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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703,没情况再说。”
703的门,也挺难撬,林慕夏花了近十分钟,终于搞定,我们进去望了圈。只有个小孩在睡觉。
我鼻子动了动,味道不对劲儿,赶忙来到厨房,煤气灶的阀门没关。惊得我额头狂冒冷汗,手猛地凑上前拧死,招呼众人把所有的窗户打开。心说这家父母真够大意的,如果发生爆炸火灾,且不说连累了整栋楼,连孩子将早早离开这个世界。
我们退离了703,返回到701的门前。
林慕夏把耳朵侧到门中间,掏出手机拨打警头的号码,约过了十余秒,她凝重的道:“确认完毕,有手机的响铃,人在里边!”
“好的,破门的事,让老蒋来。”裴奚贞拉着我让开了身子。微笑着看向憨乎乎的魁汉。
蒋天赐扭头走了数步,转过身,他加速跑向701的防盗门,离门还有两米远时,他猛地抬动大腿,脚底板与门平行,“轰!”充满爆炸性的力道与门亲密接触,这电子防盗门倒是挺结实的,没有一下子干开,仅仅震掉了一些边缘的灰屑。蒋天赐抹了把鼻头,他如法炮制又来了一脚,电子防盗门整体砸向房内。奈何用力过猛,蒋天赐收之不及,连同防盗门一块扑倒。
“没嗑到把老蒋?”裴奚贞关心的道。
蒋天赐站起身。甩了甩脑袋顶的灰,他憨乎乎的笑道:“没事,脚震麻了。”
我探头望向门中,沙发旁露出来一只穿了警察制服的手,“诶?那警头和下属好像在客厅。”
“进来望望。”裴奚贞一边走,一边抽鼻子道:“似乎没有血腥味,祈祷他们没殉职。”
我们四个人行到沙发前,九个警察倒了满地,横七竖八的,杂乱无章。他们的警服完整无损,身体没有任何伤口,却毫无知觉。地上有一只碎裂的玻璃罐子,而警头的手中捏住了罐子盖!
“这是中毒了?”裴奚贞狐疑的捡起了玻璃碎片,凑到鼻子前稍微一闻,他眼神怪异的道:“这臭味……好熟悉!”
林慕夏拿了一枚玻璃碎片,她好奇的闻动,“没见识过。”
与此同时,我和蒋天赐分别拾起一片掠过鼻子,彼此相视一眼,诧异的道:“臭鼬人!!!”
“这是……?”林慕夏满头雾水的望向我们仨,“我怎么不知道?”
裴奚贞唏嘘不已的道:“卧龙的变装盛宴案结束,你离职的那段时间,我们经历了一件关于医院暗黑实验的案子,建国初期的零院旧址,地下有一些人专门从事研究动物器官和人体的移植嫁接,老子的瘸脚,就是在那整的。”
“恶灵医院?我复职时翻看过案档,这类被嫁接过的人,似乎称为非人,最终你们端掉这家天南零号医院的时候,好像有几个内部非人逃了。”林慕夏凝视着玻璃碎片,她推测的道:“莫非这就是那移植了臭鼬腺体的非人所为?”
“十有**是的!零院没有哪两个移植成功的非人是接受了同样的改造。”裴奚贞皱紧了眉头,他讶异的道:“不过那晚与非人的作战,我印象中,临昏迷前朝投掷瓶子的方向射击,对方惨喊了声便没了动静。”
“这味道,天下绝对没有第二家!况且事后现场只有狼人和蛇人的,城西分局并没能找到臭鼬人的尸体,兴许是濒死状态,被剩余的非人救走了。也有可能裴头儿的那枪,并没有打中臭鼬人,对方觉得渐露败势,狡猾的诈死逃离了。第三种可能,抛臭气罐的并非臭鼬人本身。”我揉了揉不舒服的鼻子,笃定的道:“移植了臭鼬腺体,所喷出的有毒气体与臭鼬的不一样,更臭更毒!老蒋当时闻了下,就晕菜了,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我是憋住气息才停的,裴头儿冒着生命危险开了枪,吸入了便栽倒在臭泥沟里。不仅如此,那时臭鼬人释放过两种气体,有黄褐色的,有偏绿色的。”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蹲下身一边测试心跳一边道:“这警头儿跟他下属们,进入701时,估计看见装满气体的瓶子,很好奇,然后打开中了招。问题是,总不至于九个人全栽倒吧,按理说站在边上的警员应该有反应的机会才对。”
“稍等。”她掏手机拨打了120,简单描述了伤者的情况和数量,接着道:“还好我们来得不晚,心跳极为微弱,如果再来晚半小时,这九人将集体殉职!”
“我怀疑,臭鼬人是把两种气体混合了,虽然我们没见识过,这混合气体不是没有可能。”我心神不宁的道:“这案子,完全和九色难度没区别!先是小家伙猎手,又是分尸大魔王,接着连消失已久的非人臭鼬……也跟着搀和了进来!”
林慕夏石破惊天的推测道:“凌宇,你觉得这些涉案人员,有没有可能全是……非人?”
“我感觉不像,这不符合非人的手段。”裴奚贞咬住手指头,他回顾的道:“那天夜里,我つ小宇つ老蒋,当场击毙的有冷血蛇和狼人,抛臭气罐的我未必打死,且算对方没死,按最大化来说,还剩下六个非人,狗つ猎豹つ驴つ臭鼬つ鹰つ双面人!这些非人中,除了狗之外,均没有显露过真身,一直是我心目中除了d组织外的二号心头大患。”
“就算小家伙猎手和分尸大魔王不是非人,势必也跟它们有联系。”蒋天赐挠了挠头,他憨呆呆的笑说:“这罐子气体,没准是跟臭鼬人借来的。”
关于零院败走的五つ六只非人,众说纷纭,我们唯独能肯定的是,它们于前年大作战中纷纷逃匿,没救回孔厉秋,很可能被身为的副院长狗头人所统领,神秘的处于隐世状态。现如今臭鼬罐子的出现,是非人即将流窜的征兆吗?
没到那一步,谁都不好说,只能做些防患于未然的警惕。
很快,急救中心赶到,五辆救护车驶入了独栋小区,医护人员们把九位警员搬到了担架,我们仨大老爷们帮忙抬往楼下。望着疾驰离去的救护车,dkike众人祈祷他们平安无事。当天傍晚,第一人民医院打来电话,有八人恢复了意识,至于最开始打开罐子的警头,吸入的毒气最多,身体机能每况愈下,最终没能挺过来……共纵共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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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葡式蛋挞!
就连恢复意识的八人,有三个双目暂时的失明,有可能明天好转,也许一个月。甚至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阳光。我们四个人在部门中攥紧了拳头,该死的臭鼬人,凭这一次酿成的惨剧,对方死一万次都不过分!
袖珍鸭子刘小斌的小家伙,下落不明。
分尸大魔王在香吉街对过的巷子49号院中解完尸体,大老远的跑到独栋小区又想返回原点,其中缘由我们讨论了半天没出个所以然。
“蒋男神,你一直在独栋小区的博林商场蹲守,结果只有雨衣人的出现,却不知道对方何时进入的。”林慕夏拿着地形区域缩略图扫了半天,她疑惑的道:“期间你们有暂时离开蹲守点的情况吗?”
“大概,有两次。”蒋天赐咧开嘴,他思索的道:“一次是我买食物,大约用了十分钟,一次是凌宇来,傍晚下了大雨。我们开房,耗时十五分钟。洗澡和睡觉时,均有凌宇替换我监视。”
“疑似分尸大魔王的雨衣人,在这两个短暂空白时段凑巧混入独栋高层的可能性较小。”林慕夏环视了众人一眼,她若有所思的道:“换句话说,此人似乎是大楼中的住户。他再傻,也不可能傻到在自家的楼梯转折点离开吧?如此一来,整栋大楼的人都有嫌疑,考虑到分尸大魔王的年龄与凌晨住户们在家的情况,却只有701那位户主不在,也联系不上,何况他家用的是电子防盗门,从侧面证实了可疑性。然而自相矛盾的是。我在701提取的一组指纹中,与金龙火凤刀め出租车方向盘的那组,不一样。”
我翻个白眼道:“绕来绕去,这雨衣人还是恰好赶上了我们短暂的空白监视期?”
“他或许有其它进入这栋楼的手段。”裴奚贞抚摸着证物袋中的金龙火凤刀,摇头叹道:“可惜啊,刀上染的血腥味太重。警犬嗅不出来。”
林慕夏质疑的道:“那雨衣人为何不通过进来的方式离开?偏偏选择了绳索降落,凌晨又没有人,耍帅啊?”
“呃……如果是单向通道呢?”裴奚贞甩手攥住**,拔掉一根羽毛享受的吸了吸,“搞不懂他。”
我打了个哈欠说:“先别讨论这了,还是说说刘小斌的小家伙跑到了哪儿。”
“按照惯例,伪装成某种食物混入其中。”蒋天赐扛起了背包,他无语的道:“我继续到独栋小区监视了。”
“注意点安全。”
裴奚贞摆了摆手,伏在桌前闭目养神。
约过了一个小时,林慕夏接到了林忆的电话,她聊完挂掉说:“老妈讲分局接到了报案,城东的香吉街。葡式蛋挞店,营业员发现了两枚不一样的瘦肉蛋挞,她让我们到现场一趟。”
“蛋……挞?”我捂住嘴巴,郁闷的道:“小家伙猎手太残忍了,这是我最喜欢的食物,没有之一!”
“他娘的,老子也挺爱吃蛋挞的。”裴奚贞跳下椅子,他一甩头道:“我们走!”
花了两个小时,我们抵达了香吉街。
城东分局的仨警员在此等待。
裴奚贞出示了证件,便拿起证物袋中的两枚蛋挞,我和林慕夏一左一右的凑近脑袋观看,锡纸所包裹的瘦肉蛋挞,乍一看和普通蛋挞没啥区别,然而仔细观察。中心的两枚淡黄状的玩意,颜色有点深,我打开证物袋,把鼻子探过去,没有一点鸡蛋的香味,这完全就是男人的蛋蛋!如果这样,那混在四周的“瘦肉”,莫非是小家伙绞成的馅?
林慕夏找来发现这两枚特殊蛋挞的营业员,询问道:“你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形。”
“是这样的。”营业员组织了下语言,她耐心解释道:“快下班了,我打算把没有卖掉的蛋挞拿回家,忽然看见最里头的这个,和旁边明显不同。我掐了一点尝了尝,味道不对劲。本来想仍掉的,却想起来最近名噪一时的小家伙猎手,经常把男人那东西阉割掉伪装成食物,就越来越怕,联系了店长,他让我报警,过程就这样。”
城东警员插口道:“我见过法医解剖尸体,那次有具尸体的下本身被烘烤过,蛋蛋就是这个样子。”共纵冬血。
我双腿打了个寒颤,凉飕飕的道:“头儿,我们到鉴证大厅吧,希望这次小白别吃蛋挞。”
裴奚贞狠狠地捏了把颤抖的大腿,他无奈道:“go!”
“sir,注意矜持。”林慕夏打的说。
裴奚贞告别了城东分局的警员,跟我们钻入别克。我调头踩住油门驶向市局,赶到鉴证大厅时,已经夜间八点了。小白和老张值夜班,他看见我们走入时,第一反应是拿连上p3的耳机堵住了耳朵,接着戴好眼罩爬在桌前装死人。这哥们为了不再次巧合到吐,也蛮拼的。
老张饶有兴的问道:“小林,裴部长,凌宇,这次又带了啥好东西?”
林慕夏将证物袋推到他眼前,“好吃的葡式蛋挞哦。”
老张眼角抽搐,他斜了半拉状态的抽屉,“奶奶熊的,我下午才买了蛋挞,还没捞得吃呢。”
“这次小白?”我试探性的道。
老张拍腿哈哈大笑说:“现在小白被你们折腾的,杜绝吃零食了,天天只吃食堂。不过嘛,五分钟前,他没有忍住,拿了一枚蛋挞。”
“完全是个霉才!”我侧眼看向全副武装趴在桌子上的小白。
蛋挞的数量是二,老张只取其中一枚做物质分析和提取样本进行dna检测,剩下的被他随手放在桌面,离抽屉挺近的。
我和裴奚贞め林慕夏坐在沙发上聊案情。
过了能有半小时,小白掀开眼罩,忐忑的望了眼我们和忙碌的老张,他摸了摸直打呼噜的肚子,站起身走向老张的桌前,把抽屉中的袋子放到桌上,先是拿了两枚普通蛋挞,忽然注意到了旁边有点不一样的蛋挞,他道了句,“好啊,张老,竟然藏私,哼!”他傲娇了一把,扒掉我们带来的蛋挞锡纸,一边窃笑一边猛地塞入口腔。
我注意到了这一幕,急忙制止道:“小白,不能吃,那是证物!”
小白耳朵中全是音乐,他哪能听见我的劝告?
此刻我想冲上前制止都晚了……
小白嚼着嚼着……嚼得越来越慢,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停住,平伸出双手,把嚼碎的蛋挞尽数吐入掌心,望着稀巴烂的蛋挞。愣了五分钟,小白心急火燎的摘掉了耳机,走向忙碌的老张,边问蛋挞是何物边瞧了眼屏幕上的字,老张三言两语说完时,小白嘴巴一张,未来得及消化的晚饭喷薄而出!老张察觉不对劲想逃,却猝不及防的没有躲掉,背脊全是稀里哗啦的呕吐物!
裴奚贞眼神怪异的道:“唉,这就应了那句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