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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把锁打开后,把锁头下的铁链抽出,缠在手腕上,一脚踹开牢门,双手激打胸堂发出野性咆哮。
周围看好大汉的官员们,立刻发出一阵阵喝彩。
瘦弱汉子打开牢门,双手用力拔出羽箭,掰断箭杆,留下匕首长度的箭尖,小心奕奕向前走去。
何事佬那该死的声音又不恰巧响起:“上去!杀死他!你们两个就只能活一个!”
壮汉怒目圆睁,看着正在接近自己的对手,一个虎扑向前跃去,缠绕铁链的手向对方太阳**砸去。
瘦汉一个矮身躲过壮汉攻击,手上羽箭向前刺去,恰好扎在壮汉胸堂上,红色窟窿向外喷洒着血液。
正当瘦汉还想向前刺时,壮汉抬起脚一脚踢在瘦汉的软肋上。瘦汉拔地而起,好似放飞的风筝向后摔去。
羽箭上有倒刺,被瘦汉牢牢抓在手中,倒刺勾起壮汉胸堂上的血肉,洁白的石板上满是血腥。
受伤壮汉狂性大发,用手掌擦了擦胸前伤口,又伸舌头舔了一舔,而后面目狰狞,舞动手上铁链向瘦汉冲去。
瘦汉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身体抽搐着艰难呼吸。这一脚好似踢断自己两根肋骨,断掉的肋骨应该刺破了肺。瘦汉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铁链带着呼啸狠狠的抽在瘦汉脑袋上,血液四溅,瘦汉也脑袋昏沉起来。壮汉抬起大脚狠狠的踹在瘦汉的小肚子上,瘦汉发出不似人间的惨叫,壮汉又是一脚把瘦汉踢起几个翻滚。
胸口的疼痛让壮男疯狂,粗壮的手臂抖动手上的铁链,在瘦汉的脖子上打个结,而后壮汉双手拉中铁链开始原地旋转,随着壮汉那恐怖的巨力,瘦汉终于腾空而起,铁链被绷紧,瘦汉的脖子越来越小。
随着旋转的开始,场内传来壮汉张扬的笑声,在他晕厥前,双手松开,瘦汉带着惯性向高空飞去。
铁链好似摇曳的尾巴,有种莫名的诡异。
四周都是看台,稀疏坐着大员们。看来瘦汉是死的不能再死,掉在谁身上都是个晦气,好巧不巧,瘦汉正冲何谨飞去。
何谨双目一闪厉色,捧着茶盏的双手,开始用力,上好的青花瓷发出刺耳的破裂声。随侍一旁的护卫,扬起砂锅大的拳头,吐气开声:“你给我回去卟!”拳头打在半空中瘦汉的双脚上。
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在众人耳畔响起,瘦汉带着铁链又向角斗场飞去。
雷枫眼中异彩连闪,不由的赞赏一句:“好!猛士!”
瘦汉带着风声呼啸噗的一声摔进场内,眩晕的壮汉看着何谨身边的护卫,眼中战意昂然。护卫眼中却满是不屑。
“想不到叔父麾下还有如此猛士!”雷枫连忙恭维。
何谨撒手丢弃早就变成片片的茶盏说:“都是废物!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大个人飞过来,要是刺客怎么办?”
原来这个老太监,他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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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一 斗兽
章四十一斗兽
下人们又忙碌起来,把赢的筹码按陪率还回去,输的也就只有郁闷发呆。
何事佬站在场边,冲着大喇叭筒子吼:“刚才的表演大家满意吗?”下面立刻发出起哄的吼叫:“还有更精彩的,要不要看?”
“要!”这次倒是整齐划一。
“老朽活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事情!”王尚书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沸腾,好似被这场内气氛感染一般。
雷枫忽然有种超然的感觉,看到了吗?这些当朝大员们都疯狂呐喊,都忘情投入血腥相搏中,雷枫灵魂出窍,遨游当空俯视下面的芸芸众生。这是种感觉,一种超然洒脱,望着别人疯狂中丑态必露,雷枫猛的生出人性本恶的想法。每个人的人性都是丑陋的,只不过平时被遮掩,大家都没有发现,一旦加以引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能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现在你们猜猜河北朔阳人将会遇到什么样的对手!”台下的何事佬又吆喝起来,把气氛在次引沸。
台边的士卒双手较力,把一个大大的包袱抛进场内,场内壮汉打开一看,原来是些兵器甲胄,立刻穿在身上,拿在手里。
生死斗不比斗殴,一个心软将命丧沙场。壮汉武备整齐后,双手拂刀,席地而坐。
山呼海啸中,士卒们关闭角斗场四周的门,只余下一方孔门,布幔围绕的笼子,堵在孔门上。
“有没有知道河北朔阳人的对手是什么的?”何事佬依然卖着关子,众人毫无头绪。
布幔围绕的笼中忽然传出山崩地裂的虎啸!布幔也被扯去。
“河北朔阳人的对手就是华南虎!”何士幄故意一顿,然后接着说:“河北朔阳人一赔三,华南虎一赔二,打合一赔十五!”
下人们又上前收取筹码,很快就汇集出来。
“开笼喽!”两名士兵打开牢笼门,四名士兵用手中的缨枪柄把老虎捅出去。出栏猛虎立刻发出一声长啸,似狂风炸起。
壮汉目瞪口呆,紧了紧身上铠甲,张口说:“看来爷爷这百十来斤是要交待在这里。”不由得阴郁外加憎恨的看了眼台上的大员们,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华南虎非常精神,血红色眼睛瞪着壮汉,瞳孔开始凝光,四肢弯曲,身体与地好似平行,尾巴卷曲后又随意落在地上。
“为增加华南虎的凶性,这只老虎已经饿上三天,现在正是它最饥饿的时刻,也是他最凶残的时刻。”
好似为印证何事佬说法一样,卧地的华南虎嗖一声窜出,大员们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壮汉无奈,后退回避,手上长刀砍向虎首。老虎很是机灵,侧首夺过这一击,四爪落地,拧腰运跨,虎尾如同钢鞭一般,狠狠向壮汉抽去。
壮汉想不到老虎还有如此招数,一时不查,被虎尾抽上,登时铠甲破裂,皮开肉绽。
壮汉强忍剧痛后退两步,扬起手中利刃,双目死死盯着老虎。
空气中血腥味刺激着老虎的味蕾,饥肠辘辘的它已经不能忍受如此美味,回身盘旋,张口发出一声虎啸。
壮汉虽然四肢发达,头脑却不简单,悄然后退,向牢笼退去。
老虎双目盯着壮汉,四肢蓄力,一旦发力必将雷霆万钧。
大员们都安静极了,双目死死盯着下面的人虎,心脏剧烈跳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壮汉的作战计划是,先退进牢笼之内,在老虎扑起时,自己翻滚而出,绕到笼子外侧,面对面把老虎砍死。
壮汉认真的执行自己的作战计划,退守在笼子之中,老虎蓄力后快速奔跑,带起一片烟尘,四肢跃空,张开血盆大口,咆哮着向壮汉扑出。
眼见老虎的前肢就要扑到自己肩膀时,壮汉矮身先前翻滚,只要能冲出笼子,按禽兽的智商,也找不到这笼门所在。
计划是好滴!现实确是残酷滴!
老虎身长六尺加上两尺多的尾巴,腾空后尾巴猛的一剪,壮汉感觉后背好似被闷棍敲击,身形一缓差点背过气去。
强忍疼痛,保持清醒,作战计划取消,搏命计划开始。
壮汉舒展四肢,手上钢刀如劈链一般向半空砍去。虎身已进笼子,尾巴悬空,刀刃划过,老虎发出一声惨叫。
四肢刚刚落地的老虎还没来得及看尾巴上的损伤,壮汉鲤鱼打挺,手中钢刀顺势砍在老虎**上!
虎血四溅,何事佬心痛的抽冷气:“多好的一张虎皮,就这样没了!”
牢笼狭窄,老虎转身不便,无奈翻身,扬起前爪向壮汉抓去,虎爪锋利,壮汉避其锋芒,手中钢刀再削,又是一声惊天虎啸,老虎前肢差点被削断!
伤虎狂性大发,后肢用力蹬在牢笼上,身体腾空,血盆大口咬向壮汉透露。
壮汉不退反进,避过要害手上钢刀狠狠刺入老虎腹部,双手用力搅动:“你给我死!”
老虎血盆大口咬在壮汉喉咙上,疼痛难忍的老虎拼命转动虎首,把壮汉的头颅咬脱脖颈后,压着壮汉的身体向地面倒去,壮汉手中钢刀仍被紧握,倒地后,虎身带着惯性,钢刀穿过肋骨扎破心脏!
老虎有气无力的发出一丝哀鸣,兽中之王荣升九天。
周围大员这才喘出大气,忽听一声欢呼:“老子发财了!”凝神一看,居然是活宝葛宁,看来他是买的合。
何事佬连忙让下人们上前清扫。然后殷勤招呼说:“各位大人好口福,一会厨子们会做全虎宴,现在还请各位大人赏光。”
“王尚书都跟你说了什么?”冷不丁的何谨问雷枫。
“啊!”何谨的问话还真让雷枫无从回答。
“是不是说你有惊天彻底之才,庙堂是你一展所学之地。留恋江湖恐你学所荒废,恳请你出仕为国出力。是与不是?”何谨双目闪着锐芒。
“啊!”雷枫还真被雷了,何谨说的与王尚书不差分毫,莫非这里面有何阴谋,雷枫立刻怀疑何谨再自己身边安插密探。
“不要找了!因为我知道王老头跟每个年轻人都说这么一套!”何谨看着雷枫说:“人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要轻信别人的许诺,否则你将万劫不复!”
“不会吧!”雷枫刚刚有所膨胀的自信又都彻底崩溃,世道怎么这样的呢!看了眼下面正在忙碌的下人,雷枫忽然有所明悟。
人生赌局,不下场你永远不知道输赢,就如壮汉战胜瘦汉,但没下场最后还是被老虎啃掉头颅。而老虎本身就是一个强大存在,却因被别具用心人利用,加上空有实力但心计不足的缺点,落得身亡,死后尸骨还不得已保全。
自己又会是那个角色?场内的斗士,还是场外的看客,又或者是经营赌场的老板!
种种角色的转换一时让雷枫失落,自己已经涉足官场,想全身而退根本毫无可能,雷家目前还不能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假若被他人探知雷家的秘密,必将招来灭顶之灾,杀身之祸。
望着远去的何谨,还有那一众道貌岸然的官家,雷枫忽然对国朝失望透顶,更加坚信自己所走的道路,既然不能抽身事外,那就投身其中。阴谋诡计自己不会,装傻充愣可是无师自通。
在京城这个大是大非的漩涡中,雷枫终于明白自己应当如何,抬起脚坚定的迈出第一步。
笑吟吟的王大人又走到雷枫身边,还未张口,雷枫便先说:“老大人,一起吧!听说虎鞭汤很补!正适合你老大人龙精虎猛之年。”
王尚书心头的话被噎,三张口却说不出任何味道来。
章四十二 二百五拜师
章四十二二百五拜师
何谨殷勤招待各位宾客,酒席一罢便笑呵呵的寒暄后各自散去。
雷枫好似个木头,陪在身边傻笑,当宾客散尽后,雷枫说:“叔父,孩儿想抽身事外。”
何谨醉眼陀红,不答反问:“你都进了这个染缸,还能清白出去吗?”
“孩儿想!应该能!”雷枫话中透着一丝果决。
“哦!你能出去,难道你真甘心放弃手中一切,想想今天并肩王的挑衅,其他家公子哥的忌妒。”何谨今天兴致很高,继续说:“事业有成,又得京城才女倾心,你说怎么才能保全你所拥有的一切。”雷枫明知不语,何谨点明道:“权力,能左右他人生死的权力。”随后声音低沉:“我知你雷家老太爷似神仙中人,但别人不知,自然不会对你礼让三分。现在你已经涉足官场,若想全身而退,并且保全手中利益,老朽觉得全无可能!”
雷枫正视何谨,却在老阉人脸上看到一丝关切。酒后情绪失控,雷枫却觉察到凝重的温暖,谁说阉人无情,在阉人眼中最珍贵的就是普通人不介意的感情!
“叔父,孩儿想如何,明日你便知晓,孩儿真的很累,这里不是我的容身之所。”雷枫不由的动上感情,说完后却发现何谨趴在自己肩头睡着。
“唉!”招手唤过下人,轻手轻脚把何谨抬进卧室,盖上被子,吩咐下人好生伺候,雷枫便也打到回府。
醉眼朦胧的何谨忽然长身而起,眼中丝毫没有醉意,凝神眺望,遥看天边冷月说:“这孩子到底所求为何?”
次日雷枫起个大早,吩咐下人备上车马,拉上两箱金银,几筒茶叶,几匹丝绸,在锣鼓手敲打下,隆隆的炮仗声中,向直隶大街行去。
直隶大街位于皇宫中轴线的两侧,分有东直隶与西直隶,街两边全是朝廷大员的府宅,东直隶是文臣,西直隶是武将。
雷枫的第一站是东直隶礼部尚书宅院,也就是被尊为国士无双的王老大人,也是王莹的父亲。
直隶大街本有兵丁把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雷枫现在混个脸熟,不管去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介绍:“你看那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就是杀人魔王何谨的侄儿。”
这话传到何谨耳朵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