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兀出现的信息在两秒钟后消失,信息里的内容甚至还来不及让张铁细细体悟一番,一副图像就出现在张铁眼中,张铁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呆呆的看着那副图像中那密密麻麻的各种介绍。
一分钟后,张铁嘴角开始不知不觉流出口水……
两分钟后,张铁的瞳孔开始放大,眼睛开始冒出jing光……
三分钟后,张铁浑身开始出汗……
四分钟后,张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五分钟后,张铁的脸部开始充血,两只手开始颤抖起来……
六分钟后,张铁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缺氧一样的感觉……
七分钟后,张铁觉得自己剧烈的心跳把胸腔撞得有点疼……
八分钟后,张铁两眼一翻,用手捂着胸口,张着嘴,咕咚一声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一下子晕了过去。
一个人生的前十五年都整天在街上乞讨为生风餐露宿受人白眼的乞丐,突然有一天,被一大队士兵抓住了,抓到乞丐的人把乞丐带到一个连乞丐做梦都梦不到的华丽如天堂的地方,让几个童颜**的大胸美女给他洗了澡,搓了泥,换上衣服,穿着打扮一新并且山珍海味龙肝凤胆饱餐一顿被撑得拉了三次肚子后带到一座巍峨的宫殿中,再把乞丐推到宫殿中那唯一的黄金宝座上,然后一大堆人就开始对着这个乞丐三拜九叩口称陛下,那刚刚尝到一点人间乐事的乞丐肯定被吓得魂不附体,询问缘由,原来老皇帝前几年挂了,一堆排名从第一到第八百的顺位继承人为争皇位一起火拼而死,一个种都没留下,连在肚子里的都流了,皇室血脉彻底断根,偌大帝国失去了合法继承人,眼看就要崩溃,大臣们急得团团转,纷纷想办法,最终发现老皇帝年轻时出宫微服私访饥不择食之下强暴了民间一位卖火柴的小女孩,老皇帝完事后拍拍屁股买了两盒火柴丢下一个铜币走了,那卖火柴的小女孩却怀了孕,十个月后生下一个孩子难产而亡,那孩子生下来就没有人教,自然也没学到他妈妈卖火柴的家传本领,更不知道他爸爸就是那位混蛋皇帝,但yin差阳错之下,现在的皇位却要硬生生的砸在那个乞丐的脑袋上,不干还不行,你说听完这个故事,经过这番际遇的乞丐当时表现会如何。
看看此刻正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手脚像抽筋一样在晕过去还不时抽搐颤抖一下的张铁就知道了——此刻的张铁,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乞丐。
这一切难道是真的吗?张铁晕过去时自己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大概……可能……也许……有那么一点……是真的吧!张铁不自信的给自己说到。
然后,黑暗和幸福一起袭来……
……
人的晕倒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当一个人的jing神或身体对某种境况的承受能力达到极限时,这种保护机制就会开启,这种机制开始的效果,就是让你有了面对一切的承受能力,悲伤的人会变得坚强和勇敢,虚弱的人会恢复体力和jing神,喜悦的人会变得淡定和从容。
只要醒来,只要再次勇敢的去面对,你会发现,一切不过如此!
半小时后,张铁醒来,躺在黑铁之堡的地上,睁开了眼睛,看着黑铁之堡天空中那变幻着的七sè云彩,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看着天上的那如调sè板一样不断变幻的sè彩,心神渐渐冷静和空灵起来。
自己不是那个乞丐,前面也不会有什么皇位,自己只是黑炎城一个15岁的普通人,一个暗恋着黛娜老师却连当面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的惨绿少年而已,因为一时走了狗屎运,在路边捡到一块特别的黄铁矿,因此之的人生就多了更多的可能。那ri理万机的满天神佛中,不知道是哪位路过的真神心情好,看自己可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伸手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
所有的幸运都不会必然转化为实力,都不会必然让你的每个梦想都成真,幸运和实力之间的那条道路,幸运和梦想之间的那条路,只有一个名字——脚踏实地的努力!努力!再努力!
天道酬勤!对所有的小人物来说,这都是黑铁时代的不二法则。除了这个法则以外,对所有幸运的小人物来说,还有一个更应该牢记的是,在自己有能力守护自己的这份幸运之前,千万别让别的人知道你就是那个幸运的家伙。
……
第一章 少年的野心
对张铁来说,周末的两天时间过得很快,因为爸爸周六还要上班,所以周六的时候张铁就在家里和妈妈一起做了一天的米酿,家里的小铺子每周大概都能卖出五六罐左右的米酿,这点收入不算多,但对一直jing打细算过生活的张家来说,也不无小补。
米酿是华族的传统美食,做法也不复杂,其原料主要是大米,加工过程也简单,先把大米洗干净,放到锅里煮到七分熟左右,把米捞起来,晾干,然后放到蒸笼里蒸熟,再晾干,然后把其严严实实的罐装到陶罐里,在罐装的过程中拌上糖和蜂蜜,最后再洒上料水,也就是酵母液,密封起来后让其自然发酵,一个月以后,就能开罐食用。做好的米酿口感上即保留了大米的香甜软糯,营养丰富,带着让人舒适的甜味,既能充饥,又有一股十分利口但却绝不让人吃醉的酒味,清凉解暑,滋润脾胃,极其好吃,张铁和他哥哥从小就是吃着妈妈酿的米酿长大的。
米酿的制造过程虽然简单,但其中的每一个步骤的分寸和火候,都十分的讲究,张家的米酿在附近街区与老顾客中的那一点口碑和知名度,可是这十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周六忙活一天的成果,最后就是做好了七缸米酿,做好这些米酿,把米酿搬到铺子后面的库房存起来,张铁又骑着家里改装过的拉货的小三轮车出门跑了两趟,一趟是去米店买米,家里米缸里的米每次在做完米酿后都差不多要有见底的趋势,也因此每个周末张铁都要到米店跑一趟,在买完米后,又顺带买了两斤糖。这次买米的时候,张铁发现米铺里的米涨了一点价,上个星期25公斤一袋的普通大米要价是4个银币又45个铜子,今天去了米店,却发现25公斤一袋的普通大米已经悄然涨价到每袋4个银币又58个铜子,一周内,价格涨了将近3%。
张铁被吓了一跳,咱小老百姓的,对这些生活物资的价格变动极其敏感,张铁记得这黑炎城的米价从他上中学以来这三年基本就没变过,上周来的时候也是每袋4个银币又45个铜子,这才一周时间内,怎么会涨怎么多?
“哎呀,张铁啊,我们也没办法啊,前天进货的时候这米价就涨了,我们也只能跟着涨,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啊!”米店老板也是熟人,说到米价,就开始向张铁吐起苦水来,“咱们黑炎城的米70%是靠从外面拉来的,黑炎城城外的几个农庄和种植区根本保证不了这座城市的食物供应,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些东西的价格都是由上面的大商团说了算的,不光这米,还有面,这两天也涨价了,不信你到别处去看看。都是这价,还有的卖得更贵……”
米店老板是多年的熟客了,张铁倒也不会傻到真的到别处去看看,黑炎城的这粮价各处基本是持平的,同一袋米,在黑炎城的各个米店价格悬殊最多一到三个铜子,价格悬殊超过五个铜子以上的,基本就卖不出去了,打了许多年的交道了,这米店也是勤劳jing明的华族老板在经营,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按照4个银币又58个铜子,也就是458铜的价格,张铁买了三袋,也就是七十五公斤大米放到了自己的小三轮车上,这个三轮车是用二手的自行车加了一个兜和一个轮子改装出来的,样子难看不说,载重也有限,三袋米再加张铁这么一个人,差不多已经是它的极限了。搬米的时候,张铁仔细检查了一下米口袋上的针眼和线头,看到没有戳漏和重新缝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有些心黑的米店老板和粮商,要搞缺斤少两的手段或者以次充好,或者更恶劣的往米里添沙子的时候,都要把米口袋上的针线重新拆掉再缝起来,所以只要细心的话,检查一下米口袋上的针眼和线头就能发现一袋米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就是张铁这些年买米买下来的经验。
买了米,又在米店旁边不远的一个土杂店里买了两斤糖,张铁才骑着三轮车回家,不出所料的是,在米价涨了3%以后,这糖价也跟着涨了起来,不过糖价涨得更多,上周每公斤91铜子的粗糖价,这次去直接涨到了1一个银币一公斤,看了看周边几个店也是如此,张铁就买了两斤糖,装在布袋里,挂在车把手处。骑着那辆难看的改装二手三轮车,摇摇晃晃的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把米价和糖价涨价的事情跟老妈一说,再把剩下的买货钱一个铜子儿不少的拿给老妈,看着老妈把那些钱拿过去,最后想了想,又从自己手上数了十个铜子给张铁做零花。
拿到十个铜子的张铁笑颜如花的对老妈说了一声,“谢谢老妈!”,今天老妈可是大方多了,往常最多只有五个铜子说。
老妈叹了口气,眉头皱了起来,“这米和糖的价格都涨了,咱们家的米酿价格只怕也只能跟着涨了,这利润本来就薄,不涨价这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要涨价,可能就要丢失一些老顾客了!唉……”
看着皱着眉的老妈,张铁心情激荡之下,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妈妈,放心吧,我以后一定让你和爸爸过上好ri子,我现在已经和以前不同了!”
“妈妈知道,我们家小果果已经大人了哦,当然和以前不同了!”老妈笑了起来,伸手摸着张铁的脑袋。
听着老妈语气中那带着“大人”两个字背后的另外一层意思,张铁一时间又羞窘起来,“妈,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是说我……”
“好了,好了,妈妈知道我们家果果已经长大了,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说这些了,你赶紧把这米汤送到特蕾莎嬷嬷那里去吧,送太晚了今天就赶不上了!”
张铁的话被老妈打断,下面的话就没说出出来,张铁重新闷着头,把今天家里剩下的几缸米汤重新搬上了那辆丑陋的脚踏三轮车,张铁有些郁闷的重新骑着车朝另外一个地方赶去,想想刚才冲动之下,他差点脱口把他有黑铁之堡这个奇怪东东的事给说出来,心里就稍微有一点怪自己还是太冲动,这个秘密现在让家人知道的话,除了让爸爸妈妈担心,并带来许多不可预知的风险之外,张铁实在想不出还能给这个家庭带来什么好处。骑在车上,张铁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就彻底让这个秘密烂在自己心底,如果自己有能力的话,就直接让家人享受黑铁之堡带来的好处就行了,没必要让他们为这个替自己担心。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这个家来说,黑铁之堡的秘密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黑炎城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城市,没有多少的历史底蕴,新兴城市的好处之一,就是黑炎城在规划之初,充分考虑到了城市交通的便利xing,许多道路都十分的宽敞,特别是在一些主干道路上,人行道,非机动车道,还有机动车道都分得清清楚楚,张铁骑在那辆改装的二手三轮车上,打着铃铛,飞快的在黑炎城中的非机动车道路上穿梭着,一边羡慕的看着那些不时从身边的机动车道上行驶而过的汽车,一边幻想着有朝一ri自己也能弄上一辆汽车,带着家人,或一个像黛娜老师那样的漂亮女人在城里兜风。
大灾变之前,蒸汽机已经是人类淘汰了将近几百年的技术,听说那个时候的人类已经发明了各种先进的机械设备和技术,而把蒸汽机丢在入了历史的垃圾堆中,再也无人问津。在那些先进技术中,有些技术对张铁来说就好像是神话一样——比如说能在空中飞行的各种机器,几百年不需要添加燃料仍然能开动的船舶,把人送到星辰之上的手段,远隔百万里仍然能够轻松通话而且看到对方的设备,还有那种种下一棵蘑菇就可以轻松把一个城市甚至一个国家彻底抹去的魔鬼般的武器,诸如此类,学校老师在讲到这些的时候充满了感叹,张铁则听了满眼冒星星,大灾变之前的人类社会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而在大灾变之后,人类失去了这辉煌的一切,无奈之下,人类又把蒸汽机从历史的垃圾堆里刨了出来,从最简单的冷凝式蒸汽真空抽水泵到最复杂的高压蒸汽轮机,这各种各样被从历史堆中刨出来的曾经老掉牙的过时玩意儿又开始焕发出青chun,并支撑着人类再次在这个已经与以往任何时代都不同的时代中站立并开始奔跑起来,就像那些安装着小型jing品往复式两级蒸汽发动机,并在城市里飞驰的小汽车一样。
在黑炎城,普通人的交通工具是双脚和城市公共交通,有的工薪阶层也许会买上一辆自行车,比如张铁家里为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