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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玩意。”萧华不解的问道。
邱石和莫展辉齐刷刷的摇脑袋。
邱石将照片递到秦绝眼前；“老秦呐；就算你不帮忙查案；你也先看看这张照片；给点意见；起码告诉我们这是什么东西也好啊！”
秦绝极不情愿的将慵懒的目光移向照片上；立马来了兴趣；将照片拿在手里；仔细的打量着。
众人像看到希望一样；一个个喜上眉梢；但是！秦绝看了照片三秒钟；随手一甩；将照片扔在桌子上；翻开手中的刊物；继续阅读起来。
四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邱石说道：“老秦；说两句；来！说两句。”
秦绝拿奇怪的眼光看着邱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破不了案；你又丢不了工作。”
邱石一摊手；将目光扔给了莫展辉；莫展辉看懂了邱石的眼色；说道：“老秦；你就当帮帮我；只要能破案；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秦绝不咸不淡的回道：“我是不要脸的王八蛋；绝子绝孙的孬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现在有事求我啦？”说完；秦绝犀利的目光在姚莎莎和莫展辉脸上扫了一圈。
恨恨不忘的秦绝；将昨天二人的语言重新复制了一遍。
姚莎莎感觉脸上火烧一样；莫展辉也是浑身不自在。
这时；莫展辉的电话响起；“喂！啊……你再说一遍；他妈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看着莫展辉的咆哮；萧华第一个念头就是死者的丈夫出事了。
果不其然；莫展辉撂下电话以后；“那个暴发户死了；五马分尸被大卸八块；现在要我马上赶到现场。”
莫展辉再次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秦绝。
邱石听到这个噩耗也是火大；在警方严密的保护下；暴发户居然被大卸八块；真是打脸打得厉害。
邱石皱着眉头说道：“老秦；这帮你到底帮不帮？”
“不帮！”冷冷的两个字；回应得倒是很快。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秦绝对着老李说道：“送客！”
老李试探性的问道：“老爷；送哪个？”
“全部！”秦绝回答的真心干脆。
老李在众人面前；微笑道：“各位警官；我们老爷要休息了；请吧！”
众人在老李礼貌的送客下；出了别院大门。
莫展辉在大院门口不禁发起牢骚；“妈的；这孙子；真记仇。”
邱石感叹了一声；“你够有面子了；能活着出来；还不知足。”
莫展辉看着眼前的姚莎莎和萧华；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现在取消你们二人的休假；马上跟我去案发现场。”
“是！”萧华和姚莎莎异口同声的回道。
车行40公里；死者李大壮（土气的要命）；东兴建材集团董事长；妻子白若雪；于四天前被杀害；警方锁定的嫌疑目标；为白若雪的大学同学……孙思杰；在校期间；二人为恋爱关系。
这就是三人的关系；白若雪四天前被害；同一时间孙思杰投案自首；两天前一审判决无期；一天前改判死刑；5个小时前犯人逃狱；随后尸体失踪；李大壮收到冥币快递；两个小时前被害。
四人来到案发现场；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姚莎莎和萧华同时捂着嘴向外跑去。
莫展辉和邱石也是倒吸一口凉气；邱石自言自语的感叹道：“我当法医这么多年；头一次闻到这么大血腥味。”
尸体已经呈平面状态；再想拼凑起来基本不可能；看着死者肠子；肚子流了一地；肌肉被扯的乱七八糟。
一名带着口罩的警员拿着文件夹；走到莫展辉面前；恭敬的敬了一个礼；“莫局！”
莫展辉皱着眉头；派头十足的说道：“念”
警员打开文件夹；“现场情况如下；死者被分割成11块；但是；伤口的判断不是用利刃；而是徒手所至。”
徒手？邱石对这个字眼很敏感；低下头仔细看着伤口；果然没错；如果是利器所为；伤口应该是有切面的；地上大大小小的肉块；皮肤可以清晰的看出；撕扯的痕迹；参差不齐；而且很错乱。
莫展辉捂着嘴；蹲下来；问道：“老邱；你怎么看？”
面对着上午还在给自己红包的李大壮；现在居然变成这副模样；邱石不禁唏嘘；“如果是在野外；我一定会判定是熊类或野兽所谓；这么大的撕扯力；所有线索都指向孙思杰了。”
这时；一名警员拿着死者家的手提电话；伏在莫展辉耳边说道：“莫局；有人来电话；要和您通话。”
莫展辉向远处使了一个眼神；警员在耳旁轻声说道：“已经监听了。”
莫展辉将电弧放在耳旁；“喂！”
电话另一头；响起一个极度沙哑的嗓音；“莫局长；你好；对于我的手法；您还满意吗？”
莫展辉对着电话问道：“你是孙思杰？”
“咳！咳！孙思杰已经死了；这是我帮他完成的心愿；哈哈；这个城市里；还要死很多人；莫局长；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莫展辉心平气和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咳！咳！这只是完成孙思杰的心愿；我答应他的；把女人玩弄于鼓掌间的男人都要死；不说了；再见。”电话被挂掉。
一名警员跑到莫展辉面前；“莫局；位置锁定了；在城北路的电话亭；那里有监控。”
莫展辉急忙说道：“赶紧把监控调出来。”
当莫展辉和邱石围在电脑前的一幕；二人惊呆了；画面中显示；逃犯孙思杰在电话亭打完电话出来以后；笑呵呵的对这摄像头；比了一个V的手势。
莫展辉喃喃的自语道：“电话里的人说；孙思杰已经死了……”
☆、第二十六章 杀人狂魔
莫展辉看完视频后；沉思了一会；对众人说道：“收队！”
不出意外；公安局再一次召开紧急会议；因为这死的人是本市知名的企业家。
不同的是；姚莎莎和萧华坐在了莫展辉身边；受到所有人意外的目光；最生气的人；莫过于大队长孟伟；本来萧华的位置；应该是孟伟做的。
这回倒好；孟伟成了这次案子配角的裸替。
孟伟首先发话；“莫局；我请求处理这件案子；三天之内；杀不到凶手；我愿就地辞职！”
萧华扑哧一下差点笑了出来；心想；凭你老爹的关系；你还用辞职；哼！
面对孟伟的豪言壮语；作为局长手下刑警队能有敢担当的队长；还是很值得欣慰的；但是这句话有多少水分；在场的人都明白。
莫展辉轻轻说道：“孟队长是个有能力的人啊；这件案子由萧华带队；姚莎莎辅助；需要多少人手和设备；由刑警队提供。”
孟伟在最后的位置；眼珠子都要气飞出去。
萧华站起身来；轻蔑的看了一眼孟伟；响亮的说道：“是！”
莫展辉之所以派萧华做领队；只因为萧华是秦绝亲口承认的徒弟；还有昨天的事情；唯一站在秦绝一边的就是萧华；心想秦绝怎么着也不会让徒弟丢人显眼吧！
散会后；四人留下来继续来开会；莫展辉首先发话道：“有点诡异；电话里的人；在摄像头的捕捉下明显就是孙思杰；但是；他却口口声声对我说孙思杰死了；他只是帮其完成心愿；而且还会继续杀人；扬言要杀死每一玩弄女人的男人。”
邱石摇了摇头；萧华说道：“不管在怎么诡异；先把他抓回来再说。”
姚莎莎战战兢兢打得拿起死者照片；指着上面残缺的身体；说道：“怎么抓啊？”
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姚莎莎起身去接电话；“喂；你好；刑警队。啊……”姚莎莎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
莫展辉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对；夺过姚莎莎手中的电话；“我是淞海公安局局长；莫展辉。”
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下午那种极度沙哑的嗓音再次出现“莫局你好；能听到你的声音；太好了。”
莫展辉微微一笑；“我也身同感受；请问；先生找我什么事。”
“哈哈！如果莫局长能破案；肯定又会官升三级；我是来帮您的。”
“哦；此话何解？”莫展辉奇怪的说道。
“我的下一站目标；腾龙集团总裁；陈康明；如果莫局想抓的话……哈哈哈。”
“哼！”莫展辉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很有自信啊！”
“莫局长；替我问候一下秦大师；哈哈哈哈哈哈。”一声长笑之后；电话便挂断了。
莫展辉放下电话时；姚莎莎、萧华还有邱石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电话旁；贴在听筒处；大概是莫展辉太过于专注；耳边趴了三只脑袋；居然都没发觉。
姚莎莎惊呼道：“这个孙思杰居然认识师傅；不如再求一下师傅吧！”
莫展辉没有回答；倒是很默契的和邱石一同陷入沉思；萧华看着二人眉头紧锁；不停地在屁股后面追问。
“老哥；这个人是不是和我师傅认识啊！”萧华问道。
邱石做了下来；耐心的解释：“孙思杰今年24岁；以他的年龄不应该知道秦绝；即便在警界；秦绝也是以传说的形式存在；十年前；秦绝只是个优秀的刑警；还没到大师的程度。”
莫展辉跟进说道：“即便不是妖魔鬼怪；能知道秦绝的名字；也绝不会是跳梁小丑；大家不要轻敌。”
姚莎莎吓了一跳；问道：“要不；我再厚着脸皮；求求师傅吧！”
莫展辉自信的笑着；“好歹也是刑警；还没过招；就打退堂鼓？不是什么事都得靠秦绝。二位不想做出点成绩给你们师傅看看吗？”
姚莎莎、萧华不约而同的点头。
萧华信心满满的说道：“莫局；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莫展辉摇摇头；“不是你们；而是咱们；这件案子还是由你带队；我和老邱也参与进来；我倒想看看敢公然和我挑衅的到底是什么狠角色。”
萧华不好意思的说道：“莫局；有您在；我哪好意思发号施令。”
“这是命令。”莫展辉严词喝道。
“是！”萧华立正身形。
邱石无奈的一笑；多年交情的他；哪能不明白；莫展辉这是给自己留一条后手；让萧华和姚莎莎冲在前面；一旦；有解决不来的；还是要麻烦秦绝。莫展辉这点小心眼哪能瞒得过邱石；只不过；姚莎莎和萧华没琢磨明白；毕竟年轻。
莫展辉命令道：“先去查一下陈康明的资料。”
一番明察暗访之后；萧华和姚莎莎回来之后；萧华陈述道：“陈康明；今天47岁；属于白手起家的能人；没爹没妈；没儿没女；老婆和他离婚了；之后也没再娶过；但是情人很多；属于夜夜不空的人才。”
莫展辉一拍桌子；“这就对了；如果真是洁身自好的人；也不会成为目标。行了；全体出洞吧！保护陈康明。”
姚莎莎撇着嘴说道：“为什么要全体出洞啊？难道就为保护一个莫须有的目标。”
莫展辉委屈的哭嗓道：“饶了我吧！松海市已经死了一个董事长了；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被大卸大块！再死一个总裁；我乌纱难保啊！快走吧！”
刑警大队的人；在半天的时间里；全部入住腾龙集团。大部分的刑警都被安排做保安工作；唯一例外的就是孟伟；刑警大队的队长；居然穿起了保洁的衣服；每时每刻拿着水桶；游走在各楼层的厕所。
萧华做在总裁办公室里看着楼道内的监控视频；孟伟忙碌的身影；嘎嘎嘎乐。
一旁的姚莎莎不停地拍打着萧华肩膀；“你坏死啦；居然让队长打扫卫生；”
邱石和莫展辉无奈的摇头。
陈康明；一位大腹便便的老板；细皮嫩肉的；一瞅就是富得流油；不停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
陈康明埋怨得说道：“莫局长；您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下禁足令吗？开会不让去；视察不让去；合同找让人代签；去躺厕所还要八个人跟着；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莫展辉没有说话；邱石笑呵呵的说道：“陈总；你要淡定；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您以为刑警大队动用那么多警力；真是闲的没事干？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吗？”
不说还好；一个个小小的法医都对自己指手画脚；“好什么好？你看我哪好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们想憋死我；别以为你们是警察；就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告你。”
“闭嘴！”萧华严厉的喝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别说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再敢多一句废话；我就把你铐起来。”“啪！”萧华凶狠的将手铐拍在桌子上。
陈康明顿时矮了三分；底气不足的说道：“你们这是威胁……威胁我。”
萧华从怀里掏出李大壮案发现场的照片；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你自己看；跟你一样自以为是的家伙；东兴建材集团董事长听说过吧！就是不听警察劝告；你看看。”
萧华带着一脸的愤恨；坐了回去。
陈康明看了几张照片；就觉得胃里翻江搅海的难受；坐在沙发上；用手扶了扶胸口；恭敬的说道：“各位警官；我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莫展辉一旁微笑着；对萧华挑起大拇指。
姚莎莎带着迷人的微笑走到陈康明面前；“陈总；不会不清楚李大壮的家庭吧！妖艳的妻子；在外面招来杀身之祸；至于你得没得罪什么人；我们不知道；我是据我们了解；陈总的情人倒是满地开花。”
说完；陈康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可是色眯眯的眼神却时不时向姚莎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