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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它一下,昨晚被你弄伤了。”
张建中想把手缩回来,她不让。
“医生护士随时会进来的。”
“他们会敲门。”
另一只手搭在毯子外,两只手毯内毯外地按住张建中的手。
“别这样。”
“就是要这样。”
敏敏双腿张开,手滑下去,感觉那里温度更热了。张建中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回头看了门口一眼,身子动了一下,敏敏知道怎么回事,毯子里的手往外移,顺着他的大腿爬上来。
她笑了,说:“还说不要,这一会儿就长在了。”
单手抚摸着,想要钻进去。
张建中抓住她的手,摇头说:“别乱来!”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你不乱来,我更舒服。”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了,敏敏脸对着门,一眼就看见妈妈进来了,忙把手移开,虽然,看不见女儿的手放在张建中身上的部分,却看见张建中的手在薄毯下移开。张建中的移开,是抗拒的移开,郝书记一声咳嗽,他才知道她进来了,吓得一阵哆嗦。
“你们干什么?”声音不大,却很严厉,马上又觉得过份了,你就不能装看不见?这么惊吓,也许会影响到敏敏的心脏。
“小张也在啊!”声调完全不一样了。
“我刚到。”
张建中身子动了动,半站着。他怕站起来,被敏敏弄恼火的东东撑得太高。然而,郝书记还是看见了,敏敏太急,扯下半截的裤链没拉上去,露出里面的白内裤,那东东便要多大,有多大地撑着,清晰可见磨菇下那圈沟壑的印迹。张建中也是那一刻发现了自己的狼狈,忙又坐下来,动作很快地拉上裤链。
敏敏责怪地说:“你进来也不敲门。”
郝书记笑着说:“进你的房间还要敲门吗?”
“当然要。”
“小张,你看看,我把她娇惯成什么样了?来看她也要她允许了。”郝书记从另一侧走近病床,用手探了探女儿的额头。
敏敏拿开她的手说:“护士刚探过温度。正常!”
“早知道小张在这,我就不过来了。”
虽然,郝书记装出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张建中还是尴尬得无地自容,起身想往外逃,敏敏却拉住他不让走。她知道张建中离开会是什么结果?妈妈肯定会骂她!
“你再坐一会。”
张建中在场,妈妈想骂也骂不出口。郝书记有点多余地站了一会,对张建中说:“我们去问问医生,看敏敏的病情怎么样?”张建中知道这是借口,是要叫他出去训斥。
——你们也太大胆了,如果医生护士进来怎么办?你们不丢人,我还替你们丢人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也不考虑后果。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就那么不能控制?你让我怎么放心?怎么能放心让敏敏跟你在一起。
这么说时,她的眼睛总往张建中那个部位瞟,心里想,年青人啊!像猫嗅到腥一样,也不管是在什么环境了,也不管是什么状况了。真有那么迫切吗?就一定想马上泄火吗?女儿不行,要不要老妈子帮你?
郝书记不知自己说的是气话,还是心里话?
“叫你拿的衣服拿来了吗?”
“拿了。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里。”
“牙刷、牙膏、毛巾之类的拿了吗?”
“也拿了。”
“浴巾呢?”
“不用拿吧?”
“你看看你多粗心?叫你拿什么就只会拿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敏敏洗完澡总是要用浴巾擦身的。”
“吃了晚饭,我就去拿。”
“现在就去拿,我跟你一起去拿。”郝书记似乎心虚地补了一句,“到那里再想想,还漏了什么?”
一前一后上楼梯的时候,大哥大响了起来。
张建中看了一眼显示屏,说:“李副书记打来的。”
郝书记心跳了一下,仿佛干坏事被发现了。
“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不知道。”
“应该是问敏敏的事吧?”郝书记想,你好意思跟踪我?就算我干了什么坏事,你也没资格说我半句。
李副书记在电话里说:“通知你什么时候报到了吗?”
“还没有。”
“应该快了。我要组织部长抓紧办程序,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你也抓紧把公司的事处理一下,做好随时移交的准备。”
张建中说:“上午,我已经处理了一下。”
“其他,一些业务上的事可以缓一缓,可以报到后再移交,但经济帐一定要先处理好。”
“我已经安排财务那边整理了,他们明天一早就可以把报表交给我。”
快到门口了,张建中一边说电话,一边掏钥匙,脚下加快两步,“当啷啷”把递给已经站在门口的郝书记。
李副书记听到钥匙的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回家拿东西。”
“一个人吗?”
“还有郝书记。”
李副书记不满意地说:“别只顾往医院跑,已经有人风言风语了。”
“我也听说了。”
“所以,你更要注意。”
“我会注意的。”
455 不能逾越这个底线
门已经开了,见张建中还没完没了,郝书记就凑过来,说:“还有完没完?”说得急,嘴里喷出的气都喷在张建中脸上。
李副书记像是怕张建中挂电话,强调一句:“我还有重要的没说呢!”
张建中说:“你说。”
“你要好头好尾,把公司结余的钱都发了,让大家高兴。”
张建中有点不明白,这还不成滥发奖金了?
公司结余的钱可不少!
虽然也知道约定俗成的规矩,上任的钱是不会留给下任,不可能让人家空手捡个大馅饼,但把结余的钱都发给公司那十几号人,再大胆,也觉得数额太大了。
“县委书记多分一点。”虽然,县长并没出力,但也没有反对,李副书记说,“县长也多一点,其他就不要分得那么细了,副书记、常委、副县长都同一个档次。”
张建中这才明白,李副书记说要发钱的范围。发奖金给这些人,数额再大,相信也没人敢提半个“不”字。他想,李副书记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感谢这些人对自己的支持。不管这些人有没有支持你,让他们知道你懂世道能来事,以后,需要支持,他们会非常乐意。
到了边陲镇,太需要领导们支持了!
郝书记进了门,先站在客厅想了想,也没想到还要拿什么东西给敏敏,就进卫生间拿浴巾,找来找去,也没见敏敏挂在什么地方。这个敏敏摆放东西怎么这么没条理?浴巾不挂在卫生间,还挂在哪?她退出卫生间问:“浴巾放在哪?”也没等张建中回话,就走进卧室。
敏敏在这个家当然与过去那个家不一样,在这里,她可以裹着到处走。
卧室一片狼藉,床上更是乱七八糟,很显然,完全是昨晚惊慌失措留下的模样。敏敏的浴巾竟在地上,不会是还没到床就把浴巾扒了吧?现在的年青人,想像力丰富,胆子大,花样子也多得很。说不定还是敏敏自己脱的浴巾,像揭幕般,向张建中展示自己,然后,让浴巾徐徐垂落在地上。
张建中打完电话跟了进来,见郝书记弯腰捡起浴巾,又要收拾床上的凌乱,忙说:“不用。不用,还是我自己收拾吧!”
郝书记已经抖落被子,突然,她受惊般,呆在那里不动了,张建中也看见了洁白的床单上印着一点红。
“你们那个了?”
“没有。”
“证据确凿,还不承认?”
“只是碰了一下,并没有完全刺穿。”
要走的路还很漫长,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不可能直到尽头。
“完全刺穿,敏敏还有命吗?”郝书记火气很大,说,“你不知道医生的嘱咐吗?你不知道敏敏承受不了那么一击吗?而且,而且,你自己也知道自己,你那东东有多大,正常人也未必受得了。”
那想到她说得那么赤/裸裸,张建中羞得满脸涨红。
郝书记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缓了缓说:“似乎也怪不你,只能怪敏敏命不好,屋漏偏遇连阴雨。”
或许,张建中也觉得自己命不好,长那么一个威武的东东却派不上用场。
气氛对了,往下说就可以转上正题了。郝书记叹了一口气,又说:“真不知当初我怎么瞎了眼看上你,选你做女婿,好模好样的,谁又能想到你长了那么可怕的大头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我见了也吓得半死!”
张建中头都不敢抬。如果,那么对敏敏属后天的坏,承受不住荷尔蒙的刺激,但你张建中长那么个大家伙,就是天生的坏本质的坏。
他想起那次在敏敏的房间,郝书记闯进来的情形,你张建中真够可以的,那东东也被岳母看见了,而且,还是怒气冲天的状况。反正,你张建中举世无双,再不可以找到第二人了。他想,是不是,是不是上天让你长那么个大家伙存心就是戏弄你,白白浪费的?
他对自己说,也不能说浪费吧?毕竟,你还是用过的,曾在汪燕那逞过强。
郝书记说得太对了,大家伙,大头鬼,汪燕久经沙场,一开始也被杀得落花流水喊救命呢!
与敏敏经历了那么多,他越发知道,汪燕应该有数也数不清的男人。本来,她就是靠这个起家的。
——破鞋一个!
张建中骂了一句,不明不白,她竟当了二少奶。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跟那个寒酸二少爷搭上的。或许,二少爷还在你张建中之前,汪燕红杏出墻才搭上你吧?就想自己算是白赚了,想哪一天,有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是否还有白赚的机会?
——不可能。他对自己说,以前稀里糊涂,现在不能现稀里糊涂了,她同时跟几个男人玩这种游戏你都不知道啊!
再说了,结婚有了老婆,你可不能再乱来,人家不管你跟老婆什么状况,反正你是不能与别的女人有染的。这不是,你还是镇委书记呢!就算李副书记不管你,组织也会管你,你的对手更会管你。张已经意识到边陲镇的镇长,绝对是自己的对手。
书记与镇长貌合神离是很正常的事,彼此合作,不计得失,反倒非正常。
他想,这是不是李副书记的诡计,把你提到相对重要的位置,让千万双眼睛瞪着你,不许你行差搭错,只能在敏敏这块无法耕耘的土地上耕耘。
“想什么呢?”郝书记碰了他一下。
张建中笑了笑。
“你都走神了。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郝书记又用手肘碰了他一下,说,“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如果,你觉得自己委屈,别再为难敏敏,别再想着法子欺负她,那可是要她命的,虽然,敏敏很喜欢你,但你们的事是我作的主,有委屈,你冲我来,把你想要在敏敏身上发泄的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再明显不过了吧?
说了这番话她也觉得很对不起敏敏,有这么不要脸的吗?有这么向女婿暗示的吗?马上她又鼓励自己,这并不存在要脸不要脸,如果,敏敏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自己这么暗示女婿,天理不容!敏敏不是有别于常人吗?张建中又这么厉害,岳母不上还让谁上?
其实,这也是在帮敏敏啊!你不把他那股邪火泄了,不把那个大头鬼捣腾乏力了,它还不是折腾敏敏?还不是要敏敏的命?还有更可怕的,他得不到满足,心痒痒,还不在外面找女人?他已经是镇委书记了,别说女人,就是没结婚的黄花姑娘也会奋勇献身。
郝书记在心里喃喃,最多,最多,我们戴套,隔着套套,严格意义上说,还不算有肌肤之亲吧?
有一阵,她就曾要丈夫戴套套,李副书记总是很抗拒,说没意思,说自己每次只是跟套套做/爱。
她突然意识到,张建中和敏敏不可能用套套,也就是说,他们这里根本没有那种东西。
底线!
这是底线,不能再找任何理由逾越这个底线。她对自己说,看来今天,只能用别的办法了,只能用自己教敏敏的办法了,但是,可以告诉他,只是暂时的,仅此一次,以后,做好事先准备,她也不会放过他。你不是在敏敏那得不到吗?不是憋足了劲吗?那时候,你只管冲我来,任由那个大头鬼乱冲乱撞。
我郝书记可不同敏敏,我只怕你不够狠。
……
她很有些儿不甘,多好的时光,眼看就可以吞噬那个大头鬼,却因为所谓的底线,要眼瞪瞪白白失去。
456 举双手赞成
张被暧昧地一碰,不禁愣了一下,也从那话里,郝书记的神情感觉到其中隐藏着某种意思,只是,他怎么也不敢往那方面想,怎么可能呢?郝书记绝对没有那种意思,都是你张建中心邪!
如果,你与敏敏不是夫妻,你可以对郝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