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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忙帮她擦拭,笑着说:“傻孩子,高兴在是啊!”
敏敏就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整夜,她都守在女儿床前,恍惚间,总觉得这不是现实,女儿怎么可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呢?她缺少什么?她什么都不缺啊!她不仅不缺,她还比别的女孩子漂亮听话,为什么这么大的不幸偏偏降临在她的身上?降临在他们这个家庭?
李主任也一夜没合眼,不仅担心女儿,也担心老婆,有些话说透了,并不是好事,你心里或许会舒坦些,但是,却把你的担心转移到了老婆身上,让她本就沉重的心又增添了更多的负荷。
这会儿,在一个叫月亮湾的海湾,张建中正与汪燕交融,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某一个点,疯狂地侵犯眼前这个女人。
进退的频率加快了,汪燕有些麻木了,只是感觉那个扩张的磨菇头一进一出卡得好舒服,大就是好,扩张就是妙,虽然开始有点痛,以后,以后多切磋,一定能适合它,渐渐就不会痛了。
有一次,磨菇头完全退了出来,他便一阵手忙脚乱,汪燕说,别急,你别急。还没把手伸下去,他就一个强烈冲刺,一戳到底。
汪燕一个哆嗦,便软了下来,如果,他不是捧着屁屁,她会软得滑倒在地上。
“我累了。”
“我还没有。”他动了一下,表示自己还很勇猛。
“我知道。”她坚持着抬起另一条腿,“再来!”
又是那个老套路,也是最要命的套路儿。
他靠着的树不停地摇晃,不停地“哗哗”响着。
“再用力,再用力。”她咬着牙,不是难于承受他的冲击,而是力气快耗尽了。
“给我,给我。”
“不给,不给。”
“快给,快给。”
她要给他更多的刺激,趴在他肩上,含着他的耳坠,鼻孔喷出的气一下一下往耳朵里吹。
一阵酥痒,他哆嗦了一下。
又一阵酥痒,他感觉全身发麻,有点站不住了,再不敢进退了,就抱着她的屁屁磨。越磨越感觉自己坚硬无比,硕大无双。她先叫起来:“不要,不要。”
“我要,偏要。”
“我来了,我又来了。”汪燕脑袋发晕,感觉磨菇头胀得好大好大,感觉丑小子钻得很深很深。
“到底了,完全到底了。”心尖尖隐隐地痛,不会是顶到心口上了吧?你张建中真不是人,只有你张建中才有这种不是人的所为。
“不要了,我不要了,以后都不要了。”
“不行,不允许。”
她几乎在哭泣,他却咬牙切齿。
突然,感觉他把所有的力都使上了,双手抱得屁屁紧得不能再紧,小腹被他咯得隐痛,磨菇头很凶悍地跳动,像有一股电流麻麻地往上涌,就听见他叫起来,叫一声,涌出一股电流,全身酥麻得像是飘了起来。
323 这话太能体现她的思想了
好长一段时间,就那么瘫坐在防风林的树下,风吹来,浪声响来,还有小鸟飞过留下的鸣叫。
“劲都使完了?”她看了他一眼,不无责怪地说。
他笑了一笑,就见她站起来,脚步有些艰难地走到停在不远的车前,拿了一手袋东西放在他面前。那是她带来的点心。
“吃饱了好再逞能。”
张建中肚子一阵“咕咕”响。
“口干,想喝水。”
“车上有,自己去拿。”
说着,又担心他不会开车后箱,又走了过去,从车后箱拿了两罐汽水。
喝着汽水,吃着点心,看着蓝蓝的海。
汪燕说:“这里经常有渔船去香港吗?”
张建中点点头说:“是的。”
“经常有人从那边弄些咸水货回来吗?”
张建中又点点头说:“是的。”
“你能不能从那边弄些布匹过来?”
“小意思,需要多少?”前书记曾要他弄过几台大彩电,弄几匹布算什么?
汪燕口气很大,说:“能弄多少弄多少。”
张建中觉得她有点小看他,说:“弄它一船你要不要?”
“弄它十船我都要。”
张建中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
“上次带你去高弟街,你没看见那里每天需要多少布匹吗?你每天给我弄十船过来,我都要。”
“你刚才说,来边陲镇跟我合作就是想弄走私布?”
“走私布的价格比内地价格便宜一半以上。你说,这个价格能不能打败高弟街那些供布商?”
不是不知道一些沿海地区搞走私,从香港弄些咸水货过来销售,比如,与汪燕合伙坑刘老板的838计算机,但是,自从想要自己干。如果说,炒地皮要承担高风险,走私的风险却更大,这可是违法的,严厉打击的。
“那只是虚张声势,只见雷声不见雨。这么些年,你有听说过抓到那一批走私货吗?”汪燕说,“据可靠消息,政府对走私货,是保一种默许态度的。”
——目前,我们的物质还很贫乏,需要一些走私货进来冲冲击击,而且,它也是加快经济发展的一个途径。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符合‘先让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的精神。
——但是,政府不能让它太乱,所以,并不提倡,甚至于,还会时不时打击一下,抵制一下。所以,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
你汪燕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成天想的都是这些冒大风险的事,想得都是怎么浑水摸鱼,赚大钱,发大财。你就不能干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吗?我张建中也搞经济,但搞的都是一些实在的东西,跑海鲜,卖化肥农药,或者说,干的都是些法律允许范围内的事,几乎没有太大风险的事。
难道改革开放就是要冒风险吗?就是舍弃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赚大钱吗?这才是改革才是创新?你汪燕又会说我乡巴佬了。
然而,张建中又不得不承认。现在,敢于冒风险的人反而赚了大钱,老老实实的人反而是墨守成规,小打小闹了。
“说话,你干不干?”汪燕踢了他一脚。
“我现在怎么干?如果,我还负责总公司那摊,或者还考虑考虑,现在,我成天搞鬼子进村,也轮不到我去干。”
“自己人不是出事了吗?你可以要求再回去干啊!”
“还想以前那么干?赚了钱,一点自主权也没有。”
“你可以争取啊!可以跟领导谈条件啊!”
“我有什么资格跟领导谈条件?我不干,还怕没人干?这地球缺了我,又不是不能转了。”
汪燕看着他问:“你是要我跟别人合作?”
“也不一定要跟我合作吧?”
“我就喜欢跟你合作怎么样?别人我信不过,别人我看他们不顺眼,看他们没水平没能力。”
汪燕往他身边凑了凑,说:“要不我给你开报酬,我们谈分成的时候,少给点单位,赚一万,给两千,我那八千里有你一份。”
又来了,又是歪门邪道,你就不能往正道上想?
“正道走不通,你不能绕着走?”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这话太能体现她的思想了。
“谁不想走阳光大道啊!明明知道自己走不通,还走吗?明明知道有另一条路,也让走,为什么不选择走。”汪燕胸有成竹地说,“怎么样?一起干吧!我都想好的,你负责把货从那边弄过来,送出边陲镇,然后,我接手运去省城,批发给高弟街那些批发商。”
张建中摇摇头说:“你有没考虑过,人家那些货就一定是国产货?就不会是咸水货?”
“如果,也是咸水货,那不是更能说明,政府默许这事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就不会从另一个角度想,这种光明大道早就让人占据了,你现在想插手,已经迟了。人家早就建立的牢固的供需关系了。”
汪燕生气了,把吃到一半的蛋糕往他脸上一甩,说:“你怎么尽说泄气话?跟你谈点事,你总是泼冷水。”
张建中挨了一蛋糕,还是笑,说:“我不是泼你的冷水,我是跟你摆事实。”
“事实事实,你的事实就是什么都别干,就是没志气,就是按部就班当你那个破副镇长。”她站了起来,拍着屁屁上的沙,这才发现,那里湿了一大片,沾了一大坨沙。
“张建中,你不是人!”
张建中吓了一跳,不知她怎么骂得那么凶。
让你爽了,你还说风凉话,让你弄得要生要死,你还不合作,我汪燕贱啊!要送上门给你糟蹋啊!
“怎么了?”
“裙子都给你弄脏了。”
原来,原来刚才给她的那些东东都流了出来。
张建中“嘿嘿”笑。
“笑,笑,笑,你就会笑。”她扭过头看。
“换了吧!那边有条淡水溪,洗干净,晾一会就干了。”
“我不用穿了?”
“又没人。”
“你不是人,你是狗。”
张建中很*荡地笑,说:“不穿更方便。”
“滚!”她推了他一把,推了他一个四脚朝天。
“不会吧?不跟你合作就翻脸不认人了?”
汪燕向大海走去,风一下吹飘扬了她的衫裙。她没有走深,只是到了膝盖深的水,就蹲下去揉洗着。张建中跟了过来,见她撩起裙子这才知道,她的小内内还在自己口袋里。
“有什么好看的?你走开。”
“我们再合作一回?”
“这么快想通了?”
汪燕误会了他的意思,这会儿,张建中丹田热热的,一股气儿窜来窜去。她站起来,扭干水湿的裙子,几乎露出大腿根,丹田那股热便燃烧起来。
“谈谈你的条件吧?”
“我没条件。”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那双眼瞪着自己裸露的大腿散发着绿光。
“流氓!你没条件,我还有条件呢!”
“你有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就是,你别再碰我。”
张建中吞了一口唾沫说:“我努力行不行?”
“怎么努力?”
“等高书记和自己人的事有了结论,高书记滚蛋了,由镇长暂时主持工作,我就向他提出回总公司。这段时间,我做些准备工作。比如,请哪个村的渔船运货?从哪上岸?等等。”
“不会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
汪燕明察秋毫似的看着他说:“你骗我想干什么,还用我说啊!”
张建中脸红起来,心里却想,你汪燕不乐意吗?你汪燕那么大老远送上门,只耍一回心甘吗?
离开月亮湾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他们没有游泳,按汪燕的话说,哪还有力气游泳啊!他们一直呆在车里,汪燕的裙子就那么晾在外面,车里有空调,他们还是大汗淋漓。
324 怎么硬要拉我当急先锋
纪检的结论下来了,由于高书记工作有某些疏忽,对自己人监管不严,导致他一错再错,贪污公款多多少少元,为了严肃党纪国法,给予高书记行政记大过一次,两年内不得评为先进个人;撤销自己人党内外一切职务,并移交检察院。
决定是在党政班子全体成员会上宣读的,自己人脸色立马青了,大声咆哮,并列举了高书记种种劣迹,然后,执行警察并没让他多说什么,就把他押走了。
高书记粉墨登场,痛哭流涕地说,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边陲镇,对不起各位在座的同志们。他说,由于自己人是自己一把提拔上来的,对他给予了太多的信任,失去了必要的监管,才导致了这一结果。因此,他也对不起自己人,对不起自己人的家人。
他表示,完全同意上级给予自己的处分,痛定思痛,加倍工作,挽回自己人造成的损失,同时,欢迎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监督他的言行,提醒他不再做傻事犯错误。
大家热烈鼓掌。
副县长便代表县委县政府向边陲镇党政班子提了三点期望,第一,要坚决拥护县委县政府的决定,第二,要严以律己,特别是一把手。这么说的时候,他停了停,非常严厉地凝视高书记。
高书记连连点头认可。
第三,大家必须引以为戒。
至此,高书记还是边陲镇的书记。
这个决定一出,镇长就知道了,纪检那位副书记打电话告诉他,高书记只是记大过,镇长便跳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是同谋,就算自己人所为不是高书记指使,也应该是默许的,现在处分区别怎么这么大,自己人移交检察院,高书记也应该撤销党籍。
撤销党籍意味着他不可能再担任党委书记。
“最轻也应该降级使用。”
“这就看你的了。”
镇长想了想,问:“现在,我应该干些什么?”
“证实高书记默许自己人的行为。”
“这应该不成问题,这么处理自己人,他肯定不服。”
纪检副书记像是想起什么,说:“听说,高书记处理上调款也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