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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长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心里嘀咕到:“小娘们,看你神气到几时,到冰上了看你还神气什么?”想着走上甲板,把匕首向腰间一插,纵身一跳就飞进了大海。“扑通”一声,惊起了正在理缆绳的船员。
“有人跳水了”他们大声叫了起来。正在船舱内休息的船员一窝蜂的冲上了甲板,看着船下扯起的一圈圈散开的水花,不见人影浮上来。大家都在相互打听是那一个刚刚出海就想自杀的家伙。这时船长上来了,一点名发现鄂长胜不在。“难道是这小子”罗碧睿心中一惊:“不会这么小气吧,就几句话就想自杀。”船长知道这臭小子的水性,就是在海里三天三夜这小子也不会死。
“各自回到岗位上,不用管他,他死不了。”船长命令道。大家相继散去,船长和罗碧睿依在船上看着那不断翻飞的水花。“船长,鄂长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由于担心这小子因自己一时语言尖刻而轻身,罗碧睿有点后怕,轻声的问船长。船长那长时间被海风吹得黝黑的脸嬉嬉一笑:“丫头什么时候关心起人来了?”
“不是这样子,我只是有点后怕。”罗碧睿轻声说道。
“怕什么?”船长问道。罗碧睿把刚才的事说了。
船长嘿嘿一笑:“不用怕,这小子没那么小气,他心胸很宽广,能容下天下最难容的事,你一两句话想杀他那试比登天还难。不过由于受家庭的影响,他对女人天生就有一种不信任感。这就是她对你为什么那么冷,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主动和男孩说话,要是其他船员,我估计那就如苍蝇一样附了上来,还会有那么冷淡的态度么?”
这时,孟丛林夫妇正在北极探险总部青岛后勤基地办公室打听鄂长胜的下落,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已经出发七天了,以现在的航速看,估计已经要在太平洋中部了。如何追赶,现在坐船去那肯定是赶不上,飞车已不可能飞行这么远的距离。夫妻俩有点失去信心了。不想大哥分派的第一项任务就是这个烫手的山芋。这时华敏想到了一个办法:坐飞行大巴直飞丹麦港,然后找一个北极船直上冰盖。孟丛林同意了这个方案。
北极号上,船长和罗碧睿依在船舷的护栏上,看着海中那个正搏击海浪的生灵正细细说着鄂长胜的身世。
鄂长胜出生在黑龙江漠河的一个农家内,自小就在就在冰天雪地中生活。他刚刚出生后,他母亲就丢下他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他父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一泡屎、一泡尿的把他拉扯大。没有母亲的日子,在他父亲的抚养下他快乐的生活着。
在他三岁的那一年三月份的某一天,北极村还是一片冰雪的世界。家里的坑暖暖的,家里应该有的设施在父亲的辛勤的劳作下已经完全置备齐整,父子俩快乐的生活着。
这天,他父亲和往常一样去上班工作,他一个人在家玩耍。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高高兴兴的问是谁?一个女人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说是他妈妈。他从小就没有见过妈妈,看见别的小朋友总是有爸爸妈妈陪着一起玩,他问过他爸爸:“妈妈呢?”他爸爸不想提这个女人,就没有告诉他。现在听说妈妈来了,他高高兴兴的打开房门。看见外面有一辆大车,那个女人看见他,把他抱了起来亲了他一下,他别提多高兴了。心想,我也有妈妈了。他仔细的看着把他妈妈的形象完全记在脑中。那个女人把他放了下来,从车里出来几个人,不由分的说就把家里的东西往车上搬,他伸出小手去阻挡。
那几个男人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那个女人过来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血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冲过去就在那个女人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女人又给了他一巴掌,他晕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遍体鳞伤的爸爸,一边用热毛巾给他敷伤口,一边悄悄的哭泣。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爸爸也不告诉他。
又过了三年,家里刚刚有了点样子,那女人又开车过来把家里洗劫一空。把他父子俩又打得浑身是伤。无奈,为了他能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他们被迫离乡背境。躲得远远的。爸爸打工挣钱供他读书,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他被南拳宗师发现他是个习武的奇才,就收他作了关门弟子。他习武非常刻苦,在不到三年时间,他所有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师傅也非常喜欢这个小徒弟。并出资在在附近给他父子俩修了三间房子。
本以为父子俩就能平安过日子了。谁知那个女人不知从哪里又知道了他们的住处,在他大学毕业那年,到家来又家里的东西又洗劫一空。等他师傅们赶过来时,那辆飞车已经扬长而去。他看着奄奄一息的爸爸,父子俩抱着痛哭一场。他拿出电话正准备报警,爸爸制止了他。并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
他父亲是一个流浪儿,后来被这女人家里收养了。慢慢的他父亲长大成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这个女人后来勾引他父亲,不小心就怀上了他。他们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本想能经过自己的努力好好的成就一个家。那知道生下孩子后这个女人就丢下他父子,跟别人私奔了。临走时留下了一个字条:“每三年我要回来收一次我家这么多年对你的抚养费和我的青春损失费。”说完他父亲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字条。父子俩抱着哭成了一团,不多久他父亲就含恨离开了人世。
他安葬好他父亲后,想去找这个女人算帐。后来师傅开导他只用了八个字:“严于律已,宽以侍人。”就这样他强忍悲痛,把对那个女人的恨全部归结于天下的女人身上。而对男同事,他是有求必应,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养成的。“唉!”罗碧睿叹了口气。突然船长发现鄂长胜游泳的地方有一股水柱高高的喷了出来。“遭,有鲸鱼。”他迅速拿出扩音器对海面喊道:“鄂长胜,注意有鲸鱼。”
鄂长胜已经发现了那个庞然大物,鲸鱼却不由分的向他冲了过来。
27、冰海开道
鄂长胜看着那大物向自己游来,迅速拔出匕首。那大物张开大嘴,向一个巨大的洞穴一样,海水和水中的鱼虾就源源不断的向那大穴中灌去。船长用望远镜远远看着却无计可施,罗碧睿更是紧张得把一双美目睁得圆圆的,眨都不敢多眨一下。这小子的身世让她感触良多,她想用自己的温柔去抚来他心中那种强烈的对女人的偏见。
鄂长胜却跟没事人一样,静静的在水中滑行。海水随大物张开的大嘴进去,他用力平衡着自己的身体,好使自己的身体不完全失控。眼见着到了那大物的嘴边,海水去势更猛,他把身体在水中顺着水流猛的向上逆行,双脚在大物的唇间猛蹬一下借水的下行之力,反身一弹,跃起身来正好右手处在那大物的上唇上。把匕首横向插入那大物唇上,借力又一个翻身人已经爬上那大物的头上。那大物全身滑如甘油,无一处可以着力。
好个鄂长胜,左手两指如锥,在上行之势已达极限而略下坠之时,硬生生用两根指头在那大物身上钻出两个洞来,这时人已经完骑在了那大物的背上。那物负痛,一个猛子就向水下扎去,鄂长胜紧紧的抓住那大物不放。水面泛起一点点腥红的鲸血。船上的人看得心惊肉跳却无能为力。眼见得那一串腥红在海中划出一道直线,向大船游了过来。这艘两万级的大船倒不怕那大物的血肉之躯,可那上面还有一个人啊。
离船还有约一百米的距离,那大物跃出水面,鄂长胜稳稳的坐在那大物的头上,这时又一道水柱从鄂长胜身后直射出来。船上的一号飞车已经稳稳的悬停在鄂长胜头上,在那大物带着鄂长胜跃出水面的一瞬间,他已经发现头顶的飞车和绳索。他迅速用左手抓住绳索,右手一带劲把匕首拔了出来,一道鲜血直喷了他一身。那庞然大物身上一轻,扎进水中一个劲的向远方游去。鄂长胜吊在飞车下面,看着那一道远去的血迹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却说孟丛林夫妇在办好签证后,把具体情况向皮军汇报了一下就坐飞行大巴直扑格陵兰岛而去。
北极号穿过白令海峡已经在这个极昼的时间内到达了北极冰盖内。行进间一块块飘浮的冰块在北极号左右两舷慢慢的向两边退去。北极号开动破冰机对前进途中的冰块进行破碎,一片片碎冰残渣和着略显浓稠的水在北极号的前进方向一阵阵溅起。
罗碧睿穿着特制的北极服和眼镜,站在船头。在这冰封的世界,一切都是白的。偶尔在视线中出现的北极熊同样是白的。在这个一切以白色为基调的世界里,只有北极号那桔色的船身格外醒目。她拿出仪器对风速风向,进行了测定,又放下了一个东西,长长的通入水中看着仪表显示把一些适时数据记录下来。顺便采集了几瓶水的样本,做好标记后,正准备返回舱内。实然自己的手象被什么拉着了,她仔细一看在自己做实验时,不小心划破了手套,裸露的皮肤已经与铁质的护栏牢牢的粘在了一起。轻轻向外一拔,钻的痛,让她差点掉下眼泪。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的鄂长胜。通过对讲系统,她呼叫这个冷漠男。鄂长胜正和其他船员一起神吹海侃。
听到呼叫,是罗碧睿的声音,他没有好气的说:“什么事?”“我手被粘在船舷上来,快来帮我一下。”罗碧睿的声音中明显的带着哭腔。“小娘们,真是麻烦”他心里暗骂了一声。“马上到”他应道。说完取出一个加热装置,跨过舱门就冲了出去。虽然不想过多的和女人接触,但是对任务的执行他总是一丝不苟。
走出舱门,他就看见在这白茫茫的世界中,穿着桔红色北极服的罗碧睿那单薄的身影不安的伫立在船头。心中也不免催生出一种怜惜的念头,一个小女子孤身到北极来考察,那要多大的勇气。转念想到几次三翻洗劫他家的那个所谓的叫妈妈的女人,他那一丝怜悯很快就和这冰的世界溶为一体了。
“嚓嚓”的冰爪与甲板相击的声音,一点点的近了。罗碧睿满眼委曲的看着鄂长胜,好象在说:“谢谢哥哥来救我。”鄂长胜把加热器卡在她手被粘住的地方,打开电源,附着在护栏上的冰一点点的熔化成水缓缓的似推进的微浪向罗碧睿的手前进。化下来的水在空中自由下落时一滴滴还未到达甲板就又结成冰珠,轻轻的砸在甲板上。
罗碧睿两只眼睛通过防护眼镜细细的端详着鄂长胜的脸,那是一张,略现方形,下巴稍微内收,颧骨平滑过渡到脸颊上,鼻子坚毅的挺立在防护眼睛罩着的眼睛下面,应该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把手拿起来。”鄂长胜冷冷的说道,其声音不压于北极的风,刺骨而阴冷。罗碧睿这时才有了一点暖暖的感觉,那是通过手被粘住的地方传过来的。她轻轻把手拿了起来,看了看这个冷漠男,非常礼貌的说了声:“谢谢。”鄂长胜似没听到一样,还是那样的声音:“还有其他事没有?”罗碧睿摇了摇头。鄂长胜取出工具又以来时的速度“嚓嚓嚓”离开了。
罗碧睿憎憎的看着眼前这个桔红色的服装消失在船内,这才回过神来。要是在平时,小姑娘不大骂他一顿那才是怪事。可是今天倒底上怎么了,两滴眼泪在眼眶中一转滑落下来,变成冰珠,轻轻在砸在甲板上。她慢慢的收拾好仪器,似满腹心事的愁思已经重压得难以挪动脚步一样,回到了自己的舱室。
皮军通过联勤系统,查看了孟丛林和旷世奇的位置。这时孟丛林已经到达格陵兰岛,而鄂长胜所在的北极号已经进入北极冰盖。“哈哈,三弟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他去北极。”
“但愿他能顺利的完成任务。”萧惠在一旁说道。
“这个诸葛狂生的资料查到没有?”皮军问道。
“还不全面,让我再找找?”萧惠应道。
……
北极号前进速度越来越慢,跟停泊差不多。破冰机连续的破碎的速度已经跟不上冻结的速度了。船长室内,船长有些着急了。“只能人工破冰了,还有五百米才能到码头。”大副在一旁说道。
“刚刚装备的破冰设备如何?”船长问道。
“还不清楚,让鄂长胜开过去试试。”大副提议道。
“好,这小子喜欢在冰上玩,就让他开个大家伙去给我们开路。”船长两眼显出兴奋的光。
设备库房内,鄂长胜全副武装坐在破冰机的驾驶室内,发动了机器。北极号的左舷侧门正慢慢的打开。鄂长胜正准备出去,这时那个娇小的身影又出现了。“带上我”语气坚定,没有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