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天楚:“玉琴和你们云村住了多长时间了?”
徐林:“大人是为玉琴地事情而来?”
孟天楚反问:“玉琴什么事情?”
徐林憨厚一笑,道:“哦,我还以为大人是为玉琴和徐海的事情来的呢,看来是小的多想了。”
孟天楚趁机说道:“他们有什么事情吗?”
徐林呵呵笑了两声,道:“也没有,不过就是徐海家里一直扬言要告玉琴和她弟弟害死了他们的儿子。”
孟天楚哦了一声,看来徐海是真地死了,那为什么玉琴要说谎呢?想到这里。便道:“但是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来告呢?”
徐林摇了摇头。道:“那小的就不清楚了,还以为大人是知道徐海家里报官了。这才来的呢。”
孟天楚:“这样吧,我们先去徐海家里看看。”
徐林:“大人一路劳顿,是不是先吃点东西歇息一下?”
孟天楚:“不用,不过就一个时辰地路程,而且今天天气凉爽,不觉劳累。”
徐林转身对一起来的村里的人说道:“那你们先回去吧,我陪着大人去徐海家里看看。”
大家散去之后,徐林带着孟天楚一行人走了一段小路之后,来到一处很大地池塘前,只见池塘前有一处小屋,小屋前种了一些蔬菜和鲜花,门口有一株很大的桂花树,应该很有些年头了,老远就闻到一股幽香。
这时门外一条黄狗大声地叫了起来,徐林呵斥道:“大黄,不许叫。”
黄狗当真就哼哼几声不再叫了,不过眼睛还是警惕地望着孟天楚他们。
徐林对着门叫了几声,没有回音,想了想,道:“大概是今天天气好,去地里锄草干活去了,大人您在这里等着,小的去叫吧。”
孟天楚:“不必,我们一起去吧。”
徐林只好带着孟天楚他们走到这个小屋的后面,孟天楚突然看见了一座很干净的坟冢,坟冢的四周还精心地用转头砌了起来,为了一个半圆型,坟冢前立了一个墓碑,孟天楚上前一看,写着:徐海吾儿之墓。
徐林:“大概这个坟冢才锄过草,大人您看土还没有干。”
孟天楚四处看了看,发现是一片竹林,竹林前面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竹林郁郁葱葱几乎看不见外面。
徐林:“他们的地就在竹林外面。”
孟天楚挥了挥手,道:“走,我们去看看。”
走出一片很大的竹林,晓诺不满地嚷嚷道:“早知道我就不跟来了,好多的蚊虫,都快要叮死我了。而且这地还湿漉漉地,我地鞋子都给打湿了。”
徐林看了看晓诺,孟天楚笑着说道:“这是我的五夫人”然后指着简柠说道:“这是我地七夫人,她们一个帮我做些现场的杂事,一个帮我处理一些公文。”
徐林不禁用佩服的眼光看了看晓诺和简柠,道:“大人的两位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孟天楚微微一笑,道:“什么啊,不过走个竹林就已经嚷嚷开了。”
徐林立刻说道:“越是葱郁的竹林,蚊虫越多,这是自然的。而且这个竹林平日杂草丛生。蛇虫也多,村里的人一般也不从这里走。”
简柠:“那里正大人,我们为什么要从这里走呢,万一给蛇咬了怎么办?”
晓诺最是怕蛇了,立刻大叫一声道:“天啦。不会还有蛇吧?”
徐林赶紧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你们没有见刚才地坟冢前有雄黄酒吗?蛇最怕这个东西,这个时候是不会出来的。”
晓诺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呵呵,不过这里的风景确实很美。”
这时看见不远处有三两个人在地里弯腰劳作,徐林便大声地喊道:“徐海他爹。”
一个和徐林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抬起身来看着孟天楚他们。然后转身给另外两个人说了些什么,便将手中的锄头放下,走了过来。
走近后。孟天楚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还很帅气,虽然已近中年,但还是依稀可见年轻时地英姿。
徐林赶紧介绍道:“徐海他爹。这位是州府来的巡按大人,孟大人,这一次专门为徐海地事情来的。”
男人一听,也忘记给孟天楚施礼了,先是转身对地里干活的两个人大叫道:“徐海他娘,是衙门里的大官来了,你们赶紧过来。”
那两个人一听,赶紧收拾了东西跑了过来,孟天楚见徐海的娘也算清秀。想来徐海也应该是个模样不错地青年。
徐林指着另外一个人。道:“这是我们村里的村民,自从徐海死了之后。我们村里的村民也常常过来帮忙给他们做些活儿。”
男人:“大人,你们是不是已经查出来我家海儿是被那个恶毒地女人给害死的了?”
孟天楚:“哪个恶毒的女人?”
妇人道:“自然是那个玉琴,当初我们家真是看走了眼,居然相信她是个心地善良地女人,没有想到,哼,真是不要脸,作出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说,还加害我们家的海儿,天啦,真是天理不容啊!”
徐林见天又要下雨了,便说道:“大人,既然徐海的爹娘已经找到,不妨我们先去我家坐下慢慢说?”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也只好先这样了,于是点了点头。
大家边走边说。
孟天楚:“你们既然怀疑你们的儿子不是瘟疫所害,为什么不来报官?”
男人偷眼看了看徐林,徐林:“大人问你话呢,你看我做什么?”
男人支吾着小声说道:“我们是穷人,没有钱打官司。”
孟天楚见男人十分本分老实,便说道:“谁说打官司要钱呢?”
男人立刻说道:“都说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再说,那个玉琴自从进城做了丫鬟之后,听说赚了不少的钱,还扬言说,我们不但不能为我们的儿子沉冤得雪,而且还会被衙门的人活活在堂上给打死,大人,您要知道,我和徐海的娘都已经老了,禁不起这样地折腾了。”
孟天楚听了不禁酸楚,道:“其实不会地,有冤就要申,这样你们的儿子在九泉之下才会安息啊。”
男人忿然地说道:“俗话说地好,人在做天在看,就算是我们不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会恶有恶报的。”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们怎么知道是玉琴害得你们的儿子?”
夫人一旁说道:“我永远都记得海儿去世的前一天和玉琴的弟弟打了一架,当时就是在我们家竹林里打的,后来海儿回家后,说是玉琴送给他的一个玉坠不见了,还要回竹林去找,当时我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还是我陪着他去找的,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他还怀疑是玉琴的弟弟玉明给他抢走了,还说第二天要去找玉明去要,谁想,晚上的时候就说头很疼,说肚子也疼,我和海儿的爹就去找郎中,谁想郎中还没有找来,我们家海儿就……”
孟天楚见妇人说到伤心处不禁泪落两行,看着让人都心酸,于是岔开了话题。道:“那你们家徐海应该是很喜欢玉琴的。”
男人长叹一声,这时天空突然一阵闷雷声,晓诺吓得低声叫了起来,男人指着天说道:“那个女人总有一天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的。我们家海儿对她一往情深。她竟然和自己的弟弟干出那天地不容的事情,真是……”
男人也气愤地说不下去了。孟天楚道:“那当时你们有没有让郎中看看,你们地儿子是因为什么而死?”
男人:“当时我们带着郎中回家,海儿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气息,郎中看了看,只说我的儿子已经死了。”
孟天楚:“那个郎中在你们村子吗?”
男人:“在的。在的,就是我们村里的人。”
徐林:“大人,我们村里只有这么一个郎中。我找人给您叫去?”
孟天楚点了点头,徐林叫来一个经过地村民,让他去叫郎中去。然后带着孟天楚进了一处不大的宅院,不用说,这应该就是里正地家了。
落座之后,孟天楚:“给我说说你儿子和玉琴的事情吧。”
男人难过地摇了摇头,道:“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人都已经死了,那个女人也畏罪潜逃了。”
徐林:“徐海他爹,大人既然问你,你就再说说。大人也是为了你家徐海好。”
妇人:“他爹。还是我来说好了。”
男人点了点头。
妇人:“我们两家关系一直不错,当时玉琴的娘带着玉琴改嫁到我们村里的。当时玉明地爹带着玉明,我们两家是邻居,平日里相互帮扶着,两家的孩子关系也就不错,后来我们也就起了心希望我们家的儿子可以和玉琴好,两个孩子当时也乐意。”
孟天楚:“那后来呢?”
妇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就是玉明地爹死了之后,玉琴突然说是要解除两家的婚约,当时我还去找玉琴的娘,谁知她娘就是不见我,后来我好就找了一个凳子坐在他们家门口,她娘没有办法就出来了,一个劲儿给我赔不是,说是他们家玉琴配不上我们地徐海,当时我真是很气愤,就说让他们赔偿我们的彩礼钱等,她娘也答应了,只说容我们再缓一缓,过了年就给我们凑齐了。”
孟天楚:“是多少彩礼钱?”
妇人:“我们穷人家哪里有什么多少彩礼钱,不过就是平日里我们常常给他们玉琴做些衣裳,或是给他们买些食物,算了一下,就让他们给五两银子。”
孟天楚:“五两银子也不少了。”
妇人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气不过,尤其是看见海儿那样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和他爹更是心如刀绞,于是就给他们出了这个难题,就说如果过年后交不出这个银子,就必须成亲,要不就把他们家的人告到族长和里正这里来。”
孟天楚:“那后来呢?”
妇人:“第二年春天,谁想突然村子里发瘟疫,很多人都因为这样死去了,他们家也借故说是没有这么多的钱让我们再给点时间,我和他爹商量了一下,我们也是心软,就同意了,可是……他们还是不放过我们的儿子,竟然将他给害死了。”
孟天楚:“你们一口咬定就是玉琴和她弟弟害死了你们的儿子,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妇人愤懑道:“大人,他们两个有悖伦常,干下那种苟且之事,在我们村里是要被浸猪笼的,而且我们家一再催促他们还钱,他们给不了,又担心我们将他们的事情告发到族长那里去,还不将我们地儿子杀死吗?”
孟天楚:“你说他们姐弟两坐下有悖伦常之事,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别人说地?”
妇人顿了顿,道:“是听别人说的。”
孟天楚:“谁说地?”
妇人:“我们儿子。”
“你的意思是玉琴和玉明的事情是你儿子告诉你的?”
“是”
“他给你怎么说的?”
“我……我忘记了,不过大人,我们家海儿不会撒谎的,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我记住做什么?”
这时,一个村民站在门外,徐林让那人进来,然后对孟天楚说道:“巡按大人,这位就是我们村的李郎中了。”
李郎中赶紧上前跪地给孟天楚施礼,孟天楚示意让对方起身,然后问道:“你大概知道我们找你来,是所谓何事了。”
“草民知道。”
“那你还记得当时徐海死时的情况吗?”
“记得。”
“都过去两年过了,你怎么还记得?”
“大人,我们村子不大,更何况不是年年都死人的,虽然那一年正要是瘟疫,死了一些人,但是后来及时控制了病情,再说,徐海不是得瘟疫死的,所以我记得。”
“你好像不是本村人?”
“不是,是邻县人,入赘而来。”
“那你来云村应该很多年了。”
“十几年吧。”
“那你对云村的人应该都比较熟悉吧。”
“是的。”
“嗯,那你给我说说当时你看见的情况。”当天下了很大的雨,徐海的爹娘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听见有人敲门,出门一看是他们,他们说徐海突然浑身都疼,当时我以为是瘟疫感染,便急匆匆地跟着去了,谁想进了门之后,只见徐海已经死了。”
“你如何确定不是瘟疫?”
“瘟疫不是徐海当时的症状,瘟疫的人死后七窍流血,有些还散发出恶臭,身上有红色的疹子,但是徐海除了身上有一些伤痕之外,没有这些症状。”
孟天楚:“你看见徐海哪里有伤痕?”
“胸部,背部,以及头部都有,而且我摸了一下头部还有一个肿块,当时徐海的娘说徐海一直说头疼,我想大概是头上的包块所致。”
孟天楚对徐海的娘说道:“当时你们发现徐海不舒服的时候,徐海还有什么症状?”
“他只说浑身疼痛,尤其是头部和肚子,我们刚开始还以为是瘟疫吓坏了,所以赶紧去找李郎中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