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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漂亮吗?那么一副病焉焉的样子,再漂亮也没用。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病鬼遇上花肠肠,两个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现在好了,张建中原来干走私,还不有你们好看的!
陈大刚喝了一口酒,把杯喝干了,又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往里倒。
“好了,够了,别喝醉了发酒疯。”
陈大刚说:“没事,没事。今天高兴,多喝点。”说着,又要往副县长杯里倒,副县长说,我一杯够了!陈大刚说,添一点,添一点。果然,只是给他添了几滴。
“其实,真要动他不是那么容易,大队长暗中保护他。他为什么那么猖狂啊!就是因为有保护伞,只要一有行动,缉私队还没出城,大队长就给他通风报信。那天,我就见他进大队长办公室,手里拎着一个包,出来的时候,包没有了,还不是留下了。包里装的什么?不说也清楚!”
娜娜却傻乎乎地问:“包里装的什么?”
498 官场也可以玩沟女的招
副县长一声咳嗽,打断了陈大刚到了嘴边的话。
“喝酒,别乱说话。”
娜娜横了老爸一眼,说:“这怎么是乱说话呢?在家里,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就是不能说。”副县长看着陈大刚,说,“你缺少的就是这一样,喝了几杯酒,嘴巴就没遮拦了,什么话都往外倒,得罪人自己也不知道。”
娜娜说:“得罪他张建中怎么了?得罪他张建中他敢把我们怎么样?”
“你敢怎么样?但至少,你们就没他混得好吧!”
“我不稀罕!像他这么混,混进监狱还要找人给他送饭呢!那个病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敏敏,不知还能不能挺过去呢!”
副县长真想搧她两嘴巴,你不稀罕?你不稀罕我稀罕,当初,你听我的,会落到今天这结果?跟着这个陈大刚,你会有好日子过?我副县长也不用那么劳心劳气,看着张建中心里隐隐作痛。
其实,他也知道,这次就算能成功,让张建中尝点苦头,也只是出口恶气,并不见得能把他怎么样?就算他扑了,再扑街,也比陈大刚强十倍百倍。
走私算什么?谁心里不清楚?张建中开公司大把大把赚钱,大家眼睛看不见?大家只是装糊涂,有大队长做保护伞,大家又装糊涂,你能把他怎么样?现在,走私大行其道,能走成就是英雄,人家把这方方面面都搞定,就是本事,就是能耐!你个小小的陈大刚动得了他?别到时候,把自己赔了进去,送进监狱的不是走私的张建中,却是你抓走私的陈大刚。
这官场的复杂你懂什么?这关系网的奥妙你知多少?你就知道往前冲,就知道看见球来跳起扣杀。
这就是你与张建中的差别,这辈子都无法逾越的差别!
“我才不管他有什么保护伞。大队长能保护他,是因为没抓住他,如果抓住他,人赃俱获,走私这罪名,谁也保不了他!”
陈大刚眼里散发出狠狠的凶光。
“你以为,那是排球啊!你一扬手就能扣下去。”
“他就是排球,只要有人托起来,我就能把他扣下去。”
副县长横了娜娜一眼,说:“吃饱了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娜娜说:“我也听听。”
“有什么好听的?去帮帮你妈。”
每到吃饭的时候,老婆子总是最忙的,先要喂外孙,那外孙很不安份,坐不住板凳,到处乱跑,老婆子就端着碗跟在后面追。
娜娜嘟着嘴,很不情愿地离开餐桌,心里却觉得老爸也够糊涂的,你支开我,我就不知道了?晚上到了床上,不用我问,陈大刚也会一五一十告诉我。
这个晚上,岳父和女婿谈得很投机,喝了酒,又喝茶,好不容易把小外孙哄睡了,他们还没完没了。娜娜在楼上说:“你还睡不睡了?”
陈大刚就对岳父说:“我上去了。”
副县长悄声说:“刚才谈的事,对谁也不要说。”
“当然,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呢!”
副县长看了一眼二楼,说:“我是说,对娜娜也不能说。”
“我懂,我懂!”
搬到岳父这里来住,虽然有一种入赘的不爽,但这里的优越条件还是很快就把那些不爽冲淡了,遇到别人说,他不是娶老婆,是嫁给了老婆,他也理直气壮地说,我愿意啊!我喜欢啊!嫁给她住别墅有什么不好?嫁给她有人给带孩子有什么不好?入赘当副县长的儿子你们不想?你们是想也想不来,你们是嫉妒心里难受!
他想,第一个妒嫉心里难受的人应该就是张建中了。那家伙想撬墻脚,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能耐,也不想想娜娜会不会跟他?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很有一种胜利者的自豪。后来,知道张建中跟敏敏好上了,便骂他真是个吃软饭的混蛋,再见他如鱼得水,官儿越当越大,自己没有起色不说,反而一天不如一天,更恨得想一口把他嚼了。
妈的,好事怎么总让他遇上了?妈的,人家岳父暗中帮不说,岳母更是帮出了脸。你陈大刚每一样能与他比,老婆没人家漂亮,岳父岳母的官没人家大。
调到缉私大队,知道他走私,想你这王八蛋,这次还不栽在我陈大刚手里?
开始,岳父副县长还叫他不要乱来。
他说,他不会乱来,他要抓现形人赃俱获!他再不会傻乎乎的没做事就到处嚷嚷,上次抽调去文化局搞庆典,他就吃亏在沉不住气。他从副所长的位置上,被人撤下来,就是人家跟他玩阴的。他陈大刚再不开窍就太那个了。
他要拿出当初对付娜娜的办法,步步深入,暗渡陈仓,趁她还在陶醉中,一个奋力猛进。当初,你不是玩这招能得手吗?能要娜娜死心塌地吗?
原来追女孩子的招也可以用在官场上。
副县长似乎心动了,一个晚上都在跟他商量这事。还一个劲地说他成熟了。他还说,每一个细节都要想透彻,每一个节外生枝的可能都要预想到,避免半途而废。他还告诫他,你只有一次机会,张建中有所防备,就很难人赃俱获了。
回到二楼,见房间的灯已经关了,陈大刚喜滋滋地想,这小*原来等不及了,原来在床上等着自己了。孩子戒了奶,就一直跟老婆子睡楼下,他们要做事方便得很。
推开房门,娜娜说:“你还回来啊!你不说到天亮啊!”
陈大刚“嘿嘿”傻笑,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娜娜便问:“跟老爸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
“不说是不是?”
“你爸不让说。”
摸到床上,却被娜娜踢了一脚,说:“你滚远点,别碰我!”
“我不碰你还碰谁?”
“怪我啊!你不是听老爸的话吗?听他的话,还来找我干什么?”
陈大刚便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那你说,坐床边说,不许碰我。”
陈大刚告诉她,副县长要他不能急,要他要打有准备之战。他说,边陲镇派出所有两个警察是他的好兄弟,他先让他们侦察摸清张建中都是怎么走私的,从哪上岸?走那条路出境。然后,在他们走货的时候,拦截他们。缉私大队长不是他的保护伞吗?人赃俱获的时候,他直接打电话给省缉私队,省缉私队加入,谁也保不住他。
娜娜问:“你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走货?不会每天都在那边守吧?”
陈大刚说:“这个你就不懂了,警察在各村都有线人,线人会向他们提供消息。”
娜娜又问:“大队长不是老爸提拔的吗?老爸一个电话,他还不偏向你?他还会保护他?”
陈大刚又说:“这个你不懂。人心莫测,老爸是对他有恩,但人家记就是恩,人家不记就什么也不是。再说了,大队长也不敢得罪李副书记啊!所以,这事还是偷偷干,还是能惊动兴宁县的高层,等省缉私队杀到,李副书记想保也不敢保。”
娜娜得意地笑,问:“你什么时候学得那么阴了?”
陈大刚说:“我是不出手,我出手,他张建中哪是我的对手!”
想当初,张建中不就败在我手下,你娜娜不就成了我的人?
他出手了,娜娜还嚷嚷着说,别碰我,别碰我。但那么三两下,她不仅不反抗还配合起来。自从生了孩子,娜娜变骚了许多,三两天不碰她都不行。这会儿,那股骚劲又上来了,搞得他都有点招架不住,还一个劲地催:“你的劲哪去了?把你打球的劲都用上来!”
499 谁敢承担火箭下坠的责任
张建中回县城开镇委书记会议,主要是总结上一年的成绩,部署下一年的工作。会议规格很高,由县长主持,三个经济发展好的镇委书记介绍经验,最后,由县委书记作重要讲话。
会议地点也是最高规格的,在常委县长联席会议室。因为会议室是为常委县长们设计的,椭圆型桌只能坐二十人。参加这次会议的除了县一级领导,镇委书记就不止二十人,因此,有一些镇委书记就坐第二排列席的位子。张建中是新书记,也是最年青的,就坐了一个列席的位子。县委书记作重要讲话时,特意问了一句:“边陲镇的建中同志在吗?”
张建中忙说:“我在。”
县委书记便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你们可要加把劲,这次各镇经济指标,你们是排在最后的。虽然,不是你在任期间,但明年再倒数第一,别怪我不客气。”
张建中只是点头,也不知县委书记看见没有。但心里反而松了一口大气,这说明,自己上报的那个指标通过了,边陲镇的基数挤出水份,今年加把劲,应该可以迎头赶上,总量未必会显著,但增长指数肯定超前。
许多人都知道边陲镇挤水分的事,见县委书记一笔带过,李副书记也参加会议,从上到下,都不好说什么。心里便想,换了自己否定上任,县委会不追究吗?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吗?
高书记心里却恨恨的,县委书记等于在不点名批评自己,你的工作有水分,你的成绩是虚假的。
会议餐的时候,高书记对张建中就不客气了。
凡是四乡各镇参加会议的,都安排会议餐,就餐的都是各镇的书记,县领导也就是县委办的一位副主任,所以,唱主角的是镇委书记们。
由于是张建中第一次参加的镇委书记聚会,好多书记都过来祝贺他,高书记就趁这机会走过来跟张建中碰杯。
他说:“还请张书记手下留情啊!”
周围的人马上就知道话里的含意了。
张建中脸红了红说:“这都是下面错了,我要他们如实汇报,他们却报了这么个数字。”
高书记说:“不会这么草率吧?一个镇委书记连这么重要的数字都不把把关?”
张建中说:“的确是我的疏忽,以为是你的成绩,与自己无关,所以,就没太在意。”
“据我掌握的消息,你组织召开了一个座谈会,特别强调要实事求是,各部门单位才把这个数字统计出来的。”高书记说,“张书记年青有为,如日中天,但有时候,也要顾及左右,也要给别人留点面子。
张建中被他这么一揭,脸色便难看,又听说什么“如日中天”的话,心里更不舒服,我张建中有错吗?你虚报数字,还有理了?县委书记不追究你,你倒追究起我来了!
“我不是不想给你留点面子,但那是民意。”
高书记冷笑两声说:“狗屁民意!在我们这些人面前,说什么民意?谁都知道民意是我们制造的,真正的民意摆得上桌吗?”
“那是你的作法,*民意!”
高书记酒杯一甩,说:“你说清楚,谁*民意?”
张建中也不示弱,说:“你自己说的,真正的民意摆不上桌!”
县委办的副主任说:“不要吵了。何必呢!这都是工作上的事,不要为了公事伤感情。”
好几个书记都劝他们,有劝高书记的,也有劝张建中的,但高书记还是梗着肚子说:“不要以为,仗势就可以欺人。我不吃你那一套!”
“你别扯远了,我们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指手划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否定我?当初,你在边陲镇任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站出来?怎么不见你揭发我*民意?不要以为,当了书记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当到不想当才轮到你的。”
有人一边拉高书记一边说:“好了,不要说。”
高书记却说:“我为什么不说?我说的有错吗?”
有人笑着说:“你没错,但也不对!”
“怎么不对?因为他是张建中?”张建中有什么了不起?潜台词是李副书记的女婿,只是不好说得太直白,“你们不要口是心非,我把你们心里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你们却在这里假好人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