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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所办的卡中只有第一部手机的卡,换句话说,第二个属于黑卡,因此我们没能查到相关记录。郑爽卧室的烟灰缸中,有一个毁掉的si,我怀疑就是第二部手机安的,奈何已经销毁,我送到技术组,尝试进行修复,还是失败了。”
我花了几分钟消化,思索的道:“这么说来,郑爽唯一神秘的地方,就是第二个手机号”
“是的,他一定的认识了某个藏头藏尾的存在,彼此之间有让他恐惧的事情。”林慕夏囫囵的猜测完,她将矛头转向了另一位作死者,“再说说常俊美,我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事情,他结婚这几年带妻子艾芬奔走于国内各大医院和民间盛传的中医铺子等,就是想解决妻子不孕的问题。然而有次艾芬真的怀上了,但夫妻俩不知道,孕龄一个月的时候,艾芬用了乡村老医的中药方子,当晚下身留血,检查了才知道,这原本号称治疗不育的,却阴差阳错的导致了她流产。二人追悔莫及,将老中医告上法庭,开庭前的二十分钟,老中医暴毙,此事就此终结。”
“唉”我心生可怜,忍不住叹息道:“机会来了却没能把握住,如果那个小孩没流掉,恐怕常俊美与袁烨烨无交集,相爱的夫妻更不可能劳燕分飞。”
“但是”林慕夏咬字极重,她眼睛一眨不眨的说:“转折来了,这个药方我拿到了手,分别给婉婉、宁叔、宁绸看过,根本没有半点问题,哪怕一点负面的影响也没有,准确的说,没有治疗不育的效果,最多能调养气血的,因此也没有导致流产的负面功效。裴sir又到了当初常俊美拿药的地方,药材没任何的问题,是正品的药铺。唉,看来是背后有下黑手,不想艾芬怀孕。”
“那意思就是说,他们就算有机会,也不是主动能选择的。”我拧紧眉毛,狐疑的道:“凶手随机选定目标作案的可能性为零,是有针对性的。”
“这还用你说。”林慕夏翻了个白眼,她笑道:“艾芬是家庭主妇,唯一得罪过的便是上学时拒绝的男生,她这一方基本能排除。当然,没准她家人有仇人,她无辜中枪的情况也是有的。只是凭目前案子的走向来看,可能性微乎其微。”她眨动眼睛,若有所思的道:“唯独常俊美,得罪的人有不少,心情郁闷的时候经常本来是别人的一句玩笑他就上纲上线,连打带骂”
我涩涩的笑道:“话说回来,这又何郑爽能有什么关联呢二人没交集,就算针对常俊美的,也与郑爽没仇没怨的,咱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有点偏差”
“其实我怀疑致使艾芬流产的,与现在的凶手,虽然不能肯定是同一伙。”林慕夏摊了摊手,她推测的道:“但至少不是一个人。”
我疑惑的道:“理由呢”
“作案手法,一个是没有死人,像投毒之类的见不得光的手段导致他的妻子流产,属于婉约派的;一个是死了人的,情人前妻双杀,腹中缝猫,双胞胎取掉,胎盘羊水作为事物抛到紫河小区前,属于豪放派的。由此可见,婉约派是由于仇恨值不够,没到杀人和敢杀人的地步,只是狠狠地报复让难以怀孕的二人断子,而豪放派的却仇恨值爆表,泯灭人性。”
我询问的道:“数年的潜伏,仇恨值累积,变本加厉,婉约派不能进化成豪放派吗”
“仇恨值就算达到杀人的地步,婉约派的作案仍然是婉约,不可能如此的崇尚暴力,顶多来了不可预测的暴毙。”林慕夏耸动肩膀,她解释的道:“豪放派的则是大手笔,和一个人有仇牵连其满门,能代表豪放派的人物,咱die历来对上的绝大多数犯罪分子,十个有九个是的。”
我对于她划分的两个派系挺新奇,列举的道:“吴馨的父亲,吴真真,算是婉约派吧”
“勉强是,形式婉约,效果豪放,这个我称为婉约派的一个主流,伪豪真婉。”
林慕夏一副“鸭梨山大”的表情,她探手按住窗沿,“再一个类似的就是小家伙猎手江暧,她与分尸大魔王来一对婉约豪放组合,没少让咱们绕弯。还有嗜血百合等用脑子犯罪间接唆使手下行凶的也属于这种主流,所以说,最让人头痛难搞的不是穷凶极恶的豪放派,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手段层出不穷、杀人于无形的婉约派。”
我闭上眼睛,静心回忆,想了半天道:“就目前来说,我们die有遇见过纯婉约派的吗”
“韦一同,老谋深算,下套的祖宗。纸醉金迷的麻妃,迷幻物无敌。”林慕夏举完了反派,她又提了句,“还有两大强力盟友,江湖贼王摘星手,防御重重仍能来去自如;毒王长孙如玉,用毒随心所欲,不知不觉间能毙敌。”
我打趣的道:“我想了想,真觉得die能撑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曾经我设想过无数次,如果他们同一时间出现,后果将是怎样。”林慕夏心有余悸的道:“仅凭六个人的die,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即使我们拥有战斗力近乎bug的蒋男神和宁二货。”
“别说一堆了,就说每次案件的最终凶手,均能折腾的我们心身疲惫,倘若一次性只来两个案子的主使,die将难以招架。毕竟敌方在暗,我们在明。”我对比了下敌我双方的情况,消极的道:“与其面对一块上的他们,不如干脆撞墙自杀呢。”
“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林慕夏捶了我胸口一拳,她鄙视的说:“有你的狗屎光环,一次性来一百个都无所谓。”
我询问道:“这次的凶手就没可能伪豪真婉吗”
“是真的豪放”林慕夏分析的道:“婉约之所以是婉约,是因为他们在案发现场不会留任何的证据,甚至故意放一些诱导性的假线索误导警方,当然,偶尔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因此就算他们伪装为豪放派作案,不可能留下对于自己不利的蛛丝马迹。真的豪放派哪可能在乎这些呢只图杀个痛快,追求变态极致的杀戮,就像蔬菜狂魔杨斌、食颅先锋卫龙等,不过豪放派并不傻,他们这样做往往是有可靠的后路、警方捕捉不到的行踪,和激情杀人、触动逆鳞、被逼到了临界点等。”
第九百一十九章:膀大腰圆,冠绝古今!
“嗯,这次的两个案发现场,留下了不少未经修饰的线索,只是暂时没毛卵用。唯有等量变产生质变的时候,才能关联贯穿起来,那时候破起案来,将势如破竹,不再是束手束脚。”我深有感触的说。
林慕夏无奈的道:“凌宇,现在我们撬不开郑爽的嘴,只能等宁二货钓鱼成功了。”
“好的,我们到病房跟老雕打个招呼就返回部门。”我伸了个懒腰,扭过身子正打算推门而入时,隔壁的病房门打开。一个妇女推着轮椅,轮椅上坐了一个左腿打有绷带的约有十四、五岁的男孩。
妇女抱怨的说:“小聪,你真是的,不小心把腿摔断。课都落下了。”
“妈妈没事的,等我伤好了,想上补习班,因为英语太难了,我怕跟不上。”男孩积极的道。
“先养好再说,走,妈妈带你散散心。”妇女推着小男孩一边聊一边进入电梯。
英语太难了
英语难。
我脑海中闪现出一道名字,应雨南擅于催眠却为了报恩而守于穷乡僻壤的医生我眼睛放光的道:“慕慕。兴许打开郑爽的嘴巴还有个途径。咱找你的老同学,应雨南让他对其进行催眠。像郑爽这样的状态,主观抵触的意志强大,正常审问途径属于无缝插针,而通过非常规的催眠,嘴巴再紧主观也不能控制,被动的调起来潜意识,形如破绽百出。”
“对诶,我怎么把他忘了。”林慕夏跃跃欲试的掏出手机,翻动通讯录并拨打,很快电话接听,她三言两语的功夫便将时间安排好,挂掉电话说:“凌宇,接下来全靠你了。”
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走入病房。清了清嗓子说:“老雕、李东,你们可以从他身上下来了。”
“这家伙比待宰的猪还能挣扎。”老雕拍动郑爽的后脑勺,他跳下地。
李东则是恋恋不舍的捶动郑爽屁股,他遗憾的说:“蛮翘挺的,唉,只可远观。”
郑爽菊门一紧,身子不安的抖动。
看来对方挺怵李东这基佬的。
唯恐迟则生变,我掏出电击剑,按动密码,剑身猛然间延伸至最大化,电弧缠绕流动,我当机立断的控制剑尖抵在郑爽的小臂。
郑爽“呜呜”咽了几声,便失去了意识,此前紧绷的神经与身体释放,病床上出现一摊子黄色的湿块,这家伙电晕时竟然小便失禁了我们喊护士来给他换了身衣服,然后我吩咐老雕、李东把他抬入我车子的后备箱。
我把电击剑交给林慕夏,她在后座负责补电。发动了车子,我赶往城西郊区的郑村。
跑了五十里,郑村已经映入眼帘,我减缓车速,没多久便抵达了应氏诊所的门前。
柱子上栓的土狗汪汪叫了两声,似乎还记得我们,便没有像第一次那样露出凶意。
我把补过两次电的郑爽扛于肩头,跟着林慕夏进入诊所。
应雨南还是老样子,微胖的体态,不过添了副显得文雅的眼镜。我把郑爽往地上一撂,瞅着他开玩笑的道:“应兄,好久不见,你竟然加了两只眼睛。”
“最近村里覆盖了3g网,我迷上了看小说,唉,阅读习惯不好,本来是假性近视,现在真近视了。”应雨南笑道。
林慕夏打趣的道:“哎哟,走文艺路线了”
“是啊,这里生活有点枯燥,没病人的时候,看小说,一天从早到晚就过完了,蛮充实的。”应雨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这次请我出手,不用任何的报酬,只求推荐几本。”
“王者鉴明的死亡系列。”林慕夏不假思索的说:“看了绝对有feel,是粮草,无毒。有一次办案时听闻的,然后抱着好奇的心态搜了搜,我工作的闲暇之余,就追读,爱不释手,唯一的郁闷就是更的慢,更的晚,有时候高chao扑上来,我急的一晚上睡不着觉。”冬爪帅扛。
“啊真的”
应雨南担心忘了,他急忙拿笔记下来,并询问道:“哪里更新的是正版首发无错的”
“,一章才一毛零几分钱,挺便宜的。”林慕夏像聊家常一样,我揭穿的道:“嘁,你号不是把密码改的连自己都忘了吗”她侃侃而谈的说:“最近拿宁绸的号看得,小明每天更文挺辛苦的,写的又好看,为了犒劳她,我打赏了他五顶皇冠呢,姐可是要成为至尊之王的女人。”
“极好,如果我看的开心了,就回头打赏个皇冠。”应雨南虽然不晓得皇冠为何物,却感觉价值不菲,他立刻拿手机进入黑岩,注册了一个叫“水煮羊”的id。
我插口说:“这才是真爱粉啊,她至少拉了五六个人加入等更行列。”
聊了几句,我们将视线投放到了郑爽身上,应雨南眼神认真的观察此人,他疑惑的道:“满身是伤他叫什么名字是不小心弄的,还是别人恶意而为之”
“郑爽,他一次次的自己作死。”我解释的道:“宁可隐瞒与案件关联的实情而挂掉,也不愿意配合警方。究竟凶手是怎样的人,能让他如此恐惧。”
应雨南纠正的说:“嗯,他心中有比死还在乎的事情,未必是恐惧。”
“哦不愧是专业玩心理的。”我比起大拇指道。
接下来,他了解了所有的案情以及郑爽的个人情况,静坐良久,他开口道:“百分之七十三的几率能成功催眠,但是,期间你们别围观,郑爽与上次来的乔琪琪性质不一样,如果他看见了抵触的你们,随时有可能醒来并做出对自身极端的事情。”
“隔门旁听可以吗”林慕夏征求的说。
应雨南甩手打了个响指,“ok,记得别出声,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了将再无催眠的可能。”
我按他的指示,把处于昏迷状态的郑爽搬入他幽暗的小房间床上,接了盆清凉的井水,放在床前,便留下电击剑,退离并掩好门,跟林慕夏搬来小板凳,偷偷聆听,由于门下有缝隙,所以不妨碍声音的传输。
过了约有五分钟,“哗啦”响起落水的动静。
郑爽醒了,他慌乱的道:“我这是在哪儿”
“别急,我是他派来的,已经把你从医院救了出来。”应雨南不咸不淡的道:“现在,你是安全的。”
郑爽仍有一丝防备,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小泽手下的哪号人物”
小泽
莫非这件案子的幕后是岛国人在操控未免太嚣张了。
“这”应雨南貌似犯了难,没想到第一次对话就险些失败,他打马虎眼道:“不方便说。”
郑爽无所谓的说:“如果不道明身份,我没办法相信你。”
“小泽挺欣赏你这次的表现,竟然肯为了保守机密而跳车使后脑先落地。”应雨南再次建立起自信,他轻描淡写的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