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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我们一家人谈悄悄话,这老玻璃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听。
“不。”
竹叶红毅然拒绝,她郑重其事的道:“我要守护好这凤港村。”
“请别介意,我偷偷窥了下你的命源。”断命老人揉动眼眶,他半遮半掩的道:“放心,你这村子,再隔个一年,会热闹起来的。”
“什么意思?”
我和竹叶红不约而同的问道。
“看破,不可说破。”断命老人把神棍这一词发挥到了极致!
“哦?那我拭目以待,瞧瞧到时候有多热闹。”竹叶红眨了眨眼睛,胸前的小红蛇纹身让小钉子看呆了。因为怀孕、分娩的缘故,竹叶红的胸围简直今非昔比……她不以为意的说:“毛头小子,我就不挖你眼睛了,你身为我家宝宝的大师兄,千万要好好照顾子佩和慕婉。”
小钉子伤感极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真羡慕师弟师妹,有你这么漂亮的娘亲。”。!
“认个干妈?”竹叶红抚摸对方的小脑袋道。
小钉子浮想联翩的道:“那……我能喝奶吗?”
喝你妹!我大手按住他的脑袋,心说老子喝不到的还能轮到你?
凌子佩和竹慕婉似有感知,纷纷挪动手脚表示抗议!
竹叶红和断命老人笑声连连。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我们拒绝了竹叶红的晚饭,她挤了小半瓶奶嘱咐我说不许偷喝,是给半路上孩子饿了准备的。我抱起两只小宝宝与断命老人踏上归途,她站在村口目送我们登上山顶。临走前,我悄悄的问了句:“子佩和竹慕婉不在,你的汁如何处理?”
这里不方便明说,你们猜猜竹叶红怎么回答的?反正当时我听完了,返回城东的家,心情凌乱的一晚上没睡着觉……
第六百三十四章:蛇眠病
望着凌子佩和竹慕婉安静的睡容,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半仙铺子。
……
第二日,我双眼布满血丝的来到d。i。e,这是一夜未眠的结果。瞧见站在院门口的林慕夏,心中难免一阵发虚,不可否认的,我真的爱她。对于竹叶红的感情有一半是内疚,有一半是朦胧的好感。路还要继续往前走的,已经发生了的事,纠结太多没半点好处,只能影响当下的轨迹,所以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迎接林慕夏的“责罚。”
“凌宇,你站住,想躲?”林慕夏薄唇微动道:“临阵逃脱,昨晚究竟干嘛了?后来手机还打不通,老实交代!”
我想了想。道:“老断请我帮忙,我们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深更半夜才回来。”
事实大体确实如此,不算骗她,只隐瞒了细枝末节。
“难怪你看起来一夜没睡好。”林慕夏狐疑的凝视着我,说:“算了,王昙昙今天中午十二点到,你先补觉,到时候我喊你。待他看完天纹的情况。我们审一下姬雨蝶,然后前往庐临的方向,争取寻到井老。”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
利用了她的信任,做了自私的事,我心头惭愧,暗中思量一定要好好的对待林慕夏。管束好自己,做彼此的唯一。
我直接来到二楼,先到关押天纹的房间望了眼,老蒋憨呆的注视着眼前纹丝不动的天纹,像是一场史上最无聊的较量。我轻轻的关好门,走入休息室,倒在沙发上一觉睡到中午。
……
感觉到被人推动,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林慕夏漾着笑意的脸,“这么快中午了?”
“十二点过五分。”她捏住我的鼻子说:“睡饱了没?”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没清早那样沉重了,点头道:“很ok。”
站起身和林慕夏抱了数秒,我接了盆凉水洗完。精神头十足,询问的道:“那位猥琐的专家来了?”
“他人现在隔壁关押天纹的房间。”林慕夏说道。
我们俩一块来到关押室,推开门看见一位穿了粉红色大褂的中年医师,光这卖相就透着一股子骚气。连口罩都是粉红的。他听见开门声回头道:“林警官,他是前天电话中的男警官?”
我象征性的道:“我是凌宇,d。i。e天南分部现任部长。”
“王昙昙,京第五人民医院,疑难杂症科资深医师。”王昙昙冲我打了个飞吻,他眉目传情的道:“好年轻的部长哟。”
真的成功恶心到我了,我连连求饶道:“拜托,正常点。”
“开个玩笑,杂家钟情于学生妹五十年。”王昙昙敛起了骚意。
林慕夏鄙夷的道:“前天不是说三十年?”
“坚持到五十年,如果没能搞定一枚,我则放弃!”王昙昙攥紧拳头晃动。
越扯越没谱了,我拉回了正题道:“天纹的情况如何?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
“容我观察半小时。”
王昙昙扭回脖子,打开小箱子,他戴好手套,取出扁平的硬铁片,插入天纹的牙缝,用力一翘,天纹的嘴巴敞开。“林警官,麻烦你用手电筒帮忙照下。”
“好的。”
我心想这厮又想趁机揩油,便拦住林慕夏,迅速来到装备库选了根满电的强光手电,蹲在王昙昙跟前,我按动开关,刺眼的光束投入天纹口腔,淡绿的舌苔抵住焦黄所包裹的牙齿,我恶心的隐隐作呕,不敢呼吸。
这瘦老头究竟有多少年月没刷牙了,好悬将我熏的当场殉职。
约过了五分钟,臭水沟般的口腔探查终于结束。
王昙昙抽离了铁片,他打趣的道:“还以为口水能把翘嘴器腐蚀掉呢,真是失望啊……”
“下一步是?”林慕夏好奇不已。
王昙昙朝天纹的双腿瞄了眼,“我已经初步确认了病的范围,为了排除错误的,我需要提取更多的病征,凌警官,帮我脱了他的裤子。”
天纹只是用一条绳子充当裤腰带,我捏住扣角,撕拉将其拽开,卧槽……这货竟然是男人中的白虎!巨刚协弟。
一杆黑炮,两颗炮弹……
我望向黑炮的根部,咦,不对!为毛只剩下一颗炮弹了?联想到之前凌q威胁性的扫视向天纹双腿,似乎我猜了二人之间的秘密!能让天纹噤若寒蝉,恐怕唯有摘掉其一颗炮弹才能如此!但好像这些并不妨碍天纹的雄姿,因为他的炮弹硕大到常人两倍的程度!
王昙昙惊讶了片刻,便抬手握住天纹的黑炮翻动观察,又是五分钟,他嫌恶的甩掉。
接下来,我配合他观察完了天纹的胸口、腋窝、臀部、背脊、脚心等地方,众人谁也没瞧出特别,而王昙昙只看不说。很快,半个小时结束,王昙昙将手套和口罩、铁片、听诊器等医疗器械投入盆中,滴了一瓶盖的消毒液,跑到洗手间接满水浸泡。
众人急于知道结果,王昙昙却站在窗台前静心思考。
担心打扰了他的思路,我们索性傻傻的等待。
过了有一个小时,王昙昙突然开口问道:“那老头是不是被蛇咬过?”
“抓他的时候,确实被一条黑白双色交花大蛇咬穿了手腕,蛇虽然有剧毒,但是戴了骨制的牙套,顶多算刺透伤害。”林慕夏解释的道。
王昙昙皱紧眉头,继续问道:“哦……那抓他以前呢?我观察到他浑身只有手腕那一处蛇咬伤口,背脊的口子是利刀透的,没发现有第二处蛇咬的痕迹。”
“这样好了,王专家,你把你观察的结果说下。”林慕夏莫名其妙的道:“好让我们心中有个大概了解。”
“如果臭老头过去被毒蛇咬过,那我的推测则成立,蛇眠病。”王昙昙组织完语言,他描述的道:“老头的舌苔发绿,体内含有毒素。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很可能持续了数年,虽然不致命,但是能让他食之无味。凌警官所讲的戴了牙套的毒蛇咬过他,是有骨质的牙套,却溢出了微量的蛇毒注入其体内,并不致命。你们晓得,蛇毒不算温和的毒素,而新的蛇毒与以前的蛇毒对冲,产生了猛烈对抗,未分出胜负前,他的身体、包括大脑将处于自我休眠状态,以防止因运动过猛导致的扩散。”
“蛇眠病?”
蒋天赐瞪大了眼睛,他憨乎乎的说:“有没有治疗的方案?我可不想天天陪着一个枯木的老头……”
“有,只有一种。”
王昙昙笑了笑,揭晓的道:“搜集到两种咬过老头的蛇血清,注射他的体内。唉,老头一切特征符合蛇眠病,只可惜,没找到第二处蛇咬伤的痕迹,没准这是一种新的疑难杂症。”
“也许……我猜到天纹的第二处蛇咬伤位于何处。”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分析的道:“全身看遍了,仍然没能发现痕迹,但别忘了,天纹损失了一个部位!”
我不可思议的道:“遗失的炮弹?”
假如事实与我们猜测的一致,这天纹得有倒霉才能被蛇咬了蛋……忽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凌q救过天纹的命却被其反咬一口,观前天的情形,天纹看见凌q,像看见了很恐怖的事情,多少有点杯弓蛇影的意味。如此一来,极有可能跟遗失的那枚炮弹有关,那一切则说的通了,天纹被蛇咬住炮弹,蛇毒没来得及扩散,凌q第一时间发动红心q将其切掉,然后,天纹丝毫不感激,切蛋之痛,使得他决心报复凌q……
第六百三十五章:灯神
我掏手机,拨打了凌q的号码,响了二十秒接才通,她甜滋滋的道:“凌宇哥。我在帮咱妈理档案呢,你很少打我电话的哦。”我开门见山的道:“凌q,现在天纹疑似患了一种稀奇古怪的病,请专家来看了,对方怀疑天纹以前被毒蛇咬过,浑身没有搜到伤痕,但天纹遗失了一枚蛋,我推测和你们俩之间的恩怨有关,能不能跟我详细讲讲当年的事?真的很重要!”
“天呐!”凌q惊呼了句,她尴尬的道:“人家好难以启齿呢~”
我走到门外,低声的说:“放心好啦,这属于你的**,我绝不和第二个人讲。”
“行!说话要算数!”凌q没再遮掩,她叙述的道:“那时。我伪装成站街女,打的旗号是为了救弟弟出卖自己的第一次,这瘦老头竟然想嫖……还想欠钱。本姑娘又不是真卖的,起初我看见他在街头和复仇目标聊了句,误以为他是对方派来试探深浅的,索性将计就计,将其领入自己租房的房子。没想到周世豪直接脱了裤子,眼瞅着就想霸王硬上弓,当年我除了飞牌。别无本事,近身搏斗必然落得**的结果,况且他的手又大。亏了我事先抓了条小毒蛇,藏在台灯底座打算在复仇目标疏于防范时用,结果施用的对象竟然阴差阳错的成了这老头子。我抓住小蛇甩向冲上前的周世豪,落点太巧。小蛇恰好挂在他的那玩意,旋即一口咬住了老头的左侧软囊。紧接着周世豪吃痛的将小蛇甩在墙上打死,他手捂住伤口嗷嗷打滚,表示对我不敢再有非分之想,求救命。其实他一脱裤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是真来嫖而不是复仇目标派来的,一心软,示意他别再动了,否则毒素扩散神来了都救不了。我捏住红心q,一牌切掉了其蛋,然后拿针线简单的缝制好,老头已经痛的晕了过去。屋漏偏连夜雨,这个时候。复仇目标敲门大驾光临,我只好把周世豪用绳子拴住挂在窗外。最终,他在我即将得手时恢复意识,害得我差点沦落到被先奸后杀的地步。”
“原谅我笑了、、、”我憋不住笑意。哈哈笑了半天。
凌q威胁了句,“凌宇哥,三秒之内再不停,今天晚上回家,我将让你感受下周世豪的经历哦。”
呃……我赶紧憋住,凝声问道:“你释放的那条小蛇,是哪个品种?”
“不清楚,一位云游四方的陌生人送的,告诉我关键时刻能救一命。”凌q若有所思的道:“小蛇有点金色的花纹,大概能有十五厘米。”巨刚引扛。
我惊讶的道:“神秘人,能预测到你的未来?莫非是断命老人?”
“不、不是断命老人,但当时陌生人和断命老人在一块,我问其名号,断命老人只介绍了自己,我听二人聊天,那赠蛇的陌生人好像叫什么灯神。”凌q满头雾水的道:“凌宇哥,你怎么认识断命老人的?”
“说来话长,晚上和你细说。”
我心中犹如翻江倒海,灯神,这位神秘的大能,究竟是谁?似乎具备断命老人的能耐,又与其关系很近。难道断命老人真有个师兄弟叫断气老人?不可能啊,他自称化天卦术一脉单传的。
凌q催问道:“凌宇哥,你还有事吗?咱妈喊我了。”
“有,那条小蛇再具体的模样,你还能想起来吗?”我攥紧手机道。
凌q郁闷的说:“时隔已久,忘了……”
挂了手机,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喜忧参半的道:“凌q说了,天纹确实被蛇咬了蛋,关键不知是哪种蛇,已知的两点特征就是金色的花纹、十五厘米的长度。”
“查无此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