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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私的财产,知道吗?你是我的私的财产。”
他在她身上使劲的时候,总会说这句话,且没完没了。她也很愿意听,一点也不觉得厌烦,相反,还会激发她。她就说:“是你的,别人碰也不能碰。”
“我不但要碰,我还要吃了。”
他就用嘴咬,咬得她酸酸的,酥酥的。
“我还要进攻,还要炸掉你这个顽固的堡垒。”
“炸啊你来炸啊!”
“我来了。我用爆破筒炸了你的堡垒。”
他还真就像是提着爆破筒冲了进来。
这些年,他渐渐少了许多激情,特别是当了县委常委,一门心思似乎都放在工作上了。有时候,她暗示他,你还炸不炸堡垒?他竟茫然了好一会,才醒悟过来。
似乎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女儿成了一块心病。他们一直弄不清楚,两个那么健康的人,怎么生了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在部队的医院得知这一消息,他们都惊呆了,如果,医生不是熟人,他们会怀疑抱错了,如果女儿不是像他一样,腋下有一块小胎记,他还会怀疑老婆是否红杏出墻?
敏敏几乎继承了他们的优点,却没有继承像他们一样健康的身体。否则,他还没转业回地方就让女儿再像他们一样穿上军装了。
小的时候,你还可以护着她,还可以切心照顾她,但她渐渐长大,出落得人见人爱,心里就不免有一丝儿悲伤。她自己似乎也有一种自卑,特别是到了地方,没有了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她总把自己关在家里,总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更多。
这次,郝书记说什么也不依着丈夫了,她要请张建中来家里吃饭,她要感激他,当然,还不仅仅是他救了她,还因为,他已经隐约知道敏敏的状况。
如果,他还能与敏敏相处下去,也就有了接受敏敏的心理准备。
李主任制止不了老婆,只有躲避,当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他们住在一幢还算新的楼房,一厅两居室,这是转业到地方后,特意照顾他们的。许多级别跟他们一样的人,人口也比他们多,住得不是旧楼,就是面积比他们还窄小。据说,这套间是一位副县长搬走空出来的,好多人抢着要,正好李主任的转业通知到,县里就谁也不得罪,把那套间分给了他们。
张建中再不问李主任在不在?别让人觉得你是冲着李主任来的。敏敏还像很开心,一下班就问郝书记有什么事让她干的。郝书记敢得见她那么主动,就叫她摘菜洗菜,叫她餐桌抹干净。她问,是不是把地板也拖一拖?郝书记忙不过来,就说,不用了,前天才拖过的。敏敏却自己提水拿拖把去拖。
郝书记急忙从厨房跑出来说:“你放下,你放下,要拖我来拖。”
“我没事,我可能。”这点家务活也干不了怎么行?她对妈妈说,“以后,有什么家务活你吩咐我干。拖地最累是不是?其实,我可以干的。”
郝书记就站在一边看,突然意识到,这些天,女儿变得活跃了,变得爱干家务活了。一直以来,她担心女儿累着,不让她干家务,更不让她干拖地之类的重活。停下来擦了一把汗,见妈妈还不放心地看着自己,敏敏就说:“我干得来,我不累。”
“拖拖客厅就算了。”
“知道。”
她发现,女儿又瞟了一眼窗外。
303 希望感动上帝
张建中在那个窗户出现的时候,敏敏把拖把扔了,慌慌张张跑进厨房告诉郝书记,他来了,妈,他来了。郝书记就笑着说,来就来了,那么慌张干什么?敏敏的脸就红了,说,我来告诉你啊!
没想到,李主任家里的摆设会那么简单,只有一套简易的木沙发,角落里摆着一张餐桌,椅子是那种折叠椅,靠墻排着。跟副县长家比,几乎是天壤之别。
他问敏敏:“你没事了吧?”
敏敏说:“没事了。”
她双手捧着茶递到他面前,过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碰了一下她的手,她便很深情地看他一眼,握住他触碰的地方,烫烫的,心里甜甜地想,他一定是故意碰的。
郝书记从厨房出来,在腰间扎一条围裙,把饱满丰盈的胸扎得凸显无遗,张建中的心反而“扑扑”跳起来,又想起那两个跑出来的大球肉,还有那两颗紫色的大葡萄。
“你先坐一会儿,跟敏敏说说话,我再炒两个菜。”
见还是母女俩,张建中心里有些儿不爽,却只字没提李主任,你可不能让人家觉得,你是为李主任而来。
“我爸成天就知道忙。”
“他是身不由己。”
张建中知道,在县府大院里最忙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县委办主任,一个是县政府办主任。李主任还兼着县委常委,忙的事就更多了,不仅像其他常委那样分管某一类工作,还要随时听候县委书记的吩咐,有时候,副书记也会对他发号施令。
“你只是周末才回来吗?”
“也不是,有时候也回来开会。”
“你们跑一趟挺累的,要坐那么长时间的车。”
“所以,没事很少回来,甚至周末也不一定回来。”
敏敏的目光便有些儿暗淡。
“当初,你是怎么分配到那么远的?”
太好回答了:“组织需要。”
“需要也不能把你放到那么边远啊!”
张建中不想谈这个问题,说:“你的身体好像挺弱的。”
“还好吧!”
“有时候,我教你一套太极,强身健体的。”
敏敏连连摇头,强身健体对她来说,太奢侈了。
“很柔的,不是那种硬桥硬马的。”
郝书记却很感兴趣:“太极吗?就是那种耍得很好看,软绵绵的。”
敏敏说:“你怎么玩那些老头老太太的东西?”
好像是阿花也这么说过。
“其实,那是一种误解。”张建中没来时,就想过是不是可以通过黄氏太极让敏敏强身健体?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可以有理由经常到这里来。郝书记感谢你只是一次半次,总不可能有事没事弄这么一桌叫你过来吧?又不是当初的副县长故意给你和娜娜创造机会。
“太极可以因人而异,可以耍得软绵绵,你也可以硬桥硬马耍。”
郝书记说:“我们学。”
敏敏不知妈妈怎么会感兴趣。
“每个星期天早上,你都来教我们。”
接触和了解是循序渐进的,而且,张建中也只是星期天才有时间回来,一个星期见一次面是少了点,但如果,他与敏敏能发展,距离并不是问题。一纸调令还不把他调回来?当初,他就是被一纸红头文件调去边陲镇的。
张建中在想怎么与她们保持一种联系,郝书记也这么想,黄氏太极便成了一座桥梁。
后来,敏敏也琢磨出了个中味道,想张建中真够鬼的,把妈妈也骗了,其实,他还不是想找一个与你接触的理由?她记得看过一本小说,男女主人公开始也是这么接触的,男主人公经常去女主人公家借书,后来,就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再后来,就恋爱了结婚了。
她曾问张建中,看过那本书吗?张建中说看过,说两年前看的,说他这两年很少看小说了。你听听,还不是心里有鬼吗?人家只问你有没看过,你说那么多干什么?还不是掩饰自己的心虚?
女孩子家心儿细,见张建中教她们母女耍太极,穿的还是平时穿的衣服,她就对妈妈说,我那天逛街,看到一套运动服挺适合他的,问是不是哪天买给他?他穿平时穿的衣服去晨练,好像挺别扭的。妈妈还猜不透女儿的心思?
“吃了晚饭就去吧!我也觉得挺别扭的。”
母女俩高高兴兴地把那套运动服买回来了。
李主任表错了情,以为是买给他的,说:“我哪有时候跟你们去运动啊!”
敏敏似乎醒过神来,说:“我们应该也买一件给爸的。”
郝书记说:“明天去买吧!”
李主任的脸就阴了。敏敏就摇着他说,平时也没见你运动,所以忘了,不是马上又想起来了吗?妈妈也答应明天去买给你了。李主任才没闲工夫吃这干醋。他脸阴是担心郝书记跟张建中挑明了。那小子,本来就势利,在副县长那尝过甜头,知道你们有这心思,还不顺着杆子往上爬?
“我什么也没说,对小张没说,对敏敏也没说。”郝书记心里却是得意的,她还担心女儿不会喜欢张建中呢!那么多的男孩子她都没有喜欢,“你女儿喜欢小张了。完全是她自己喜欢的,我一句也没提示过。”
“小张那边什么态度?”
“说不准。”
“他们并没有单独接触过。”
“这一直以来,都是你们三个人谈恋爱?”
“你小声点。”
“我真不知你怎么就会看中小张。那样的人,你就不怕委屈自己的女儿?就算他说喜欢敏敏,那也是一种阴谋。”
说一句公道话,敏敏跟娜娜比,除了身体有点毛病,哪都比娜娜高几个台阶,张建中那么居心不良的人,不喜欢太怪呢!
“马上停止你的行动。”
“恰恰相反,我认为,还要加火升温。”
“你会害了敏敏。”
“你才会害了她。她为哪个男孩子动过心?现在,动了心,你却要她停止才是害她。别忘了,敏敏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这事你办的,这事你办的。”
李主任也不得不检讨自己,你太优柔寡断。
第二天,郝书记的打电话给张建中,说敏敏最近的气色好了许多,说去医院检查,医生也很惊讶。说真该感谢你,教她学太极。她说,你也知道的,我对太极并没什么兴趣,只是陪陪她,只是想让她学会。
说心里话,张建中教得很费心,郝书记学了就忘也能理解,敏敏却像是手脚不听使唤,动手却不能动腿,动腿却忘了动手。好不容易协调了,却又出现新问题,左手动,右腿却不能动,走路不是左手右脚吗?
有时候,张建中也生气了,敏敏就给妈妈使眼色,要她去劝他。妈妈能不当这和事佬吗?小张啊!今天就算了,下次再教吧!回去我监督她多练习。
怎么练习啊?你也没弄懂,知道她哪招对,哪招错吗?
再者说了,李主任总避而不见,很显然,他不反对却也不支持。或许,他还不知道你跟她们母女热得火热呢!
张建中问自己,教她们耍太极是不是一种失策?是不是偷鸡不成鸡蚀把米?
好在,每个星期只有一次。
偶尔,敏敏也会打电话给他,问他上星期教的动作,问他是不是觉得她笨?她说,她是很认真学的,只是以前没接触过,才总是笨手笨脚,说以后她领悟的应该会快点的。她说,她对自己很有信心,也希望他对她有信心。
“有,我当然有。”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温火煲汤了,希望能感动上帝。
有人推门进来,回头看,却是娟姐。
(今天一气更了四章,明天再更四章吧!有花的别忘了砸花啊!)
304 猫狗还会摇摇尾巴呢
娟姐的脸通红通红,喘着大气,像是赶得匆忙,且还很生气。无端端的,有什么好气的?都这么久没见,没招你惹你啊!工作方面的事?我张建中只是被架空的副镇长,计生主任招惹你,你应该直接去找她。
“你还是人不是人?”
第一句话就劈头盖脸。
张建中“嘿嘿”笑,娟姐似乎骂不起来,却扑过来,甩了他一巴掌,那巴掌真够狠的,打在他手肩上,如果打在脸上,肯定会肿起好几寸。
“打吧!有气你就往我身上发。”张建中知道,她手重却不是没选地方,再打几下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她把憋屈的气发泄出来。
他也有过这样的难受,还不是把办公室的门关起来,耍太极吐气纳气,施放内心的憋屈。如果,她觉得打他是很好的发泄形式,张建中也愿挨。
“我警告你,如果,如果,你不把表妹找回来,我跟你没完。”
张建中一下子没回过神来,表妹怎么了?不见了?与我什么关系?怎么跑来找我要人呢?
“怎么不关你的事?她为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会不知道吗?”
张建中更糊涂了,她为我受什么委屈了?貌似不沾边吧?是,没错,虽然,你想把表妹介绍给我,我也稀里糊涂见过她,但我态度很鲜明啊!我一开始就拒绝了啊!如果,说句没有人情的话,她喜欢我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不让她喜欢啊!她控制不了自己,还要我负这责任啊!
“你很得意是不是?”
“没有,我一点没有。”
“你就是得意了。我看出来你得意了。”
这不是有嘴难辩吗?
“这事就是因你而起,你去他们村抓人,都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了。因为白天村民围攻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