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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各器官机能全部正常。有点像是一个零件都好的电风扇,忽然断电就停止运转了一样。
可是邵公子没有“断电”,他营养过剩倒是真的。说他饿死渴死?像吗?想着想着,我的困意越来越重,终于,进入了梦乡。。。
那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就像案件重组一样,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我梦见我一个人走到了那房子,房子已被大树捅破。而在房子的里面,有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安详地坐在一张摇椅上,前后晃动。同时,天上又圆又亮的月亮泛着它皎洁的白光照射在整间屋子里,照亮了整间屋子。我丝毫不为光被叶挡还能全部下地这个现象感到矛盾,我只是呆呆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地更为苍白。她用那只干枯的右手指着我,好像再叫我。我好奇地走到她更前,问道:“老奶奶,有什么事吗?”
她不说话,我自讨没趣也就没问下去。只不过那时在梦里,又怎么知道恐惧害怕?一切好像理所当然,大脑一时也不会想到林芷的外婆早就去世这件事。
“叮叮叮。。。”“妈的,什么声音啊!”我叫骂了一声,起床才发现,原来是床头的一个闹钟。我昨晚怕自己睡过头,故意调的六点钟闹钟。这次可真是自作自受了,我苦笑一声,然后穿衣梳洗。走到卫生间后,我拿出了林芷给我的牙刷,她说一次性牙刷不好,非要重新买。
我本身倒无所谓,毕竟我苦惯了。蓝老爸虽然有钱,但自从大学开始,我就靠自己生活。打工,写网络小说,完全自力根生。相反的,林芷家虽然不是太有钱,可她的母亲却把她当花一样娇惯着,什么都要最好。说句实话,我不是太喜欢娇惯的女子,难伺候!刷牙洗脸完毕,我冲着镜子滋着眼,顺便摆弄摆弄发型。“真是个帅小伙!”我无比自恋地道了句,然后背上背包走了出去。
真是没想到,林芷比我起的更早。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大馒头,右手拿着一瓶水。啃两口再喝口水,她一见我,喊道:“吃不吃早饭?”我摇摇头,她“哼”了一声,道:“不吃就算了!”
都是老毛病了,我一旦心里有疑问,就会吃不下饭。后来,我注意到了,在林芷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相貌粗犷的男子。我真的很奇怪,当着一个这么胖的男子,林芷还有胃口吃早饭。或许是那男子,也或者是牙膏的问题,这时候我居然干呕了起来。干呕的滋味真不好受,林芷见状,赶紧丢给我一瓶水。我不由分说,立即大口狂饮几口,干呕的状况总算消失了。
“陈云,给你介绍一下。”林芷吃完早饭,指着旁边那个男子,继续道:“他可是我花了一百元请的导游,这钱算你账上,我们可以动身了吧?”
我对林芷的自作主张已经习以为常,也许这个世界上之后我可以配合她。想当年,在大学里,只要和她搭档的男子,头破血流是轻的。每次教官下达的任务,她总是第一名完成,可是搭档就。。。所以说,自从我和她搭档之后,经过几年的磨合之后,我自认为已经达到她选搭档的标准了。
也许是白天的缘故,林芷没有像昨晚那么夸张,只是带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背包轻装上阵。我们三个人走在路上,各怀心事。从路上得知,导游男子名叫张权,是这村里的年轻一辈。今天刚好没事,才会在一百元的驱使下,“勉为其难”地带我们逛村。林芷先前还故意指了一条通往她外婆家废墟的路,我自然明白,她想到看到树的时候,假装惊奇,上前查看。
本来“漫无目的”的瞎逛,在快要到达废墟之时。张权停止了脚步对我俩做歉意之样,道:“我们到别处逛逛去,这前面不能走了。”我一听这话,顿觉有门,故意问道:“怎么回事?那前面不是有条好好的路吗,为什么不能走?难道有狮子老虎不成?”
林芷也帮我的腔,道:“对呀!前面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接着又故作惊奇状,喊道:“前面有棵大树,我看到了,我要去观赏观赏。”
这些话,只不过是装作一个好奇的旅客来看,目的就是要看看张权对此事作何解释!不管他如何隐瞒事实,我总能从里面察觉到一丝端倪。谁知道,张权没有回话,而是独自跪倒在地,面向不远处的那棵树,恭敬道:“蛇娘娘,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这两小孩的童言吧?”说罢就是三叩首,声声响亮。要知道,这块地是石子路,叩这么重的头,说不疼是假的。
叩完头站起的张权,像是和原先变了一个人似的,皱着眉毛对我和林芷沉声道:“两位,今天的导游就此结束,我要忙去了,不过我警告你们,千万不要靠近那个树,否则有什么闪失不要还找我。”张权说完后,头也不会就走掉了。
他对我们的忠告,让我觉得可笑。不说别的,单是昨晚就有三个人摸过了那棵树,看那黑衣人的德行,怎么也不是第一次去了。既然连他都没缺胳膊断腿,那我们又怎么会有事?
林芷耷拉着脸,有气无力道:“现在怎么办,冲张权的口气来看,他们把那棵树所在地当作禁地,我们还去不去了?”
我摸摸下巴,毅然决定,说道:“当然去,就是因为禁地的缘故,又是大白天。我相信现在那里是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不去?”
“嗯!”林芷想了一下,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没想到还会有逆向思维。还好你不是犯罪份子,不然将是社会上的一大败类!”
第十章 无细胞存活
逆向思维是不错,可也要小心万分。林芷更是知道,她拿出一个望远镜四处看看,确定没有人注意这里之后,示意我和她一起进去。我果然猜的不错,白天的废墟比晚上的更恐怖,那种浓密而残破的蜘蛛网到处都是,地上尽是一些蚯蚓蟑螂。在我们进去之前,我就看到,地上有着三种不同的脚印。树干上被滴过液体的地方,我最晚已经作了记号。
林芷快速地拿出一些测试工具,我舒展一下双手,道:“你动作快点,我在外面帮你把风。”
“还把风咧,你以为我们在盗取银行的保险箱吗?”林芷麻利地用镊子截取那段树皮,然后放到了显微镜下观察。我心中暗叹:“没想到,只要是用的东西,这丫头总能变出来,厉害。”
“啊!”林芷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我立即进屋,以为她出什么意外了。但她好好地呆在那里,显微镜放在床上,那块树皮也在显微镜下。
我看着她,关心道:“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林芷郁闷地看着我,怔怔地说不出了话,嘴巴一张一合,手指显微镜,看样子是受了什么刺激。我还以为她在耍我,装成这幅可怜样,于是走到床边,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到底发现什么了?”
“没,没有发现什么。”林芷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哭腔都出现了。
我干脆俯身自己观察,并道:“没发现什么,你鬼嚎鬼叫的做什么。”我把眼睛对着镜口,透过这五十倍的放大,终于看清了这片树皮的结构。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眼花,特意揉揉眼睛的四白穴,再看!憋着心中的疑惑,我吐出一句:“林芷,你这显微镜是坏的吧?”
换做以前,我这么说的话,挨两拳就是轻的。可是今天,林芷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她无奈地摇摇头,道:“你也看到了吧,这片树皮,上面没有一点细胞。不只是细胞,就连细菌,病毒任何微生物都没有。”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我的大脑炸开。没有任何微生物存在,这是什么含义!也就是说,这片树皮干净的彻彻底底,都不知怎么分类。就算它是死的,也不会那么干净,寻常的细菌一定会有。更何况,它是一棵活的树,树叶茂盛浓密,长势正好,又怎么会?
我不死心地从地上捡起一片蛋重叶子,把它撕开,放到显微镜下观察。我的眼前是一片纯绿之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又把地上的一个小石子放到显微镜下,观察。变了,满是蠕动的细菌之类,显微镜好好的,一点故障都没有。
林芷目不转睛看我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道:“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一点东西都没有?”我举起一手,阻止她的话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她说话,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又一时想不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树皮,无细胞。石子,有细胞。我不断轻声重复着两句话,和尚念经不过如此。“对了,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了?”
我无比兴奋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简直很矛盾,我指的不是活树无细胞这件事。你想啊,这废墟里,除了大树之外,到处都有细菌。可是树没有,这就说明,树有一种杀灭细菌类似抗生素类的东西。”
林芷问道:“可是抗生素不是要由动植物的活性细胞释放出来,用来杀灭有危害细菌的一种物质吗?”
我笑了笑,道:“是这样没错,首先,我们就可以确定,树有这种功能。尽管上面没有任何物质,但我可以做个实验。”
然后,我把石子又在显微镜下涂了涂,对林芷道:“你先看看。”林芷看了一下,道:“有很多的细菌与微生物,你想怎么做?”
得到她的回答后,我又从包里拿出塑胶绝缘手套戴上,捡起一片叶子,看见林芷不解的眼神,我立即解释:“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能再那样粗心大意了,呵呵。”那片叶子被我在显微镜下涂抹几下,满怀信心的验证自己的观点,自己看好后,又给林芷看。
林芷看了一眼,惊道:“怎么细菌都消失了,显微镜出奇的干净。”
“那就对了,我刚才还以为是那滴液体的关系,现在看来是我猜错了。我们面前的树是一棵‘死’树,虽然这个观点我自己都认为很好笑,但用科学的角度来讲,它是死树。”
可这就算是死树,那些村民又不会知道,张权为什么会跪在地上叨念蛇娘娘?那个黑一人在树上滴的是什么玩意?我实在不好追查下去,我心中已经有了下一步,那就是暂时断掉追查这棵树的事。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这里也没有呆下去的意义,不如先出去。林芷也同意,在走之前,我让她把一个针孔摄像头安放在一个对着树的地方。还是斜向上,这样的话,等那个人再次过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他的脸。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顺手再折了一根树枝,放在纸袋里当做标本。
逛了好久,我和林芷走过好几个人多的地方,还用钱套话。有几个人不上当,把命看的比钱重要。就在我俩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要钱不要命”的老人。在林芷的一问之下,我差点笑出来。原来这个不怕死的老人,是张权的父亲张根,缘分啊!
“老爷爷,你知道范秀芳这个人吗?”
“你问她做什么?”张根一脸警觉。
林芷忙道:“我叫林芷,范秀芳是我妈妈的妈妈,就是我外婆。”
张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问道:“你妈叫什么名字?”
林芷答道:“赵芬芬,我外公是赵山河。爷爷,不知我说的对吗?”
张根的脸色缓和了许多,道:“对,对,没想到你真是老赵的外孙女。都这么漂亮的,不如做我孙媳妇好了,呵呵!”听张根说这话,我心里一阵不爽。。。
第一十一章 极度反差
我是真的生气了,死老头子,一开口就帮自己孙子找媳妇。气是气,但我不能破坏林芷的计划。林芷调皮地笑了笑,道:“爷爷,我有男朋友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张根一听,两只细眼又看上了我,嘴里对林芷道:“这小伙子是不错,可惜瘦了点,也罢,你既是老赵的外孙女,有什么事你就问吧。”被林芷说成男朋友,虽然有点生气,却又有一种开心。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林芷脸色又变地低沉,道:“我外婆家的屋子为什么会有一个树,还捅破了房子?”
张根听这么一问,居然反问:“你怎么知道的,那里已经被封闭,不准人进去的。我。。我拒绝回答!”
“你。。。”林芷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吃了个钉子,我赶紧上前把她扶到一边,亲自走到张大爷的面前,笑道:“那我们就不问那房子的问题,问你能回答的。”同时心想,林芷一点都不懂放长线的道理,哪有人一下子就探到底的?这不挨钉子反而就奇怪了,这和用温水煮青蛙是一个道理。
“张爷爷,我想问你。小芷的母亲出嫁的时候,娘家送了一些嫁妆到林家。有什么嫁妆你还记得吗?不过看你的年纪估计也是记不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