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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了那些堆积如山的各种箱子一眼,张铁就退出了黑铁之堡,那些东西,只能等到明天再组装了。今天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
几分钟后,张铁租用的那个仓库小门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张铁小心的从缝隙里往外看了看,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仓库附近没有什么人,这才微微的把小门打开一个缝隙,然后快速的闪了出来,锁上仓库门后在夜色中快速离开了这片仓储区。
张铁对今天的收获很满意,黑铁之堡内弄来了大批物资。发现了萨米拉的行踪,修炼《珠心神算》的时候又有一些意外的收获,而且还验证了可以把活物带进黑铁之堡的想法。
经过今天这么一弄,张铁觉得自己面对未来又有了更多的信心,不管未来怎么样。自己一定能够让自己关心的那些人生活得很好。
两周后,如果自己不去退还仓库钥匙的话。自己的那十个银币的押金就会泡汤。别人会打开仓库,到那个时候,仓库空空如也,在这片拉着货物的汽车每日每时来来往往的仓储区,别人只会以为自己什么时候把货物拉走了,来不及退还钥匙。根本不会想到那些货物在进入仓库后就消失了。有什么样的神经病会无聊到在这片仓储区大大小小的几百个仓库中,就蹲在自己的仓库门前守上两个星期,为的就是见证一下在仓库大门打开的时候东西还在不在里面吗?
就算真有这种神经病,谁又会相信他说的话。仓库会把货物吞没?靠着自己这张变装过的脸,谁又能找到自己,十五天后,自己在不在黑炎城都不知道呢,所以这件事看似大胆,却根本不会留下一点纰漏。
所以剩下的事,就是这几天自己找时间把黑铁之堡内的那些大积木拆开,快速的把房子搭建起来,还有找个机会,去和萨米拉那个混蛋好好的算算账。铁荆棘战馆重新开业在即,自己也要找时间回去一趟,好好看看玛丽那个女人的脸色。
一天没吃饭的张铁在路边的面包店里买了一个面包就算对付过去了。
张铁一边啃着以前舍不得买的肉松牛奶面包,一边走在路上,想着玛丽那个女人再次看到自己以另外一个身份回到铁荆棘战馆时脸上的震惊和恐惧,张铁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痛快的感觉。
这个世界,终究是属于那些有实力的男人的!
……
回到莫奈大街的张铁在那个地下酒吧的门口花了几十个铜币买了张门票才得以进到酒吧里。
晚上的地下酒吧,比早上张铁离开时热闹了十倍不止,仅那个光线模糊的舞池旁边,就有几百个人站在那里放肆的搂抱和扭动着,乐队的音乐也劲爆起来,真正来这里喝酒的人反而不是太多。
负责维持秩序的几个身强体壮穿着黑色紧身体恤的光头大汉抱着膀子站在过道和舞池边上,在那变幻的灯影中,像木桩一样的动也不动,给那些想要来闹事的小混混们以极大的威慑。
酒吧的生意很好,不断有男人和女人从舞池中出来,跑到旁边的酒吧喝酒消费,或者直接开包房,这里的包房价格,一个银币,两个小时,过夜的话要五个银币,真不知道唐德那个家伙当初是怎么把一个包房变成自己出来鬼混的私房的。
…… 几分钟后,张铁重新通过包房内的暗门回到了莫奈大街的公寓,在密室里重新变回了自己原来的外貌。
这次变装出行让张铁感觉到了隐藏自己身份的好处,看着密室里的那几个衣柜和一堆用来变装的东西,张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密室里的所有东西一股脑的重新搬进黑铁之堡。
在张铁忙活了几趟之后,整个密室也变得空荡荡的。
前前后后折腾了这么一天,张铁也感觉有些累了,离开密室,回到上面的住所,冲了个澡的张铁倒头就睡,张铁准备明天用一天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把黑铁之堡里面的房子给搭起来……
然而生活却总会有太多的意外。
第二天早上,把张铁叫醒的,不是他的生物钟,而是房间内的门铃,有人在拉着公寓大门外面的铃线,房间内的门铃叮铃叮铃的响着,提醒着张铁外面有人在找他。
张铁睡眼朦胧的起了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六点还不到,天都没亮,谁会这么早来找自己呢。就是小屁孩们的恶作剧的话估计时间也太早了一点,没有小孩会这个时候就起床。
不过那门铃不间断的响声却在提醒着张铁那个找自己人的急切心情,所以张铁也快速的穿好衣服,来到房间外面,打开了公寓的外门。
打开公寓大门,大门外站着的是面色焦急的巴利和道格。
“沙文家里出事了!”
巴利的第一句话,就让张铁还有的那一丝睡意瞬间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家事
沙文在家里生活得并不如意,他的那个家,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家庭的温暖,这一点,从试炼时他家里给他准备的那一堆用来试炼的破铜烂铁就可以看出来了。沙文平时在学校的时候也很拮据,张铁只听说沙文在外打工挣钱补贴家用的,从来没听说过他家里什么时候给他几个铜子儿做零花钱的。
原本在试炼时,兄弟会的一干家伙都在商量着回来后要找沙文的那个混蛋父亲算账,但被沙文阻止了。
后来张铁才知道沙文家里的情况有点复杂,沙文从小的时候就没了爸爸,他妈妈带着他改嫁给了现在的这个混账父亲,然后还与后面这个男人生了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家里经济条件本来就不怎么好,再加上他的这个继父又混账,沙文的日子有多难过也就可想而知了。
张铁也没想到,才试炼回来没几天,沙文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就在昨天晚上,沙文的那个混账继父在家里因为一点小事打沙文的妈妈,平时一直在家里忍气吞声的沙文终于忍不住就与那个男人争执起来,在争执中,那个男人抄起家里的凳子就对沙文动了手,把沙文打得在家里到处乱窜,沙文情急之下抓起家里桌子上的水果刀就给了那个男人大腿上一刀。
看着那个男人中刀倒地,头上还流着血的沙文就冲出了家,昨天晚上一夜没有回家,而那个混账男人则在叫嚷着,说要到军管会告沙文弑父。
这个罪名一旦坐实,按照诺曼帝国的法律,弑父就是一个死罪。
道格家与沙文家相距不远,一直到昨晚晚上道格回家路过沙文家想去找沙文的时候。道格才从沙文他妈妈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现在沙文的妈妈已经在家里急得乱成一团,沙文的那个混蛋继父这次是抱着要把沙文弄死的决心,把这件事在街坊邻居中到处嚷嚷,说是要等他腿好了之后就要到军管会告沙文……
道格昨天晚上知道这件事后就赶紧去找巴利,然后快速的通知了兄弟会的其他人,因为考虑到张铁伤势还没好,还在养伤,这才没有来打扰张铁,但在折腾了一晚之后。大家没有找到沙文,沙文的那个混账继父却已经在叫嚷着今天就要到军管会控告沙文,众人实在没有办法了,巴利和道格才来找张铁。
“莱特他们现在在哪?”
在进到公寓里以后,张铁一边连忙穿着衣服。一边问巴利。
“莱特他们还在找沙文,我和道格先过来通知你。看看你有没有办法!”
“沙文的那个继父呢。现在在哪里?”
“那个人昨天在医院包扎了一下就回到了家里!”
“我明白了!”张铁一边说着,一边就快速的把他的少尉军官的军服仔细的穿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巴利和道格还没有发觉什么,当看到张铁动作麻利,一点也不像受过伤的时候,两个人才惊异起来。
“你的伤好了?”巴利瞪大了眼睛。
“昨天好的,帮我保密!”看到巴利和道格的眼神似乎是有些想歪了。张铁连忙又补充了一句,“特蕾莎嬷嬷给我用秘药治好的,我的身体再变态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听到张铁这么说,巴利和道格互相看了一眼。才松了一口气,要是雷劈真能劈出这种效果,那么重的创伤两天就能好起来的话,两个人可能都要忍不住想去试试了。
现在的张铁,简直成了继李石针之后,黑炎城第七国民男中的另外一个骄傲,特别是和张铁同一级的黑炎城各个学校的牲口们,几乎所有人都在说着张铁的事迹。张铁决斗那天在遭遇暗算的情况下秒杀一个六级黑蜘蛛的事,简直被传为神话一样。
张铁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好,正要出门的时候,刚想拿车钥匙,想想又算了,张铁的车就停在家外面的树下,那车开起来是方便,可要发动起来让锅炉预热可就太费时间了,没有半个小时那汽车根本不会动。
“你们怎么过来的?”
“当然是跑过来的。时间这么早,黑炎城的公交车都还没开动呢!我们在路上都跑了一个多小时了!”
“现在还能跑得动吗?”
道格和巴利一起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那好,咱们先去沙文家,先把沙文的那个混蛋继父给解决了再说!”
“你不会想过去把那个混蛋给干掉吧?”道格吓了一跳,巴利翻了个白眼,有这么一个大脑不灵光的家伙做兄弟,连巴利都觉得有些丢人。
张铁又好气又好笑,“我是正规的帝**官,可不是红巾盗那种土匪和强盗,我是说我们先帮沙文把他父亲要告他这件事解决了,我这身衣服在黑炎城横行霸道还不行,但要吓唬一下人的话估计问题不大!”
道格傻笑着抓了抓脑袋,“可惜了,其实要真能把那个混蛋给干掉,我觉得还省事一些!”
巴利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道格的脑袋上……
…… 三个人离开张铁住的公寓,就像晨练一样,一起在黑炎城的大街上跑起来。
看到一个诺曼帝国的年轻军官天还没亮就和两个人在黑炎城的大街上小跑,许多人都侧目,这一路上,张铁和巴利与道格更是被巡逻的三十九师团的士兵拦住不下三次,每一次拦下后,那些巡逻的士兵看着张铁,都在问张铁需不需要帮忙。
……
虽然张铁尽量的把自己的奔跑速度控制在很低的一个水准上,但巴利和道格依旧跑得汗流浃背。
张铁他们小跑了20分钟后, 才终于坐上了一辆有轨交通车,在一个小时后赶到了沙文家。
和自己家的情况比起来,沙文家的经济条件更加的糟糕,沙文家住在黑炎城那种叫做“砖块楼”的居民楼中,整个住宅区。就像由四块砖竖着拼接起来一样,除了大楼的中间有一些光线以外,其余的地方阴暗狭窄拥挤,楼道和过道上堆满了各种杂物和垃圾,楼道和过道的墙壁上也画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涂鸦和文字,到处都贴满了那些年老色衰的操持着皮肉生意女人招揽生意的小广告和指引嫖客的路标。
这里是黑炎城真正的贫民区,从事着最廉价劳动的那些人的居所。
张铁和巴利与道格到来的时候,这片贫民区的人大多数才刚刚起床,许多人都懒洋洋的在楼层中间的公共厕所排着队,张铁的到来甚至引起了微微的一阵骚动。许多刚要出门的人看到张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连忙回到家,赶紧把家门关起来,有孩子在外面的都一把把自家的小孩抱回了屋子,同时又从门缝和窗户的缝隙处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铁这名帝**官要来干什么。
在过去的那一个月,一些居住在贫民区的流浪汉和无业者还有低级的帮会组织想乘黑炎城改朝换代的时候发一笔。结果那些人的尸体全部被诺曼帝国的军人在绞首架上吊着当标本展示了很长一段时间。穿着暗红色军装的诺曼帝国的士兵没少来这里抓人和杀人,所以这里的人对那一身暗红色的军装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在和巴利与道格来到这栋“砖块楼”八楼过道边上一道编号为816的房间的时候。张铁看了巴利和道格一眼。两人都点了点头。
房间内一直到这时还在传出一个男人愤怒的叫喊声和一个女人的啜泣声。
张铁举手轻轻敲了敲门。
一个一脸肥肉的十一二岁的小孩把门打开,那个小孩看到站在门外的张铁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得发起抖来,张铁推开门,看到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旁边还有一个**岁大的孩子,两个小孩的面目居然和沙文有一两分相似。但却没有沙文那么清秀,想到沙文那瘦弱的身板,再看看面前这两个一脸肥肉身上带着粗鲁气息的小孩,张铁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沙文那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对这两个小孩。张铁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看到他们开了门,张铁就走了进来,然后径直往那传来男人咆哮与女人哭泣的房间里走去。
……
“求求你不要去告沙文,他昨天不是故意的,你这样做他会死的,你真想看到他死吗,他也叫了你差不多十多年的爸爸啊……”房间内的女人在一边哭一边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