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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a计划是这样的,让人假装找人去敲她的门,假使目标开门,前去的那位身经百战擒拿格斗了得的同志将马上将人敲昏绑走。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情况,若温明丽那么好对付,也不至于久久抓她不住,也不至于这么多人盯了她这么久,始终小心翼翼。
她若不开门,或者警觉,或者装不在,或者高声呼救,或者开了门,而手中有招让人拿她不下,那么b计划是这样的:西面街口不远处的街道因为虫蛇害而要填补下水管道,正在施工——当然这是顾叙令人操作的,届时会挖出一些厉害的虫子,引起恐慌和人群的失控,这里执勤的宪兵队想必会去。不去?也行,工程车会因为某个胆小司机急于逃命而直接撞过来。
总之要引走这里的宪兵,并且造成这里街区的比较大范围的混乱,这边就浑水摸鱼趁火打劫,把温明丽给捉走。温明丽只要不是身绑炸弹,或者携有可怕的重武器,想来无法应对全方位的进攻堵截。
若她真的有某些可怕的武器,那还有c计划等着她。基地里除了每个区域都有宪兵队或者公安武警管委会管理守卫之外,还会有宪兵队进行定期的巡逻,以前讲过,宪兵队不是一个人的宪兵队,除了三个军方大佬各自都有安插心腹之外,还有一些势力参杂在其中。
顾叙没有蹚这个浑水,他一个迟早要离开的人并不需要把自己的根基人脉扎得这样深,他求的只是江城集团的安身立命以及自身发展的一个稳定大环境,但葛建华却可以轻易调动其中某些大部分效忠于他的宪兵队。
今天就有这样一支宪兵队巡逻时会走这边过,如果温明丽悍然反抗,自然会有一些“无辜”民众被殃及,一些“古道热肠”的高手上去制止。一旦情况闹大,这个有备而来的宪兵队自然会马上干预,温明丽便会被捉拿(周围布置了很多强手,确定她跑不掉),事后给冠上个恐怖分子的名头。当然这个恐怖分子谁抓到的谁去审,很快便会暗中交送给顾叙的人。
边长曦看着这个abc计划,旁边还有好些辅助的方案,心里就一阵汗颜,她只想着抓住温明丽,做过的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是边薇这一步,却不知有好些人为了这件事一步步地去落实,去努力,去完善,这套计划,就算对面真正是个反人类的身携密器的恐怖分子,也该束手就擒了吧。
边长曦想了想,没有什么遗漏,但隐约意识里其实觉得温明丽未必这么好对付,不过她也不知道还有哪里需要补充。
“什么时候开始?”
“原定下午三点,那是人精神懈怠的时候,边小姐没有什么补充的吗?”
边长曦摇头,这时旁边监视的人却突然道:“飞鹰队长,快看,门开了!”
边长曦立即拿起望远镜,飞鹰则撑在窗上裸眼望去,只见311的木头房门开了一道,里面却没走出任何人来,飞鹰拿起通讯仪:“注意注意,目标可能要离开。”
话没说完,通讯仪又滴滴地响了起来,一个声音急切地接进来:“飞鹰队长,屋里人消失了,红外仪突然间捕捉不到热源体!”
“什么?!”飞鹰抓起自己腰边的望远镜细细看了看片刻,“有人从屋里出来了,有一行衣服在晃动!目标可能隐身了!楼梯口的注意!”
话刚喊完,对面楼梯口一阵混乱,然后传来短促的一声喊叫,边长曦看飞鹰等人的脸色便知道这是自己人出事了。
她看见二楼楼梯口那一块墙上影子晃了晃,然后两个人倒了下去,再接着低低的嘭的一声,她马上视线跟着转下去,运气于目,眼中精光震铄,便见到一楼地面震起几许灰尘:“人从二楼跳下去了!”
最初那个隐形人大概疾跑了几步,还能从尘埃飘飞的轨迹捉摸到方向,然而接着就无形无迹,暗中潜伏的人跑出来,却完全失去了目标,反而引得周围人侧目。
边长曦皱起眉,道:“开窗!”
从农场里甩出几袋石灰粉,从窗口抛了出去,同时口喊:“林河!”
林河跟了她数十日,彼此间也算培养起一定的默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几道风刃甩出,犹在空中的石灰粉袋子被扎个对穿,里面的粉末顿时四射倾泻而出。
下面的人马上扬臂挡脸,同时注意着周围,边长曦等人也在找,只见石灰粉覆盖之下,一个隐约的人形在树丛边警惕地半伏着身,似乎在寻找突破口。
边长曦和飞鹰对视一眼,飞鹰马上通过通讯仪命令:“计划b,启动,工程队行动!”
这边吹了个口号,打了两个手势,下面的人马上明白,朝那个隐形人扑去,四周隐蔽的枪手也调转枪口,边长曦这边几人也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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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郁结,可能不是她(二更)
那个隐形人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所有人都向自己冲来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当然不会在原地等死。
其实所谓隐形,适用于悄悄地潜伏,一旦落入包围圈,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找着,很容易就露出破绽,几袋石灰粉就可以叫其暴露行迹。
这人也知道自己的劣势所在,也没有冲动地到处逃跑,没有徒劳地拍拂身上的粉尘,而是从腰后抓出了两个东西,掷了出去。
起初这两个东西因为抓在他的手里,别人是看不见的,边长曦就见这人似乎动了下手臂,不知道掏出了什么武器,然后才看到两个手雷似的东西被跑出来,下一刻只听得砰砰两声,两朵蘑菇似的烟尘腾空而起,四处皆是灰蒙蒙的尘埃。
那尘埃似乎还有刺激效用,烟尘中人们控制不住地咳嗽,忽然间飞鹰耳朵一动,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连忙冲通讯仪喊:“散开,找掩护物趴下!”
话音未落,哒哒的枪声大作,烟尘中有人举枪射击,回应是无数声不同人的闷哼惨叫,及之后身体堕地声。
边长曦两眼一撑,抓住窗台就要往下跳,飞鹰立刻拦住她:“边小姐不可!”随即命令,“二号小队!”
他对边长曦解释:“因为设想过目标有重武器,二号小队全副武装,一般枪弹对他们不能造成威胁。”
下面马上传出极轻微快速的跑动声,边长曦便收回跳下的念头,对林河说:“吹散这烟尘。”
林河站在窗边双手一挥,凭空一股股大风狂啸而出,将下方的灰色尘埃去吹得犹如龙卷风降世,待尘埃散去,大家只看到下面一地的伤员、紧张躲藏的人、以及冲入场中的二号小队。
那个隐形人不知身在何处。
很快传来消息,东北角出口的三人被割喉两个,打晕一个。
人给跑掉了!
飞鹰重重一捶窗台:“追!”
边长曦拦住他:“再追也是一样的结果。”
对方反应极快。除非在发现她的一瞬间马上把她给绑起来或者控制住,不然故技重施还是棘手得很。
飞鹰摇头:“不,现在毕竟还知道人的大致方向,但一旦放过。日后对方隐身来报复,简直防不胜防。”
接着照样指挥。
边长曦一想也确实如此。
隐身啊。
末世里有隐身这项技能的,除了某个相当了得的雾系,通过水雾使光路发生改变从而达到视觉上的隐身效果,其余都是借助某些道具。而且雾系隐身术是不能反射掉微波的,用仪器还是可以搜寻得出来。
现在这个人既能隐身,又能完全屏蔽了自身的热量使红外仪失效,恐怕是用了不少于一个的道具。
即所谓的宝物。
温明丽身家很厚呢。
她没有跟进之后的行动,而是马上下楼去看那些伤者。
本就有木系在周围待命,一些不致命的伤势都不用她出手。只有两个人,一个被射了好几枪失血过多,一个被打中心脏,她花了不少的力气才把人抢救回来,但情况还有点不稳定。
一次交锋中就出现了十二名伤者。两个被割喉的则当场气绝。
边长曦眼中有阴森的寒光闪动。
赵安安不时看看她,顾老板有交代,她受伤未愈,不能让她出手,且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让她太激动。
她小声劝慰:“对方有如此手段谁也料不到。”
边长曦面色苍白毫无表情,目视着前方没有回答,不是谁都料不到。至少她该想到的。
当时说温明丽似乎能屏蔽自己的气息时,她就想到温明丽可能弄到了什么宝物。况且温明丽一个重生者,很可能害死了当初那个能感应宝物的诸云华的小学妹,想必是不愿资源被分薄,那她要弄到几个好东西肯定不是难事。
她是想到的,但念头不过一闪而过。根本没想到要在这里去提防,更没有告诉顾叙让他叫人准备。
所以可以说这次失败是她造成的,二死十二伤她也难逃责任。
她抿了抿唇,去看那两具遗体,喉口的切割伤极深极长。气管完全割断,两人的表情都是惊异惊骇的,好似怎么也想不到死亡就这么来了。而他们的手,还保持着将要发力的姿势,只是再强的异能再大的力气也永远都发不出来了。
外面警笛鸣响,周围的居民和行人听到枪声报警了,这样大的械斗事件宪兵队肯定要审出个一二三,所以十二个伤员第一时间全被转移走,两具尸体也被搬上车,一辆车开过来扔下数个鼻青脸肿满身带伤的家伙,同时有人快速打扫着现场,企图掩盖痕迹,隐瞒真相,将这件事弄成一场寻常的民间小势力间的擦枪走火。
林河和赵安安请边长曦也快走。
边长曦点点头,她留在这毫无意义,而且她牵涉进来顾叙少不得又要出面,她坐上车,说:“那两个受伤最严重的还要稳一稳,送我过去。”
赵安安和林河对视一眼,赵安安点了下头,林河便调转方向。
察觉到女主人心情不好,牛奶也安安静静地车门边,两只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家属楼某处,眼里藏着一抹疑惑和嗜杀。
顾叙第一时间就知道行动失败,他最初是愕然,虽然知道温明丽有些能耐,但计划得就算没天衣无缝,也比较周全了,居然还没开始就先被对方给得了先机,弄出惨重伤亡。这让他面色凝重,意识到手下的团队还需要好好磨练。
然后,便想到边长曦的心情。
低落肯定是难免的。
他了解了情况,处理完手里的工作,将两个死者的后事补贴及其他伤员的补偿事宜安排下去,因为是罕见的出现死亡事件,所以虽然死的人只是普通的军人,参与行动的也大多是普通队友,但他还是亲自安排了一下,然后,提早回别墅。
边长曦在房间里,站在阳台吹着风,面色淡然地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顾叙放缓了脚步,在门边看到趴着甩动尾巴的牛奶,它立马站起来,仰着小脑袋望着他,好像是拿阳台上那人没办法,就等着他回来一样。
顾叙笑了笑,弯腰摸摸它的头,步出落地窗,与边长曦同样倚在栏杆边,将手上的奶茶递给她:“赵姨刚泡的,巧克力口味你应该喜欢。”
边长曦纤长的睫毛动了动,垂下脸吐了口气,色泽浅淡的嘴唇干燥得有些发皱。她接过奶茶小小抿了口,然后整个人趴在栏杆上,一手转动着杯子,眼睛呆呆地望着:“不只是隐身和屏蔽,还有突然加速的,带人飞翔的,使攻击力量反弹回去的,撑开屏障保护的,催眠人的,改变容貌的……”
她叹了口气:“末世里奇怪的事情好多好多,你知道吗,那些什么古董啊,小物件啊,好像也变异了成精了一样,不过都是万中难出其一的,天知道她弄到了多少去。真不公平,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些好家伙都藏在哪里?难道她知道自己会回来,特意先搜集了资料?”
顾叙不大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但听得很认真,耳边她的话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好像在发泄怨气,又有些不服愤怒,语气中可以听出起伏的心气,始终有那么一口气亘横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
她很生气,就是不知道在气那个逃掉的人,还是自己。
顾叙看了看她怏然的脸色,已经长长的碎发将要盖到双眼,柔柔软软地被风扬起又落下,如同乌黑发亮的蝴蝶,将皮肤衬得更为瓷白单薄,恍若透明一般。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以指背贴了贴她的脸颊,一如想象中的冰凉,边长曦乍然抬头瞪他,捧住脸:“干嘛碰我脸!”
有些迁怒和不讲理的味道。
顾叙却笑了:“事已发生,与其烦闷自责,不如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还有,不要吹风,你不冷么?”
把她往屋里拖。
边长曦抽了下手,抽不动,怏怏地跟着他走。
“我有想对策啊,刚才我说的那些你记住没,姓温的招数多着呢,可能比我所知道的全部还要多,你说我们到底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现在是找又找不到,抓又抓不住,放任吧,明显这就是个与他们、好吧主要是与她为敌的祸害。
顾叙不答反问:“吃过饭没?没有吧,跟我下去。”
“喂,我在说正事!”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