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一句大实话吧!如果,我说了不利于高书记的话,他还坐在位子上,我会怎么样?不是我不相信县领导,但许多事情,关上门研究,以为外面不知道,但很有可能,这边还没散会,外面就知道研究的内容和各种细节了。”张建中补充了一句,“你是我的老领导,我才跟你说这些。”
李主任脸上表情依然不变。
他不支持他的观点,但的确是事实,几个县领导一起研究,你能保证没人泄密?没人出去说张建中怎么怎么说吗?
现在,想听到下面的真实情况非常难,除非对峙双方,无利益人都保护中立,不说谁好,也不说谁不好。
但是,你不能跟张建中总这么僵持着,你要向县委书记交代。
“谈谈你对匿名信的看法吧?”
“有人不服,这是肯定的,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有人不服,所以,我认为,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也就行了。纪检已经下了结论,最好不要推翻,太损县委的形象了。”
这小子,倒挺冷静的。
“高书记在边陲镇工作这两年,我个人认为,还是不错的,至少比前任要好得多。他是从基层上来的,务实,不搞花架子,为边陲镇办了许多事。当然,也有人说他私心重,这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谁没有私心,说别人有私心的人,其实,私心是最重的。”
“自己人是咎由自取,这种人素质太低,甚至可以说,连做人都不懂。高书记把他带到边陲镇,又提拔当党委,他不感恩,还反叛,今天不进去,明天也会进去。”
这么一番话,别以为张建中只是随口说说,他是有目的的,他让李主任知道他在下面多艰难,非常非常需要帮助。他让李主任知道,他是一个感恩的人,如果,你李主任正眼看看他张建中,他会非常感恩。
此时,他想知道李主任的反应。
李主任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但他心里却很复杂,张建中这几年的基层没白去,他成熟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相比几年前那个文艺年青,你怎么敢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呢?
基层锻炼人!
艰苦的环境锻炼人!
他想,老婆没看走眼!
虽然,老婆看得没自己深,却属歪打正着。
不过,想要张建中做他的女婿,他还是不愿意,撇开敏敏的身体不说,这小子有点可怕。
“边陲镇并不复杂,只要能稳定大局,很快就会平静下来。我相信,高书记有这个能力。老实说,高书记对我并不怎么样?但,我是从有利于边陲镇的目标出发。”
这是一种表态。
这些话迟早会传进高书记耳朵,昨晚,不管他是否真心,但自己人进去后,他身边已经没有可依靠的人,他必须重新再物色自己人,张建中希望自己能进入他的视线!
几位领导碰了一下头,反馈了各自谈话对象的意见。镇长反对高书记旗帜鲜明,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匿名信的幕后人。张建中的意见反而不重要了,你能说高书记什么呢?就算你说他私吞了部分上调款,县委书记可以一票否决,他是节流了,但并不是私吞。
县委书记说:“这事到此为止,第一,维持纪检下的结论。第二,如果市领导了解这事,由组织部解释,没人问起,我们也不主动汇报。”
会议结束后,他把副县长留了下来。
“你有什么指示?”
“最近,经常往边陲镇跑吗?”
“也不多。”
“一个月总有一趟吧?”
副县长不知该怎么答,说有吧?县委书记会说你去得那么勤,怎么没发生这书记镇长之间的分歧?说没有吧?你与联系点的联系也太少了。
“以后一定多下去。”他回答得很含糊。
“多下去干什么?加重基层的负担吗?”
副县长愣了一下,貌似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说:“高书记把我也交代了?”
“他不交代怎么办?钱都不知跑哪去了!”
副县长“嘿嘿”笑,说:“也不多。”
“细水长流,积少成多,每个星期跑一趟,比你工资还多了。”
“没有,没有。一个月也没一趟。而且,也不是每趟都有的。”
“都是你们这些人,把下面带坏了。”
副县长想,你就那么清廉?有人送到你手里,你会不接?你不想接都不可能,你不接,还把人家吓出一身冷汗,以为你不满意他们的工作呢!
从县府大院出来,镇长感觉非常良好,他的那番话,还不要你高书记够呛?又是李主任与张建中谈话,他如实汇报张建中揭发的内容,你高书记还不罪大恶极?他们准备好一起回边陲镇的,见到高书记满面春光,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不会吧?你还笑得出来?县委书记没把你吓得屁滚尿流?
“太无聊了,搞什么匿名信。”高书记笑着说,“我还想怎么去见县委书记呢!一个匿名信,县委书记亲自招我去了,省了几道程序。”
显然,这话是说给镇长听的。
镇长装没听懂,说:“县里也太那个了,一封匿名信把我们召来,害得我们颠簸几个小时。”
张建中不想跟他们一辆车回去,说:“我请个假回家看看,明天一早回去吧?”
高书记说:“回家看看吧!明天也别赶得太急。”
他已经知道张建中与李主任谈话的大致内容了,当然,他认为,主要还是自己够及时够主动,昨晚亲自上门找他谈的结果。
330 去看小张的新房
高书记他们坐的车刚离开,郝书记便从拐弯外走出来,抬头一看,见到张建中,隔着十几步远就叫,小张。张建中心跳了一下,不得不回头跟她打招呼。
“郝书记,开会啊!”
“来向常委汇报工作。”
她说的常委是分管文化局的县委常委、宣传部长。
“什么时候上来的?”
“上午。”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急着赶回去吗?”
“明天回去。”
张建中很想说马上赶回去,但说假话也不能太离谱,这会儿,你怎么赶?说不定她也看见高书记他们坐的车离开大院了。
郝书记看着张建中年青俏俊的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最近,很忙吗?”
“还好吧!”
文化局停在停车场的车开了过来,缓缓停在他们身边,郝书记并不急着上车,但又不知说些什么,便一言不发地站着。
这些天,她一直在考虑敏敏的问题,总想李主任是不是太过虑?敏敏的身体再差也不能差成那个样吧?或许,生孩子会有危险,心脏承受不了负荷,但不会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承受不了吧?
虽然,那种事干起来会忘乎所以,但应该不会给心脏造成太大影响,如果,稍注意一点,迁就一下,总还是可以避免意外的。
她也承认敏敏是知道他们夫妻在干事受了刺激,心脏一个承受不住晕过去的,但是,这完全是一种意外。敏敏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状况,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才造成这次意外,如果有心理准备,敏敏应该不会那么糟糕。
很显然,敏敏不可能有准备,她怎么会偷看偷听父母干那种事呢!她只是想过来说什么话,赶巧碰上了。
她想,夫妻间干这种事,总是有准备的,在充分准备下,敏敏不可能承受不了那么一点点负荷。最多也就是第一次会有麻烦,过了第一次的坎,一切都顺理成章,张建中又迁就一点,根本不可能发生状况。
她认为,张建中是可以迁就的。
这会儿,遇见张建中,看着他那张年青俏俊的脸,更坚定了信心。
“晚上,出来坐坐。”
“我要去看新房的装修。”
郝书记笑了起来,说:“新房都装修好了?不会是要结婚吧?”
张建中摇摇头,说:“单位分的。”
“要不,我给你点参考意见。”
“怎么好劳烦你。”
“不麻烦,一点不麻烦。你也知道,李主任成天忙,晚上很晚才回家,我跟敏敏呆在家里也是闷。”
她死缠烂打,硬要去看,硬说要给你提供参考意见,你拒绝得了吗?而且,她还约好了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敏敏却不想去。
“我累了,不想动。”这是最好的理由。
“今天回单位干什么了?”
敏敏已经可以正常上班了,坐在办公室里,有什么累的?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可以放弃呢?今晚,你们不见见面,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没再说话,回自己房间了。
这些天,她没敢给张建中电话,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总在想,自己会不会害了他?如果,他们在一起,自己能不能承担起一个妻子的责任?这应该是最根本的责任啊!你连这些都不能给他,还配得上做他的妻子吗?
想起那晚的情形,她的心脏又扑扑跳得胸闷。你只是听到声音,猜到父母在干那种事,已经承受不住了,真要自己那么做,就更难于承受了。
这么想,她便很心酸。
这些天,只要站在镜子前,她总会呆呆地看着自己,问自己,你真的就那么没用吗?你哪点比别人差了?就是脸上少了点血色,坐在你办公室对面的老同志还说你,白呢!还说他女儿如果有你一半那么白,也不好嫁了一个乡下的穷小子呢!隔壁那几个办公室的小年青还偷偷说你漂亮呢!还常常打赌说看看谁能约你去看电影呢!
这么想,她就看着自己那张小巧的嘴儿,虽然没有画里画的那么红艳,却一样那般可爱。于是,想起张建中那张有棱有角的嘴,不由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心里在召唤,来吧!来吻我吧?我需要你,需要你喷出热热的男人的气息。
那次,在海边,他抱着她跑向救护车的时候,嘴里喷出的热气曾让她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她想,你怎么可能承受不了他给予你的一切呢?他给予你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心又快速跳起来,脸颊便升腾起一抹红。
捂住胸口想,你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你行的,你可以!
她穿着睡衣,手几乎直接触摸到那很挺很翘的乳,眼光便也移下来了。那对乳并不大,却很圆润很结实。她曾迷惑地问自己,这里怎么不像母亲那么饱满丰盈?看到母亲很年青的照片,她才知道,母亲结婚后才显大的。
是不是结了婚的女人才显大?
她想,应该是吧?结了婚的女人有了男人的抚摸和滋润,会像第二次发育似的又一次显大。
呼吸急促起来,很担心,那么一天,自己也会像母亲那么显大。
多羞啊!多丢人啊!认识你的人一眼就看出你被男人什么了。
很快,她又对自己说,有什么羞的?有什么丢人的?大就大呗,有了男人,有了丈夫,难道还不让他抚摸吗?难道还不让他滋润吗?其实,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
以前,这么想,脑子是空白的,不知道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现在,这么想,脑子便晃动着张建中的身影,像上次在海边坐在防风林里,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来抚摸我吧!我很想要你的抚摸!”
敏敏闭上眼睛,想像着他给予的抚摸,那感觉一定非常非常美妙。
他的手很有劲。
他的腿也很有劲,当他一步步朝她走来的时候,大腿呈现出一块块肌肉。
他的……
敏敏的目光曾落在他那地方,又匆忙离开了,他的泳裤有点窄,那堆东东胀鼓鼓的。
突然,心跳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呼吸一个停顿,脑袋一片麻木。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双手撑着梳妆桌的桌面站着,镜子里的她脸色惨白惨白。
“你不可以,你真的不可以。”她像是给自己判了死刑,“你只是这么想一想,就差点撑不住了,如果,来真的,他真的抚摸你,继儿还……”
心又“扑扑“跳得要从口腔蹦出来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吃了晚饭,外面的街灯亮了。
母亲从厨房出来,解下围裙问:“可以走了吗?”
敏敏装傻,反问:“去哪?”
“去看小张的新房。”
“我说过,不去的。”
“我看你也没什么啊!”
“我回屋躺一下。”
郝书记很无奈,说:“我都和小张约好了。”
“你自己去吧!”
“我去?我去算什么?”郝书记说,“你就当去散散步,如果,确实太累,就别上楼,在下面等我们。”
敏敏不得不说实话了:“我们还有可能吗?”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她不是不明白女儿的意思,只是装不明白,说,“他没来见你,的确是太忙了,今天上来开会,不是我在大院门口遇见他,硬要他留下,可能又要赶回去了。”
女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