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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笑道:“哪里有不能一说,老何头为我们孟家也是尽心尽职这么多年,难得啊,来,我和老何头也喝上一杯。”
老何头听罢,顿时老泪纵横,却见他赶紧用袖子擦去,边笑边哭着说道:“真是老糊涂了,该打,多好的日子,不能落泪的。来,来奴敬老爷一杯,希望老爷长命百岁,洪福齐天。”
孟天楚拍了拍孟天楚的肩膀,举起杯子一口干了,老何头也颤抖地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先是给孟天楚鞠了一躬,然后对着院子里别的下人和丫鬟们用激动的声音说道:“大家起身,一起为老爷干一杯吧,我们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才会有这样的命为老爷贺寿啊。”
大家听罢,纷纷起身。端起自己手中地酒杯,齐声说道:“谢谢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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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孟天楚醒来,见自己一人睡在床上,四周看了看原来在飞燕的房中,旁边的枕头上还放着飞燕一件橘黄色的亵衣,他拿到鼻子前闻没闻依稀还可以闻到一阵苿莉的花香。
窗户外隐约听见一两声孩子稚嫩的声音,象是在练习武术。孟天楚穿好衣服,走出门去。果然见孟文博穿着一个白色绸缎的小褂子。露着两个小胳膊。下身是一条同色的绑腿裤,正在一棵垂柳下扎马布,一张小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只见他目光炯炯,表情严肃,双唇紧闭着,两眼平视望着前方。姿势还很标准。孟文博地旁边,竟然是温柔,只见她也是一身白色地练功服,手里拿着一个枝条,眼睛紧紧地盯着孟文博地举动,嘴里不时提醒着:“跨要收紧,手要打直,腰不能挎……”
孟天楚笑着走了过去。孟文博眼神只俏皮地看了一眼孟天楚。温柔就瞅见了,厉声地说道:“你再到处看,小心二娘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孟文博一听。赶紧端正了姿势,眼睛看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了。
孟天楚走到温柔身边,温柔赶紧给孟天楚到了万福,眼睛去没有离开孟文博。
“你什么时候开始充当文博的武术师傅了?”
温柔方才还是一脸正经,见孟天楚这么说,这才柔媚地看了孟天楚一眼,说道:“也是凤仪姐姐的意思,说是文博的骨骼很适合练习武术,说不能让他日后成了一个只知道读书的呆子,要象夫君一样,文武双全。”说到这里,温柔脸都红了。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其实练习武术也好,至少可以强身建体,身体好了,才可以好好读书,别只是锻炼身体,他读书已经算是晚的了,功课也要督促不要拉下才好。”
温柔将手中的枝条轻轻地打了打自己地腿,道:“我只负责文博功夫,等他先生从京城回来了,就有人教了,。仪姐姐和佳音都在教他呢。”
说着将孟天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文博很聪明,凤仪姐姐说他记性出奇的好,一篇文章从识字到背诵到默写不出两天,而且一些七言和五言的诗,一天十首,居然过目不忘,厉害着呢,老爷真是慧眼如,找了个天才儿子回家。”
孟天楚甚是惊喜,看了看孟文博,然后说道:“这是好事情,你为何拉我到这么远的地方小声地告诉我。”
温柔抿嘴一笑,说道:“佳音说孩子不能当面宠当面夸的,不能让他骄傲。”
孟天楚呵呵一笑,道:“你们看来真要自己当娘的时候已经很有心得了,随便你们吧,孩子交给你们,我自然相信你们会给我交出一个状元郎来,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温柔见孟天楚笑得如此爽朗,咬咬牙,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小心地说道:“您说,您很放心将文博交给我?”
孟天楚见温柔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笑着说道:“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温柔连忙摇头,头上簪子上的珠帘都跟着晃动,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一丝柔情,急忙说道:“怎么会呢?只要老爷相信,温柔一定不会让老爷您失望地。”
孟天楚拍拍温柔纤瘦地肩膀,说道:“他才开始学,不要太着急,也不要太严厉,几个夫人和奶奶中,他最是怕你的,先建立起感情,要他知道你是为他好,是心疼他爱他的,之后再去教他,大概效果会更好一些。”
温柔听罢,赶紧点点头,说道:“老爷放心,温柔记下了。”
孟天楚走到孟文博身边,见孟文博地衣服大部分都被汗水给浸湿了,便看了看温柔,温柔明白孟天楚的意思,于是走到孟文博跟前,看了看他的姿势,想起方才孟天楚才给自己说的话,于是语气尽量柔和地对孟文博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去叫丫鬟给你洗澡换身衣服,可以去玩了。”
孟文博一听,赶紧收腿站起身来,马上走到孟天楚身边正要撒娇,一眼看见温柔马上害怕地看了看温柔,然后谦恭地给温柔行一个礼,怯声地说道:“谢谢二奶奶。”说完,才敢走到孟天楚身边两只手环绕着孟天楚的腰,汗津津的头靠在孟天楚的身上,笑嘻嘻地喊了一声爹。
温柔见孟文博这样粘着孟天楚不禁有些吃孩子的醋了一个才到家里三天的孩子,居然都可以比自己还要和孟天楚亲近,想到这里,温柔不禁叹了一口气,叫来丫鬟,吩咐带孟文博去洗澡,
孟文博靠在孟天楚身上,悄声地说了一句:“爹,文博可不可以问您一件事情?”
“可以啊,文博想问爹什么事情。”
孟文博顿了顿,先是看了看温柔,然后再抬头看了看孟天楚,小心地说道:“杀娘的凶手抓到了吗?”
孟天楚看了看孟文博,这孩子其实挺懂事的,娘死了没有多长的时间,他竟然从来不在旁边面前显露一丝的伤感,大家都以为他已经真正地高兴了起来,谁又知道这个孩子小小的心灵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呢?怎么可能将自己的亲娘说忘记就忘记了呢。
孟天楚蹲下身来,看着孟文博,只见孟文博正期望起看着自己,孟天楚说道:“爹正在查,你放心,爹一定会那杀害你娘的凶手抓到,好吗?”
孟文博点点头,既而露出笑容,这分明就是一个成年人那种隐藏着心事的微笑,一个只是才十岁的孩子,脸上却有这样的笑容,让人看了不禁多生出许多的怜惜和疼爱来。
第302章 郎情妾意
文博说道:“文博只是问问,知道爹最近这么辛苦就案子,是文博不懂事,以后文博好好读书,不问了。
孟天楚心头一酸,摸了摸孟文博的头,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孟文博的额头上,轻声地说道:“爹知道文博很懂事,可是,你只是个孩子,爹不希望你过早就为大人考虑太多,你随时可以问我,没有关系,不开心也可以大哭一场,没有谁再说你。”
孟文博使劲地用额头顶了一下孟天楚,然后立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爹说过,男儿不要随便流眼泪的,文博是个男人,以后不会轻易掉眼泪的。”
孟天楚见孟文博一脸的倔强,象极了自己小的时候,于是站起身来,摸了摸儿子的头,欣慰地说道:“好样的,儿子。”
丫鬟这时走了过来,谦恭地对孟文博说道:“少爷,奴婢带您去洗澡换衣服了。”
孟文博听罢,给孟天楚和温柔一一行礼,然后蹦蹦跳跳地和丫鬟走了。
孟天楚见温柔站在那里发愣,便笑着说道:“你傻愣着做什么呢?还不赶快回你房里将湿了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去吃饭,我看大家刚才都已经去饭厅了,你也累了一早上了,收拾了来吃饭。”
温柔转头幽怨地望了一眼孟天楚,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笑了一下,便默然离开了。
孟天楚没有注意到温柔失落的表情。见她走了,自己也转身准备去吃点东西,然后到衙门去,这案子还没有找到凶手,一天找不到自己就不能偷懒。
做到饭厅,见左佳音正坐在那里吃东西,别人都已经下席了。
左佳音见孟天楚进来,赶紧让丫鬟给孟天楚盛粥。自己则微笑着正要起身给孟天楚道万福。孟天楚上前一步按住了她地肩膀。说道:“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以后这样的礼数就暂免了。”
“谢谢老爷。”
孟天楚坐到左佳音身边,见她碗里的红豆粥还有多半没有吃,担心地说道:“是不是最近小东西折腾的你睡不好啊,我听飞燕给我说了,你这么瘦,虽说孩子生了有奶娘。可是你自己的身体不能亏了,我真是担心你不能负重了,昨天晚上还飞上飞下,把我的汗都给吓出来了。”
左佳音微微一笑,脸色有些苍白,虽水脸颊处施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走近了一看,还是显得有些憔悴。
“不碍事。老爷不用担心。大概女人有身孕的时候都这样。”
孟天楚接过丫鬟递来地粥放在自己面前,并没有吃,只是放在自己面前。说道:“谁说地,我娘生我地时候足足长了三十斤呢。”
左佳音一听,噗嗤一下就笑了,说道:“你那个时候还怀在娘肚子里,你哪里知道,一看就是在哄我。”
孟天楚倒是一脸的认真,一点也不跟着左佳音笑,郑重地说道:“是真的,我娘后来每每见别的女人怀孕时瘦了,便说,你看我家天楚这么胖,身体好,就是因为我怀他的时候能吃,自己都长了三十斤肉呢!”
孟天楚学着女人的样子,憋着嘴巴眯着眼睛翘着一个兰花指,左佳音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好好,我多吃一些便是。”
“这就对了,嘴巴就没有停过,那样孩子才可以长得胖,知道吗?”
左佳音笑了笑,看了看身边地丫鬟,借故支开了她们,然后小声地说道:“温柔有没有怀上,其实我并不敢保证。”
孟天楚正要端碗喝粥,一听愕然,下巴差点没有掉进碗里,这些女人搞什么鬼,这个可是不能开玩笑的,若是让温柔知道了,那个了不得,她可是个火暴脾气,那恐怕要闹翻天的。
左佳音见孟天楚的表情,不禁莞尔一笑,继续小声地说道:“我那天只是给她把了一下脉,觉得象喜脉,大概才怀上不明显,所以不敢肯定。”
孟天楚道:“那你怎么给人家说她怀上了呢?”
左佳音立刻示意孟天楚小声一点,然后看了看门外,这才小声地说道:“我有另外一层打算。”
“什么打算,说给我听听。”
“一来是想让她死了那个随时都想造反闹事的心思,自从我怀了孩子之后,我就明显觉得,我和当姑娘时候的感觉不一样了,我可以为了老爷,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和任何人拼命,我想她一旦知道自己有了你的孩子,应该彻底死心塌地和你一条心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地,这个我清楚,你没有发现她最近好很多了吗?”
孟天楚赶紧点点头,道:“那二来呢?”
“二来嘛,就是希望她可以真心去爱上你,和你做一对恩爱地夫妻。”
“你倒是用心良苦,你就不怕她万一她没有怀上,那她说不一定要大闹孟家大院呢。”
左佳音别有用心地看了看孟天楚,坏坏地一笑,说道:“那老爷你可要努力了哦。”
孟天楚见左佳音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女子没有往好处想,只是那娇柔妩媚的一笑,让孟天楚不禁将嘴凑上起,在左佳音柔软地香唇上亲了一口。
“你就坏啊,我告诉你,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已经很长时间不让我进房间了,我好难过。”
左佳音娇嗔地用自己白嫩纤细的小手轻轻在孟天楚额头上一戳,柔声地说道:“就你会说,我自然也是想你的,可是我怕你吓着我们的孩子。”说完轻柔地用手在隆起的肚子上抚摩着,一脸地幸福。
孟天楚道:“我给你说。我一直没有去过她
,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欢的女子,就是貌也是不屑去搭理的。”
左佳音道:“按理说,老爷喜欢去谁的房间,我们做妾室的不能随便说话,可是。温柔毕竟是你明媒正娶地夫人。这样地冷落。其实不该地。”
孟天楚没有说话,端起粥来喝了一大口,然后直接用手拿了一块小菜放在嘴里,左佳音见孟天楚不说话,自己也就埋头喝粥了。
孟天楚带着朱昊来到衙门,见王译和一些衙役正在门后议论着什么,只见王译说的是眉飞色舞。一旁听着的人也是目不转睛,压根儿没有人看见孟天楚进了门,站在他们身边,他们也是浑然不觉。
只听得王译说道:“你们绝对想不到,那媒婆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厉声一喝:给我滚出去,谁要你来的给我将你那些破烂东西也给我拿走。”
王译说着还摆出一副叉腰的造型,嘴角扯到一边。眼睛瞪的好大。看的大家都大笑了起来。
一个衙役笑着说道:“头儿,仿佛你亲眼见着一般,人家慕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