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往哪里放,是不是,亲爱的,晚上你们可不要偷懒!”
琳达,贝芙丽还有菲奥娜的脸都被张铁说得通红,这两天晚上几个人哪里会偷懒,简直是太勤快了,就没有让张铁的那个木乃伊有闲下来的时候。
这夫妻闺房之事原本不足为外人道,但没想到这个坏东西还在这里倒打一耙,偏偏又让三人无法解释,只能涨红了脸。
听到张铁的这句微微有点带荤的玩笑话,张铁的三个嫂子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不过这样的张铁,却会让一家人忘记他那高高在上的长老身份,让人觉得亲近,是一个可以和家里人开玩笑的小叔。
张铁的老妈在张铁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用又好笑又好气的眼光瞪了他一眼,“还好家里的孩子不在,这里都是结了婚的人,要不然让家里的孩子听到你这混话,还不把他们给教坏了!”
“是,是,是,我以后多注意,以后多注意,老妈你现在可是在敲一个骑士的脑袋啊,要论战力,老妈你的战力绝对连魔帅都比不上!”张铁嬉皮笑脸的求饶。
张铁的老妈似乎到这时才想起张铁的另外一个身份,微微楞了一下,然后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笑了起来……
张铁老妈吃下的药有安神的作用,也因此,在吃下药几分钟,和张铁聊了几句之后,那困意袭来,张铁的老妈也就有了睡意,渐渐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嫂子,你们和琳达就先去休息吧,晚饭就不要叫我了,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给老妈盖好毯子,张铁转头小声的对几个女人说道。
那几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争,就各自安静的走出了房间。
张铁让琳达三人和三个嫂子离开,自己则守在老妈的床边,用两只手握着老妈那一只操劳了几十年,即使到现在也难改粗糙的手,有些出神的看着老妈鬓角多出的那一缕白发,不知不觉,潸然泪下……
这一刻的张铁觉得,只要能这样握着老妈的手看着老妈安详的睡去,比什么都有意义……
什么圣战,地元界,魔族,三眼会,都他妈的给老子滚……
……
此刻的太夏,依旧坚如磐石,但绝不是风平浪静,而是各处暗流汹涌,因为就在这远离太夏繁华中心的幽州之地,也颇不平静……
17日,一艘长度达到500多米,通体宛如黄金铸成,霸气无比的龙形飞舟穿过高州地界,莅临幽州……(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卷 第七章 大戏开场
那500多米长的龙形飞舟穿州过界,宛如金龙破空,迅捷如箭,霸气无比……
飞舟头部龙口位置,是一块巨大的极品天然水晶打磨而成的水晶晶罩,隔绝风雨气流,却又不阻碍人的视线。
此刻,就正有两个人站在那晶罩之内,手握酒盏,俯瞰着下面的山川大地,白云苍狗……
“已经过了燕归山脉,这下面的土地,应该到了幽州地界了吧?”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身穿白衣,腰悬长剑,剑眉星目,语气虽然平淡,但眼神之中,俯瞰着下面的土地,却有凌云傲气。
“苍梧兄第一次来幽州吗?”旁边的那个年纪与其相仿,身穿蓝双眼狭长的男子偏过头来笑着问道。这个身穿蓝衣的男子年纪也不大,不过一笑起来,因为他那狭长的双眼,却给人一种心机深重的感觉。
“确实是第一次来!”那个白衣青年淡然的说道,“这下州之地,难有精彩人物,除了这万里山河略有可观之处外,其余人等,确实无趣得很。”
“以苍梧兄之情志,普通人物的确难入苍梧兄的眼目!不过苍梧兄所言这下州之地难有精彩人物却也未必,这次幽州提格建制,为了争夺这幽州刺史与一州之中的众多官位,这幽州的本地豪强宗族[长''风]文学cfwx。net之中,说不定会出现一些精彩的人物!”
白衣青年眼中精光一闪,“天奇兄似乎意有所指!”
“我听说那长风伯爵张太玄为了争夺这幽州刺史之位一直在地元界征战。已经积功累累,其人身上觉醒数种强大的先祖血脉,无论是符文炼器之术还是其修炼的都已经达到一个非常境界。这样的人物,难道算不上精彩?”
白衣青年嘴角出现一丝哂笑,“长风伯爵一脉,只有当初的怀远公声威赫赫,算得上是一个人物,怀远公之后,长风伯爵一脉在太夏早已经泯然于众。怀远堂在威夷次大陆经营多少年,也只在威夷次大陆偏安一角,半个次大陆都没拿下。这次圣战开战不到十年,怀远堂就已经退缩回太夏,虽有狡兔三窟的精明,在这幽州短短时间就另立阳河郡。让人刮目相看。但总少了一丝怀远公当初的霸气,怀远公当年在太夏上四军的神策军中都能官拜征西大将军,而今他之后人,在太夏,却只能来这下州之地争夺一个刺史,不过五品之位,这张太玄倾家族之力如今也还未成为大地骑士,观其三功。实在普通,纵有才情。也不过是一州之格局而已,或可出彩,精彩则稍逊!”
“那灵枫郡陆鼎芝如何?此人三十岁不到就进阶骑士,前些年此人为少府钟官令,镇守金岩次大陆,颇有建树,听说颇得少府卿洪大人赏识,灵枫郡陆家在这幽州也是根深蒂固的地方豪强,前段时间还放出话来,这次幽州提格建制,那刺史之位陆家势在必得,此人难道不算精彩?”
“听说陆鼎芝出生之时就觉醒先天血脉,有芝兰之香,这才被家族长辈取名鼎芝,陆鼎芝年轻时风华正茂,原本该大有可为,进入地元界建功立业,可惜其人竟然进入少府作了一个铸钱之官,那金岩次大陆不过只有一群蛮夷土人,连骑士都凤毛麟角,各个仰慕我太夏神族威严,听话得很,处处歌舞升平,陆鼎芝在那金岩次大陆,就像太上皇一样,这些年的钟官令做下来,年轻时的锐气锋芒早已消磨大半,也不过是一个守成之辈,灵枫郡陆家在幽州经营多年,或许可压阳河郡张家一头,但这陆鼎芝,于自己身外之物依仗过多,反而失了一些大丈夫的气概,有何精彩?”白衣青年不屑的说道。
“那东河郡谷家谷青云如何,整个幽州,如要论名声,这谷青云可以算得上是大名鼎鼎了,这谷青云16岁就进阶战灵,被认为是百年不遇的天才,被执天阁的长老破例收为弟子,当年谷青云进入执天阁可谓是轰动幽州,这些年幽州不时有谷青云的消息传来,每个都引起不小的震动,有消息说谷青云已经进阶骑士,此人难道不算精彩?”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那谷青云如何,等他有本事砍下十个以上魔族骑士的脑袋再评价也不迟!”
蓝衣青年叹了一口气,“听苍梧兄这么一说,我都不知这次幽州之行还有何意义了!”
“我也觉得无趣!”白衣青年也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说道,“前几日听说那以恐怖尸毒瘴覆灭了整个威夷次大陆的黑袍骑士哥拉斯出现在黑炎次大陆,又以那恐怖的尸毒瘴把黑炎次大陆的魔族占领区变成了一片死地,一下子让黑炎次大陆的魔化傀儡军团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还在黑炎次大陆击杀了一个魔族骑士和覆灭了两个三眼会家族,我正准备动身前往黑炎次大陆看看那哥拉斯到底是何方神圣,会一会这个人,没想到却接到师门命令,要护送着这浑天宝球来这幽州,所以哪怕再无趣,也只能来了!”
“原来苍梧兄眼中的精彩人物,却是黑袍骑士哥拉斯那一级的人物!”蓝衣青年恍然大悟,“不过这哥拉斯的确有过人之能,仅仅是他手上掌握的那恐怖的尸毒瘴,就足以让震动天下,成为魔化傀儡和魔灾的克星,这天下间,除东方大陆之外,奇人异士实在太多,像哥拉斯这样成为骑士的巫毒丹药师,就是太夏也不多见,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他这次到黑炎次大陆这么一闹,各个次大陆露出头来的那些三眼会家族恐怕都寝食难安,如芒在背,这个人恐怕要成为魔族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处之而后快!”
“你怎知那哥拉斯不是太夏华族之人。那所谓的哥拉斯只是一个迷惑别人的面具?”白衣骑士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蓝衣青年那狭长的眼中精光一闪,“莫非……”
“我师门之中,有一个长老曾在西方大陆行走多年。于巫毒之术颇为精通,也对西方大陆众多的巫毒丹药师及其流派也知之甚详,几个月前,他亲自到过威夷次大陆,采集威夷次大陆的月魔瘴做了一番研究,在研究完月魔瘴之后,那为长老断言。西方大陆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巫毒丹药师和派系能培育出如此恐怖的尸毒瘴,这哥拉斯,绝对是巫毒丹药师中不世出的大宗师级的人物!”
“啊。原来如此!”
“在圣战之中,能以一人之力,覆灭一个次大陆,让魔族和无数巫毒丹药师都为之疯狂。让三眼会闻名变色。以一个月魔瘴就能克制住魔族手上的傀儡蠕虫,使其不敢再肆无忌惮,如此人物,虽然正邪难辨,但其精彩却毋庸置疑,大丈夫当如是也!”白衣青年豪气干云的说道。
……
就在这两个年轻人站在飞舟龙头之上指点江山的时候,另外两个老人却在飞舟内部的一个房间之中品茗对弈,意态悠的沉浸在那黑白色的世界之中。
“年轻人啊……”老者微笑着摇着头。抬手在棋盘上落下颗白子。
“我们当初不也一样么,一个个粪土当年万户侯?”另外一个黑面老者也宽容的微笑着。思考片刻,落下一颗黑子,“没有这一代又一代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我泱泱太夏,还有什么生趣,难不成都要我们这些老骨头去站到前台去唱大戏么,我看你天机门的几个新秀之中,苍梧此子可堪大用,很对我的胃口,不如把他借给我几年,以后我还你们一个中州刺史!”
“锐气太甚,还要磨一磨!”说着话,老者又在棋盘上落下一颗白子。
“要磨也要丢到地元界,让他护送着这浑天宝球来这幽州做什么!这幽州只是一个下州,就算我要在这幽州的几个土财主中选刺史借用了一下你们天机宗的宝贝,但那张王赵李谁做刺史关你天机宗鸟事?你天机宗敢把手伸到我的地盘上来,信不信我带兵砸了你们的鸟窝?”那执黑子的老者一下子瞪起了眼睛,一下子威势慑人,宛如煞神。
执白子的老者却抚着胡须微笑不语,完全不吃这一套。
看着那个微笑不语的老者片刻,执黑子的老者终于放弃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威势全消,有些狡猾的转动了一下眼珠,“算了,这天下的事情,都被你们天机宗的鸟人算干算净了,从来就没有见你们吃亏的时候,我这次倒要看看,你们能在幽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搞出什么名堂来!”
只是十多分钟后,棋盘上,那一条黑龙就要被斩杀,那个执黑老者捏着棋子,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突然,那老者指着窗外,“啊,燕飞晴那个婆娘来找你了……”
执白老者面色微微一变,转过头,什么都没有,正暗道不好,然后就突然听到了一个打雷一样的喷嚏声,让整个飞舟差不多都震动起来,转过头,那整个棋盘和棋盘上的水晶棋子已经全部粉碎,执黑的老者揉着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天上风大,有点感冒,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把这棋盘和棋子都废了,不如我们重新来一盘……”
执白的老者胡须都气得颤抖了起来,整个人怒火中烧,用一只手指着那执黑老者,“程老匹夫,欺人太甚,脉轮三转你还会感冒,刚刚你已经输了,愿赌服输,十斤贡品落霜茶叶,少一钱我和你拼命……”
“刚刚还未分出胜负,我棋盘上大龙还在,怎么你就赢了?”那执黑老者也梗着脖子说道。
“那棋局如何,我还记得,我们一子子的重新摆出来再接着下!”
“哈哈,你记得我可不记得了,我这个人记性不怎么好,我怎么知道你重新摆出来的棋局会不会欺我记性不好故意占我便宜……”执黑老者打着哈哈,准备一赖到底。
执白老者身上已经出现了强大而危险的气息,“你信不信我一脚踩碎你这破飞舟!”
“你踩好了,一艘飞舟而已,我家里多得是,反正你们天机宗的浑天宝球还在这飞舟上,要是这飞舟坏了,那浑天宝球掉下去有什么闪失,那可不怨我了!”
执白老者忍无可忍,一拳就打在那执黑老者的眼眶上……
捱了一拳,那个执黑老者的一只眼睛的眼眶就变成了大熊猫,不过执黑老者却不生气,而是哈哈大笑,“好了,这一拳就抵十斤贡品落霜了,你要不愿意,那我给你十斤贡品落霜,这一拳就算你欠我的,我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砸回去……你看……咱们接着来……”
执白老者气呼呼的盯着执黑老者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坐下,那执黑老者只是嘴唇动了动,那房门就打开,马上就有人送进来新的棋盘和棋子,两个人重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