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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还没喝完,这就走?”她暧昧的一笑,“高蕾会自己先睡的,你不用担心她,我们玩尽兴了再走,来嘛,喝酒!”
我喝了口啤酒,刚放下杯子,她很自然的拿起话筒往我手里一放,“继续。”
正在这时,我耳边传来了老四的声音,“主人,宾馆外面来了一个女魔灵,明显是奔高蕾来的。”
我一下子精神了,随手把话筒塞给程芳,“它厉害吗?”
“不好说,应该不是特别厉害,但也不像个等闲之辈”,老四说,“这是个厉鬼变成的魔灵,看样子挺凶的。”
程芳见我突然不说话了,借着酒劲凑了过来,“你怎么了嘛……”
“哦没事,我想事呢”,我轻轻躲开些。
她一看我躲,坐的又近了些,身子很自然的贴上了我,“你怎么了嘛?”
“主人,要不然您先跟她……”老四一笑,“这魔灵看样子一时半会不敢过来,它已经发现我在这了,应该是有顾忌吧。”
我又躲开一些,程芳却贴的更紧了。
“你别大意,既然是厉鬼化成的魔灵,那就不是善茬儿”,我说,“你别轻举妄动,我这就回去,不然的话魔灵回去报告鬼眼,这事也就穿帮了!”
498 自信是打出来的
“穿帮?”老四不太明白,“这个怎么会穿帮?”
“你笨哪”,我说,“这个魔灵是来探虚实的,如果让鬼眼丫头知道我察觉到了。却不紧不慢的,她会相信高蕾就是左雪吗?”
“明白了!”老四恍然大悟,“主人,那我现在马上出击,揍那魔灵一顿,不让它靠近!”
“那就太假了,估计那魔灵会在那等一会”,我看看程芳,“你坚持一会,别让它靠近高蕾就行,我这就回去!”
“好的!”老四说。
程芳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已经有些模糊了,“林卓,你不要躲我嘛……”
我轻轻推开她,站了起来,“程小姐。该回去了。”
她一把拉住我,“为什么要回去?你什么意思嘛?”
“我们是来办事的,现在宾馆里有情况,你说什么意思?”我平静的说。
她神情顿时清醒过来。赶紧站起来,“这样啊……那别耽搁,咱们这就走吧。”
我赞许的笑了笑,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在暧昧的情欲之火面前,她还能瞬间的换台,这种女人挺不简单的。她不像杜小雨,也不像高蕾,她的心性成熟的多,也强大的多,跟这种人交往,不管碰上什么情况。心都不会累,这就是成熟的魅力。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了宾馆。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五楼的一个窗户外面。扒着一个红衣厉鬼,那就是高蕾她们房间的窗户。幸亏程芳看不到,不然的话,今晚不知她还敢不敢睡觉。
老四说的对,那是一个厉鬼化成的魔,它外面穿着红衣服,里面却是一件白衣。红衣套白衣,远远看去非常讲究,说明这魔生前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越是这样的,越不好对付,因为身份高贵的人死后变成厉鬼,进而化成魔的话,比普通的魔要狡猾,凶悍的多。就好比高级知识分子也许看着挺像书呆子的,可一旦心性变了,成了坏人,那造成的破坏远非普通罪犯能相比的,魔和人一样,道理是相同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程芳问。
“鬼眼丫头找到我们了”,我故意说,“你去我房间,我去看看高蕾。”
“嗯,好的!”她很冷静,“你要小心点。”
我把房卡递给她,拍拍她肩膀,自己先上楼了。
高蕾没什么异常,刚洗完澡,正在看电视,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
“小林爷,您自己回来了?”她看看我身后,“程小姐呢?”
“她去我房间了”,我关上门,“你没什么事吧?”
“没有啊,就是刚才肚子疼了会,已经没事了”,她说。
“好,继续看电视,当我不存在”,我说着走到窗户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窗外的女魔隔窗和我对视起来。
厉鬼的模样比较诡异,但是一旦变成魔,就好看的多了。外面这位魔小姐生前应该是个贵族,看它的装扮是明朝人,煞白的脸色和眼中的绿光掩饰不住它曾经的美丽,嘴角的獠牙和那一缕涌出来的黑血,说明它是被毒杀而死的。它恶狠狠的看着我,嘴巴一张,青色獠牙陡然增长了很多。
高蕾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她见我神情冷峻,也不敢多问,自己坐在床上默默的继续看电视了。
老四显现出来,“主人,就是外面这个,它不进来,我想出去打它,又怕被趁虚而入,所以就……”
我嘴角一笑,“你觉得打得过它么?这可不是一般的魔,论年头跟你都差不多了。”
“我估计真打起来应该会有点吃力”,老四惭愧的说,“主人,您喝酒了,不能动内气,还是让小四来吧。”
我没理会,掐指诀一指窗外的女魔,“回去告诉你主人,我不想滥杀无辜,让她自己来!”
女魔的面容突然狰狞起来,一只手透过玻璃,凶猛的冲我抓了过来。老四赶紧往我身前一挡,一把抓住了那只伸进来的,血淋淋的女人手。
一阵若有若无的白烟,伴着老四的一声低吼,外面的女魔笑了,而身边的老四却咧嘴了。
“出去跟它打,赢不了就别回来”,我甩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老四一声大吼,拼了一样的扑了出去,和那女魔打成了一团。
我洗了把脸,然后往马桶上一坐,看看身边的浴缸,里面还有高蕾洗完澡后没有放掉的水。就是这些细节决定一个人的品质,男人嘛这样没什么稀奇的,一个姑娘要是这样,那就有点不对劲了。要是叶欢的话,她擦干身子后随即就会把水放掉。薛婧更是夸张,每次泡完澡,没等擦身子就要先放水。俩姑娘共同的特点是,不管是在宾馆还是家里,洗完之后,一定把浴缸清洗一番,弄得干干净净。当然了,叶欢办事的时候除外,有时候来不及。
想到这些我不由得笑了,这算什么?找不对高蕾动心的理由么?我是不是太无聊了?其实不是无聊,是有点不放心,不放心外面的老四。看得出来,在我回来之前他和那女魔已经交过手了,只是没占到便宜而已。我今天既然喝酒,就没打算自己动手,让鬼眼看看老四的实力,也挺好的。
几分钟后,我再次来到窗户前,外面的女魔已经不见了,面目狰狞的老四,狼狈不堪的坐在窗外,身上受了很多伤。
“打跑它了?”我问。
老四闪身进来,脸上也换了一副恭敬的神情,“主人,估计今晚它不敢回来了。”
其实不是不敢,是不必回来了。
我看看老四,“干得不错,你怎么样?”
老四笑了,“没事,主人,这次打的太痛快了。要不是您给我下死命令,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能打。那女魔是挺凶的,但要动真格的,它不是我的对手!”
“自信和勇气,都是打出来的”,我笑了笑,“行了,今晚你就在外面守着,保护她们,明天她们还得开车,今天必须睡好,不能被打扰。”
“是,主人放心,小四一定办好!”
这一晚平安无事,我们都休息的很好。
天不亮的时候,我将程芳和高蕾喊了起来,趁着蒙蒙夜色,继续赶路。又经过一天的旅程,两人换了两次班,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山村里。
“后面的路只能步行了”,程芳说,“还有几公里,不算远,天黑之前应该能到。”
我看了看她手机上的地图,“只有这一条路,是吧?”
“这条是最好走的,其它的应该是小路了吧”,她说。
“那行,我和高蕾去,你就在这等着我们吧”,我说,“告诉你助手张平让她到村口接我们一下。”
程芳一皱眉,“为什么我不能去?”
“因为人越多越危险”,我说,“你就在这等着,估计明后天的鬼眼丫头就要赶到这里了,不过她的目标是左雪,不会为难你。”
“我不是个怕事的人,这样的情况我怎么能在一边躲清闲?”
我笑了笑,“谁说这是躲清闲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还得负责把我们送回成都呢。听我的吧,就这么办了。”
程芳没再坚持,“那好嘛,我就在这里,你们一定要小心。”
我背起包,“放心吧,高蕾,咱们走!”
进山的路弯弯曲曲,而且越走越窄,骡马车经过或许没问题,开车的话的确不太方便。走了十几分钟之后,路已经窄的只能走摩托车了,两边都是奇形怪状的各种田地,一小块一小块的。这样的环境,只能用原始的耕作方法,任何现代化的设备都是无法使用的。我们走在山路上,仿佛是在穿越,我不由得四处张望起来,生怕突然蹦出一个古代人来吓我们一跳。
人最终出现了,不过不是古代人,而是一个非常水灵的大眼睛川妹子。她看到我们过来了,远远的跑了过来,“是小林爷吧,我是张平!”
“你好”,我跟她握了手,“这位是高蕾。”
她冲高蕾一笑。
“路很难走吧?”她看着我,“再往前一段就到村子了,房子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到了那里先休息一下。”
“好的,谢谢”,我一笑,看看高蕾,“怎么样?累不累?”
“不累!”高蕾很精神的说。
我们边走边聊,“听程小姐说,你老家是这里的,现在这里还有多少人?”
“不多啰,年轻人都出去谋生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张平说,“连同我们三个算上,村子里一共只有九个人在住啰。”扔见土才。
“也就是说,这里原本只有五个人?”我一怔。
“对头”,她一笑,“程芳姐说要一个地广人稀的地方,你看这里,是不是很合适?”
“是够合适的”,我讪笑,“不过有没有人更少的地方?”
她不明白,“更少的地方?”
“我们要办的事,最好周围没外人才好”,我说,“这村子附近有没有小房子之类的?”
张平想了想,“小房子没有,不过这个事情简单,我可以劝那几位老人,让他们去镇上住几天,给他们一些报酬就是了。”
“也行”,我点点头,“这样吧,见到左雪之后,你就带着那些老人去镇上。随便组织一个活动,带他们出去玩三天,这村子里只留下我们三个人,怎么样?”
“可以!”
我松了口气,看看高蕾,“小高,敢不敢在这样的地方跟我一起玩点刺激的?”
高蕾平静的一笑,“敢,跟您在一起,再刺激些的我都愿意!”
499 左雪
左雪是个很清秀的姑娘,身材也很苗条,丝毫看不出怀有身孕的样子。照时间算,她刚怀孕三个多月,加上本来就瘦。所以没显怀。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看着地上的铜钱发呆,听到张平的声音之后,这才木然的抬起了头。
那是一种没有多少生气,近乎绝望的眼神,它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左姐,这位是北京来的小林爷,是来救你的”,张平说。
左雪看了我一会,没说话,低头继续看铜钱了。
“左姐……”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带高蕾先出去,让我和左雪单独待一会。扔见土亡。
“跟我来吧”,张平看看高蕾。
两姑娘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左雪了,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地上的铜钱卦,一副年头不短的龟甲孤零零的被扔在地上,仿佛被遗弃了一般。
在路上的时候。我买了盒烟,这时掏出来一支点着了,往她面前一递。
“我怀孕了”,她冷冷的说。
我自己吸了几口,扔到地上踩灭了。这房子很简陋,里面潮气很重,香烟燃起的烟雾和房子里的霉味一混合,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很沧桑的感觉。
我看了看地上的铜钱,“屯之既济,死中得活,不用看了。”
她猛地抬起头。“他不是死了么?还能活过来吗?”
“不能”,我平静说。
“那你说什么死中得活?”她激动起来,“你不是来救我们的吗?为什么看着他死?”
“你怎么知道我看着他死的?”
“因为你来的时候。他还没死!”她盯着我,“你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因为我救不了他”,我顿了顿,“该做的都做了,那是他的命,我无能为力。”
她哭了。
“你这辈子不错,两个男人为你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