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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绑起来。妈的,你们还看什么热闹,还不快点把他绑起来?”
有人问:“他不会死了吧?”
“你可别吓我。”头儿忙探了探张建中的呼吸,“他还有气。”心里还是庆幸刚才使的是朽木,人到了关键时刻,就收不住劲了!
“没事,没事。他没出血。”他安慰自己,如果死了人,麻烦就大了。这会儿,他有点后悔不该应承剃头佬,不该贪他那点钱。
娟姐又被人拉了起来,又有人在后面推她,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走啊你!”
娟姐迎着那声音,“咿咿呀呀”叫。
“你们把他怎么了?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推她往前走,推她的手很不干净,拍打她的屁屁,还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她摇晃着身子,想要甩掉那些手,却听见一阵阵*笑声。
“扑通”一声,她坐在地上。
“你起来!”
她坐着不动。
有人踢她:“你起不起来!”
她就是不起来。
头儿料理好张建中那边了,过来问:“你们怎么搞的,还不把她抬进地道里?让人看见,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抬,抬。”
有人抬手,有人抬脚。手被反捆着动不了,她就不停地蹬踏双腿。
“把她的腿也捆起来。”
这时候,头儿才发现斜背在她身上的帆布挎包,心儿不禁“咚”地一跳。那可不是一个普遍的挎包,一眼就分辨得出,那是军队特有的挎包,一个村妇女主任怎么会有这样的挎包?
他慌了起来,刚才砸了张建中那一下子,就很后悔了,这会儿又见那么个挎包,就意识到这祸闯得有点大了,这可是军嫂啊!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得了。
把娟姐和张建中抬进地道里,又听见那两个家伙*笑,头儿就骂起来,你们不要命了?你们有点出息好不好?
一个说:“老大,你来摸摸,大爽了。”
另一个说:“老大,你来搓搓,很弹性的。”
娟姐已经不再羞涩了,心里只有气,想你们只要不杀我,我绝对不让你们好死,绝对把你们杀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
地道里很暗,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那两个家伙在干什么?头儿一掌一个推开他们,蹲到娟姐面前,说:“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并不想为难你。我问你一件事,只要你说实话,我们马上就放了你。”
他一点点抽出塞在娟姐嘴里的布,又说:“你别叫,在这里叫也没用,外面是听不见的。”
娟姐不叫,即使外面听得见,你一叫,他马上又会塞住你的嘴。
“你们怎么他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事,他只是晕了。”
“你们打他了?”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他也太不经打了。”
“你们不得好死!”
头儿口气硬了起来,说:“他要是不妨碍我们的事,我们也不会打他。”
“他妨碍你们什么了?你们光天化日干出那么卑鄙的事,还说他妨碍你们?他好端端走自己的路,怎么妨碍你们了?”
“你先别管他的事,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头儿说,“你也知道,我这两个弟兄,见了你就流口水了。”
“你们都是畜牲!”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政府收回海前村的返咸田想干什么?”
“谁要我打听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说你们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去问政府,去镇政府问高书记。”
“别拿高书记来吓我,我一个平民百姓,根本就不怕什么高书记。现在,你还是担心自己的处境吧!只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东西,我不为难你,但是,你闭口不说,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我这两个兄弟很想把你们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想尝尝被*的味道?”
“你告诉我,谁叫你打听的?我就告诉你,政府收回那些返咸田干什么。”
“现在,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有人说:“老大,别跟他罗嗦。”
另一个说:“政府怎么用那些返咸田不关我们什么事,剃……”他差点说漏了嘴,“我们不要钱,只要这个女人。”
“是的,是的。就算我们帮那家伙打听到了,他也不一定给我们钱。”
“老大,你先上,我们让你先上。”
231 地道有机关
张建中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什么地方?他想了想,似乎想起来了,他听到了娟姐的声音,往竹林里跑,看了一截横在路上的绳子,然后,后勺便被重重地击了一下。
他死了吗?
不会又穿越了吗?上一次穿越醒来,眼睛是可以看见东西的,这次怎么什么都看不见?难道没有穿越?难道是在地狱?
他想叫,这才发现嘴被塞住了。原来,眼睛都是被人蒙上的。刚才那一击并没有要他的命,他还活着,只是被人蒙住了眼睛,还有,手脚也被人捆绑起来了。
娟姐怎么样了?娟姐肯定也遭遇到了不测。
很明显,那些歹徒应该是冲着娟姐来的,自己突然出现,他们才不得不对付你。他们到底要把娟姐怎么样?
四周很静,他坐了起来,便用脚砸了砸地,“咚咚”响了两声,马上听到“咚咚”两声的回应。
他又砸了两下,再没有回应,却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向他移过来,一个什么东西撞了他一下。他哆嗦了一下,想不会是什么害人的动物吧?
是娟姐。他听到了她“咿咿啊啊”的声音,仿佛她的嘴也被人堵住了,然而,那一下砸得很厉害,屁股移了一下,便像是一个斜坡,人就顺着斜坡滚了下去。滚到底,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撞了一下,痛得冷汗还没冒出来,娟姐也滚下来了,狠狠地坟压在他身上,压得他惨叫一声,又叫不出来。
头儿见那两个家伙被荷尔蒙刺激得蒙了头,把他们拉到地道口,警告他们别犯傻,你们以为那女人可以乱动吗?别的女人动了或许没麻烦,这个女人可能是军嫂,你们想挨枪子,别拉我陪你们。他说,那个剃头佬阴了我们,没告诉我们她是军嫂,如果,早知道,我才不为那点钱冒这个险。
那两个人却说:“剃头佬早说过的,说这个男人婆的老公在队部,她才骚得见男人就发花痴。”
“有吗?”
“有的。那天,你可以喝多了,忘了。”
“妈的。你们听见了,知道是军嫂也敢乱来?”
一个家伙说:“不干也干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总不能肉到了嘴边不吃吧?”
另一个说:“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不拖累你,我们证明你没有动她。”
“你们证明有屁用。这事是我策划的,我动不动她,一样是主犯,如果都枪毙,你们挨一粒枪子,我要挨两粒。”
一个家伙说:“横竖都是死,不如就干到底,死也风流死。”
“风流你的头。”头儿搧了那家伙一巴掌。
另一个说:“那就这样白死了?什么事也没就挨枪子,不是更冤吗?”
头儿又搧了他一巴掌,说:“你这脑袋是用来干什么?拉屎的啊?现在,我们收手还来得及,她也没有损失,或者会不张扬,会不了了之。”
一个说:“如果,奸了她,她反而不敢张扬。”
另一个说:“那个家伙可能死了,想不张扬也不可能。”
头儿骂了起来:“妈的,都是被剃头佬害的,都是被你们害的。”
一个说:“我们已经骑虎难下!”
另一个说:“我们只能一干到底!”
几个人又返回地道却不见了张建中和娟姐。
“人呢?人哪去了?”他们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顺着地道再往进走,见是一个大斜坡,想那两个家伙一定是顺着斜坡滚下去了,就往下跑,有人被什么绊了一下,大叫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后面的人忙刹住步,手电筒光左照右照,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十几平方米,像房间一样大小洞。这像是一个指挥中心,四个方向都有通道。
“他们不可能跑得太远。”头儿向朝一个洞口追去,跑了几步,又退了回去,对其余人说,“一人一个洞口追。”
其余几个人站着不敢动。
“妈的,你们站着干什么?让他们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完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有动,头儿就一人踢了一脚,把他们往各个洞口踢。其实,张建中和娟姐并没有离开那个几十平方米的洞。怎么可能离开?绑了手绑了脚,还蒙了眼睛堵了嘴,别说跑,沟通都成问题。
只是耳朵还听得见,这几个人的动静,说的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娟姐从斜坡上滚下来压在张建中身上的时候,突然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了。有一年,丈夫曾带她钻过这些地道,来过这个地方。老公还没兵带前,是水浸村的民兵营长,非常熟悉这一带地道的分布情况,虽然,挖掘这些地道时,他还是个孩子。
老公告诉她,这里的一个指挥中心,如果,蒋匪特务反击大陆,从水浸村海域登陆,人多寡不敌众的话,民兵就撤进地道,与他们周旋等待增援。这里就是一个指挥中心。各个地道口可以通往四面八方。
那时候,大家很有想像力,地道挖得不只一个单纯的通道,还有许多小玩意,比如,设有向上的观察眼,观察地面上的动静,还设有陷阱,如果蒋匪特务发现洞口钻进来,摔死他们乌龟王八蛋。
离他们滚下的那个斜坡不远,就有一个陷阱。当时,老公还启开盖让她看。那是一人多高的洞。老公说,平时,陷阱只是一个洞,发生状况时才启用,在下面弄些竹签等锋利物。
娟姐从他身上爬起来,想说:“你跟我来。”却说不出声,就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咿咿呀呀地叫了一阵。
他心里问:“你要说什么?”却感觉她像是向前爬去,忙坐了起来。她又碰了碰他的脚。
她想说:“你跟上啊!”
张建中心里却想,她到底想干什么?就这么爬,能逃得掉吗?现在不是逃跑,现在是想办法让自己看得见,想办法解开身上的绳子,首先当然是解开绑住双脚的绳子。
娟姐不知道他跟上来没有,继续向前爬,赁着记忆,感觉应该到那个陷阱了,就用脑袋敲,听地上是不是发出空洞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并不响,张建中还是听见了,却一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一种本能,向那声音爬去。他只能用腿上的劲向前爬,双手被反绑在背上,一点劲也使不上。
那几个人像是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吵吧!你们吵吧!最好打起来,自相残杀。”
娟姐一边爬,一边敲,开始怀疑是不是爬错了方向?突然听到了下面传来了不同的声音,找到了,找到了,一阵惊喜,正想坐起来用反绑在背上的手摸索那个盖儿的抓把,屁屁却挨了一下。
张建中的脑袋压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忙抬起了头,只是一会儿他又压了下去。鼻孔喷着气儿,继续往前凑。
娟姐知道张建中脑袋枕在屁屁上时,心跳了一下,马上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张建中完全是无意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还枕着屁屁往上挪,就像是故意的了,她一点没想他在使坏,想他一定想要她干什么?当张建中嘴在她反绑的手上磨磨去,她意识到他是要她扯掉堵在他嘴里的布。
“你等等。你等等。”她用手摸索着,“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别动啊,你动来动去我怎么抓得住啊!你的脑袋就枕在那别动。”
她张开巴掌按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别动来动去。
232 你们别叫我的名字啊
帮张建中扯掉嘴里塞的布,就听见他悄声说,你转过来,让我也帮你。娟姐便转身坐起来。
“你在哪?”张建中背着手摸索。
娟姐知道他一定在摸索,便低下头摇晃着,希望能碰到他的手。张建中也尽力高的抬起被反绑的手,那知却碰到了一坨摇晃的肉,且还逮住了,因为她下俯,那坨肉沉甸甸地下垂着,便逮得满满的。
张建中忙放了手。
“对不起。”
娟姐很是不高兴,心里想,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客套,我不会怪你,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张建中再不敢乱摸索了,说:“你头趴在我肩上,顺着我的背往下滑。”娟姐便寻着他的声音,把头靠在他肩上,一点点滑下去。
两人嘴里的布都扯下来了。
他说:“我们背靠背把绳子解了。”
娟姐说:“可能不够时间,他们随时会回来。”
“只能碰运气了,希望解开绳子前他们还没回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