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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也太不是人了。这么我了,还想算计我。”
“是你先算计我。”
“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
“你给我那么低的价,却以那么高的价出手。”
“反正,反正,你赚的钱又不是自己的。”
“但也不能那么离谱啊!”
汪燕又挪了挪屁屁,让丑小子一阵左冲右撞,又一阵爽得不行,说:“这又算什么?还要不要跟我计较?”
“你,你不会也是跟我玩暧昧吧?”张建中非常不愿意自己有这种想法,但对于汪燕,你能没有这个想法吗?
“这是玩暧昧吗?这还叫暧昧吗?”她狠狠地坐在他腿上,让自己心尖尖儿一阵酥麻。
“你也有点太狠了。”
“反正,你的钱是为边陲镇赚的,还不如让我多赚点。”
“如果,高书记他们知道吃了大亏,还不认为是我搞的鬼。”
“他们根本就不管这事!要是知道,也是你多嘴向他们汇报的。”
“现在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会知道。”张建中推开她,“我也要跟你谈。”
一下子感觉好空虚,她便看着那被自己湿润得发亮的丑小子。“你这就算跟我扯清关系了?你可以跟我公事公办谈价格了?”
场面很滑稽,他们赤身裸体,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站在椅子前,他仰视她,她俯视着他。突然,两人都笑起来。
“讨厌,要谈也等完了事再谈吧。”她又跨腿坐上来,一边摸索着把丑小子挪到自家门口,他双手扶着她的腰,等她调好位置,同时用劲,便有一种所向披靡,一戳到底的快感。
“你说的啊!你说完了事再谈啊!别以为,完了事,我就不跟你谈。”
“谈,谈,谈。”汪燕一字一顿,一字一挪动屁屁,让那丑小子帮她挠痒,“抱我回去。”
张建中又把她抱回卧室,一起倒在床上,她翻到他身上,问:“你还好意思跟我谈吗?”
他把她翻到身下,说,没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如果,你只想走那么三两趟,价格低倒没什么,如果,要长期走下去,就要给出一个合理价。
汪燕又翻过来,说,你别以为我缺了你就不行,其实,最多余的是你这一层,我可以甩掉你,直接跟山尾村合作。”
张建中再次翻过来,变得狠了,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跟山尾村合作得了吗?我保证你的货运不出边陲镇。”
“你狠,算你狠!”她脑子一阵缺氧似的迷茫,再无力翻上去了,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到底说他哪里狠,只是双腿张得要多开有多开。
“你别以为,你能甩掉我,相反,我倒可以把你甩了。”张建中心里想,我要把总公司搬到省城来,还用你牵线找客户?又想,我要到省城来,你再敢跟别人玩暧昧,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如今,他完全就是一副收拾汪燕的架势!
348 你要我抗命不从
回边陲镇的时候,张建中又有一种大败而归的感觉,跟汪燕交手,偶尔那么一两次,你可以逞凶,可以一往而前,弄得她要生要死,但玩持久战,最后还是汪燕占上风,她总会到你筋疲力尽的时候,挑衅般地说:“来啊!你再来啊!”
尽管,她也瘫软得不能动。
“我还没够,我还想要。”她张开双腿,迎接他向她发起进攻。
他很不服气地压上去,捣弄着。虽然,细缝儿被撑大了,像张着嘴儿,且还湿润得可以,丑小子抬不起头,磨菇头一点不可怕,还是能塞进去,却一点威风也没有。
“丑小子,你斗不过我。”她拍拍他的脸,挤出一丝儿笑说。
于是,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最终还是斗不过女人的,你不可能永远保持充沛的战斗力,她却可以随时迎接你的挑战。
这就是男人的不足!
“妈的,哪一天,我张建中能始终保持旺盛的斗志,你汪燕求饶也没用。”
可能吗?只能说,这一种屡战屡败的哀叹!
高书记的电话的打了进来。
“省城的事办好了吗?”
“正在回来的路上。”张建中有点心虚,别总说你来省城办事,却没有下文,高书记也会怀疑你只是到省城来玩耍,“这次省城一行,收获很大。”
“有什么收获?”
“打通了这条路,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公司设在省城?像走海鲜那样,省去一些中间环节。”
很显然,这中间环节便是汪燕,你高书记应该不会怀疑我跟汪燕有瓜葛了吧?
“回来再说吧!”
好像有人走进高书记书记办公室,他把电话挂了。
高书记应该不会同意把公司设到省城去,这个跨度也太大了,而且很明显地让人知道,你高书记是支持走私的。
“这事先放一放吧!”高书记说。
张建中还要装着据理力争的样子,说:“我们不能让汪老板白插一手,让她把本该是我们的利益白赚走了。如果,在省城设公司,我们会找到自己的客户。现在,省城很乱,咸水货只要运进省城,就能大行其道。”
他说了有关高弟街利用走私布匹生产服装运往全国各地,如果,政府要制止,服装价格就会上涨,我们省的服装就没有什么优势,人家也不会南下来提货了,高弟街至少有一半的人失业。
“从这个角度来说,目前是不会打击走私的,至少,我们省不会。”
说着说着,张建中也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仿佛开始明白,政府为什么默许走私了。高弟街一半人失去,政府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挨饿吧?而且,高弟街还养活了许多部门单位,这些单位舍得放弃已经渐趋稳定的收入吗?就像总公司,镇干部都尝到了甜头,谁都舍不得它倒闭。
“我要你放一放,不仅是去省城开设公司,还包括总公司的其他业务。”
“为什么?上面不让搞了?”
“不是上面不让搞,是担心你忙不过来,反而出乱子。”
“我应付得了。”
“现在当然应付得来,只是县里要抽你去搞庆典,你这两头难于兼顾。”
张建中彻底明白高书记的意思了,说:“一定要从我们边陲镇调人,也不一定要调我吧!”
“这是上面的意思,点名要你。”
张建中意识到高书记也承受着压力,很显然,郝书记已经把名单呈送上去了,而且,也同意了,或许,还是县委常委会讨论通过的。因此,高书记宁愿停一停总公司的业务,也不想得罪县里。
“如果,汪老板那边又下订单呢?”
“先拒绝她吧!”
“我担心,她会直接找山尾村。”
高书记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反问张建中:“你要我抗命不从?”
“没有,没有,上面已经定下来的事,只能执行,但这边也不能停。刚运作起来,又稳赚不亏,放弃了可惜。而且,汪老板尝到了甜头,我们这边停了,她不跟山尾村直接合作,也有可能转到别的地方去,她有可能选择与临县合作。”
或许,高书记也担心汪燕把舵转向。
“你有什么办法?”
张建中想了想,说:“是不是可以两者兼顾?”
“你两头跑?”
“只能辛苦一阵了。”张建中说,“我想,庆典的事也就忙三两个星期。”
他可不愿三两个星期回来,高书记又找什么人替代了自己。
“我当然希望人能两头兼顾,就怕县里不愿意。何况,我们边陲镇离县城那么远,你想兼顾好像好很难。”
张建中说:“应该兼顾得来,白天,我在县忙庆典的事,晚上,可能跑回来忙边陲镇的事,反正汪老板也不是每天都有订单,每天都取货。”
“白天,你也可以遥控指挥。”高书记也找不到更好的人替代张建中。
他心里也非常不想抽调张建中进城里搞庆典。他曾对县委常委宣传部长说,除了张建中,你调谁都可以。宣传部长却说,除了张建中,我谁也不调!高书记就不敢再说什么了,你那一屁股屎才刚擦干净,怎么敢顶撞县委常委呢?现在,张建中主动提出两边兼顾,他当然愿意。
“你两边兼顾的事,可别让汪老板知道。”他倒担心起汪燕了,如果,她认为张建中没尽力,直接找山尾村,给他们更多利益,这块大肥肉想沾边都沾不上了。他太清楚山尾村的横蛮,有时候,镇政府也奈何不了他们。
张建中补充了一句,说:“也不能让县里知道。”
“那就辛苦你了。”高书记还是疑心很重,想你张建中那么拼命,汪燕肯定给我你好处,但是,他已经想通了,你很难能控制这种私下交易,只要你支配的那些资金不少,你管他得了多少好处呢?总不能让牛干活,又不让牛吃草吧?
他打电话叫老主任到他办公室来,对他说:“这阵张副书记抽调到县里,但还边陲镇的一些工作还放不下,所以,你要给他提供方便,只要他用车,你必须第一时间帮他调配好。”
他又对张建中说:“总公司的事,可以交代其他人干的,就让其他人干,当领导嘛,不是每件事都亲力亲为的。”
布置好边陲镇的事,张建中便回县城报到了。
整个庆典活动,由县委书记挂帅,下设几大组,县委办负责会务组,宣传部负责文艺策划组。主要负责整个庆典活动的各类文艺活动。比如,一系列的文艺晚会,文艺大巡游等。
文艺策划组便又分成若干个小组,郝书记任文艺巡游组组长,张建中任副组长。报到的第一天,郝书记马上组织大家讨论制定文艺巡游的方案。她说,必须马上制定方案呈送县委常委会讨论决定。
张建中对文艺巡游几乎一窍不道,听大家在会上议论,才发现,其他人也知之甚少,除了解放军解放红旗县搞过一次很小规模的巡游外,几十年都没搞过,而且,县委常委还要求,这种巡游不仅仅是巡游,还要充分展示红旗县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何展示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很让大家伤脑筋。
这可不是游行,组织大家举着小红旗,一边走,一边放鞭炮,一边高呼宣传口号。
有人提议,找以前的老同志了解了解几十年前的作法。有人说,那是老黄历了,还那么搞是不是太荒唐。郝书记说,我们不是按瓢画弧,我们要创新,但创新,必须建立在过去的基础上。
349 迟到早退的人不能委于重任
会议结束后,张建中正想随大家往外走,郝书记叫住了他,便停下来看着她收拾自己摆在桌上的资料。
“你精神好像不怎么样?”
张建中笑了笑,说:“昨晚几乎一夜没睡。”
岂止昨晚,前晚也没睡。前晚算是公事,跑咸水货,昨晚却跟汪燕鬼混,这一大早赶回来,跟高书记谈完话又往县城赶,只是在车上打了几个盹,所以眼睛布满了血丝,脸色灰黑。
“下面那么忙吗?”
“也不是,碰巧赶上了。”
“身体是本钱,别把身体搞坏了。”
“会注意的。”
以为收拾好资料,郝书记会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谈,她却示意张建中坐下来。会议室走得只有他们俩,她还是压低了声音说:“这次庆典活动的重要意义,我就不说了,抽调你参加这次活动,对你个人来说,也是一次考验,可以这么说,这是一个试用期,表现得好,可能会留下来。”
张建中绷紧了脸上的肌肉。
“你在下面也有三年了吧?”
“还差一个月。”张建中心里暗暗叫苦,前面那三年,我拼死拼活地干,什么好处也没捞到,现在刚刚顺了,上正轨了,怎么又要调动我的工作?又要让我换一个新环境?老实说,目前,他觉得在边陲镇倒很有发展势头,回到县城你能干什么?镇委书记还可以当个局长副局长,镇长连副局长的边也沾不上,你一个副书记就更没意思了。
按现在的势头发展下去,他倒非常愿意在下面当镇长,当书记这么一步步走上来,什么时候才能爬到书记的位置上?他并不在乎,倒想着总公司那一块能一直由自己负责。
那块小天地倒是非常有作为的!
回到县城,呆在机关里,能有多大出息?那么多条条框框,那么多人为因素根本就不允许你自由发挥。
——在下面可能要自由一些,有事干的时候突击一下,没事干的时候,可以到各个村委会走走,但毕竟是乡下,对于那些土生土长的人来说,倒没什么,但对你来说,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比如说,每个星期回一次县城就不方便,家里有什么事,要你赶回来就不方便。
——现在,你还没结婚,想象不到两地分居的麻烦,以后结了婚,一个星期才见一次面……她想说:“有了孩子麻烦又更大了,”但忍住没说出口,“你总不可能把老婆弄到边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