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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粮城,助自己后人做一件大事!……by:87942204368064376|163……》
四十六卜发财三盗鬼见愁十七
牛老夫人的来历虽然至今尚未揭晓,但其道行本领却早已显露无疑,虽然自从等瀛楼一战,元气大伤,实力打了折扣,但当世能够和她匹敌之人,却实在没有几个。老夫人自从牛二柱和卜发财启程前去会斗鬼见愁,这心里就没消停过,准知道这一次凶多吉少,正发愁自己行动不便,无法救援,可巧这蚰蜒就来了,正好助自己一臂之力。
老夫人道法通玄,虽然行动不便,可夜里观察天象,发现军粮城附近红光冲天,似乎有什么异相,掐指一算,才知道近些时天津卫有一个了不起的英雄出世,此人乃是天上的将星,应劫而出,日后中国大劫之时将以血肉之躯抗击外夷,为华夏子孙谱一曲壮烈之歌,此人因运而生,命格极贵,不但中国有赖于斯,而且牛二柱此次脱险,多半还要应在他的身上。
牛老夫人何等聪明,当时就想出了一个办法,要借这孩子的运数强行度劫。但是此人既然是将星出世,却也不是好摆弄的,一旦其中出了差错,不但牛二柱跟着倒霉,还会影响国家的气运,到时候可就铸成大错了,老夫人谋划了半天,最后一咬牙,如此这般,叫那蚰蜒赶紧领命前往军粮城。
那蚰蜒虽说道行浅薄,但倒也会些本事,一路紧赶慢赶,恰巧在卜发财被附身之时赶到了客栈。这东西既然受了老夫人的嘱托,自然不肯怠慢,知道老板娘夫妇所生的儿子就是牛老夫人口中的贵人,立刻潜身进了夫妻俩的卧房,附身在孩子体内,暗助牛二柱用童子尿破了耗子精的邪术。
童子尿破邪,天生将星的童子尿更是非同小可,这一泼之下,不但众人得救,就连那只剩了一把骨头的耗子精也被困住,不消一刻,成了一堆毫无知觉的皮骨。本来这事儿到了这种地步,也就算是了结了,可还有一节,将星可不是轻易就被附身的,那蚰蜒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自古应运而生之人,身上都有一股浩然正气,百邪难以近身,那蚰蜒被将星的正气所伤,此时已经是行将就木,如果没有老夫人相助,过不了多久,就得魂飞魄散!
这蚰蜒万般无奈,只得借孩子之口,求牛二柱解救,其实别看他闹哄的这么凶,却都是假象,这孩子本身一点儿事儿没有,过个个把钟头,蚰蜒一死,也就完事大吉了,此时孩子这般痛苦,只不过被蚰蜒附身,那蚰蜒备受煎熬而已。
牛二柱听了前后经过,暗中感激祖母相助之余,也对这蚰蜒有了些许好感,这东西虽是受人之托,却也能尽忠职守,要没了它,今天这事儿还不知如何收场,更何况这东西为了救助自己,铤而走险,虽是异类,却不知比口蜜腹剑的小人好了不知多少倍,与公与私,都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牛二柱满口应承,可答应归答应,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大少却是一筹莫展,祖母不在身边,自己又是个凡夫俗子,要想救一个有了道行的野仙谈何容易?蚰蜒见牛二柱犯愁,便把牛太夫人的原话又复述了一遍,原来老夫人早就料到此招,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大少准备好三炷香,想着天津城的方向祷告一番,报于老夫人知晓,牛太夫人那里自有应验,必然会设法解救。
大少一想这倒容易,客栈里必然供奉着财神爷,要三炷香根本不是个事儿,不过牛二柱这人心眼儿可多,他可没贸然答应,卜发财此时虽不闹了,可以就昏迷不醒,谁知道他啥时候醒?这没人相助也就罢了,只能听天由命,现在好容易来了一个帮手,哪里能轻易放过,这事儿虽然不太地道,可迫于无奈,先小人后君子,也只能这么干了。??鬼不语107
牛二柱看了那孩子一眼,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说:“既然如此,我自然无话可说,这忙要是不帮,就显着我们牛家不仗义了,不过救你不难,我有个条件,炕上躺着这位是我的朋友,被方才那老耗子给弄伤了,你要是先把他救过来,我牛二柱绝对不能看着你遭罪,这事儿对你来说想必也不难,到底怎样,你还得尽快拿个主意!”
那孩子听了这话,脸色一变,似乎十分为难,不过它现在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妖邪最怕人身上的正气,将星体内正气蓬勃,如同熔炉一般,哪怕多耽搁一秒,就有灰飞烟灭的危险,蚰蜒此刻如同烈火焚身,只盼着解脱出去,哪里还敢闹这份玄虚,稍微愣怔了一下,便点了点头,爬到卜发财身边,嘟起小嘴,往他口内凑过去。
牛二柱一看就傻了,这是干啥?莫非这妖精看上卜发财了,要和他亲嘴儿?牛二柱住刚想到这儿,就把脑袋一布愣,心说这他妈的是怎么了,这都啥时候了,自己还怎么有这份儿闲心?
那孩子将嘴贴近卜发财,却并不真的挨上,将亲未亲之际,忽然腮帮子一鼓,猛地一吸,就见卜发财肚子里咕噜噜一身乱响,一股黑气不由分说从鼻孔口腔之中喷了出来,这股气儿一出来,就看卜发财脸色瞬间好转,竟然有了血色,不过如此一来,这屋里可就呆不了人了,那黑气的味道比茅坑还要恶心几分,这也就是冬天,要是夏天,估计连苍蝇蚊子都得骂街!
那股气儿一出来,这孩子赶紧一吸,这点儿东西一点没糟蹋,立刻被照单全收,饶是如此,也有些泄露了出去,散落到墙壁、炕沿之上,就听得吱吱一阵乱响,墙壁上青烟直冒,转眼烧出一个大洞,这股阴气毒性之猛,由此可见一斑。
那孩子吸了卜发财的阴毒,不但毫发无伤,反而神采奕奕,似乎比原来好受了些,不过这也是回光返照,阴毒之气再猛,也敌不过将星的正气,此时虽然舒服,但是正气一旦反扑,蚰蜒连个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当时就得变成飞灰。
牛二柱见那孩子虽说脸色好了一点,但神情更加凄惨,眼中热泪汪汪,十分可怜,不由得也动了恻隐之心,赶紧叫老板娘取过三炷香,点燃之后冲着天津城的方向磕头祷告,心中默念:“祖母大人在上,孙儿牛二柱焚香祷告,劫难已去,求祖母相助这位大仙脱险!”
大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管不管用,怕耽误了蚰蜒的性命,翻来覆去祷告了好几遍,正在将信将疑,不知道结果的时候,猛听见身后轰的一声大响,烟尘四起,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牛二柱猛一回头,定睛一看,当时就吸了一口凉气,但见身后油灯下现出一个东西,身长多足,浑身金紫,熠熠生辉,身下足肢繁多,也不只有几百,最奇异的是身上居然长出了翅膀,左右各有两个,金翅金质,光华耀眼,就仿佛上古神兽一般!大少当时就愣了,心说乖乖,这他娘的是个神马玩意儿!……by:87942204368064376|164……》
四十七卜发财三盗鬼见愁十八
牛二柱回头看蚰蜒已经脱险,虽说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可在庆幸之余,见这东西如此雄奇,不由得也吓了一跳,心说这哪是蚰蜒啊,整个儿一神兽啊,这还是在孩子体内受了半天的罪,元气大伤,要是毫发无损的现了身,那还不吓死两口子!
大少哪里晓得,那蚰蜒虽然有了些灵异,却也粗浅得很,只不过比普通的爬虫大了几倍,断然也没有今天的气象。天下修行之人,不管是人还是畜生,一旦有了些门道,想要更进一步,那可是千难万险,必须经过一些磨难,也就是所谓的度劫,度劫成功,自然会道行精进,度劫不成,那就会灰飞魄散,这蚰蜒附身于将星体内,被正气磨砺,便相当于度了一劫,如今脱险而出,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那蚰蜒因祸得福,自然是欣喜万分,虽然还不能说话,却也通晓了许多人性,频频向牛二柱点头,大有感激之意。牛二柱虽然也知道它的意思,不过这东西的形象终究十分骇人,也不敢和它太过亲近,更不敢故意疏远,怕一旦惹恼了,又有了不必要的麻烦。一人一虫一时僵立在原地,倒也颇觉尴尬。
这屋里没了动静儿,外边儿可就挺不了了,那老板娘本就心急火燎,此刻更加忍耐不住,壮起胆子,试探着问了一句:“牛…。牛大仙,您老医治的怎么样了,我那儿子莫不是已经好了?”
一句话提醒了大少,这还有个孩子呢,刚才光顾着打量这蚰蜒,可没注意病人怎么样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智斗鬼见愁,连人都走不出客栈去。牛二柱心中忐忑,急忙看了那孩子一眼,心中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只见那孩子红光满面,早没了方才的窘态,此刻睡的正香,一张笑脸煞是可爱。
牛二柱暗松一口气,回身示意蚰蜒隐去身形,自己要开门和老板娘说话。本来牛二柱觉得这事儿没谱儿,蚰蜒这么大的身量,客房这么小,能躲到哪里去。
话说回来,就算它有这个本事,听不听得懂人话那还在两可之间呐,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谁知自己试探着说了几句,那蚰蜒居然心知肚明,把头颅一晃,身子一震抖动,竟然瞬间变得如同头发丝一样细小,身子一纵,钻进大少口袋之中。
牛二柱禁不住一阵哆嗦,虽说这东西毫无恶意,可谁要是身边多了这么一位,都他娘的受不了哇!不过此时大少也计较不了这些,回身抱过孩子,整理了一下心绪,尽量装作镇定,这才打开房门,把孩子递了出去。
大少本以为到了这般地步,这事儿也就结了,老板娘把孩子往回一抱,漫天云彩也就散了,谁知这女人虽然泼辣,却也是个热心肠,见儿子安然无恙,顿时乐得手舞足蹈,一把拉住牛二柱,感激的话说了足有一车,牛二柱拗他不过,也只好笑而不语的听着,这婆娘说了半天,还不罢休,居然将她的丈夫也叫了出来,两口子抱着孩子,就要下跪!??鬼不语118
牛二柱赶紧伸手相搀,费了半天的话,总算把夫妻两个劝住,店主两个这一恭敬,连带着伙计、房客都来看热闹,不但那窗户、家具不用赔了,还连夜换了最好的房间,置办了最好的酒席,老两口一口一个大仙,叫的不亦乐乎,那些看热闹的也探头探脑,交头接耳,有说牛二柱是阴阳先生的,有说是得道高人的,中间有俩老太太,愣说大少是土地爷显灵,听的牛二柱耳朵根儿发红,也有点儿飘飘然。
夫妻两个殷勤劝酒,牛二柱推辞不过,一杯接着一杯,喝的可就不少了。酒席之间,三人必然有些攀谈,牛二柱一打听,才知道这家人姓谢,祖籍也是山东的,祖辈逃荒到这里,开一间小店度日。三人结交,都是因这孩子而起,说来说去自然说到这孩子上头。老板娘此刻早已把大少当成了神仙,眼珠儿一转,忽然站起身来,手捧满满一杯酒,说有事相求。
牛二柱喝的醉醺醺的,早就没了拘束,赶紧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才问到底是啥事儿。那老帮娘扭扭捏捏,憋了半天才说出来,原来这孩子出生不久,还没来得及起名,要想牛大仙讨一个又吉利又好听的名字!
这要是平时,大少哪有心关着闲事儿,今天也是喝多了,借着灯光一看,这孩子不但乖巧可爱,而且面相极为匀称,隐隐竟有一股英武之气,就起了怜爱之心,当时满口答应,可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在旧社会起名字可是件大事儿,就自己那点儿半瓶子醋的墨水儿,那干的了这个?
牛二柱这边儿犯傻,两口子那边儿还以为他有心矜持,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儿紧催,牛二柱实在逼的没辙,心里一想:“父母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富贵,可这人要富贵,最终的就是要有钱,起个跟钱有关的不就行了,如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大洋,可真要叫谢银圆就太俗了,谁都知道金子比银子值钱,干脆就叫金元得了!”
牛二柱也是倒霉催的,也不假思索,当时就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他说的可是金元,可那两口子可没听清,更没想到牛二柱的想法这么简单,一愣之后,以为他说的是“晋元”俩字儿,连夸大少起的好,牛二柱还真就以为自己水平高,这误会可就传下去了。
书中暗表,牛二柱今天这事儿可是干的太没意思了,那孩子是谁?天上的将星下凡啊,就凭这来临,能随便起名字么,当然这名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起了也就起了,可关键是你牛二柱是谁,能给将星起名字么,你要是人家长辈还行,可这十三不靠的,往小了说是吃饱了撑的,以后要倒霉,往大了说这是有损阴德,可是要减寿的。
牛二柱话一出口,自己还没觉得什么,外边儿这天可就变了,那可是瞬息之间风云突起,不一时狂风怒吼,阴云四聚,西北风刮得窗户纸乱响,满院子里飞沙走石,竟有山雨未到风满楼之势,屋里两口子不由得胆战心惊,那原本老实睡觉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