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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大人来这幽州城一次,稍微敲打了一下,既让廷尉寺中的一干官员一下子提起了精神,也让这幽州城在过年之前更清净了一些,毫无疑问的是,今年过年,整个幽州城中家里和家外丢失东西的案件肯定要大大减少了。
看着张铁坐上飞艇离开,这幽州城中,有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飞艇上,张铁看着脚下那重新变小的幽州城,眼中闪动着一丝冰冷的异光,嘴角也不知不觉紧紧的抿了起来。
虽然下面的人说他的钱包和金币都找到了,还拿给他看过,那钱包是真的,钱包里的金币也是真的,数量样子也一样,但张铁却知道那些金币不是自己的金币,他标记了寻踪之触的金币,此刻还在幽州城之中的某一个地方。
有那么长的时间,6小双摸到钱包之后上缴,那些金币,早已经在其他人的手上转了两个来回。
那些人的效率很高,而且组织非常的严密。
6小双跟着王五这些年,也模模糊糊的知道和看到了一些东西。
特别是临死之前……
在那最后的时刻,6小双眼中看到的,是王五一下子突然狰狞起来的面孔,然后就是锥心的剧痛。
6小双倒下,他最后听到的一个声音,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和王五说的最后几句对话——
“五天之后我们就要在幽州做大事,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出岔子了,那张穆神号称幽州之虎,又是新官上任,正想烧起一把火来,廷尉寺大牢之中手段众多,我们不得不防,后面就委屈你了,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这个时候就说出来吧!”
“愿通天老祖君临天下,弟子来生愿做老祖坐前捧花童子……”这个声音喘着粗气,带着一种莫名的狂热气息。
“好,我会告诉老祖,这是坛主赐下的碎脑丹,服下去没有痛苦就让你解脱……”
“谢左护法,请左护法代王五转告坛主一声,他老人家初一的金盆洗手大典,王五就不能亲自到场给他老人家敬酒了……”
“放心去吧……”
只是短短几句话的功夫,6小双的意识就带着一股不甘,陷入到了彻底的黑暗之中……
张铁知道,碎脑丹是一种非常高级的毒药,比起普通的毒药来,服下碎脑丹不仅能快的摧毁一个人的生机,还能摧毁一个人的大脑的组织结构,让一个人的大脑以最快的度脑死亡,这是最快最干净的死法,就算死了,都不可能让人再从你的大脑之中得知什么消息。
在威夷次大6,使用碎脑丹的都是死士或者间谍之类的人,一被人抓到,那就用碎脑丹一了百了,而且服用碎脑丹自杀的表现,和使用“强力老鼠药”一样,除非做脑部解剖,否则很难让人分辨得出来那人究竟是服用什么东西自杀的。
也因此,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张铁甚至都没有去探查王五的尸体,而把这件事大事化小……
张铁没想到,这次幽州城之行,自己一个无心的小举动,居然一下子就让自己和通天教的人生联系,一头撞进了通天教的阴谋之中。
通天教所谓的大事,自然是作乱,绝不是其他。
张铁都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运气还是通天教倒霉……
这个时候,这幽州城中,一定有人在时时刻刻紧张的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所以,张铁干脆先大大方方的离开,先让那些人松口气再说……
不过这通天教对手下教徒的控制,能让王五这样的人在关键时刻都能视死如归,这也让张铁心中微微生出了一股寒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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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卷 第二十二章 砸场子
readx;到了傍晚之时,江府之中人声鼎沸,前来见证江老爷子金盆洗手的宾客差不多已经全部到来。+頂點小說,
这些宾客,大多数都来自高州,墨州,通州,琼州,燕州,惠州,朝州之地,人数接近两千人,其中超过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乘坐飞艇飞来,有很多人,在接到邀请之后,更是提前动身一个多月,才在今天赶到。
来人之中,有江老爷子的朋友,有江老爷子的故旧,还有一些,则是这些年让江老爷子打造过东西的人,少数几个,是临近几州的江老爷子的同行,让张铁没有想到的是,就连通州的将作监,都派了一个将作监中的官吏,携带了一分礼物前来见证江老爷子金盆洗手,可谓是给足了江老爷子的面子。
一个大匠师级别的符文炼器师强大的影响力和关系网,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在离开江府几个小时后,到了江府之中金盆洗手典礼之前半小时,依旧戴着那张变装面具的张铁才施施然的再次来到江府。
这一次,他并没有再动用身外化身进入,而是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看到张铁空着手来,面孔陌生,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算华贵,在江府大门口迎客的一个管事眉头一皱,一下子就拦在了张铁的前面。
“不知这位兄弟高姓大名,到江府有何贵干?”
张铁眨了眨眼睛,“今天不是江老爷子金鹏洗手典礼吗,我也来凑凑热闹。给江老爷子做个见证!”
“兄弟见过我们江老爷子?”那管事怀疑的看着张铁。
“见过一次,江老爷子长得一团和气。还吃素!”张铁认真的回答道。
原来还真见过,管事心中低估。招招手,旁边的两名下人就走了过来,一个下人拿着一本名册,还有一个人则端着一个托盘。
那名册上花花绿绿的写满了来道贺见证宾客的名字,是一个嘉宾签到簿,张铁看了一眼,拿起笔,在签到薄上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下了张铁两个字。
一看张铁写的那两个字,在周围那一个个龙飞凤舞的字体之中。完全就是万花丛中的两堆牛粪一样,管事的简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签完字,张铁要进去,却发现另外一个端着盘子的江府下人瞪着眼看着自己。
“咳……咳……”管事的回过神来,咳嗽了两声,“这金盆洗手的规矩,来给老爷子做见证的朋友都有礼仪送上,这礼仪不在多少,算是一点心意。也是对老爷子的敬仰!”
“我懂,我懂……”张铁点着头,笑得跟一只成了精的地鼠似的,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怀中搓泥似的捞了几把,然后哗啦一声,就把自己的“礼仪”丢到了那个托盘里。
看着托盘里打着转的那三大个铜板。管事的嘴里就像塞了几十个生柠檬一样,眉头都拧了起来。门口的几个江府的家丁一个个恶狠狠的盯着张铁,似乎只要管事的一声令下。就要把张铁乱棒打走。
“我可以进去了吧!江老爷子不会嫌弃我的礼仪少吧,这点礼仪不算多,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啊!”
管事的盯了张铁两眼,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挥了一下手,“把客人带到第11桌的散席上就坐,见证老爷子金盆洗手!”
听了管事这话,才有一个江府的家丁不情不愿的把张铁“请”了进去。
看着张铁走远,那旁边的一个家丁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武管事,刚刚那个混蛋摆明了就是来混吃混喝的,怎么不把他赶走!”
“今天是老爷子的金盆洗手大典,这种老油条,要是不让他进去,说不定他还要闹出什么事来,这癞蛤蟆爬到脚上,他不咬你也恶心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江府就算喂狗的也不差这么一点,就让他进去好了,那些散席,也就是为幽州城中的这些三教九流的人设的,只要他乖乖吃完后能说老爷子一声好就行!”武管事说着,看了看那托盘里的三大个铜子儿,直接嫌弃的把那三个铜子儿丢到了门边花坛的草从里,再看看签到簿上的那两坨牛粪,看了半天,武管事才认出,那两个字似乎是“张铁”。
张铁这名字稍微有点熟悉,似乎这幽州廷尉张穆神就叫张铁……
没想到那混混还敢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和廷尉大人同名,武管事心中哂笑了一下,还真是白瞎这两个名字了……
这种时候,任武管事的脑洞开得再大,他也想不到刚刚丢下三个铜板走进去的那个人,正是幽州廷尉张铁。
想到张铁这两个字,武管事忍不住又认真看了看本子上的那两个字,那两个字,很丑,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花团锦簇的那个本子上的那一页,就因为多了这两个字,其他客人的签名仿佛都受到压制一样,变得不自在不协调和突兀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
武管事不是骑士,也体会不到骑士的那种境界,张铁是来砸场子的,所以他的签名,无论多丑,都带上了他的精神与意志的烙印,只是随意落笔,写在纸上,那字的格局与笔画之中的精神意境,就早已经把那本嘉宾签到薄上花团锦簇的气场给砸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武管事看着张铁的签名,才会觉得整整一页变得别扭起来。
不过武管事还是留了一个心,在让人带张铁到散席上之后,又吩咐了府里的两个下人注意着刚刚进去的那个人,如果那个人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马上就把那个人架出去。
虽然离武管事已经很远,但武管事后面丰富江府中那两个下人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在了张铁的耳朵之中。
张铁笑了笑……
这种场合。所谓的散席,完全就是在那些酒席的最边缘最不起眼的地方摆着的几桌专供幽州城中来凑热闹的人的坐席
。坐散席的人,相对于那些被邀请的嘉宾。都是小人物,勉强算是来捧个人场的这种。
如果王五不死的话,王五此刻估计也就是在散席中凑合着。
此刻坐在那些散席上的,也就是幽州三教九流的一些凑热闹的人,这些人,有那么一点身份,但那点身份在这种场合都拿不出手,也就只有一起窝在这里了。
张铁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散席桌子这边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家伙挺胸叠肚认认真真的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远处摆放着金盆的那个高台和高台旁边那些主桌上的人物,小声的议论着,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还偏偏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有的人身上的那身光鲜的新衣服似乎还有些穿不惯,正坐在桌子边上扭来扭去的。
“老大,这新的鹿皮靴子有些磨脚,我能不能把靴子脱了,我还是觉得咱们大浴场里的木拖穿着最舒服!”一个家伙小声的向他旁边的一个大汉抱怨到。
“妈的,你要是在这种时候敢把你的靴子脱下来。老子以后就让你有靴子也找不到脚来穿,你信不信?”他旁边的老大恨铁不成钢的转过来低声骂了一句,同时恶狠狠的盯了跟着他来的手下一眼。
“十个金币的礼钱就咱们两个人来,太浪费了。要我说就两三个金币就够了,那可是十个金币啊,老大你一个月也挣不了那么多。那些钱要是那道窑子里找姐们儿,要是不挑剔的话。都够咱们包个小院子玩一个星期了!”
“狗肉上不了席面,闭嘴!”那个叫老大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你要再啰嗦一句,我就拔你一颗牙!”
另外一个人才赶紧闭嘴。
听着这有趣的对话,张铁暗暗一笑。
“诺,你就坐这桌吧!”带张铁来的江府的下人,把张铁带到最边上的一桌之后,指了指桌边的一个椅子,其他的半句话也不多说,似乎嫌弃张铁一眼,扭头就走了。
张铁大喇喇的坐下,打量了一下这一桌的其他几个人,要是论起穿着来,这一桌人,也就张铁穿得最普通了,不管穿的普通,戴着面具的张铁长得也普通。
“这位兄弟有些眼生,也是在幽州城混饭吃的么?”
张铁一坐下,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家伙打量了张铁一眼,就主动开口道。
“呃,差不多!”
听到张铁的回答,那个人眉头皱了皱,非常直爽的说道,“什么叫差不多,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张铁揉了揉脸,“那就算是吧,只是这差事是家里人安排的,不够稳当,还随时有人说闲话,要把我赶走呢!”
“兄弟在哪里高就?”
“三司衙门!”
听到张铁自己介绍在三四衙门工作,同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露出了然的神色,在那些人看来,像张铁这种以前在幽州城三司衙门跑腿的小角色,如果脑子不灵活一点,手脚不勤快一点,背景不够强,被人排挤,是正常的,三司衙门那种炙手可热的地方,就是在里面扫地和烧锅炉的都要有两把刷子才行,能在里面呆得住的,能有普通人吗?
“兄弟在三司衙门,认识赵龙么,那是我一个朋友,也是三司衙门之中的一个当班刑捕?”另外一个人试探的问道。
“不认识!”张铁直接摇头。
看到张铁“居然连”赵龙都不认识,那一桌的人,对张铁一下子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