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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兴奋!
唰啦一声,一道利芒冲进无赖甲的瞳孔。危险!无赖甲立刻躲避,却感觉喉头肌肤满是冰凉,明晃晃的钢刀就这样架在自己喉头上。
无赖甲镇定后,立刻瞳孔一凝:“是你!”来自噩梦的护商队长,冷冷看着无赖说:“跟我走一趟吧!”
“我不去!你们都是疯子!”无赖甲又想到冷血的雷枫,还有那柄正在滴血的钢刀。
“由不得你。”护商队长闪身后,一刀背磕在无赖甲的脑袋上,扛起人就走。旁边冒出几个内场番子,吆五喝六:“内场办差,闲人回避。”生怕别人不知一般。
同是民生报开始免费赠送报纸,满篇幅都是介绍内场打黑除恶的细节,更找雕刻师雕刻人头堆,拓印在这报纸之上。
菜市口升起一个个标杆,武装整齐的内场番子守卫在哪里,标杆上耸立着一个个人头,随风呼哨,死不瞑目。
打草惊蛇,下步就是引蛇出洞,只要并肩王不笨,应当知道下步怎么办!
雷枫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短短一天居然目标一变再变,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是最好的选择,并肩王这一脚是踢在铁板之上。
大皇子与二皇子潜回皇宫,而后又带着亲卫秘密的潜出城去,不知所踪。
大网已经拉开,并肩王在得知无赖甲被护商队长抓住后,便明白内场的意图,想扳倒自己!哼!看你没有有没有这个机会!
时机虽不成熟,但机缘难免巧合,也许这次无心插柳倒能梦想成真。
找个亲信下去,让这些苦主前去告御状,而后自己打发几个亲卫前往城外兵营之中。
一番安排之后,朱大昌静待风起云涌。
章四十九 谋反
章四十九谋反
清晨,尚未早朝之时,景阳门外景阳钟就被敲响。
民有疾苦,上达天听。这是开国皇帝立下的规矩,若你觉得自己蒙受不白之冤,又无处处说理,便可到这景阳门外,敲响景阳钟告御状。
当然这景阳钟也不是谁都能敲响的,守钟的八百校卫,手持军棍,你若想敲响景阳钟,就要从这八百校卫的棍棒中爬过,八百人的棍棒伺候,体质差一点点的都命丧当场,若不是当世奇冤,谁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敲钟。
皇帝正在更衣,忽闻九天雷鸣,小太监慌忙跑来说:“陛下有人敲响景阳钟,前来告御状!”
皇帝点头说:“宣朕口谕,早朝后各位大臣都不要走,随朕一起亲断此案。”
小太监前去宣旨,皇帝前去早朝。
早朝波澜不惊,草草了罢,皇帝说:“今日有人敲响景阳钟,前来告御状,各位大人就随朕一起亲审此案。”
众官轰然应诺,小太监在金銮殿上摆上桌椅,殿前武士排做两排,手拿烽火棍,好似衙门衙役,又是两队殿前武士,手中钢刀出鞘,站在各部大人两侧,机警的警戒四周。
准备妥当后,皇帝示意太监宣召。
“宣苦主觐见!”
不久三十多口子人便跪在金銮殿上,当前有四名汉子,抬着一人,此人身上多是伤痕,骨骼修长,肌肉圆润,击响景阳钟的应该是他,可惜此刻此人已经变成尸体。
“下跪何人,有何怨情,速速说来!”皇帝仔细观察下面的人,发现除了几个女子,余下的都是青年,好生奇怪。
跪在前排的女子哭诉说:“启禀陛下,小女子要告内场总管何谨,纵侄行凶,绑架士绅,草菅人命,致使京城五百多士绅与家人阴阳两隔。告各府衙门畏惧内场,毫不作为。还请陛下为小女子作主!”
“你说的是这件事!朕看民生报上已有刊载,此是内场扫黑除恶,你等夫家是否为祸一方?”皇帝说完还看了眼何谨。
何谨连忙跪奏:“启奏陛下,民生报上所言句句属实,奴才杀的那些无赖的确危害一方,近日还有百姓要为陛下送万民伞,以谢我皇天恩。”
“你撒谎,明明是官官相护草菅人命,却要嫁祸诬陷毁人清誉,何谨阉狗,你好歹毒!”那妇人骂完便要找何谨拼命,周围人一番映衬,一时场面极度混乱。
忽然有个汉子掏出飞刀,大吼一声:“杀了你这昏君!”手中刀光一闪,皇帝胸口多出柄飞刀来。
“护驾!护驾!快宣太医!”太监尖锐的嗓音在金銮殿上飘荡,御前护卫立刻斩杀这群乱民,金銮殿上人人自危,乱作一团。
有位朝臣趁人不备,向殿外潜去。
并肩王朱大昌焦急的在王府内转悠,仓促行事能否成功?只要几个环节不好,自己多年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家人忽报:“张大人求见。”
并肩王立刻站立激动说:“快宣!”
张大人似阵风,冲进来便行大礼:“臣叩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并肩王一呆,而后追问说:“成了?”
张大人兴奋的重重点头说:“一刀射在胸口,不死也会昏迷几天。等他醒来,这江山早就易手。”
并肩王呆在那里,久久不语,心说:爹!我忍这么多年,终于又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随朕去西门。”并肩王走进室内,换上早就准备好的龙袍,前往京城西门。
西大营的士兵缓缓开进城门,朱大昌泪流满面,苦忍多年,终于赢得今日成就,勒马缰,大吼一声:“随朕去皇宫,登基。”
兴奋的朱大昌并没有觉察到异常,兴奋的打着摆子,冒冒失失的向皇宫冲去。
宫门四开,守卫稀稀拉拉,御道两边皇家仪仗早就不知去向,朱大昌一路打马向金銮殿冲去,西大营的士兵寸步不离,不言不语,丝毫没有造反成功后的兴奋。
奔上金銮殿,愁云惨淡,朝臣们都坐在原地,陛下坐在龙案上,胸口还插着把刀。
乱民们被处死,血液在空气中弥漫,尸体早被拖到一边,御医束手无策,战战兢兢的陪在陛下左右。
“叔叔,孩儿来了!”一身龙袍的朱大昌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冲上金銮殿。
礼部尚书王大人看到朱大昌身着龙袍,便上前怒斥:“大胆!并肩王你可知罪,身为臣下居然逾越祖制身着龙袍。难道你想造反!”
“老头给我滚!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不就是个清流,生个漂亮女儿,本王爷想纳她为妃,居然不识抬举!今日本王就问鼎九五,稍后再与你算账。”朱大昌又看着皇上说:“叔叔,你老了,我那堂哥还不成熟,为了朱家王朝,孩儿请你把帝位禅让给我。”
“朕要说不呢?”皇帝好似受伤的雄狮,虽然虚弱,但却威风凛凛。
“你会的,因为殿外我有八千儿郎!”朱大昌自信满满,你不答应那我只好用强。
“哈哈!哈哈。”金銮殿上传出陛下洪亮的笑声:“我待你如亲子,封你父并肩王世袭,并赐免死金牌,为何你还不知足,要做出这大逆不道之事?”
“哈哈!哈哈。”同样的笑声在金銮殿上回荡:“这江山都是我父的,为何要由你坐?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隐忍多年,我是为何?我受够了!我不要被人看不起,我不要被人嘲笑,我要攀上这权力的巅峰,我要告诉世人,这个天下属于我!朱!大!昌!”
皇帝眼里满是痛心,伸手拔掉胸堂上的飞刀,丢在御案上,叹息一声。
“我的堂兄,你还不回头吗?”八千西营将士中,大皇子身着戎装黯然走出,二皇子紧随身后,仗剑而立。
朱大昌原本还在愕然,为何拔出飞刀伤口未有见血,再见自己堂弟从身后士兵中走出,便发觉大事不妙,抽出佩剑指这八千将士吼:“助我登基,汝等就是封疆大吏。”
“没用的,西营的士兵都被缴械,关在大营之中,这里都是北营的士卒。”大皇子说完继续劝解说:“放弃吧!念在免死金牌的份上还能绕你不死。”
“放弃!我苦忍多年,终有所成,你让我放弃!你知道我现在离那九五的皇座有多近吗?只要走上二十步,便能登上这人间权利的巅峰,你让我放弃!换成你,你会放弃吗?”
大皇子不语,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回答,换成谁都不会放弃。
“你没本钱,根本就不能翻盘,认输吧!”军士中雷枫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分无赖甲的供词。
朱大昌看到雷枫,满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是啊!我输了,一败涂地,没有翻本的可能。”说完看了雷枫一眼:“我怎么就闹不明白,一个不起眼的商人,打乱我多年来的谋划,提前发动却输的一败涂地!”
“因为我不起眼,你就是输在这不起眼三个字上!”雷枫没有丝毫轻佻,说话间满是尊敬。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你能让两个皇子如此信任你?”
“他们是兄弟,永远不要轻视血浓于水,永远都不要。”
朱大昌双目圆睁,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叔叔能让我坐一坐这人间的宝座吗?求你了!”朱大昌说的持拗而坚决,最后还有一丝不甘!
大胆!狂妄!匹夫!一直没有发言的臣子们终于找到发泄的方向。
“住口!”陛下一拍御案:“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都退下。”说完见众人不动,便又吼声:“难道想抗旨?”
官员们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何谨与雷枫也连忙告退,帝王家史,知道多了就会掉脑袋。
皇帝起身,走到朱大昌身边,拍了拍肩膀说:“孩子你回头吧。”
朱大昌头也不回的走上金銮殿,登上御座:“朕终于坐到这里了!终于坐到这里了!”朱大昌满目流泪,多年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只是下场却极端不同。
剑芒闪过,朱大昌的瞳孔正在涣散,他死在九五至尊的宝座上,手中的剑染红御案,好似诠释了多年的皇权,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把血汗。
史记:德阳九年并肩王朱大昌无疾而终,追封为孝勤王,葬皇陵。
章五十 风云再起
章五十风云再起
京城的内乱没持续半天,并肩王虽有心计,但却没能拉拢过多的朝廷官员,以前的两厂一卫,现在的内场独大,特务机关非常有效的遏止住朱大昌的发展,也让这次政变没牵连太多人。
乱民们见正规军出面镇压,便四散而去,血不能再流了,再流会要命的。
平民并不白痴,他们都有很高的政治觉悟,一旦政府出面,他们自然知道如何躲藏,面对铁血的镇压,就是傻子也知道明哲保身。
按道理说每次政变之后,都是血腥的政治大清洗,这次政变后却出奇的平静。观望的众人费神猜解起来,如此的平静是不是要酝酿更大的政治清洗?
不久后发生的一切为大家解开了疑惑,早朝上陛下令太子监国,自己逍遥的坐上太上皇的位置,不想再过问这让人烦扰的朝政,朱大昌伤了他的心,老皇帝永远都想不明白,那个血腥的位子有什么好?又有什么值得大家惦记的,把位子一交也算完成祖宗留下的江山传承,乐的清闲。
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缓和许多,恰逢并肩王叛乱,太子上台,于是兄弟俩坚定不移推行新政,四营兵权被收回,统一交给二皇子打理。
二皇子内政不行,练兵倒是很有一套,天生武勇,又能放下皇子身架,很得士兵们的拥戴。
太子此番做法自认引得别人非议,前车之鉴,并肩王叛乱刚刚平息,这又出来个拥兵自重的二皇子,天朝恐怕陷入内耗之中。
太子听闻议论后就说了一句:“父皇还在,二弟后额没有反骨。”
此刻正值非常时期,自然没朝臣乱嚼舌头根子,弄不好是要杀头滴!
一番风波便不了了之。
雷枫见乱象平静,心中忐忑也放下来。黑心商人不怕乱世,黑心商人还会趁国难发财。但雷枫不是,他销售的全是奢侈品,需要盛世太平。赌业也是如此,天下一乱,雷枫的营生也只有打锅。
并肩王伏诛后,京城也初步平静下来。雷枫心中冒出一阵冷汗,为何段水流没跟自己说并肩王叛乱?
难道是段水流无心之失,还是段水流根本就不知道以后的历史走向。雷枫心惊胆战,自己得以发家无外忽两点:一段水流把握的历史走势。二何士幄掌握的未来科技。
现在段水流已经不能明确的掌握住历史的走向,太子上台监国,天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何谨会不会倒台,权侵一时的内场会不会被清洗?也许自己应该抽身事外,离开京城这个硕大的漩涡。
出榜安民,三日宵戒后,京城又回复往昔的繁华。
辉煌楼上香水铺面掀起新革命,夙云帮忙把洗浴用品抬上二楼,秘密介绍给官宦家小姐使用,当然推广大内也是必不可少的工序。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夙云俏脸红红的交给雷枫一个楠木小箱后,辉煌楼的三楼又被收拾一番,雷枫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