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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也敢去开门?”
“那我去开吧?”
“刚才是你应她的,应该你去开。”
说着,敏敏把他包在裤腰里的衣脚扯出来,拉直了遮在面前。
“怎么这么久?”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服务员,态度很生硬地说。
张建中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想,关你什么事?你管得是不是也太宽了?她却像是以为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脑袋左摇右晃,想越过张建中的遮档,张建中的身子也跟着摇晃拦在她面前。
她没看不见想要看到的东西,就很不客气地说:“外人不准在房间里留宿。”
“外人?什么外人?”
“这房间登记的不是你吧?你就是外人!”
张建中心里想,我留不留宿你知道吗?我进进出出还要先告诉你?但嘴上答应得爽快,说:“是的,是的,我没想在这留宿,我很快就走。”接过她手里的保温瓶,张建中笑着说,“谢谢”却很不客气地把门关上了。
423 可以,今天我可以
回过头来看,敏敏却不见了,他心儿一慌,连声叫,敏敏,敏敏。忙又弯腰看她是不是一个心脏承受不住滚到床下了。
“我在这。”敏敏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
“你怎么跑到里面去了?”
“我还不躲起来啊!”
“有什么好躲的?我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说没干就没干啊!”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这是做贼心虚。”
“我才没心虚呢!”她推开他,说,“你别进来,我要洗澡。”
张建中厚着脸皮说:“我也要洗。”
卫生间很窄,却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抱着敏敏却像还有一对男女也抱在一起。敏敏挣扎着,说:“你要洗先让你洗,我出去。”
“我们一起洗。”
“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们还有什么不行的?”
“不行就是不行。”
“反正我又不是没看过。”
“你看过吗?你什么时候看过?”
“那次,在你的房间里,我什么都完了。”
敏敏的脸却阴了,说:“不准提那次,不准提在我房间那次。”
张建中愣了一下。
“根本没有哪一次,那次什么事也没发生。”
张建中咐和她,说:“是的,我忘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寻找连衣裙的拉链,想把它脱下来,那拉链在腋下,轻轻往下拉,就听见“滋”的一声。
“不要,你不要。”
他已经把裙脚撸了起来。
“这样不行,这样脱不了,你让我自己脱,让我自己脱。”她转过身去,却发现站在身后的张建中也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正面,便双手抱住胸,一副死都不脱的样子。
“我先脱!”张建中很干脆,以身作则,三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
敏敏闭着眼睛说:“不看,我不看。”
张建中又从后面抱住她,让那丑家伙顶着她的屁屁,连衣裙的下摆早撩了起来,只隔着小内内那层薄薄的布,感觉那东东又硬起来,且烫烫顶着自己。她哆嗦了一下,又反手握住它,就感觉张建中的手钻进连衣裙,直接按住胸前那两团肉。
“你听话好不好?你出去等一等好不好?”
“我等不及了。”
“等一小会都不行吗?我洗干净了,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帮你洗。”
“我不要你帮。”
张建中把她扳过来,头一低,衔住了露出一侧的肉团。敏敏“啊”地一声,身子一挺,握着硬棒棒的手更紧了。
“跳了,它又跳了。”
“它还想欺负你。”
“我妈说了,叫你不要欺负我。”
“你不是说,这不叫欺负吗?”
“我没说,我什么时候说了?”
张建中的舌尖在那粒小小的花生米上画圈圈,她就只有喘气的声音了。
“难受,我难受。”
张建中忙停了下来。
“我,我很快就好了。”她大口大口喘气,“你生气了?”
“没有。”
她低下头看手里那个乌黑发亮的家伙,感觉自己的手很白,感觉自己的手太小。“它怎么是这样的?”
“你以为它是怎么样的?”
她双腿一夹,感觉喷出了一汪水,说:“我,我会死的。”
“不会。你可以。”张建中说,“今天,你比以前表现得都要好。”
“我也觉得。”敏敏说,“刚才,我没有难受,我是骗你的。”
“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你真要我脱啊?你真想要看啊?”
敏敏问得很弱智,张建中那么努力还不是要看你敏敏一丝不挂?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种观赏是不会厌倦的,而且,你敏敏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孩子。
敏敏捂住自己的脸,说:“你脱,我让你脱。”
那次,敏敏躺在床上,并没能看得太清楚,这会儿,她站着,就见那两团肉尖尖地挺着呈九十度,那粒花生米像指天椒,朝上仰。小腹平滑一点赘肉也没有,两腿交叉夹得紧紧的,雪白处便藏着一抹黑。
“看够了吗?”
“没有,永远没看不够。”他又低头用舌尖在她胸前画圈圈,她又抚摸着他的脑袋喘气儿,另一只手寻找着想握住那个乌黑发亮的东东。他却下移,一点点吻下去。舌尖下移,身子下蹲,手却高举,一边一个拿捏那两团肉。敏敏有点站不住了,不得不把腿叉开,而他还往里钻。
“不要,不要。”
他的脑袋还是钻进去了。
“脏,那里很脏。”她有点站不稳了,“不要好不好?先洗干净好不好?”
张建中却吮得“滋滋”有声。
一阵阵的酥麻由下至上,冲击得她失去了方向,心疯狂地撞击着心房,呼吸越来越艰难。然而,她太想要那辩不清方向的迷茫了,太想要那阵阵的酥麻了。她对自己说:“可以的,敏敏,你挺住,你是可以的。今天,你可以得到更多!”
她呻吟自己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是欢快,还是难受。
张建中感觉一股股水往外喷,感觉她就要到最佳境界,只要那里变成一片汪洋,完全可以轻易挺进。他坚信,没有什么不可能。以前,到了这种状况,敏敏早承受不住了,今天,她的状态多好,她这状态就是等待你给予更猛烈的冲击,今天,你张建中要得到敏敏,你张建中要创造奇迹。
“起来,你起来。”敏敏双手抓住他的手,很给力地帮他搓揉自己,“我难受,我很难受。”
那种酥麻从四面八方袭来,直往脑袋上冲。
“给我,你给我,我可以,我今天可以。”敏敏身子绷紧,一股水又喷了出来。
“给你,我给你,我这就给你。”张建中站起来,手扶着硬棒棒,在那片汪洋捣弄,让它也变得湿润无比,“来了,我来了。”
她知道那硬棒棒已经抵在门口,全身绷得更紧,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张建中轻轻一送,半个乌黑发亮的磨菇头不见了。
“唉哟——”她叫了一声,张建中忙说:“你忍一忍,第一次是有点痛。”
然而,他还是停了下来,扶着硬棒棒在原地画圈圈,就感觉里面像有一股吸力,要把磨菇头吸进去。不用劲是不行了,不狠是不行了。他知道,只要紧抱着敏敏往前挺,就能把她剌穿。
他知道,敏敏是渴望他剌穿的。
他也知道,自己有多渴望把敏敏剌穿。
“没事吧?一点也不痛吧?”他贴着她的耳朵安慰她,却做好最后一击的准备,把扶着硬棒棒的手移到她的屁屁上,还轻轻抬了抬让她再高半寸,自己却稍稍下蹲,把彼此调到最佳角度。
他还要等时机,还要听她的呼吸是否有节奏,虽然觉得有些儿麻烦,但选择了敏敏就不要怕这点麻烦。这会儿,他反而庆幸自己有这方面的经验,如果,自己是新手上路,哪会替她着想?哪还会存有这一点点理智?
没有听到敏敏的呼吸,且还意识到敏敏软软地倒在自己身上,张建中脑袋“轰”一声炸起来。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她脸色苍白,鼻翼蠕动,虽然嘴巴大张,却只有出的气儿。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状况急转直下?根本不知道敏敏已经晕了过去?他忙掐住她的人中。
“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
敏敏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酒店里的人谁也没想到救护车会呼啸着停在门口,就见张建中横抱着敏敏冲下来,他穿戴得还齐整,敏敏却裹着白床单,很显然,这对男女刚刚在开始。很显然,那女的承受不住晕死过去,才不得不叫救护车。
酒店里的人议论,这男的有那么厉害吗?这女的就算是第一次也不可以那么不懈一击吧?
有人说,男的肯定吃了药,大得不能变小了。
有人说,这一对肯定是跑到省城来偷情的。如果,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舍得吃药这般折腾她?
424 年青人不懂事
把敏敏抢救过来,医生就把张建中臭骂了一顿,你这是要她的死,你知道吗?所有的人都看着张建中,特别是那几个女护士,口罩虽然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能从眼里读懂她们在想什么?
色狼,你张建中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
医生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爱她?”
张建中点点头。
“既然爱她,就要懂得体谅,就要懂得迁就。”医生像是一位社会工作者,“爱除了占有还有许多内容。你选择了她,就要为她着想,就要做出牺牲。”
“以后,我会注意的。”
把敏敏推进病房,张建中跟在身后,女护士却时不时回头张望,仿佛他会饿虎扑食,猛扑上来。给敏敏输液的时候,他才靠近两步,那护士就尖叫起来,惊得刚走出门的医生又折回来,连连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护士一点不忌讳,说:“你别那么快走,你等我给她输了液再走。”
医生看了张建中一眼,张建中忙说:“我没干什么?”
护士说:“你不什么就离得远一点。”
张建中只好退到墻边。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张建中移到病床前,抓住敏敏的手。她虚弱的说:“我没事。”
他说:“对不起。”
她头在枕头上摇了摇,说:“是我对不起你!本来,本来,我以为可以的……”
“不要说了。”
“我又让你失望了。”
张建中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说:“没有,你没有。”
“你不要安慰我。”
身后有人咳嗽,回头看,又是刚才那个女护士,张建中忙站起来,忙又退到墻边,隔着几步远,护士对他说:“这是她的药,一次两粒,一天三次。”
“谢谢!”张建中想上前接过药,又不敢,说,“你放桌上吧!”
护士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又出去了。
“她怎么这样?”敏敏很反感护士对张建中的态度。
张建中说:“能理解。”
“理解什么?”
“这里的人都把我当色狼了。”
敏敏抓住他的手,说:“我没有。”
“知道,我知道你没有。”
“你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你。”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我。”
“你是个好人。”
“我不是。”
“我说是。”她把他的手移到脸上,贴着。
“我不该那样对你。”
“应该,我觉得应该。”她吻他的手,说,“我从没有过那样的感觉,你知道吗?我从没有过,我觉得就算死了,也值得。”
“你不要这么说。”
“我要说,我要告诉你,你是让我舒服得死过去的。”
他哪知道自己已经把敏敏推上了巅峰,只是因为她的心脏承受不住,才没有喘过那口气。
“我已经是你的了,你也已经是我的了。”她笑了笑,说,“不是吗?”
张建中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或许,敏敏以为,他已经刺穿了她。
“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们又进了一步,至少,我还没死。”
“是好事,是好事。”张建中只能这么说。
“下次,我会挺过来的,下次,我不会那么狼狈的。”
张建中很担心她的这种误会,很担心下次她会要他刺穿她。他可不是那种意志很坚定的人,一个把持不住自己,真把她刺穿了,她还有没有命?
郝书记风风火火赶到省城,看着女儿脸色苍白地躺在同样苍白的病床上,真不知说什么好,你能责怪张建中吗?敏敏也是无辜的啊!你要责怪的话,似乎只能责怪自己,都是自己造的孽,才遗留下这样的恶果。你对不起女儿,也对不起张建中。
医生说:“你们应该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