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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还是一切小心的好。反正他们只在宅院外守卫听命,没有指令是不敢进来的,也不会影响大人的起居。”
“你们想的可真周到。”
“多谢大人夸奖,咱们弟兄在署里已经摆下酒宴,给大人您接风洗尘,您放心,参加的都是自己兄弟,不会泄露您的身份的。”
孟天楚点点头,坐回轿子,起轿来到了杭州锦衣卫衙门。东厂和锦衣卫合署办公,所以东厂杭州署就设在锦衣卫衙门里。
东厂署里已经大摆宴席,东厂五名司房十五名役长,以及杭州锦衣卫百户所百户傅玉傅百户也参加了宴会。
自然又是一番溜须拍马,送的见面礼一大堆,这下子,孟天楚终于知道温泉说的不用为银子发愁是什么意思了。现在自己只用发愁这么多银子怎么拿回家就行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孟天楚把那房契摆在桌子上,夏凤仪等人凑过来细细一看,都是又惊又喜。飞燕道:“少爷,您什么时候买了一栋宅院都不告诉我们呢?”
孟天楚笑道:“你们昨晚上睡了之后,我去买的。就在咱们衙门后面紧挨着,怎么样?咱们去瞧瞧吧。”
“好啊好啊!咱们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飞燕拍手欢呼道。
夏凤仪也欣喜的望着孟天楚,却不说话。
这是,左佳音来访。飞燕喜道:“左姑娘,您来得正好,我们少爷买了一座宅院,就在衙门后面,咱们正要去瞧呢。”
左佳音道:“好啊,正好赶上乔迁之喜。”
孟天楚将慕容迥雪也叫上。出了衙门,绕到后院,来到那座新宅院,役长于欣龙带着十五个东厂番子已经换了家丁服装,等在门口。看见孟天楚他们来了,点头哈腰致敬。
夏凤仪奇道:“夫君,你连家丁护院都准备好了?”
“嘿嘿,是买这宅院一起附送的。”
“还有这等好事?”夏凤仪奇道,一眼看见于欣龙,觉得很面熟,仔细一看,认出来是孟天楚所说的那三个朋友之一。和他们一路从京城同行回来,当然认识,飞燕和左佳音也认出来了,左佳音顿时明白,这宅院肯定是东厂送给孟天楚的。
进了宅院,夏凤仪、飞燕和左佳音四周看了看,夏凤仪也算大家闺秀,见多识广,见这宅院如此精美,禁不住也赞叹不已。
孟天楚得意洋洋的对夏凤仪说道:“我早就说过,有的人当我是根草,有的人又当我是个宝。”
夏凤仪瞧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异样。飞燕扯了扯孟天楚的衣袖:“少爷,您过来,奴婢有话说。”
孟天楚跟她走到一边:“干嘛神神秘秘的?”
“少爷,奴婢求您了,您以后就别再损奶奶了,好吗?奶奶答应你了,你又不愿意,你还要奶奶怎么样嘛,要她当着别人的面大喊几声‘相公,我爱你’,才行吗?”
“哈哈,听这话怎么好像是我蛮不讲理似的。”
“本来就是嘛!你以前那么坏,谁知道你怎么一下子又变得这么好,别说奶奶了,连奴婢都反应不过来。你还不让人家有个适应的过程啊。”
“说得对。我就是要给你们奶奶一个适应的过程,还有几个月时间,检验一下我们俩的真感情,是不是爱,是否合适在一起生活……”
“少爷!你又来了!什么爱不爱的。奶奶愿意和你一起生活,你又喜欢奶奶,这不就结了么?偏偏你这么多讲究!”
“傻闺女,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能不讲究嘛。万一你奶奶反悔了,要和我离……分手……,或者整天跟我横鼻子瞪眼睛的,那怎么办?”
飞燕好像在听天书一般瞪大了眼睛:“哪家的媳妇敢这样对待夫君啊?”
孟天楚也回味过来了,这是在封建礼教最盛行的朝代。夫为妻纲已经深入人心了的。像夏凤仪这样敢于按照自己的喜好追求幸福的女子本来就凤毛麟角了,反其道而行之跟丈夫横鼻子瞪眼睛的女子,恐怕绝无仅有,就算有,不被浸猪笼,只怕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孟天楚相信,就算夏凤仪这等已经十分前卫的封建女子,一旦真正做了夫妻,一样会是一个严守三纲五常的传统的端庄贤淑的小媳妇。
想通此节,孟天楚有些疑虑,自己是不是太过苛刻,用现代女子的思维方式来衡量古代官宦之家的大小姐,是否有些刻舟求剑之嫌。
飞燕见孟天楚沉吟不语,估计他有些被自己说动了,趁热打铁说道:“少爷,奶奶主动说出这种话来,这已经是她厚着脸皮在求你了,再想听她说更肉麻的话,恐怕……嘻嘻……只能在被子里说了。”
“哈,那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说这种话?咱们俩今晚在被子里说好不好?”孟天楚眨巴着眼睛故意岔开话题。
飞燕白了他一眼:“跟您说正经的,您又拿人家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觉得你挺不错,真想和你好呢!”
“飞燕是奴婢,少爷能这么对待飞燕,那是飞燕前世修来的福气,但少爷和***事情没处理好,飞燕不敢想这些事情。”
孟天楚也就是这么一说,夏凤仪的事情没搞定,左佳音的事情没弄清楚,和慕容迥雪两人间朦胧关系还没明朗,这种混沌状态下,他还不想把飞燕扯进来。反正飞燕已经说了,不管将来夏凤仪是否离开,她都要跟自己一辈子,手心里的宝贝,跑不掉的。
孟天楚道:“还是那句话,不着急,反正这么长时间都等过来了,再等几个月也无妨,说不定她这几个月反悔了呢。”
飞燕急得跺脚:“少爷,你不了解奶奶……”
“这话说对了,我是没有完全了解她。她也没完全了解我,毕竟她是我的正妻,不要草率,用几个月来了解,时间并不长,行了,少爷已经决定了,这件事以后不用再提——你真要说的话,就说说咱们俩什么时候办事吧!嘿嘿。”
“哼!”飞燕又气又急又羞,一跺脚:“不说拉倒!”转身撅着嘴回到了夏凤仪身边。
夏凤仪正和左佳音在宅院里四处查看,商量着怎么布局。见孟天楚过来了,夏凤仪道:“相公,这宅院位置刚刚好,翻过墙就是咱们衙门内衙的小院子,不过没开门,相公办公要在内衙里,每次都要绕道前面大门进出,不方便,要是能在衙门后面开一道门就好了。”
衙门都只有一个大门,在前面正门,侧面和后面一般是不开门的,有的官吏为了办事方便,也有在后面悄悄开门的,为那些托关系行贿送礼的人专用,这就是“走后门”的来历。
孟天楚点点头,“等一会我告诉蔡知县,看看能不能开个后门。”
夏凤仪他们负责收拾宅院,孟天楚返回衙门内衙,把自己在衙门后面买了宅院的事情说了,蔡知县连声恭喜,工部员外郎的女婿买一座宅院,这很正常,蔡知县跟着孟天楚来新房探视了一番,也觉得绕道前门太过麻烦,便通知衙门工房,在后门正对着孟府的地方开了一道门。这样,蔡知县递送收上来需要孟天楚处理的状子或者有事需要与孟天楚商量,就很方便了。
孟府是三进门宅院,类似衙门里的布局,分里外两处宅院。外面系孟天楚办公场所,书房、会客厅一应俱全。最外面的门由役长于欣龙派的东厂番子充任门房。第二道门通往内宅,依旧由原来的韩氏夫妻当门房,里面住的是老何头、贺厨师等仆从(老何头主要照看“西子酒楼”,但宅院里依旧留着他的住处)。再里面又是一处宅院,是整个宅院的中心。也就是孟天楚、夏凤仪贺飞燕三人居住的地方。
慕容迥雪一直默默跟着,欣喜而充满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划分好办公区之后,慕容迥雪忙着将内衙里办公用品,卷宗档案材料等等全部转移到了孟府书房。从今以后,这里就是孟天楚和她的新办公场所了。
东厂领班的事务就是对五个司房甄别之后报上来的情报进行再次筛选。选择重要的往浙江东厂掌班那里报送就行了。这些情报涉及到社会方方面面,甚至街头巷尾乞丐说的话,人家两口子吵架骂了什么都有记录。
孟天楚是密探,他这东厂杭州领班的身份是保密的,所以,这些信息也都是秘密报送给他审阅的。这些工作是不能交给慕容迥雪的,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左佳音的佳音山庄的鸦片除了给金灵天师制作金丹进贡皇上之外,其余足够给孟天楚提炼海洛因供给温泉温公公的了,所以也不存在扩大生产的问题,孟天楚也不愿意大面积种植这种害人的东西。
为了让温泉安心,孟天楚尽可能提供了多一些海洛因,至少保证一个月的存量。后面通过东厂密报途径定期提供,这让温泉很满意。孟天楚这东厂领班也就做的很悠闲了。
《高龄产妇死亡案》
酷热的夏天慢慢过去了,虽然入了秋,可秋老虎依旧时不时的耍下威风。
这一天是中秋节,很多人早早的从集市上赶回家和家人过节,就连集市上的商贩们到了晌午也是匆匆收摊了。
左佳音从自己的佳音山庄移植了几株葡萄树到孟天楚新宅院的院子。飞燕精心设计成了一个遮阳的葡萄架。这天,孟天楚叫韩式给自己搬来椅子,摆上茶水,在这葡萄架下纳凉。
飞燕从身边走过几次,他都是将扇子遮在脸上。飞燕以为他睡着了,担心蚊虫叮咬,于是拿出一些艾草点燃在他身边熏。夏凤仪从外面回来,见飞燕的样子不禁好笑:“瞧瞧吧,这还不是内人呢,已然已经做了这些下细的活儿啦。睡的人舒服,辛苦的人幸福。”
飞燕见夏凤仪这么说不好意思起来。怕吵醒了孟天楚,走到夏凤仪身边,正要说话,身后的孟天楚坐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娘子说这话,我怎么听起来好笑呢?你不对我好,难不成别人对我好了,你又看不下去了?”
夏凤仪笑了笑,将手中的提篮交给一起回来的老何头,然后招呼飞燕:“给我烧个水吧,这个天怎么这么热呢?本想赶紧结了酒馆的生意回来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的,这倒好,饭还没有吃倒吃了一肚子的气了。”
孟天楚笑着站起来,走到夏凤仪身边用手中的扇子给她扇风:“娘子辛苦了,这么热的天气弱是再吃了一肚子的气,一会儿吃不下我们飞燕做的好吃的,那我的罪过岂不是大了?所以,小生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别吃气了,这么大热的天,吃什么气啊。吃西瓜吧,方才飞燕已经放了两个到井下了,一会儿你洗完了澡我就切给你吃。”
夏凤仪那漂亮的丹凤眼闪了闪。看了看身边的孟天楚,嗤的一声笑:“就你这嬉皮笑脸的模样,哪像个师爷啊!”
飞燕看他们说笑,似乎很投缘,也抿着嘴笑了。
夏凤仪见飞燕在一旁乐着,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在飞燕的额头上轻轻的一戳:“有这么好看吗?把我们当戏看了,还不去给我烧水啊。你这个小妮子别以为有你们少爷在后面惯着就不一样了!”
飞燕笑着跑开了,走到厨房门口转过身,笑着说道:“少奶奶,你不知道你们俩可比戏要好看多了。”
仁和县风天村。
盐商郝天宝的家里,中秋这一天却是没有旁人这么其乐融融,全家人都在忙里忙外,郝天宝坐在大厅里,旁边一个丫鬟轻轻的给他扇着扇子,他有些坐立不安。山高不过一米六五的样子,却要承受着近两百斤的重量,都说胖子怕热,从他的身上应该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滚!一群没有用的家伙,叫你们来都是吃干饭的,扇个扇子都有气无力的。你们还能够做什么?”郝天宝骂道。站起来一脚踹在那个丫鬟身上,那丫鬟摔在地上,也不敢说话,赶紧站起来,也不敢走,只是拿着扇子,眼泪汪汪的站在一旁。
“我让你给我滚,你听不懂人话吗?”郝天宝大声的朝着那个丫鬟吼着。
“老爷让你走,你就走吧,愣在那里做什么呢?”话音刚落,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走了进来,那丫鬟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一般,听那女子一说,赶紧朝那女子福了一礼:“是,二奶奶。”
郝天宝见那女子走到自己身边,嘴角才露出一丝微笑,将那女子的腰一下子用肥手搂到自己的怀里,那女子咯咯的夸张的笑着,也不躲避,就随那郝天宝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刚才还一张驴脸,现在怎么变成狼一般了?”
“我就喜欢我的心肝翠莲,你是我的小心肝,我搂你抱你亲你都是正常的,不行啊?”
这时,就听到院子里东厢房那边传来一个女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嘶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这妖艳女子一把推开了那支胖手:“行、行、行,只是啊!你听你那大老婆杀猪一般的嘶叫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