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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水流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突如其来的天灾是不分百姓与流氓的,不管你有没有社团,有没有老大,水来了你不跑都淹你。
好不容易收拢一部分手下后,段水流开始瞄准囤粮的大户人家。民生报也配合的公布这家囤粮待沽,现上门好生商讨一番,若是不成也不强求。
现在手中的粮食遇上灾荒价格正在攀升,已经升值成黄金了,现在让他们赈灾,那可是要断了他们财路的。一个个死死的抱着手中的粮食,坚决不吐口。
晚上一队队数量惊人的黑衣人忽然出现在这些大户家中,一番争斗,刀剑染血,死上一批人后,大户们家中的存粮被运进库房,而后出现在赈灾的粥场上。
这事是谁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却没有人说破,为富不仁的下场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更有甚者百姓还帮忙运粮,对外全称不知情。
这颗火星好似掉进火药中,华夏立刻翻滚出滔天巨浪,仅仅三天,为富不仁大户家中的存粮便被洗劫一空,大部分都用在赈灾之上。
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会把抢来的粮食全交上去,自然会给自己留下一部分,以供渡过灾荒。也没有人会说什么,都是拿血拼来的。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不过就是连白痴都能看出来今年的秋是没的播种,明年还要忍饥挨饿。大家的眼睛又都眼巴巴的看着雷家。
草原上的牛羊能够养活一部分人,靠近港口的粮仓内还存些粮食。若是实在不行,可以吃些粮食以外的东西,雷枫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
又是早朝,皇帝打着哈欠,阉党觉得这次天灾是个机会,若是把握得当变成拖垮清流,于是约定在今天发动总攻。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扯着嗓子喊的声嘶力竭。
阉党中一人出来说:“启禀陛下,此次天灾连降,必然是国内出现妖孽,天威震怒意有所指啊!”
皇帝听出一些行去来:“有什么明说,不要绕弯子。”
朝中大臣听闻这个信号后,也一个个竖起了耳朵,看样子今天的朝堂之上,又会有一番的风雨。
“臣听闻水患刚去,便有农人在地内发现太岁,而后赤地千里,蝗虫漫天,此乃国朝之中出现奸佞,天威震怒才有此番所为。”那人说到这里,把话一顿:“要说这奸佞之人就在这朝堂之上。”
“哦!”皇上眼神一凝,游目四望,非要看看那个像奸佞。瞅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后才出声询问说:“你说说哪位是奸佞啊!”
“正是当朝太子殿下!”那人往下一跪说:“臣冒死进谏,太子推行所为新政倒行逆施在朝中勾结党羽自称清流,意图对陛下不利,这才引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这把火终于被点了下去,随后的诸多阉党也纷纷跪奏,口呼:“陛下圣明,有天佑,自然不会被奸佞所乘!”
太子一直都是清流们追捧的对象,虽然前段时间改革影响了他们的利益,但是太子依然是他们投资的政治筹码,同气连枝清流们自然不会任由阉党把着脏水泼在自己身上,纷纷跪奏:“奸佞就是这些**朝纲的阉党!”
一时金銮大殿风云迭起,两党相互攻伐,倒也别具一番风味。
陛下眉头紧皱他想不明白好好的金銮殿,六部大卿文武百官们怎么就为了这个子虚乌有的事情吵吵了起来。
握着自己肿胀的额头,皇帝回首随意问一个小太监:“你说这朝中有奸佞吗?”
小太监还小,没经历过政治风暴,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语可以轻易改变这世界的格局,而是奉承说:“陛下圣明,咱们朝中怎么会有奸佞。”而后又自作聪明说:“要是有奸佞也该是那受灾不详之人。”
小太监的这句话倒把陛下给提醒了,咳嗽一声,身旁的太监立刻心领神会,扯开嗓子说:“肃静!陛下有话要说。”
两党已经揪打在一起,不要小看文人的暴力,他们们有时候暴力起来,杀伤力可比武将还高上一个档次,反观武将们却是一个个动嘴不动手,都是暴力男知道要是动起手来那个后果可不好收拾。
两党一听皇上有话说,便纷纷停手,眼巴巴的看着皇上。
“朕思前想后,觉得朝中没有奸佞,要说这天谴的应该是那些受罚之人,朕决定把那些人全部都杀掉,让天泄愤!”
我滴大神呢!那些地区至少有华夏十分之一的人口,你对他们都刀子!那华夏国本也就没了,到后是史学家绝对会把这次事件大书特书,坐朝的变成昏君,站朝的都是佞臣。没有谁想背负万世的骂名。
“万万不可!”两党倒是出奇的一致,说完后又彼此看了一眼而后王尚书才说:“若是陛下有心,可将他们流放。以劳养身,为己赎罪。”王尚书也想为他们求情,但心中却明白身旁还有一群狗视眈眈的狗东西,也只有顺着皇上的意思往下说,挑一个最轻的惩罚。
皇帝思索后才点头应许,若是真杀这么多人,他还真怕酿成民变。思索后说:“那就把他们流放三千里,都弄到幽州苦寒之地吧!”
朝臣们一同行礼口呼:“陛下圣明。”
章一百二 投资
章一百二投资
“什么?陛下流放中原百姓!”这个消息传到雷枫耳朵中时,已经有人民陆陆续续向渔阳赶来。
雷枫有些不能理解,朝廷昏庸**,又不是一天两天,但是雷枫想不通为何朝廷会如此的昏庸**,晕招跌出。
整个中原有多少百姓!至少是华夏人口的十分之一,就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被流放,如此的朝廷不要也罢!
“怎么办?”一双双眼睛左顾右盼,大家都没个主意。
雷家有钱但养活不了四千万百姓,前期赈灾早就把库存花的干净,后期虽然打了些土豪,但是勉强温饱,却难以再有作为。
雷枫思索良久后说:“不管来多少人都接下来,幽州太小,不可能承载这么多人,我们的第一步就是拓土开疆。”
“对内?还是对外?”何士幄问得很是机敏,代表了大家的心声。
“对内,不对外。至少还要吃下冀州与青州,能不动的就不动,先安稳后建设。”雷枫说到最后无力的叹口气,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志向远大的商人,却要为国操劳,行官员之事,让人觉得有些民不正言不顺。
“看来我们要到京城活动一番,若是能拿下三州总领,此事还有可为。”龙八贾说完又抚摸脸上的皱纹,这段时间他可苍老了许多。
段水流看着地图纳闷说:“水患如此厉害为什么就没有把洛阳给淹了!我还真是想不通!”
“想不通就闭嘴,谁不纳闷水患不去洛阳!也许是天朝气数未尽!”雷枫凶完后又叹息一声。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靠在黄河边的洛阳没有遭灾。
京城内的掌柜们活动起来,好在原本雷家就与京城各部大员走的亲近,稍稍带上些礼物便给雷枫讨来三州总领,只不是冀州被切成两半,总要给司州留下些缓冲。这两个半州对外还是宣称幽州,至于两个两州的建制保留,只是被压缩了很小。
朝堂上的大员们倒是出奇一致,他们也不想背后世骂名,反正陛下放权,他们才帮雷枫这么个大忙。
于是雷枫这个两州半州牧上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兴修水利,这时的雷家只剩下一个空架子,拿不出来安置大家,能让众人吃饱便是最大的努力。
好在大家都明白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太多人提太多无理的要求,大家同心协力为美好明天一起努力,加上还有何士幄这个未来人坐镇,于是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自救工作开始了,风车、水车被用于民间。
犁头被改革,耕牛也都穿上鼻环,两个半州内显现出一派红红火火的景象来。至于粮食,目前还能吃到秋,雷枫也没隐瞒,通过民生报让大家都有所准备,存备些食物过冬。他也尽量想办法,从别处弄些粮食。
何士幄又在开窑烧砖的基础上,把水泥发明出来。一时民众有了安身之所,民心更加所向雷枫,让雷家在这里有了更高的高度。
雷枫相信只要再过两年,他便能经营出一片国中之国,那时的他便有了稳定天下的资本。
危机!危机!一直都是危险中的机遇,弥勒教终于等来千载难逢的良机,趁着皇朝**,高举起义大旗,一时弥勒教在华夏神州闹的是轰轰烈烈,当朝者终于意识到危机,派兵清剿,但却收效甚微。失了德的朝纲还能如何,有两杆枪的士兵,战斗力自然不会太高。
如火如荼的造反开始了,开始在华夏的神州大地上。
内患如此严重,让天朝开始有些病入膏肓,但是这些还不是主要的外患已经开始酝酿。
忍辱负重的拓跋寒终于统一西方诸侯小国,成为他们那里的王。手中扣弦百万,当然这个是自称的,便开始派人回归草原,探测草原上的风云。
当拓跋寒听闻匈奴与鲜卑百万会战时,发出一阵叹息。而后又闻双方两败俱伤,草原闹起瘟疫是,惋惜一叹。看来今后的草原再也没有谁能与自己一较长短。
拓跋寒把目光又瞄向了东方,东方有一个沉睡了狮子,听说他们内部还在为领地斗争,这时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
拓跋寒引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向东开去。他也想多带些人,但是毕竟刚刚统一西方诸侯国,虽然号称百万,但却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能凑出三十万大军已经是极限。
大军一路行来,草原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繁华,想不到曾经的草原三部现在只余下自己一部。拓跋寒不由的又唏嘘一番,催军快些前进。
另外两部真的就这样完了吗?
从目前看,只要再过些年岁,匈奴还是能崛起的。至少现在的头人比以前的汗王高明,伪装马贼,着实在沙俄身上捞取好处,只是现在他们还是小打小闹,没有大规模的冲突。
新汗王也想有所作为,但是手中能用的资本太多,包袱又太重还要思考如此作为会不会被人发现,一时难有大的发展,不过卧薪尝胆的心汗王正在摩擦自己的牙齿,只要时机一到,便会爪牙必露,咬下一片天空来。
至于乌桓现在可就有暗流涌动,一切只能说前景堪忧。自从雷枫从草原抽调资金后,简古马便发现自己能动有的资金逐步开始减少,原本就是建立在金钱上面的忠诚开始动摇,又听闻华夏动荡,乌桓人贪婪的心开始转动,简古马又试图幻想自己拥有金窝子后会有什么样的成就。
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间,简古马减少行商的时间,一心拉拢起部落内的头人来。
船散还有三千钉,何况是坚韧的乌桓。简古马有信心一声号令便能拉起十万人的队伍,相比黑水城内的汉人守军,还有那些该死的奴隶,简古马并没有担心太多。
但是汉人大炮犀利,加上黑水城天然的地势,一时还真让简古马必胜的信心动摇上一番。以前只能隐忍,想一想那个让人讨厌的雷枫,简古马不得不选择忍耐。
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走着,雷枫忙着安顿华夏十分之一人的伙食,一面还要想办法盘活自己的生意,雷枫赚钱的买卖多是经销奢侈品,现在遇上灾害销售滞销,利润自然飞速下滑,好在有远洋货轮出口,但却拉来粮食,赚钱是妄想,能少亏点也就谢天谢地。
各地商户自然不会让雷家好过,票号内的票据都要兑换现银,掌柜与伙计们除了解释就是推诿,实在推诿不过就让他们去渔阳。
一个人兑钱有些害怕,若是百人千人呢?商户们组成庞大的队伍冲上渔阳,堵着雷家的们问他们要银子。
现在他们也学的聪明,只要雷家票号一天不倒,手中的票据就有花消兑换的可能,若是雷家票号倒了,这些票据可就变成无可花消的死账。
雷枫倒也安逸,他们来就让他们来,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呼着,绝口不提兑换的事情,反正你们吃也是你们花费,从他们手中的票据里扣,等到最后总有人沉不住气。
雷枫也不想赖帐,但是雷家没钱了,天下首富行驶国家全力,还是不计回报的,这样的开销就是有座金山也早就花了个干净。
最后商户们实在没法子,只有约雷枫出来谈判,总是这样僵持吃亏的还是自己。
雷枫见他们找自己谈判,眉头更是舒展不开,欠人钱财的总是觉得自己理亏,见到事主难免胆气弱上三分。
何士幄看出雷枫的顾虑后,便出面代雷枫谈判。
走进大堂,何士幄看看乌鸦鸦的商人,看来雷家这次的票号非常成功,只是吸纳了超过自己本身五十倍以上的财富。
走上上首席何士幄敲了敲桌子说:“大家安静,你们的目的我已经知道,现在我们来解决这个问题。”
周围人一听有希望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