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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教当代掌教张七姑果然好手段啊!”从里屋走出了一个一身白衣的中年男人,这男子手里拿的正是七姑白天放置的道符。现在看去,这道符上被贴了一张白纸,没想到这纸在这人手里竟被玩的神乎其神!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七姑看着对面出来的男人道。
“您的名字在这行子里是出的名,如雷贯耳一般,我的名字不足道齿。”男子淡淡道。
“纸扎陈是你什么人?”七姑问道。
“是我家先人,也是我,我这一脉每一个传人都叫纸扎陈。”纸扎陈道。
“没想到,当年兴盛一时的纸扎大家今天竟没落至此。”七姑微微叹道,眼里充满了失落,“我茅山教又何尝不是呢。”
“师傅,我们一定会壮大茅山教的!”我和李天一齐声道。七姑听到这话欣慰地点了点头。七姑平日做事没有什么私心,但是唯一的心病恐怕就是茅山派的降头师中兴了。
“这纸扎陈是什么来头。”我问道。
“纸扎陈原本也出自我茅山一脉,一个分支,专门从事白事,行拘魂控魂之事,我早该想到是你这一脉。”七姑道。
几百年前这纸扎车一脉极其强盛,制作出的纸扎可以如活物一样,最有名的就是这纸扎人,纸扎牛马在出殡时可以行走自如,可以抬棺椁,可以纸人开路。
“纸扎陈早就不属于茅山一脉了,自立门户也已千年!”纸扎陈哼道。这点我并不理解,当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导致今天如此局面。
“出事的是你女儿?”七姑问道。
“明知故问!这群畜生都是该死!我早晚杀光他们!”纸扎陈眼里透出凶狠的气息来。
“失去骨肉自然痛心,我也不怪你,只是此举有违天和,今日收手不再追究!”七姑道。
“那可不行,这里面牵扯了这么多人命,自然要有法律制裁!”老王从怀里掏出了配枪道。
我暗道一声糟糕,这事情本来就极难解决,被这个愣头掺和一下,这回难办了。
“既然来了,就亮亮招子吧。”纸扎陈不屑道。显然他对自己十分的有信心,即便是面对老王手里的枪依然可以镇定自若。
“也好,那就让我会会这纸扎陈吧,别让我失望哦!”七姑一脸斗志道。
纸扎陈身体如鬼魅般向后飘去,双手在胸前结了个法印,四周的纸扎物体全部活了过来。后面是门口的两个纸扎人封住了退路。这屋里摆放的纸扎人,纸扎牛马都活了过来。
“这是?”老王疑惑道,显然他还停留在他原本的价值观里,根本不会想到纸做的东西竟然能活过来。
不大的屋子空间本身就狭窄,如果再等这些东西变成本来大小,这法就不用斗了,我直接就会被碾死在这屋里。
“我拖住他它们,你们走窗户!”七姑喝道,手里长剑不知道从哪里掏了出来。
“快走!”我喊了一声。
我和李天一跳出了窗户,老王有些大男子主义,不想离开。我一看喊道:“老王,快出来,别给七姑填麻烦!”
“这个愣头真是坏事!”李天一也喊道。
“不行,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就是死也不能离开!”老王无动于衷。虽然这责任很强,但是这事不是他能管的了的,再拖下去一定会坏事,至少有他在七姑一定施展不开。
这时门口离得最近的两个纸扎人身影飘然飞了过来,老王也不客气,对着纸扎人就是两枪。这枪法不错,两枪均都打在纸人眉心处。如果是面对两个活人,一定死翘翘了。但是他面对的是两个纸人,这纸人一打就透了,在脑门留下两个窟窿,但是依旧飘来。
“赶紧把他拖出去!”七姑显然怒了。
持着手中长剑就冲了过来,对着两个纸人就劈了过去,长剑划过,却如同劈在铁板上一样,就差飞出火星了。
这时,老王也逼到了角落里,离窗户还有一定距离。李天一又翻身跳了回去,好在这是一楼,要不真就没有办法了。
李天一翻身进屋,拉着老王就窗户的位置跑过去。两个纸人如同有着思想一样,一个拖住七姑,另一个就准备攻击李天一。一屋子纸人都围了上来,分成两团,分别围住了七姑和李天一老王。
“你们!”七姑喝道。
李天一和老王就在这说话的功夫就挨了好几下打,这纸人看似轻飘无力,但是发起劲来打在身上可真是疼。李天一和老王也没闲着,不住的还击,这拳头打上去,就和打在纸上没什么两样。
这纸在纸扎陈的手里被玩的真是出神入化,能功能守,优势占足了。
我看这种情况,不得以也只能回来。门口处没有把手,我也就没再翻窗户,直接从大门冲了进来。
“七姑,用火烧它们!”我喝道。
这纸虽然怕火,只是害怕这纸扎陈用的不是一般的纸,毕竟刚才子弹打过去也只是留下弹孔,我这么喊,也是试探下。
七姑拿出一些粉末,在手里用力捏了一下撒了出去,这粉末四散而飞吹到纸扎人身上就着起了火光。这火光闪过,这四周纸扎人都停下了攻势,虽然没有被这火没能烧毁,但是看来也的确有效。
“不好,这纸动过手脚!快走!”七姑也从旁边冲了过来喝道。
我和李天一拉着老王就往外跑,不大的屋子,离门口就几步路,却走得无比凶险。我们刚刚踏出大门,这火势也小了下去。
“不行啊这用处不大!”李天一焦急道。
“看姑奶奶来点绝的!”七姑喝道。刚才我们都在屋里空间狭窄不管什么法术也都不好用出来,一方面没有施展空间,另一方面也怕误伤到我们。
此时,这些纸人都在屋里,往外飞。七姑双手飞快地结印,两手一晃两张黄符就甩了出来,这道符在七姑念咒的催动下自己就燃起了火光。
只是这火光却不是黄色的,而是发青,看上去就像是煤气没有充分燃烧的样子。这火点燃的同时,对面的纸扎也都飞了出来。电光火石之间这一切就被迅速完成,七姑在手上催动这青绿色的火光,火光一下子就窜的老高,在七姑掌心之上燃烧,逐渐化作两个火团。
七姑顺势向前一推,这两团火向前飞去,落在纸人身上却没有把纸人点燃,而是凭空燃烧。但是这纸人却在颤抖中倒下,这青绿色的火光竟是阴火。
阴火和阳火不同,阳火是烧东西的,而阴火烧的却是魂魄。纸扎之所以能动,是因为这纸扎陈一脉将控魂术研究得十分精通,拘死人不散阴魂附着在这纸扎上,故此纸扎如活物有生命一般可以行动。
但是只要是纸就会燃烧,所以纸扎陈一脉也一直在研究这纸的制造工艺希望有朝一日这纸扎可以做到水火不侵,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科学技术把它实现了。
但是纸扎陈一脉却改变不了,这魂魄惧怕阴火侵烧,这些纸扎上附着的灵魂被烧得灰分湮灭,这纸扎术自然也就被破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用这招!”老王道。显然一个外行人是不了解这些的。
“如果我刚才用的话,你们也得留下!”七姑说完这句话,竟然晕了过去。
第16章第十六章
等七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们都守在旁边。除了老王非常内疚担心以外,我和李天一并没有太担心,因为我们都了解这是因为灵力消耗过渡导致的,只要人得到充分的休息就没问题了。
七姑醒了之后直接问道:“我睡了多久!”
“只睡了不到一天而已,怎么啦?”我问道。
“糟糕,跟我再去一趟纸扎店!”七姑从床上跳了起来。
“晚了,纸扎陈早跑了,你再休息休息,有消息我再叫你。”老王道
“你懂个屁!”七姑起床后火急火燎的就要带着我和李天一就出门。
老王实在扭不过七姑的脾气,只好开个车带我们再去纸扎店。一路上还问七姑,这是怎么了?七姑也不理他,之催促着老王让他开快点。
我心想,我们肯定是忘了什么事了,而这个事情一定要到纸扎陈的家里才能知道。一路上七姑一直瞪着前路,好像这样可以提速一样。
车速实在太快,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纸扎陈的纸扎店,纸扎店的前面是老王就叫人拉起来了警戒线,禁止一切闲杂人等进入。但是实际上,因为案件过于特殊,就连警察也严禁私自入内,纸扎店外有专门的人站岗,看到老王领着我们过来,过来问道:“王头,这几位是谁啊?怎么还有小孩子?”
我们几个人的身份十分特殊,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这警员见到我们肯定会生疑虑。
“你别管了,在外面看住就好了,这几位是省公安厅派下来的专家。”老王道。
我心想这老王看着忠厚老实,没想到扯起谎来都不打草稿,专家里哪有我这么年轻的嘛。听到老王这话,年轻的警员也就没有多问,只是不断地看向我们,又回到一边站岗去了。
七姑也不管不顾径直就进了纸扎店,纸扎店里面一片狼藉,明显还有昨晚打斗的痕迹,地上还残留着纸屑。
“纸扎车不见了!”我往桌子望去。
“昨晚就没有见到!”李天一道。
“跟我进里屋看看吧,我猜想的没错的话,你们会看见纸扎陈!”七姑道。
“什么,他还在这!”老王迅速掏出腰间配枪。
“该不会?”我道。我心里大概也有个数了,恐怕这次事情会成为至今为止我所见到最诡异的事了。
走进了里屋,是一间不大的卧室,这卧室看上去有些凌乱,至少地上,桌子上都散落着纸屑,而另外一块却是堆着厚厚一沓白纸,和平时见到的纸扎材料并不同。看来这不仅仅是卧室同时也是纸扎陈的工作室。映入眼前的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异常,七姑用眼睛在屋子搜寻着什么。最终七姑把视线定在了卧室的一张单人床,我顺着七姑的视线看了过去,应该是在这了。
“怎么了?”李天一问道。
老王把配枪对准了床底下,准备等床下窜出个纸扎陈好来两枪呢。
“我枪收起来吧,看看床底下有什么拖出来吧。”七姑道。
“这,不是有人藏在下面吗?”老王道。老王收起了配枪,犹豫了一下,趴到了地板上,手往里伸,这一伸老王脸色都变了。又探头往里看了看,我能明白他的心情。
因为紧接着老王从床底下把纸扎陈拖了出来,准确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看着这尸体李天一差点吐出来,碰到的怪事不少,但是直接面对死人还真是头一遭。
不仅是李天一,老王当刑警这么多年也没碰到过几次这种事情。这尸体看上去,非常平和,也没有看到什么伤口,只是有了些腐烂。七姑姑看了看尸体道:“果然如此!”
老王摸了摸尸体,仔细辨别了一下:“这尸体僵硬和腐烂程度绝对超过七十二小时了。”
“那我们昨晚见到的是?”李天一问道。
“货真价实的‘纸扎陈’”我道。
“难怪,难怪他昨晚身形飘忽,原来是这样。”李天一愣,然后道。
这是一个听到之后令人头皮发麻的现实,纸扎陈,纸扎陈,竟然真的把自己也做成了纸扎!昨晚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一身白衣,可不就是纸做的吗!只是太过逼真,当时竟然没人看出来,七姑也是后反应过来的。
老王在一旁疑惑道:“也许是我弄错了,可以叫法医过来看看,天热变化大也说不定。”
“不需要了,他是死了很久了。”七姑看着尸体淡淡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老王你去查一下,纸扎陈女儿的遗体现在在哪?”七姑道。
“看来这次很不一般。”李天一道。
“怎么害怕了?”七姑道。
“没,没有,我茅山教的人什么时候怕过事啊!”李天一给自己打了打气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纸扎陈到底死没死?”老王问道,同时又看了看尸体,十分疑惑。看来经过这些事情,他也需要一个时间过渡。一个刚刚见过没多久的人却被告知已经死了很久了,任谁也无法不诧异。
“什么!怎么会这样!”老王拨电话道。
我心想,果然不出所料,纸扎陈女儿的尸体一定不见了!恐怕这一切都不如表面那样简单。我和七姑对视了一眼,这茅山术我现在也涉猎一二,虽然会的法术不多,能施展出来的也就只有圆光术,但是对于事情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纸扎陈女儿的尸体早就不见了,是在殡仪馆被盗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