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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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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来大喜的芭蕉雨模特公司,因为庆功宴后的意外,瞬间栽入低谷。恐慌是一种传染性强的负能量,不光a组模特,连整个时装部均陷进了人人自危的状态,堪称灭顶之灾。
    林慕夏与我讨论过作案者万一不是天纹的情况,如果换到商业的角度,没准是竞争对手干的,但这代价是七条鲜活的美女,任心再黑也干不出来,芭蕉雨在天南一家独大,她们的竞争对手远在首都。
    因此,作案者**不离十指向天纹,换了别人,我们打破脑袋也想不通谁有何企图跟动机,进而布施如此大的手笔。
    我们把案宗分别传给了所有重案组和五大分局,希望能有线索出现。
    眨眼间,过去了三天,芭蕉雨七名模特失联了八十个小时,像凭空从人间蒸发般,哪怕连具尸体都没找到。所有人的心里都觉得没啥希望了,第二次打破常规的事发生了……
    约在中午十二点,我们仨做在办公室挑拣近来分局和重案组给的诸多可疑线索,但没一个靠谱的,均与此案无关。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望见是城北分局的号码时,我接起了话筒。
    王远河激动的道:“凌部长,有线索了!绝对的准!”
    “快说。”我心头一震道。
    “接到报案,有名女子自称芭蕉雨的模特,这三天,她与六个姐妹困在一间黑暗的地方,均遭受过强暴。”王元河字如滚珠的道:“犯罪分子们始终没提过任何要求,今天似乎失去了兴趣,丢下一部手机,然后离开了地下室。”
    我疑惑的道:“七人还活着?仅仅被强暴而已?”
    “没错,现在不知道她们囚禁在哪,分局五分钟前接到的报案,我立即提供给你了。”王远河没有贪功的心,他凝重的道:“挂了我就把电话号发给你,赶快查出她们的所在地救人吧。”
    挂断电话,我跟林慕夏把这情况一说,结果把她弄迷糊了,“囚禁强暴了七十二小时,还留下手机给她们报警的机会?这些人得有多大的信心?”
    “算啦,先别想这么多了,眼下救人要紧。”
    我掏起手机,有条王远河发来的短信,林慕夏将这电话号直接抛给情报科,旋即她还拨了下号码,确认七名模特没啥生命危险,我们这才放下心,耐心等待十五分钟,卜笺箪发来一串地址,地址在城北香泉镇的91号,误差小于方圆二十米。
    林慕夏冲周振宇借来五名武警,我们共乘一辆大蓬军车驶向目标地点。
    花了一个半小时,众人抵达香泉镇,经过打听,91号位于偏僻的巷子。
    武警们把车停在巷子口,随我仨寻到户牌标了“91”的院门,竟然有一把夸张的大锁,我拿手掂量数下,重量约有两千克!就连门鼻子都是与门铸成一体的实铁!
    林慕夏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道:“暴力破除吧,没撬过这么大的,我估计锁芯都挑不动。”
    老蒋捧起了地上的一块大石头,“砰……”他重重地将之砸向巨锁,石头四分五裂,锁头却完好无损。他不信邪的又抬起一块更大号的硬石头,“砰、砰……”接连砸了五次,巨锁终于卸开了!我心说也就老蒋皮糙肉厚又劲大儿,没铁锤的情况下,换了别人,手不得震坏才是怪事。
    推开大门,我们冲入院子,三间房子似乎搁置了很多年,乌烟瘴气的,破旧过时的老家具,地上、床上有老鼠啃咬的碎屑!每间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一道人影!
    我眼神一凝,注意到院中铺了约有两平方的席子,我蹲下身一把拉开,露出了一只上锁的铁板。我拿手试探性的敲动,闷响声传来,代表底下有挺大的空间。“这是一间地窖。”林慕夏拉开了便携包,取出金属丝将锁头撬开,与此同时,我随手掀开了铁板!
    这时,有一道惊慌的女音响起,“谁?”
    “警察,你是芭蕉雨的模特?”林慕夏询问的道。
    “是啊,快来救我们。”
    “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
    “我有幽闭空间恐惧症,手快要挣断了。”
    ……
    七名模特此起彼伏的庆幸道。我和老蒋、林慕夏确认了地窖没有其余的人,便和五名武警顺着梯子爬下,黑咕隆咚的。林慕夏抬起拿手机的手,她在墙壁上发现了一枚开关,食指轻按,灯光骤然亮起,然而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我们目瞪口呆!
    躺在地上的模特摆成了一排,她们戴了黑色紧致的眼罩,白嫩的双臂张开,手腕处分别有铁环固定住,不能动弹半分。鲜丽的外套、挑长的裤子、花式的裙子、各式各样的内衣悉数撕碎,凌乱的散落在所有的角落。
    翘挺的胸口,铺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齿痕。
    七人的肚子、大腿上,残留了无数坨胶白状态的固液混合物,有的还遭到过暴打,皮肤一块又一块的淤青、黑紫。
    天啊,这些作案者们得有多变态、多疯狂!五名武警脸色尴尬的移开眼睛,等候我们的指示。
    芭蕉雨的七位模特在被控制不能动的状态下,她们通过什么报的警?
    我视线扫了一圈,看见最右侧的女子,穿过铁箍的右手拿着部手机,我问道:“是你报警的吗?”
    她嘘唏不已的道:“是的,我看不见,醒来时手触到了手机,试着打了打110……”
    “你们先稍微一等。”
    林慕夏爬上了地窖,很快,她返回时拿了一堆棉签、试纸和塑料膜,用来采集精华液的。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时,林慕夏丢给我一半工具道:“别傻站着了,你快点。”贞乒匠巴。
    耗时二十分钟,七名模特皮肤上的精华斑、精华液取样完成。她们泣不成声的哭作一团,武警们花了挺大功夫,面红耳赤的将地上铁箍逐一翘翻,历时八十六个小时,模特们终于得以脱身!
    第一位模特站起身子,她两条腿一个劲儿的打颤,轻吟了句,此刻有眼尖的发现她腿的内侧流下一堆白花花的胶状液体。她脸色烧红的背过身,不敢说话,哭成了泪人。很快,第二位模特随之站起,修长的腿不受控制的紧紧夹在一块,滴滴答答的液体砸落在地,像忽然掉了十数滴雨滴子。第三位、第四位……在此不便于过多描述,其实都挺惨的……
    她们七人抱在一堆,痛哭哀嚎的。
    碍于模特们没有衣服,我和老蒋特意跑了次香泉镇的服装店,买了七套廉价的衣裤,暂时拿来遮羞足矣。d。i。e和武警待七位模特情绪稳定了,便将其送到大蓬军车,接下来,我们返回了d。i。e……

第五百零八章:地窖囚禁狂
    绝代风化的七位时装模特,短短三天沦为残花败柳。
    林婉婉分别给七位模特的瘀青、紫黑处抹了药,并检查过她们的下体。或多或少的有撕裂迹象,作案者们够狠的,消毒处理后又涂了些药物,控制了伤情。本来想盘问下这八十多个小时发生的诸多细节,但稍微一提,模特们的情绪近乎崩溃。在林慕夏的授意下,我只好了给她们一人一次电击剑,致其全部陷入了昏迷。众人叹息的望着横陈的七具玉体,就近把人送到了城西的天南四院。
    安排到了同一间病房。
    约过了三个小时,七名模特逐一清醒。她们渐渐的接受了事实,第一件事就是向我们提议服用避孕药,因为怕怀孕。惨遭强暴了数十小时就已经够倒霉的了,万一中了彩头,那可倒霉到了姥姥家。
    众女毫不犹豫的将药物吞食,不过担心并没有减少,毕竟这场持续性的强暴超过了八十多小时,现有的药物最多能阻止七十二小时之内的,换句话说,倒回到七十二小时之前,她们消失的头一夜,大量的注入精华,很危险,何况七位模特有六个处于危险期……
    耗时三小时,天色渐渐黑透。我和林慕夏软磨硬泡,做完了一份集体笔录。
    哆哆,21岁,“庆功宴的那晚,我虽然喝的最多,但意识最清醒。恍惚的记得,一辆面包车停在我们姐妹的身前,门拉开,一个壮男人拿起类似小枪的东西,冲我们分别射了一次,接着就昏迷了。我醒来时,脑袋昏昏的。不知道几点,但我感觉没有几个小时。以为做了场梦,头发绕到了嘴里。我抬手想拿开时,却发现自己被控制住了,手不能动,身体也跟着不能动,唯有腿是自由的……很快,六个姐妹相继醒来,我们慌乱的觉得遭到了绑架,喊了好多次,得不到任何回应……”
    甜心,23岁,“我们醒了之后,彷徨、无助。眼睛有紧紧的罩子遮挡看不见任何东西,这时,我听见头顶有门开的声音,接下来一大堆杂乱脚步声在耳边响动。忽然,我的腿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我不停的踢打反抗,却招来了暴打。疼得我没有力气动了,这人好像拿刀割开了我的衣服,粗暴的撕碎,好冷。六个姐妹们好像与我的遭遇差不多,但不是一起发生的,我是第一个。私处空无一物,凉嗖嗖的,一双手按住我的双膝,他阴笑着说了句:我来了!然后我瞬间感觉到一股刺痛!”
    蓝蓝,21岁,“听见了哆哆无助的呐喊,我们就开口骂人,结果……重重的巴掌声响起,他冷漠的说,再不安静就把哆哆打死。我们只好痛不欲生的听哆哆痛叫,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哆哆哭了。接下来,轮到我了,一个胖子,压在我的身上,重的我要喘不过来气,很快,我的衣服被撕碎仍掉,地好凉啊。胖子咬我胸口,痛得我眼泪流了下来,没多久,像是一根坚硬炙热的东西,刺穿了我,我疼的晕了。”
    小月,24岁,“哆哆与蓝蓝无助的呐喊,我们的心已然痛到极限。厄运降临到我的头顶,衣服剥光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我身上是个怎样的人,但他特别的瘦,觉得瘦骨嶙峋。说实话,我有点羡慕蓝蓝,因为她当时立即昏迷了,到我时,却异常的清醒,我哭啊,疼啊,吼到嗓子哑了,没有人来救……我好后悔啊,庆功宴时真该离开的。”
    韵儿,22岁,“恐怕这是我终生忘不掉的梦魇,我不想多说……这漫长的三天半,像一百年那么长!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冲入体内,一道又一道的液体落向肚子……我好脏,现在很想死……抱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章章,26岁,“时装部a组里我年龄最大,这些人也只有我结婚了。我只能像一个大姐姐般鼓励六个妹妹撑过来,并和魔鬼们谈条件,他不要钱,对方只想要我们的身体。我真的没脸再见老公和孩子了。大多数的情况,与韵儿、小月、蓝蓝、哆哆说的一致,她们受到的,我一样没落下。不过爬在我身上的人,好像很干净,淡淡的皂香味,那方面,挺厉害的,撑的我目眦欲裂。”
    淼淼,24岁,“我想咬舌自杀,但想到爸爸妈妈,就没有了勇气。喝醉了,一觉醒来竟然被人关在了封闭的空间,好可怕,我吓的近乎窒息。冲我下毒手的恶魔,味道馊馊的,像发霉了一样,我特别的讨厌,然后他打我,咬我。后来又换了一个味道香香的恶魔,手段差不多,和章章姐说的很像。”
    然而,这七段记录仅是七位模特遭遇囚禁的序幕,她们只记得第一个祸害自己的歹徒一些特征,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不知轮换了多少人,淼淼能记到第二个,其余的六人早达到了崩溃、恐慌的境地,很多想不起来了。
    大概每隔五个小时,歹徒便将她们的臀部抬高,拿一个罐子装排泄物,事后还能贴心的清洗干净。
    芭蕉雨的于燕和廖姐赶到天南四院,望着旗下七位痛不欲生的模特,不知如何是好,慌忙的通知了她们的家人。我叮嘱了二女千万要看紧这七位模特,因为不止一人有过轻生的念头,千万别发生人救出来了再承受不住精神压力自杀的惨况。
    ……
    蒋天赐开车拉我和林慕夏前往市局,老张、小白等鉴证员早已准备就绪,精华液的样本送来了,他们扑入化验室开始鉴定dna。因为精华样本是通过模特的皮肤、地上、私处流出的,胶状、水状、淡黄、惨白等混乱不堪,极有可能数人的混合在一块,所以难度增多了不少。
    趁此空隙,我们查了下城北香泉镇91号户主的资料,原来户主早在五年前,就携妻儿老小举家搬迁到加拿大,把房子托付给中介卖,却始终没有售出,只能迫于无奈的荒置了。
    “狂徒们不知道通过何种方式,知晓了此处的院子有间大地窖。”林慕夏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她道:“现在我最为疑惑的,他们这次作案只是单纯的满足淫欲,没有一丝杀心,玩够了,还好心的留下手机供哆哆报警。似乎不像是天纹干的……凌宇,你的意思呢?”
    “懵了!”
    我稍作分析,雾绕云翻的道:“这件案子,与天纹复仇案,真的不像。莫非天纹杀着杀着没得杀了,他就变态了?雇了一帮子情望熏心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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