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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边长曦,没做任务,这是我的身份卡。”
那士兵顿时就惊奇了,看看她,又刷了下卡。看着显示屏上的信息,吃惊:“你真是边长曦,居然跑出来了,基地里找你找疯了呢。”
他是刚从基地里出来换班的,所以掌握着半小时前的咨讯。
“唔。找我做什么?”
“你们江城的顾队长,不对,现在应该叫顾少将了,不是晚上有那什么庆功宴吗?有个项目,要几个城市的人把精英拉出来比拼,江城木系里缺了你,那真是没什么看头。大家都说江城医疗要倒了。”
年轻士兵好心且八卦,三言两语将事情说明白。
边长曦沉吟了一下,这个之前没说,是她走之后才弄出来的吗?
“这项目要什么时候开始?”
“谁知道呢,本来就是庆功宴里的一个环节,爱什么时候开始都行吧。”士兵好心地说。“你现在赶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现在是四点多,既然是晚上的庆功宴,那总要五六点才开始吧,开幕后总要有一堆人要发话吧。
来得及的。
边长曦道了句谢,要交过路费。士兵马上拦着:“不用不用,你是顾少将身边的红人,红人都是有特权的。”
她动作顿了一下,友好地笑笑,便上车继续行驶,这下速度提了很多。
基地大门那道关卡就不好过了。边长曦出来的时候是混出来的,没过测空仪,这下进去就没这么容易了,不过她既然敢出来,就是做好被发现自己的“空间”无法被探测这个秘密的准备的。正要进去,基地里忽然开来一辆黑色军车,一个军装英秀的军官从车上下来,一眼便扫到人群中的她,温润的眉眼染了些平时少见的冷漠和不满,不过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快步走过来,副手出示证件,一番交涉,守门的士兵放开路障,请边长曦进去。
没有经过测空仪。
军官说:“回来了?”又看看她一身,“先回去打理一下吧,稍后需要你出席。”
这个军官正是邱风,他肩上别着大校的肩章,身姿笔挺面容俊雅,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犹如贵族公子般雍容贵气,若非方才在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不耐,边长曦真要以为他有多欢迎自己。
事实上,别墅里的人,唯有邱风对她的态度仍有保留。
她坐进车里:“给你们添麻烦了。”
邱风好颜好色:“麻烦倒是没有,就是阿叙担心了,你身体恢复没恢复都没确定就出去跑,他在会场险些没坐住。”意有所指地说,“也就你敢这么大胆,阿培跑远一点都要打报告,他可羡慕你了。”
反过来说,顾叙也就对你边长曦如此纵然,对他自己的亲弟弟也没这么,能容许说走就走,说回就回。
放在战场上,这简直是犯了军队的大忌,私自行动,不服从安排,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边长曦不是军人,可她该有起码的自觉,行动之前起码报备一下商量一下,上次去红日也是,打得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上次,她提前一晚确实有说过要出去,但完全没有跟大家商量的意思,说出决定就上楼了,当时顾叙甚至没在场。
边长曦面上毫无动容,只是看着窗外,深有同感般地点头:“我确实太自说自话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大家如何,我就如何,再不让他为我多费心力。”
邱风就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个边长曦有哪里不一样了。
所谓庆功宴的地点就在基地行政大楼不远处的公办酒楼,每周例行会议之后的精英聚会也就是在这家酒楼,只不过那是在顶楼,这次确实在第二楼,因为这里更为开阔,射有专门比武切磋的舞台。
边长曦被邱风带进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那个切磋项目已经开始,此时在台上的竟然是影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只见影子速度奇快,双手一枚又一枚的白色薄片透出,又在将将接触到对方身体时消散。对方是个金系,胳膊上扛着块硕大的金色盾牌,却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往哪里挡都不知道。
影子一边在快速移动,身上好像带了什么装置一样源源不断地释放出雾气,雾气越聚越浓,最后人们完全看不清台上的情况,紧接着,一声闷哼和人体堕地之声,四座讶然,待雾气散去只见那个金系独自不起,影子漠然傲立。
“啪啪啪。”鼓雷般的掌声,有人大声说:“原来雾系可以这么用。”
“我还以为只能当加湿器呢。”
“之前那些个白色薄片是什么?”
“啊,快看!”
大家看去,那个被砸晕然后被抬下台的金系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变成了一条一条的。
所以,那些消散于无形的薄片该有多锋利灵巧啊。
边长曦却皱眉:“影子身体痊愈了?”
她昏迷了两天,很多事情都脱节了,但照她之前的估计,起码还要再养一个星期,这还是天天让她调理身体的结果。
邱风看着慢慢走下台的影子:“这次切磋我们的方案是在精不在强,在奇不在多,每种异能都派出一个造诣独特超前的代表,雾系上面,只有影子。”
其他人都还在加湿器的道路上苦苦挣扎。
所以影子一定是强撑。
两人加快了脚步,除了比武台上亮如白昼,下面的席面都是调了暗系灯光,但两人的到来还是引起很多关注,尤其边长曦发现,准备给她的位置就在顾叙手边。
顾叙也是一身军装,与当初在新区那一次不同,这次他宽阔的肩膀上压着货真价实的一穗一星,即使在黯淡的灯光下亦微微闪烁毫光,叫人一眼便能看清。
顾叙朝她抬头,目光清润,声线低沉有力:“回来了。身体好了吗?”
边长曦微微眯眼,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位置上坐下:“都没事了,劳你挂心。”
顾叙神情微滞,还欲说话,影子退下来了,顾叙五人是坐在同一张桌上,影子坐在邱风右侧,左边过来是顾叙,再是边长曦,然后是邱云和武大郎。顾叙低声问影子:“怎样?”
“还好。”
“不好。”边长曦说,一条细藤蔓已经从桌子底下走过绕在影子的手腕上,发现他情况很差,便将能量送过去,脸色有些发沉地说:“你别硬撑,我来。”
又对顾叙说:“暂时还能支撑,但回去起码要卧床半个月。”
武大郎听了就笑:“让我,多躺一个月我都乐意上,影子你可真是威风了一把。”
土系是比较多的一种异能,而且武大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造诣,所以顾叙不允许他上台,而是派了另外一个人,他正寂寞手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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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摊牌,为我男朋友(三更)
被边长曦看了一眼,武大郎就讪讪地笑:“我好好养伤,好好养伤。”
邱云一直看着台上,这时候说:“瞧,苏沉思上去了。”
边长曦侧头看去——她的位置正好是侧对着舞台,就见苏沉思穿着一身文职制服,军绿色的上衣和包裙让她看起来干练又英气,脸色肃静沉敛,很有几分气势。最重要的是,看样子,她分明代表着江城方面。
边长曦惊讶地看顾叙:“你把她说动了?”
早在有了研发空间器的念头时,边长曦想到的人选就是苏沉思,因为她的空间系是她所见过最出色的,比林蓉蓉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但苏沉思是苏家的人,曲上进一倒台,就等于从江城系恢复了苏城本地人身份,她本人也没有什么决心说要完全站在顾叙这边,那自然就不能让她接触研发秘密。
后来也就没了联系。除了偶尔她过来看看武大郎。
可她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还是代表江城,而一身军装制服,意味着已经成为体制内的人。
顾叙笑:“我没这么大能量,是老武说服的。”
武大郎难得有些期期艾艾:“好了得的空间系啊,能变成自己人总是好的。”
“哦,自己人嘛……”邱云在一边阴阳怪气。武大郎就瞪他。
边长曦恍惚明白了。
台上苏沉思的对手也是个女性,而且也是个空间系。
一动作,就是瞬移。
几乎就是一眨眼,人已经出现在苏沉思背后,手里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这边一窒,邱云喝道:“好狠毒!”武大郎几乎要站起来。
苏沉思一直做文职工作,但好歹也是军旅世家和军校出来的,反应不可不快,她连头都没回。第一时间也是瞬移。
只是她的瞬移明显不如对方快,对方仿佛知道她会再次出现在哪里,比她更快地瞬移过去。匕首再次举起,这次是对着脸刺。要是被刺实不死也重伤。
边长曦微微皱眉,这两人都是三阶空间系,不同的是,那人的强项在瞬移,而且已经炉火纯青了,居然可以预判出苏沉思的瞬移落点。
不过,以为这样就胜券在握?
她摇头,瞬移只是逃命绝招,她的对手可是有夺命杀招呢。
果然,苏沉思见再避不开那匕首。手一挥,匕首断裂,同时她的对手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淋的右手踉跄退出。
对方表情一个狰狞,从大腿内侧摸出一把枪。顾叙都神色一正,随时准备出手,但苏沉思显然不需要任何人帮助,沉着脸手再一挥,无声无息间,那柄枪,以及那女人的半个手掌都掉了下来。
场面为之一静。然后就有些哗然,伴随着女人凄厉的痛嚎,相当热闹。
邱风离开了一下,然后带着苏沉思到这桌坐下,对大家、主要是对顾叙说:“那人是苏家的人,苏天得的表妹。在辈分上还要叫苏小姐一声表姑姑。”
苏沉思也很坦然地说:“苏家已经开始封杀我了。”
那边苏家的人匆匆将伤者抬下去,一人高声喝道:“苏沉思,你背叛家族投靠敌人不说,还怀恨在心,故意下这么重的手。你是想废了天意吗?”
那女人原来叫苏天意。
顾叙示意苏沉思别出声,坐在那里声音沉稳地道:“先前规则里说明,切磋不可用异能之外的武器,你们先匕首后手枪,是视王书记定下的规则为无物,还是当真以为我顾叙是好揉捏的?”
对方很是惊愕,扭头互相嘀咕了几声,坐在相隔一桌宴席上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美男站起来笑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因为这个环节增加得比较仓促,规则定得也比较匆忙,不过所有规则在大厅入口贴着的海报上都有写明。”
苏家的人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一个魁梧粗豪的汉子走出来,冷着脸说:“违规的事的确是我们疏忽,稍后自然会向顾少将赔罪,但现在该说的是苏沉思肆意谋害我们苏家子弟的事,刚才你分明可以躲得开,却还是硬生生割去天意半个手掌,你真以为苏家家规形同虚设了,还是我们苏家没人治得了你了?”
顾叙亦缓缓长身而起:“此地是庆功宴,苏沉思是我的下属,该谈论也是谈论你们违规迫害我下属的事,还是苏公子你以为此处是你苏家的祠堂不成?”
他语气不重,身上却自然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若在这里被人当面处置了自己的人,那他这个少将衔也白领了。苏天得想起上次差点被他烫焦了心脏,心口就一阵阵地打抽,脚底都有些发麻。
他硬着头皮说:“那你纵容手下残害对手又该怎么说?切磋本该是点到为止,可是大家都看见了,她竟残忍到直接割手,你的下属都是这样飞扬跋扈的吗,而你都是这样包庇的吗?”
“点到为止这句话我还给苏公子你。”
“天意只是吓得失了分寸才拔枪。”苏天得一口气说完,“现在她手被废是事实,废人手的是你的人也是事实,所以你们必须负责把天意的手治好。”
他身后站出个贼眉鼠目的人:“就是,听说你们有个了不得的大医生,叫她出来给天意治,不能把手复原,就不准走。”
边长曦挑眉,搞了半天,居然是针对她。搞了半天,这些人就是来砸场的吧?
立马就有人阴阳怪气地接道:“苏家小子,你要人家大医生给你治妹子,怕是要不可能喽,她连老夫亲自派人去请都不给面子,连个脸都不露,可是狂着呢。”
边长曦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唐衫五六十岁的老者,她前世也是见过几回的,徐畅徐副司令员,是个心胸狭窄的臭老头。
“真的?”旁边就有人问,“徐司令您那里不舒服?”
然后就提到那个据说重伤的参谋,然后提到那参谋不治身亡。然后人们看边长曦的眼光就有些变化。
“啧啧,都说医者仁心哪,没想到……”
“人都求到家门口了。”
“江城医疗实力再强又有什么用?一群黑心的。”
庆功宴的门槛不高,加上有异能切磋的噱头。很多人都想进来看看,弄到后来手上有张帖子就能进来,也不知道这些议论纷纷的人是不是专门进来找事的。
反正说好话的没几个,那些不参与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