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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这个也不能全怪我,男人魅力大,有时还真没办法。”说完又傻笑了几声。
“好好对她,我要是知道你欺负她,我非把你弄成真正的阉党。”老尚书身上满是凶残,倒让雷枫惊讶几分:“你老不去当贪官可惜了,有些贪官都没你狠。”
马车终于向渔阳驶去。京城!也许六年后,我还会回来的。
雷枫趁着朝阳升起,回头又看了眼沧桑的城墙,唉!国之首都稍显沧桑,何况华夏其他地方。看来年后必有大战,战何以为力!
王朝已经开始老去,但大部分人还沉迷在天朝上邦意淫中。
不着急赶路,悠闲的马车向渔阳行去,身后跟着车队,车上满是金银。
货币还是以金银铜为硬货流通,望着这一车车硕大的箱子,雷枫不由的想,若是不远万里在没有官道的地方,押运这些货款,那又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金银因为成色不同,所以在流通中兑换的方式也不同,自从雷枫突发奇想的才用扑克牌上的阿拉伯数字后,雷家帐房的活轻松许多,但是计算货币方面却没有丝毫轻松。
金银被运回雷家库房后,帐房先生会把这些金银称重,而后送到冶炼的地方,这些金银会被重新冶炼,提取成含金量九十以上的金银锭。
各地运来的金银不可能达到标准,就是大内的冶炼技术也不如雷家,好在雷枫从事的都是暴利行业,即使出现钱币贬值,也不伤其筋骨,但每次业务后收益的缩水都让雷枫心痛。
必须进行货币改革,即使自己提炼好的金银再次流通,难保别人不会再重新冶炼掺入杂质。
怎么办,雷枫苦苦思索如何才能让货币流通中的金银达到平均份量。
夙云与王莹窃窃私语,见雷枫正在闭目凝思,便也没有打搅他。
凝思中雷枫灵光一闪,想到了个东西来,曾经听老人说过多年前西北大豪陆天放经营茶马古道时,便是觉得这金银往来运输不便,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茶马古道是华夏西南地区,连接南越(今越南)等地的茶马古道上,马帮往来贸易非常兴盛,陆天放出口南越茶砖等物,又从南越拉来玉石,时间久了两边都有铺面,挖上地窖,窖存不少黄金。
一次南越玉石商人,给陆天放送货,恰巧陆天放手中没有现金,便随手给南越玉石商人写张白条,玉石商人半信半疑,带着白条前往南越商铺还真提出黄金,一时陆天放的大名在茶马古道上声名鹊起,信誉可以与黄金相提并论。生意越做越大,成为西南独一无二的大豪。
雷枫觉得手写条子这个很值得借鉴,雷家在十三州多有铺子,小地方也设有分号,假若这种东西能够流通,便省去来往运输不便,如此这般一来,市面上除了流通金银还流通这种条子,假如雷家有个什么周转不灵,还能够从条子上面做文章。
雷枫想通这些后,立刻激动的坐立不安,这代表什么,代表雷家随时可以启动超越自己家族十倍乃至百倍的财富,只要经营得当,雷家的财富将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兴奋的雷枫立刻命令车夫日夜不停的赶路,雷枫想要在世道没乱之前,弄出一套全新的金融体系。
三日后,雷枫带着夙云、王莹出现在雷府。京城雷家的情报系统早就告知了雷枫的行程,虽然雷枫离家在外,家中却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往来。
雷老夫人看到王莹便心生欢喜,到底是大府宅的闺秀,尚书家的闺女,长得就是一个俊啊!其实夙云与王莹的姿色不分伯仲,夙云好比是带刺的玫瑰,火辣辣的爱憎分明,你对她好,她也对你好,你伤害她,她必将十倍乃至百倍的奉还。
王莹好似空谷幽兰,看似文弱淡雅,其实很有主意。一旦下定决心,不管前面是不是刀山火山,也要踏出一片坦途来。
雷老夫人喜欢王莹的身份,不由自主的又喜欢上王莹的相貌。
夙云叹息一声,人在出生时,身份便决定命运,好在自己已经牢牢的抓住生命中的珍贵,能不能抓牢,现在夙云迷茫。
雷府下人早就出来接待,迎宾的标准被接待知州还要高上三分。
雷公看着雷枫悄悄的挑起拇指,此次京城之行生意上的成就抛开不谈,舆论上的成就可以不说,单说拐来尚书家千金,就是一笔最大的收益。
同是拥有清流与阉党的支持,进可攻,退可守,如意算盘。
家丁们很快就郁闷的发现,新来的主母除了随身一个包裹,其他的没什么东西。
雷老夫人愕然,王莹解释说:“家父为官清廉,小女子自幼节俭。”还没说完,雷老夫人就拉着王莹的手说:“孩子以前你可受苦了,以后到咱家也就没那苦吃。”
一众人寒暄一番后,雷老太爷开口说:“枫儿也不小了,开春后我看就把婚事给办了吧!”
雷枫与夙云虽然订婚,但还没有制备喜宴,这些又多出个王莹来。这个更出格,连亲都没定就把人拐来家,雷老太爷不由恶意猜想,这个是不是尚书家的亲闺女。
雷枫倒也洒脱:“一切全凭父亲作主。”
雷老夫人又乐呵呵的说:“咱们雷家虽然不太富裕,但日子也说的过去。”熟悉雷老夫人大都抽口凉气,老夫人没发烧烧糊涂吧!平时她引以为傲,时常炫耀雷家财富,今天怎么倒谦虚起来,接着便听雷老夫人说:“但是这礼数不能废,夙云先过门,理说应当做大,但婚礼还未置办,所以正式迎娶时,你们一同过门无分大小。”老夫人说完杏眼含威。
两个准儿媳妇行礼说:“一切全凭夫人作主。”现在她们还没过门,自然不能改口。
“婚礼用度我是这样筹划的,聘礼是照旧,然后再送上八车的彩礼。雷家虽不富庶,但也不能屈待你俩不是。”雷老夫人说道这里才从手腕上拿出一对金镯,戴在夙云与王莹手上交待说:“这是雷家家传宝物百子千孙镯,戴上以后好为雷家开支散叶。”
王莹眼尖,看到雷老夫人袖口下好似还有很多手镯,好奇问:“夫人,怎么你袖中还有手镯。”
雷老夫人解释说:“雷家祖上便有祖训,为让后代开支散叶,枝繁叶茂,便传下这个镯子,每个儿媳佩戴一只,一共锻造九九八十一只。上代雷家衰败,枫儿他爸就娶我一个正妻,我们雷家可都把希望寄托在枫儿身上。”
九九八十一!比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还夸张,天下第一商户可真够荒淫无道,夙云与王莹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丝坚定。
雷枫问:“父亲,咱家真有这样的传家宝吗?”
雷老太爷笑着说:“一切都听你妈的。”
渔阳雷家开始张灯结彩,除旧迎新。
章五十六 票号
章五十六票号
雷家深宅,八仙桌上坐着四个男人。
雷枫正在介绍眼前形势:“现在太子上台,清流与阉党必然会想让皇权复辟,虽然太子推行新政有利国朝,但其人不够杀伐果决,触动全部人的利益后,难免会遭受朝野的反对,即使太子够果决,天朝也要经历血雨腥风。”
段水流嘴巴里能赛下八个鸡蛋:“为什么现在的历史走向,和我印象中的完全不同。”说着还疑惑的看了看大家。
何士幄开始卖弄起穿越论调来:“知道什么是蝴蝶效应吗?假如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雷家的生意不会做到京城,也不会出售香水,更不会娶尚书家的闺女,你还别说王莹长的可真漂亮!”看到雷枫贼狼的眼神,何士幄立刻闭嘴,不在讨论别人家的媳妇,接着说:“就是因为雷家的出现,扶持何谨,拉拢权贵,更为触目的是办起报纸,把京城格局弄的一团糟,在并肩王叛乱这个导火索下,一切都彻底混乱,走向我们完全不熟悉的世界。”
道理不是很难理解,雷公在很早以前就想,是不是自己提前出现让历史改变方向,现在接受这样的论调并不难。
雷枫一手促使的历史变革,对于这个结果也欣然接受。
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何士幄,他茫然四顾问:“既然我们改变了历史,那么几年后鲜卑人、匈奴人就不会在进犯中原吗?”
何士幄眨动智慧的眼睛,解惑说:“现在中原的历史出现变革,但草原上没有出现变革,该来的异族还是会来的。”
高层会议,雷枫就没有隐瞒,开会前就向何士幄介绍段水流的身份。至于何士幄的身份还是雷家的最高机密,段水流还以为何士幄是雷枫的师爷。
听何士幄这么一说,段水流眼中一亮,请命说:“雷公请你给我八百死士,在下愿前往草原刺杀鲜卑、匈奴将领,让草原上的历史也发生变化。”
雷枫听段水流这么一说,又见父亲有所意动,便连忙劝解说:“万万不可,若是冒失前去刺杀鲜卑、匈奴将领,那面会早生事端,那时战事一起,我等将如何应付,指望华夏的守备军?”雷枫说时满脸不屑。
现在地方守备军军备松弛,能不能干过山贼都成问题。最起码山贼不抽福寿膏,为了打家劫舍方便,偶尔还会有所训练。而守备军校场上长满草,都能用来放牧。
“那你说怎么办?”段水流可是真着急了,现在历史已经不按自己的了解来走,而地方的发展又陷入瓶颈,万一处理不当,落的出师未皆身先死,别说救国,能不能自救还成问题。
“我的想法还是发展塞外,不过不是死士刺杀,而是经济打击。”雷枫说完目光烁烁的看着父亲。
老商人不予理睬依然逍遥品茶,段水流目光烁烁,何士幄含笑不语。
“孩儿还家时忽然想起关于陆天放手写票据的传说,孩儿想我们是不是能够借鉴陆天放的票据,把市面上流通的金银货币硬通,都改成票据软通。这样方便运输减少风险。”
老商人眼睛一亮:“有详细计划没?”
段水流听的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何士幄却听出行去来,他很想了解了解古代商人眼中的货币软通。
雷枫接着:“雷家在各地都有产业,我想把这分为三级,成立兑换尺度不同的货币,一级票号可以兑换千两黄金以下,二级票号可以兑换万两黄金以下,三级票号可以兑换十万两黄金以下。超过十万两要提前三天申请,同是票号可以存储金银,并且借贷。”雷枫忐忑说完,便紧张的看着父亲。
“你打算如何印制票据,又如何保证不会被假冒。各地治安参差不齐,设立票号又如何能确保金库的安全。还有就是关于借贷,你怎么能保证借出去的就一定能收回,利率又是如何计算?”雷公经商一辈子,早就被传统生意腐朽,现在见雷枫反复创新,便有心考教起来。
“如何印制防伪。”雷枫说道这里看了何士幄一眼,衣服上的商标与品牌发展给雷枫很大的启发:“我想在票据上留下独特的印记,至于如何这个目前保密。银号的治安这个也很好办,我们把银号建立在衙门旁边,再从老虎帮内抽调些人手,防卫自然不成问题。”
说道借贷时,雷枫眉飞色舞:“我们开的是票号不是善堂,自然不能轻易借贷,如果借贷必须要有抵押,开始为打开市场,可以一金日息收一银,日后打开局面收两银。至于各地周转的票据,则收取百分之二的手续费,月底各地掌柜上交票据,雷家根据票据开出的予以奖励,开出地给千分之五,收取地给千分之五,反正羊毛还是长在羊身上。”
雷枫的这一番话让何士幄震惊,此时的古人已经如此深谋远虑,若是放任发展,他日必能缔造出工业帝国,只要那该死的执政者别被自大装满,搞什么闭关锁国,老死不相往来。
老商人眼睛一闭说:“这个生意是柄双刃剑,弄不好除了伤人,还会伤己。假若你真想做,我建议你另外开个字号。”雷公说道这里,阴沉一笑:“最好不要跟雷家有任何关系,乱世还有六年,到时我们把钱一卷能办很多大事。”
段水流更是击掌叫好:“雷公你说的对,我们起兵太需要钱了,最好把这个票号开到草原去,把草原人的钱都给卷回来。”
何士幄觉得脑袋不够用的,又似有种明悟。
一个人到陌生的地方,先学会的一定人骂人的话,同理一个新兴的行当,大家最先想到的不是如何赚钱,而是如何犯罪。
假如按照这样的计划,毫无疑问这必然是一项惊天的阴谋,利用六年的时间把票号做大,然后悄然的发行票据,当票据不能承担资金运转后,再放弃票号,那时的雷家绝对是天下首富,就是不动用无力,仅仅发动经济实力,就能整垮一个国家。
满是罪恶的构思却让何士幄充满兴奋,当一个华夏人得知自己的国家即将被蹂躏侵略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