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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书记是巡游组的总指挥,负责各方队的协调工作。”郝书记说,“敏敏刚加入不久,对具体情况还不了解,就协助张副书记吧!”
她当然不会把他们拆开。
于是,由张建中讲话,他归纳了各方队的共通点,要大家牢记,第一,服装的统一,第二,彩车必须反映本行业的成绩,第三,宣传标语要落实,第四,表演队伍要到位。
“牢记这四点,做好这四点,工作就完成了一大半。”
接着,又召开了一次协调会议,这次参加的人员除了巡游组全体人员参加,还十个方队的有关人员,其中包括一个行业具体负责这项工作的副职领导,负责制作彩旗的人员,负责组织表演队伍的人员。会议要求,各方队必须在两天内制定出本方队的方案。
这个会议结束后,整个巡游活动的工作网便建立起来了。各小组抓督促,副职领导抓各项工作落实,下面各负责人员抓好各自的责任点。
郝书记说:“可以松口气了。”
张建中笑着说:“你还要负责晚会组那么的工作。”
“他们的方案已经出来了,宣传部那边把关,我过问一下就行了。”
“我们是不是制订一个汇报制度?每个小组每天下班前都汇报各自的情况,及时发现问题,及时解决。”
“这个想法好,有什么好的作法,大家也可以及时借鉴。”
第二天,张建中又提出是不是按照巡游的线路实地走一走,看一看,或许,会发现什么问题?郝书记说,你和敏敏去走走吧!敏敏红着脸说,我们两个人怎么走?郝书记严肃地说,你们怎么不能走?你是这是工作,又不是要你们去谈情说爱。敏敏便看了张建中一眼。
自从,那晚握了敏敏的手,他总想再找机会单独与敏敏在一起,见郝书记给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很乐意。他对敏敏说,我们就走一趟吧!
说是为了工作,心里还是虚得很,敏敏还是第一次单独与男人在街上走,总觉得别人的目光很有一种内容,便离张建中至少有一米的距离。
“这线路有什么好走的?”
巡游的线路在旧城区,有两公里左右,主要还是在聚人的旧城区。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这么几条街成天走来走去,哪有弯?哪有坎?了如指掌。
“很多事情是预料不到的,只有实地走一走才能发现问题。”
“你应该是故意的吧?也知道,我妈不会来吧?”
“没有,我没往那方面想。”
敏敏反而有些失望。这几天,她总盼着张建中约她,总想着他那晚握着她的感觉,他的手很温暖,握得她好舒服。她又想,下一次在一起,他会不会再进一步呢?会不会抱自己呢?虽然,他曾抱过她,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还想,他会不会吻自己呢?让他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定很陶醉吧?她告诫自己,你千万不要心跳啊!就是心跳,也小小跳一跳就好了,又不是不让他吻。记住啊!我是心甘情愿让他吻的。
她越想越盼,就越是失望,张建中握过她的手,好像睡了一觉就忘记了。
在办公室见到她时,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跟她说话还是不冷不热,好几次,他到她办公室前,总以为,他是来约会她,没想到,他却客客气气地叫要干公事。
你就不能谈点事的?她在心里责怪他,一抬头,见对面桌的人正看着他们,又原谅他了,这种环境,你要他不谈公事,还谈什么呢?这几天,她总故意晚点下班让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好让张建中有机会约会她,然而,张建中不是妈妈那边谈工作谈到忘了下班,就是有什么事提早走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吧?”这句话在敏敏嘴边转好久,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你别东张西望的,别躲躲闪闪,你总得有句话吧?那晚,你握人家的手什么意思?
“你发现问题没有?”
敏敏看了他一眼,问:“有什么问题?”
“过街的电线。”张建中又回头看了看,许多电线为了省事,直接就从这边街拉到对面街,“巡游队伍制作的彩车可以通不过,彩旗可以也会被电线卡住。”
他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每一处的过街电线。
“还有那个过街的大广告牌。”敏敏不得不回跟着他的思路走。
张建中忙把那个广告牌的位置记录下来,而且,还记下了广告牌的制作单位。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们是不是多看几条街?看看其他街的空中障碍会少一些?建议县委县委政府改变巡游线路?
敏敏没想到一个下午跟着张建中跑了整个县城,更没想到的是,他还画了一张县城各街道的示意图,把那些空中障碍物一个个标在图上。
难怪妈妈会喜欢你,你几乎就是爸爸的翻版,心里只想着工作,想着公家的事,你就不能想想自己吗?就不能想想我吗?她问自己,他凭什么想你?她跟你什么关系?她回答自己,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那晚,你握我的手干什么?你不是喜欢我才握我的手吗?
“张建中。”身后突然有人大声叫,吓得敏敏心儿差点蹦了出来。回头看,竟是陈大刚。他身边还有两个晚会组的人,很显然,他们出去办事,或办完了事,正好经过这里。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们竟在这里逛街。”
“你看清楚了,我们是逛街吗?”
“我看见你们好久了。”陈大刚奸笑两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别以为什么事都是你对,你们在谈恋爱,郝书记处处包庇你!”
367 空得个公正的虚名有意义吗
那两个同伴,忙拉陈大刚,一个说,你别乱说话。另一个说,我觉得他们不像是逛街。陈大刚一边摆脱他们,一边说:“你们别拉着我,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就是郝书记,李主任,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他们上班逛街上班谈恋爱还有理吗?”
他终于抓住了张建中的痛脚,他可是忍是忍得太难受了。
每次见敏敏走进办公室,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心痛,把娜娜与敏敏放在一起相比较,不管哪方面,敏敏都高出一筹。每次见张建中走到敏敏桌前,指手划脚要她做事儿,敏敏又总是温情万种,他心里就恨,凭什么?你张建中凭什么?妈的,不是岳父阴差阳错,你张建中算什么?因为副县长阴差阳错,你才当了那个狗屁副书记,才有可能进入郝书记的视线。
还有那个郝书记,成天来办公室目叫一声,“小张,你来一下。”就扭着大屁股走出去,他就真想一脚踢过去,这里的人都死完了,就只有张建中了?他能得可以上天摘星星摘月亮?你还不是假公济私,想他当女婿想他出成绩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是在工作。”敏敏脸儿憋得通红。
她并不知道陈大刚是谁?平时,只是觉得他总拿一双阴阴的眼睛看自己,怪可怕的,没想到,他对张建中有如此大的怨恨!
“你们说什么都可以,反正有人给你们圆场。”
“我们是在看巡游线路。”
“这里是巡游线路吗?”
敏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摇晃了一下,张建中忙扶住她,平静地说:“别理他,他像只疯狗成天乱叫乱吠。”
他基本不跟他计较,有必要跟陈大刚这种人计较吗?你越计较他越得意,越吵得欢。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见他跟女孩子逛街了。”陈大刚见敏敏不懈一击的样子,心里爽得不行,更加乘胜追击,“当然,上一次不是你。上一次,他用单车载着一个叫阿花的女孩子在街上东撞西撞,给我逮着了,两人向我请情,叫我不要罚款。”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的劣迹多了,那时候,我跟老婆谈恋爱,他还想插一脚进来,好在,我老婆对我够专心,否则,早就上他的当,被他骗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敏敏身子发软,倒在张建中怀里。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不行。我还没说完呢!”
张建中掐着敏敏的人中,说:“我们的恩怨慢慢再算,现在,你给我闭嘴!”
两个同伴也看出了不妙,忙又上去拉扯陈大刚,一边说:“算了,算了。”
“走吧!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好些行人围拢过来看热闹,胡乱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男的是流氓!”
“哪一个?”
“抱住那个女的那个。”
“那女的气成这样,肯定被骗了!”
“多好的一个女孩子,被这种人践踏了。”
陈大刚被两个同伴硬扯出了人丛。张建中见敏敏呼吸渐渐平顺,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没有的事。”
“你跟我说实话,有没有载过女孩子?有没有抢他的老婆?”
什么是实话?实话就是张建中的确载过阿花,也被陈大刚截个正着,张建中的确在陈大刚与娜娜之间插了一腿,被陈大刚抢先一步。
“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能不激动吗?还听你慢慢说吗?如果,陈大刚说的都是假话,你有必要慢慢说吗?慢慢说就是狡辩。
她曾佩服过张建中的口才,在那么多人面前,那么前领导面前,他可以一二三,说得头头是道,说得大家一言不发,低着头做笔记,那时候,心里高兴得想,他就是做官的料,这么年青就这么能说。现在如今,你还听他的吗?他也一二三,还不把真相都掩饰过去吗?
她明白,陈大刚为什么那么怨恨他了,你插他们一脚,想抢人家的老婆,人家还不怨恨你一辈子吗?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扶。”她虚弱地推开他。
“很多事,不是他说的那样。”
敏敏半举起双手,说:“现在,谁的话我都不相信。”
她挪动脚步走出人丛,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又折了回来,张建中跟在她身后,见她突然转身,忙要扶她,她又推开他,自顾自地向前走。她脸色惨白,头发有些蓬松,刘海耷在脸上。
心好痛,像是在流血!
原来,你张建中是一个这样的人,那晚,你握我的手并不是喜欢我,而是有阴谋的,后来,你害怕了,不敢碰再我一根毫毛,所以,你才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妈妈怎么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呢?妈妈还说,他是一个好青年!她怎么那么轻率?怎么可以随便下结论,你不知道,这关系到你女儿的一生幸福吗?你不知道,让女儿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会害了自己的女儿吗?她想,妈妈是犯糊涂了,因为他救了妈妈的命,妈妈便不顾一切的只要回报他,因此,根本不管他到底是什么品质的一个人。
她问自己,你是不是应该感谢陈大刚?他让你如梦初醒,他让在你差点陷进张建中的圈套之际,收住了脚步。
张建中一直跟在她身后,掏出大哥大打电话给郝书记。走完第二批咸水货后,他的大哥大便处于关机状况,他不许汪燕打扰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一个小小的镇委副书记竟随身携带大哥大。
“又是陈大刚!他到底想干什么?”郝书记还没完全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大声叫起来。
“他是非要跟我作对到底了。”
“他不是跟你作对,是在跟我作对。”郝书记挂了电话就冲出办公室,推门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拨打张建中的大哥大。
“敏敏有事吧?”
“受了一点刺激。”
“你照顾好她,我去找陈大刚算帐!”
这次,她一定要把他清除出去,绝对不给副县长留半点情面。跨进文艺组办公室,她就大声叫:“陈大刚。”
大家立马意识到郝书记恼火的程度,好一会没人敢答她。
“陈大刚呢?”她见他的座位空着,问了一句,这次口气有点缓了。
有人说:“他出去了解情况,还没回来。”
“是了解情况,还是借故干别的事了?”
没人敢接她的茬,都不想无故挨一顿骂,郝书记便一甩头,大步向副局长的办公室走去。
副局长正跟晚会组的几个人谈话,郝书记一声不响,很有劲地推开门闯了进来,“嘭”一声,门撞在墻上,办公室里的人都抬起了头,见郝书记怒气冲冲。
“陈大刚呢?你们谁叫他出去了?”大家愣了一会,不知该怎么说?她却以为,没人答得上来,又说,“他又在上班时间,擅自跑出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副局长说:“他应该是公事出去吧!”
“什么公事?原单位那边的事吗?如果,他在公安真是那么重要,可以让他回去,我们这边不挖别人的墙脚。”
一位副组长犹犹豫豫地说:“他们那个小组负责某某学校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