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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
花佰顺鼻子嗅了嗅,仿佛那件文胸就在眼前,“我把空姐幻想成女神,当回到了现实,文胸沾染了空姐的气息,脏了。”
变态的世界果然不是我能理解的,似乎有一套独到的逻辑思维。
竹叶红消失竟与花佰顺无关,她趁黑夜剪头发?发现了花佰顺却故意当作没看见?她到底在搞啥,电话还始终关机,每当我快抓狂时,来个句号短信。
摇了摇头,我离开审讯室。
瞅见关押江涛的房间门半开着,裴奚贞坐在江涛旁边,俩人抽着烟。我心念一动,便走了进去。
江涛腿上的飞刀已被拔掉,伤口处理的不错。
“头儿,打算啥时候审江队?”我看向抱着拐杖的裴奚贞。
“不慌。”
“凌宇,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江涛低着头静静地抽完烟,吐到烟屁,“凌应龙,也和d有关,亦敌亦友。”
家父?d?
他的话犹如炮弹般,冲击了我大脑,瞬间恍神,冲上前抓住他的脖领子,“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
“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些。”江涛道。
“小宇,别难为老江了。双面派混的并不容易。”裴奚贞站起身,给江涛的手铐松了绑,“老江,别让我失望。”
江涛挺了挺胸膛,“呵,别忘了,我也是一名人民警察,对着国旗宣誓的那刻起,肩膀就担上了维护社会的职责。”他绕过我,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
江涛的胸膛有血色“d”之纹身,摆明着是d的干部级别,裴奚贞轻易放行?看这情形,趁我和花佰顺待了会的时间内,裴奚贞与他达成了某种协议。
此后,江涛依旧负责d。i。e的夜班防卫工作,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七情空姐案造成的社会恐慌不小,总局高度重视,故而进行了速审、速判,花佰顺(卧龙)与赵兴被判处死刑,许航被判处无期徒刑。执行枪决那天,我去了,赵兴的遗愿是想吃个正宗的花田白面馒头,花佰顺的遗愿倒是很痴情,说要我找到女神后好好照顾她。妈的!解释n次了,我和竹叶红是清白的!
我们d。i。e这一次破了四件悬案,变装盛宴系列三件,和先前女性内衣失窃案,还是卜笺箪在电脑档案里翻出的。
林慕夏走后,d。i。e的编制又恢复为4人,零九年的破案数量提前四个月达标,但无论是谁都没有高兴的情绪,因为少了她。卜笺箪在这打了几天酱油,花佰顺枪决那天她便回归了情报科,这时我才得知,她前来d。i。e帮忙是林慕夏临走前拜托的。
我们没有照例举办庆功宴,裴奚贞说,缺了林慕夏的d。i。e,不算完整的d。i。e。
还有十天,辽沈军区与京南军区的大型军演,将拉开帷幕。
地址在京南军区训练基地,占地120平方公里,可同时容纳10万人进行演习!通知书和详细兵力部署被裴奚贞给拿了回来,我们四个大男人围在休息室茶几前,构想着这次作战计划。
四个人,在这场军演中如同蚊子肉,或许一轮扫射、一次空投,就覆没。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京南军区是蓝军,指定我们在演习开始后,直属指挥部服从,无命令时可自由行动。
做为全国所有d。i。e中第一个参加军演的来说,心情多少有些激动。
经过长达十个小时的激烈讨论,军演时,裴奚贞在指挥部打酱油,用无线电指挥我、老蒋、宁疏影。蒋天赐持狙击枪,单独潜伏在红军大本营附近,进行破坏对方通讯系统,宁疏影与我一起行动,他负责掩护我趁夜摸进红军内部,不动声息的解决岗哨。
完美无缺的计划,关键的重头戏就落在我身上。
我们谁也没参加过军演,到时候倘若被数万人的大场面震慑住,懵圈就歇逼了。
没有经验就得修炼,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苦命的娃,上午被蒋天赐当沙袋般甩来甩去,早餐都吐了,各种虐。下午被宁疏影用飞刀扎了扎去,他控制好速度和准度,每每看似随意的一抛,让我胆战心惊,最危险的一次,这二货同时甩出五柄飞刀,划向我的双液下、胯下、脖子两侧,我死活不想继续,却被告知退出地上画的圈,就真给我扎成筛子。本以为晚上能好好睡觉,哪想裴奚贞请我喝茶,讲一大堆我不懂的玩意。
弄得我险些走火入魔,连做梦都喊杀。
地狱般的特训,足足持续了五天!
直到第六天时,我接到了瘦猴摊主打来的电话。他说,早晨有个人进他店里购物,被对方的样子吓尿了,请求援助。
好说歹说,苟意都帮了我不少,做为线人,我有必要前去瞧瞧。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我开车来到瘦猴摊主给的地址,离d。i。e不远,出了东街再饶两条巷子就是,他站在路口等了我半天。多日不见,瘦猴摊主竟然脱离了排骨猴,步入亚健康的状态,眉宇间也少了昔日的自卑,说话啥的腰杆子也敢挺直了。
好奇他最近整啥生意呢,跟随他来到店里一瞧,尼玛,情趣内衣、包装是二人转内容却是限制级的碟片、封皮是古今中外名著内容却为黄色的书籍。
瘦猴摊主嬉笑道:“凌小哥,这年头做生意难,必然得来点大众口味的。”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精装的碟片,悄悄塞给我,“小意思。”
“苟意,你这触犯了传播淫秽物品罪。胆子大了啊,还邀请我这警察来。限你一天时间,赶紧关店,这些玩意该仍的仍,不然举报你。”我郁闷至极,连忙推辞掉碟片,心说得亏宁疏影没来,估计换成了扫黄大队出身的他,恐怕直接一把火给这店烧了。
“哦……好吧。”瘦猴摊主略有失望道,“我老苟又要失业了。”
我摆了摆手,道:“说正事,顾客长成啥样能把你吓尿了,按理说你滚打摸爬这么多年,啥没见识过?”
“狗脸……你见过?”瘦猴摊主惊魂未定,拍着小心脏。
“不明觉厉。”
“你一等,我这就翻监控。”他扒在电脑旁,此时我真想喊声大哥,啥年代了,还用windows95系统,慢的一逼,他的手都挪了十多厘米,屏幕上鼠标隔了一分钟才挪向一边……
我电话响起,宁疏影问我是不是害怕跑路了,我说有事,晚点回去。
终于,在我看了半本h书时,瘦猴摊主道:“凌小哥,好咯!”放下书,我脑袋凑上前,目不转睛的凝视屏幕。
大约在11点20分左右,瘦猴摊主正在店里摆货,门里走近一个穿风衣的男人,大热天的穿风衣就已经很怪异了,况且还戴了顶帽子,男人始终保持低头的姿势,脸被很长的帽檐遮住,进来就问:“呜~~,老板,一本道有新货没?番号mxsps…343、呜~~,mxgs…531。”
他每说一句,就会呜一声,有些类似狗的呜咽。
“哦~稍等,我找找。”
瘦猴摊主若有所思道,回到仓库待了半天,他取出一张碟片,递给那男人:“531卖没了,就剩下唯一一张的343。你看这价钱……”
“好说,呜~”男人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呜~给我。”
此时,我视线移开屏幕,盯着瘦猴摊主的眼睛,“你仓库存货不少哦,敢情还玩起了暗渡陈仓。”
“饥渴销售,这叫饥渴销售,嘿嘿。”他避开了话题。
忽然,视频中传来瘦猴摊主的惊叫声,我的目光重新被吸引了过去。他将视频进度快退了几秒,点了播放,接下来的一幕,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瞪下来。瘦猴摊主往左边一站,不小心碰触了货架,顶端的一本书掉落,恰好砸在男顾客的帽檐,将帽子掀翻在地。
男顾客就好比电影中的半兽人,但明显有所区别。
他的前半边脸,连同鼻子、嘴巴,被移植的土狗鼻子和嘴所取代,尖锐的獠牙张的挺老大,着实的恐怖。除此之外,该名男顾客的眼睛和眉毛都很正常,狗鼻子与脸连接的地方,有明显缝合的痕迹。随着他喘气,狗鼻孔呼哧呼哧冒着热乎气……
说:
嗯……请不要觉得匪夷所思,这一卷,是讲述的暗黑医院进行动物实验的故事。放心阅读,保证你们不会对医院有抵触。
关于这个狗面人,网上有过图片,请百度,男子整容成狗头人, 真假就不论了,咱就当个故事。
第九十六章 :旧篱笆院
猫脸老太婆……中午瞧见狗脸男人仅是在视频中,我感觉并不大,但人身兽面的人真实出现在眼前,顿时让我毛骨悚然!我扣住扳机的手指一哆嗦,心里出于防范本能的勾动了枪。'**'
“砰!”地一声,子弹径直穿透了玻璃,射向猫脸老太婆!
她从车后盖滚落了下去。
枪响过后,依然有些喧闹的红旗镇人瞬间安静,一道道蕴含怒意的目光交汇在宝马车。不过所有人均未轻举妄动,倘若视线有实质性的破坏,相信此时宝马车已然灰飞烟灭。
极速的子弹在后玻璃留下一个窟窿。
我有些不敢确定枪是否击中了猫脸老太婆,因为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与此同时,后车盖的黑影翻落下去,她给我的感觉是身体虽然孱弱不堪,但力气特别大,一脚能给结实的玻璃踹出裂纹,哪怕只有一道,也实属不易,换做成年壮汉恐怕也不过如此。
失手开枪,倘若造成伤亡我职业生涯便会沦落到尽头,我有些后怕的爬向后车座,顺着玻璃窟窿眼往外瞧,心脏咚咚直跳,那些红旗镇人似乎杀人般的眼神,透入缝隙落入我眼中。
能看见的范围有限,唯有下车才能确定猫脸老太婆是否挂了。
一手扶在腰际的电击剑,一手提着枪,我硬着头皮走下车,刻意无视掉众人的怒视,来到车尾处猫脸老太婆翻落的位置,竟然空荡荡的,地上却遗留了一长串的血迹。
宁疏影手持飞刀,边向后小步挪动着退到我身侧,他疑惑的道:“凌宇,怎么回事,你开枪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和视频狗脸男人差不多的存在,但这次换成了猫脸老太婆,力气还挺大,不像老年人能有的。她扒在后车窗往里看,样子实在太恐怖了,所以情急之下我就开了枪。”
宁疏影面色凝重的蹲低了身子,用飞刀戳了戳沾有血迹的泥土。他随后将之递到鼻子前轻轻嗅了嗅,“人血的味道。”
我们眼神交流了一下,决定沿着血迹寻找猫脸老太婆,但眼前围堵的红旗镇人实在太多,软硬不吃,太过于难搞。
“开枪,射天。”宁疏影淡淡的道,他微微喘着气,经过方才的战斗,看上去也挺疲惫。
或许就这个办法有用,我举起枪,冲对天空连放了五枪。
砰、砰、砰、砰、砰!枪管子热的烫手,我故作嗜血的舔了舔舌头,眯起眼四下扫视了一圈。
我和宁疏影并肩沿着地上血迹的方向挪动着步子,起初围堵在我们前方的红旗镇人主动避退,过了漫长的半分钟,总算走到了人群的边缘,低头一瞅,血迹依然延伸向远方,似乎没有尽头。
人群伫立在原地,寸步未动,他们的视线却始终投向我们,这种感觉让我浑身不适应,仿佛一举一动在冥冥之中被控制。
走出二十米开外,我注意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俩每移动几米,红旗镇人就会整体一动几米,整齐划一,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用物理的一个名次来形容,便为相对静止!
顺着猫脸老太婆的血迹,绕了近二百米的大街小巷,我俩来到一处荒芜的院落旁,破旧落满灰尘的篱笆内,将近二百平米。有一口石头堆砌的老井,旁边有一棵枯死的老柳树,树干约有碗口般粗细。在篱笆院的最东侧,是一间土坯房。
窗户上没有玻璃也没有铝合金或塑钢,清一色的旧式竹条支架和裹了层塑料布。有几个地方还被抠破了洞,稀稀落落的干瘪鸟屎沾在随风扯动的塑料布,颇有些鬼屋的味道。
幸亏现在正值白天,若是晚上,别说进来了,远远的望上一眼,肾上腺都会急速分泌,带给人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我看了眼身后,这群红旗镇人依然和我们保持二十米左右的间距。
宁疏影散漫习惯了,这种被注视的滋味让他比我还要不自在,他一气之下,持飞刀的手划出一条半弧,寒芒闪烁的飞刀旋转着袭向注视这边的人群。然而此举动并未让红旗镇人慌乱闪避,所有人就像木头般,就好像飞刀的方向不是冲向他们。宁疏影的飞刀从未失手,这次也不例外,他只是抱着吓唬的心态,所以飞刀最终滑过一个长头发的妇女。
飞刀穿过的时候,她的齐腰长发被割断,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