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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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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天楚:“不是说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凶器吗?”
    仵作:“是,当时我们到的时候习捡已经不再床上,而且手上已经没有镰刀了,说是镰刀不过是听邻居说地。”
    孟天楚:“当时围村地人已经将习家围了起来,应该不会说那凶器就不翼而飞的,你们就没有好好的找一找吗?”
    仵作:“找了,甚至找了习家的灶炉里,但都没有,后来担心邻居撒谎,就叫来邻居严刑拷打了一番,谁知还是一样,说是破门而入的时候却是看见习捡手上有把带血的镰刀。”
    孟天楚:“那你们问过习捡了吗?”
    仵作:“问过,他说他记不得了。”
    孟天楚想之前问过习捡,他说他记得自己在床上的时候手上有把带血地镰刀,怎么又给仵作说记不得了,那么邻居也看见了,习捡自己也承认了,但是那把带血地镰刀却不翼而飞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孟天楚:“而且还说三个受害人的脖子上都有伤痕,切伤痕不是出自一个凶器,是这样地吗?”
    仵作连连点头,道:“我当仵作四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好笑的事情。”
    孟天楚:“那你觉得应该是那三种凶器所为?”
    仵作:“我也做过一一的对比,有一个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讲。”
    沈乃春:“你自然该讲,我们一定要在知府大人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知道吗?”
    仵作连连说是,道:“就是鄙人发现那三处伤痕,竟不一处和镰刀的割痕相配。”
    孟天楚:“我想到了。”
    仵作惊诧,道:“大人如何想到的?”
    孟天楚:“凶手不过就是想找一个替罪羔羊,让人看见习捡的手上有一把带血的镰刀罢了,但等你们一去,凶手担心仵作会发现镰刀和三个受害人的伤痕不吻合,所以就提前拿走了。”
    仵作:“还是知府大人英明。”
    孟天楚微微一笑,道:“你继续说。仵作:“我发现三个伤口,习莲花脖子上的伤口我发现是习莲花死了之后在额外地给了一刀,而且是用菜刀所伤,但在习家并没有找到那把菜刀。习捡的养母和小妹应该是被杀死的,习捡的养母脖子上的伤口血肉模糊,像是用并不锋利的砍柴刀所为,小妹则是用匕首,一刀封喉,死得很快,最痛苦的大概就是习捡养母了,那么钝的器具,不知道割了多长时间。”
    孟天楚:“这个凶手有些变态!”
    仵作不解,不知道什么是变态,也不好问,就茫然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道:“也就是这三个凶器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仵作摇了摇头。
    孟天楚:“好吧,你们将验尸报告和相关的材料留给我,我再好好地看一看。”
    沈乃春和仵作相视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退下了。
    简柠见他们走了,这才起身说道:“大人,会不会是?”
    孟天楚看着简柠疑惑的样子,道:“你想说会不会是三个人所为?”
    简柠笑着点了点头。
    孟天楚:“我也想到了,要不然怎么也不可能一个人杀掉三个,除非这个凶手和他们习家很熟悉,但这也讲不过去。”
    简柠:“习捡不是说,那个邻居头一天听见了自己屋子里有惨叫,所以才……”
    孟天楚:“你想一想,如果是你的邻居夜里惨叫,你会等到天亮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情吗?”
    简柠:“大人说的也是。”
    孟天楚:“要么凶手不是一人,要么就是凶手手法很快现将习莲花毒死,然后……不对,怎么也会有其中一个人叫那么一声的,除非……”
    简柠:“除非什么?”
    孟天楚:“除非邻居真的听见了,而且当时也过去了,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人和事情,所以……”
    简柠:“难怪习捡一抓,那个邻居也不见了。”
   
第494章 往事重提


    孟天楚:“习老爷子这么放心让我们去查,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查这个案子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现在还是原地踏步,他大概现在正笑着呢。”
    简柠:“大人您也不要气馁,这个案子一是时间已经过了三年,再说三个受害人都尸骨未存,凶器也不找不到,一切可以入手的线索他们都给我们掐断了,所以我们不能急,我们一急反而上了他们的当了。”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明白,谢谢你,简姑娘。”
    简柠浅笑道:“大人不必和简柠这样客气,本该为你分忧的,如今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上。”
    孟天楚:“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已经帮助我很多的,真的。”
    简柠:“大人不要着急,事情总会有进展的,只要我们不放弃,您说呢?”
    孟天楚笑着点头说是。
    等简柠走了之后,孟天楚带着屠龙两个人找了个酒馆喝酒,原以为这天寒地冻的没有什么人出门,谁想进了酒馆,竟然是人满为患,这是个小酒馆,所以没有人认识孟天楚,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随便要了两个小菜要了两斤米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几杯米酒下肚,孟天楚叫来小二,道:“你们店中有好点的酒吗?”
    小二笑嘻嘻地说道:“客官,您若是想喝好酒就应该去对面的酒馆,我们这个小店只有米酒。”
    屠龙正要起身发火,孟天楚将屠龙按下,笑着小二说道:“这个米酒和水有什么区别?”
    小二不高兴了,道:“别人尚且可以喝的。您怎么就说不能喝了。您是不是故意挑刺来了?”
    屠龙蹭地站了起来,指着小二的鼻子就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小二冷笑道:“我不管这位客官是谁,但你们进来并不是强迫你们进来的,是不是?你们可以扔几个铜钱走人,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
    孟天楚起身笑着说道:“小二说的有道理,屠龙我们走。”
    “客官且慢!”
    孟天楚转过头见不远处一个桌子前走来一个矮胖地男子,一脸地肥肉笑起来憨态可掬。
    胖子走到小二身边低语了几声。小二笑了离开了。
    孟天楚:“这位客官,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胖子上前拱手施礼,低声说道:“您虽然没有见过我。但我是见过您的,上个月还到您府上给你的几位夫人做过衣裳。”
    孟天楚恍然大悟,赶紧笑着说道:“原来是李掌柜,久仰。”
    李德福指了指一个雅间,道:“要不赏脸坐下喝几杯?”孟天楚倒也爽快,道:“好,走。”
    到了雅间,发现竟只有李德福一人。孟天楚正要问,李德福笑着将孟天楚迎到上座坐下,这才说道:“刚才和几个生意上的朋友来吃点东西,他们才走,草民正要离开就见到大人您了,所以斗胆请大人进来坐坐。”
    孟天楚笑了,这时进来几个小二麻利地桌子收拾干净了,重新上了一些小菜。
    屠龙在孟天楚旁边坐下,道:“我也想起来了,这不是德福绸缎庄的李掌柜嘛。瞧我的眼神。”
    李德福给屠龙施礼,道:“我已经让小二去拿好酒去了。”
    屠龙:“不是没有别的酒吗?”
    李德福:“这个酒馆我常常来,自然熟识了,不过说是好酒,不过也就是没有掺水地米酒罢了。”
    孟天楚:“那也好,那也好。”
    酒很快就端上来。李德福给孟天楚斟满一杯。孟天楚一饮而尽,然后笑着说道:“这个味道才对嘛!”
    李德福憨厚地笑道:“大人如何想起到这样的小酒馆来了?”
    孟天楚:“只要有酒喝。什么地方不都一样。”
    李德福:“大人真是平易近人呐,现在哪里还有当官的愿意进这样地小酒馆呢。”
    孟天楚示意李德福坐下,李德福不敢,孟天楚道:“既然是喝酒,在酒桌上哪里还有什么区别,你若是站着我们还怎么喝酒,那我还不如换个地方喝算了。”
    李德福这才坐下,小心翼翼再给孟天楚斟满一杯,道:“草民怕是一辈子连做梦都不会想到会和大人您坐在一起喝酒呢。”
    孟天楚笑了,道:“来,不说这些,什么喝酒。”
    三个人坐在一起喝酒闲聊,不知不觉一坛酒就已经见了底,孟天楚发现李德福还是有些酒量,虽说米酒的度数不高,但至少李德福也喝了有将近一斤了,竟然还可以稳坐于此,看来还要再喝点才可以了。
    孟天楚笑着说道:“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
    李德福也喝的高兴,难得有机会和知府大人同桌共饮,自己简直就是荣幸之至,听孟天楚怎么一说,自然叫来小二再要了一坛送来。
    喝了一会儿之后,孟天楚佯装酒醉的样子,道:“李掌柜是家大业大,怎么也到这样的小酒馆来喝酒呢?”
    李德福:“让大人见笑了,德福还不是承蒙大人及几位夫人关照着,说什么家……家大业大,那都是……虚的,只有吃得起肉,喝的起酒,那才是真……真的,大人您说呢?”
    孟天楚见李德福地舌头开始大了,说话也有些不停使唤了,便拍着李德福的肩膀,说道:“李掌柜说的对!过日子就是这样,老婆孩子热炕头,是不是?”
    李德福苦笑一声道:“男人啊,就是让女人给……给害得,整天累的跟孙子似的。回家还要看女人的脸色。哼,您说有……有什么意思?”
    孟天楚大笑,道:“我可是听贱内说李掌柜地夫人不禁漂亮,而且能干呢。”
    李德福说道:“当时不就是看重她这些所以才不嫌弃她是个寡妇,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地嫁进了我李家,如今呢……我是看透了,读书识字。吟诗作画那都是有钱人家干地事情,我李德福没有这样的福气,也……也不能整天跟着她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大人,您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孟天楚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道:“寡妇?我还以为……”
    李德福长叹一声道:“不瞒大人说,我家那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娇惯了,有地时候我都在怀疑,她说她爹是个私塾先生,所以自己会识字看书。这也不奇怪了,可怎么吃穿也那么讲究呢?吃鸡不吃鸡皮,喝粥还不喝白粥。”
    孟天楚听着一一地记下了,道:“那兴许是夫人家里从小就娇宠她,所以才……”
    李德福醉了也就忘记了眼前的人是个知府大人了,朝着地上就啐了一口,道:“呸!说是嫁到夫家没有几年爹娘相继去世,只剩她一人,后来丈夫也死了,刚开始我是真的不想要。觉得她命硬,跟谁克谁,媒人把她吹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忍不住就见了,您说我要是不见就好了。”
    孟天楚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李德福:“那个时候她才二十三岁。我第一回见她是真地被她被吸引住了。那模样那身段,啧啧。尤其是对我不住地笑,就把我给笑傻了,第二天就同意了。”
    孟天楚笑了,道:“夫人娘家是哪里的?”
    李德福摇了摇头,道:“我问过,一说她就伤心,后来我也就不提了,但我听店里一个伙计说,她地口音有些象钱塘一个叫什么……什么……村地,我记不得了。”
    孟天楚试探地说道:“围村?”
    李德福赶紧点了点头,道:“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孟天楚凑上前去问道:“你家夫人嫁给你多少年了?”
    李德福伸出手指头算了算,道:“过了年就整十三年了。”
    孟天楚一听,觉得不对,道:“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是三年还是十三年?”
    李德福笑了,道:“大人,我们的儿子都十一岁了,您说我会不会忘记呢?”
    孟天楚听不明白了,这个女人认识吴敏,而且真地是围村的,吴敏说大家都以为你死了,而你却活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既然在围村,而且还会读书写字,那应该不会是村民家里的人。
    孟天楚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那个让自己去查吴敏的人,难道是别有用心?
    孟天楚仿佛一下酒也醒了,这个女人隐姓埋名地在杭州府上活了十几年,和李德福连孩子都生了,她到底是谁?
    孟天楚决定亲眼去看看这个女人,想到这里孟天楚对李德福说道:“李掌柜你醉了,我们送你回去吧。”
    李德福含糊地说道:“德福怎么敢让大……大人送呢,还是德福自己回去好了。”
    孟天楚给了屠龙一个眼色,屠龙会意起身将李德福架起来,走出雅间,小二赶紧走了过来,道:“怎么,李掌柜醉了?”
    孟天楚正要掏钱,小二赶紧拦住笑着说道:“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客官见谅,以后认识了,客官就常常来,李掌柜方才已经交代了,钱他下次来结。”
    孟天楚还是拿出钱来放在小二地手上,道:“没有关系,我和他谁给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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