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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敏敏说,把那条冷毛巾递给郝书记,一边使眼色说,“我要跟他说些话。”
老妈要是还晚一点进来,她就把想要说的都说了,然而,现在再要顺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又不好开口了。
老李还是先找丁建,把他这次来市里的目的说了一遍,两人便上门找常务副市长,然而,他们吃了闭门羹。
“事先,你没给他电话?”
“给过的,他家里没人接。”
“说不定出去旅游了。”
“不会吧?我只是以为,上哪拜年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两人在一家中西餐厅坐下来,一边吃晚饭,一边透过玻璃窗,看常务副市长家的灯光亮没亮。
“事情怎么弄得那么复杂?”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公安局长说的,那小子,到现在还瞒着我。”
“县委书记的态度不是很明显吗?不是愿意当这个和事佬吗?你有没必要那么大老远跑到市里来,其实,一个电话,常务副市长也会帮你。”
“有些事情,你知道,在下面,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县委书记跟副县长曾经是搭档,一个镇委书记,一个镇长,只是这些年才分开的,你怎么知道这其中有没有猫腻呢?”
还有不想让丁建知道的东西,张建中先是被副县长看中的,他女儿不争气,偏要嫁给那个陈大刚,才让他老李捡了这么个大便宜。副县长心里服气吗?这几年,张建中又蒸蒸日上,那个陈大刚一日不如一日,他会让你过舒服日子吗?
很显然,这全是副县长搞的鬼,他顶着县委书记不妥协,县委书记似乎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灯亮了。”
丁建眼睛好使,先看见了常务副市长家里的灯光。先打电话过去,果然是常务副市长接的电话,丁建忙把电话交给老李。老李笑着说,又要麻烦你了!常务副市长说,我们还用客气吗?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还是当面跟你谈吧!”
“别那么大老远地跑来跑去了。今天,我跑了趟省城,累得够呛!”
“四点,我就到了,一直等你到现在!”
常务副市长便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有点后悔刚才太有点信口开河,见面时,他就有些绷着脸,听了事情的经过,他说,这事关键在两个人,一个是副县长,一个是陈大刚,只要他们不闹,就不会有问题。现在这种事,只要没人闹,谁都不会管。那些出事的,主要是内部问题,多是分赃不均狗咬狗闹出来的。通了天,市里不管也不行了!
老李说:“副县长才是关键,说服他,那个陈大刚也就不会闹了。”
“县委书记的态度怎么样啊?”
“表面上,还是肯帮忙的,但很难琢磨得透,他是真帮忙,还是假帮忙?我这次来,就是希望你跟他通个电话。”
“就这点事?”
“就这点事!”
“你看看,这点事,跑来跑去多浪费时间,通个电话就说清楚了。”常务副市长松了一口气,拿起话筒问老李电话号码。
“现在他应该在办公室。”
“不是还放假吗?”
“试试吧!”
“那就往他家里打。”
已经晚上九点了,应该回家了。
“书记吗?是我啊!老余。哪个老余?市里的老余,多余的余!”
县委书记马上道歉,说:“真不好意思,正在看电视,太吵了,一下子没出来。余市长有什么指示?”
“我哪敢指示你?”老余换了一下拿话筒的手说:“先给你拜个晚年!祝你鸿运当头,升官发财!”
“我还升什么?到头了!”
“那就发财吧!”
“发财也没份啊!兴宁县的经济你会不知道?是老鼠尾生疮,大也大不到哪去!”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兴宁是我们市海岸线最长的县,跑一趟香港,什么都有了。”
县委书记还在猜常务副市长给他电话的目的,一听这话,马上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我听说,你们那出了点小事?老李急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香。”
“他那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也这么说他,一个副书记,那么点小事怎么也搞不定,还要劳烦我给你打招呼。不过,老战友一场,不过问一下也过意不去。这事啊!你关心一下,能帮忙就帮个忙。”
话也只能到此,谁也不可能要人家硬帮忙,违反原则帮忙!
离开老余家,丁建问:“还去哪?”老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回去吧!”丁建看了一下时间,说:“现在赶回去还不太晚!”各往各的车走去。
这天,老李是自己驾车来的。正准备伸手拉车门,又回头说:“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
丁建也停了下来。
“有时候,去边陲镇走一走。”
“什么意思?”
“到了那个穷地方,怎么说你也是大老板,投资不投资一回事,给张建中助助威!”
丁建笑了起来,说:“你这岳父当的,真够超心的!哪天我去一趟,扮扮投资商!”他又说,“要不要多带几个过去?”
“这个你拿主意!”
老李还想说什么,终还是说不出口,心里就想,也不一定要他带你去,又不是不识路,自己去那酒店也可以。故意在车上磨蹭了一下,跟着丁建的车,到了岔路口,彼此按了一下喇叭,就分道扬镳了。
542 不会是梦想成真吧
现在,往兴宁县跑,其实也是往那酒店跑,在离那酒店还有两公里的地方才向右拐。看了看倒后镜,并没有车。那时候,汽车很少,路面也不复杂,虽然转业前,才学会驾驶,又许多年没开了,但还是应付得来。
这会儿就感慨,还是自己驾车好,想去哪就去哪,不用身边跟着个司机,像称砣似的。又想,现在的人似乎都有些儿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了。
几天前,你有什么事可隐瞒的?坦荡荡!赤条条!今天呢?就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去干什么了?就是丁建这个带路人,你也不想让他知道。
到了那个岔路口,对自己说,明天再跑这条路吧!一踩油门,车便冲了过去,看见那酒店的灯光,心扑扑跳起来,想会不会碰到熟人?如果,碰到熟人,人家问跟谁一起?你怎么答?老实说,一个人。那么大老远的,一个人跑到这来,还不成了老嫖客?
后面有一辆车,不会是丁建跟了上来吧?老李没敢减速,继续向前跑,那车比他还比,冲到前面去了。
虚惊一场,丁建怎么可能回头呢!
在前面五公里左右掉头,往回开,这次没管那么多了,直接就开进那酒店的停车场,碰到熟人就熟人,到那种地方,还能有什么好事?彼此彼此,谁怕谁啊!
减速,空档,打左灯,后面却有人狠按喇叭,老李忙又朝右打方向盘,妈的,路那边宽,你就不能绕过去?就一定要往左道挤?
这一耽误,车又过头了。还掉不掉头?这跑来跑去的,酒店门口的人也注意到你了,也记住你的车牌了。如果,一直开进去,人家反而不注意。
算了,算了,别酒店门口有什么居心不良的人,跟你玩一把,你连老命都赔进去了!他突然发现,这种事还真不能自己去干,没个照应不行,遇到什么麻烦事,帮你的人都没有!
车一踏上回兴宁的岔路,老李反而松了一口气,妈的,你还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还没有到不顾一切去干坏事!还是回家得好?还是别总想这外面的事,扳指算算,老婆也该慰问慰问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有些儿懊恼,这几天,每每想起那按摩女骑马似的在他身上奔驰,体内的血就沸腾,冲动就强烈不已,然而,晚上躺在老婆身边,却一点激情也没有,又担心满足不了老婆,被她一脚踢下床。
他对自己说,这绝对不是生理原因,只能怪老夫老妻,几十年如一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种行为已经成了例行公事,一种固定的程序,哪还能有什么冲动!
这时候,敏敏取下张建中背上那条渐渐冷却的毛巾,见没那么肿了,就要他翻过来,睡在床上。
“没那么痛了吧?”
“好许多了。”
冷不防,敏敏跨腿坐上他身上,张建中动了一下。她说,知道没压着你。她坐在他两腿间,两手撑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
“你妈进来怎么办?”
“她不会进来。”又说,“进来也看不见。”
那条黑色的裙子很宽,把下面遮得严严实实。敏敏身子往下一卧,一只手的手肘撑着床,一只手就在裙子里捣弄着把他的裤拉了下去。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些长时间,就只是穿着空空的裙子。
“你搞什么名堂?”
敏敏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下面不停地摩擦,张建中受不了这么刺激,已经苏醒了。
“今天我要主动。”
“你怎么能主动?”
“我能,当然能!”
“我说过的,不能让你主动,你掌控不了自己。”
“如果,如果,老妈帮我呢?”
张建中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问:“你什么意思?”
“我让老妈扶住我,如果,我掌控不了自己,她可以拉住我,不让我再往下坐。”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想了好久好久,才下这个决心。”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解开衣扣,又把很宽的裙摆撩得更开,说,“这样就好,老妈什么也看不见。”
“你买这条裙子,就是这个目的。”
她双手撑着床,抬起屁屁,双腿跪起,前前后后蠕动,刺激已经有些儿坚硬的磨菇头。她亲了他一下,悄声说:“帮我调好位置。”
张建中说:“不行!”
“我还不往下坐,只是让它呆在门口。”半软半硬的状态就挤进去了,但一被她滋润,立马就变了样,她改用一起一落,可以感觉到磨菇头进去,又出来。
老实话,除了不能玩彻底,敏敏各方面都很好,或者,就是因为不能彻底,她显得其他方面更出息,汪燕算是老手,除了可以承受外长驱直入外,其他表现都没有敏敏玩得出彩。现在,她趴在张建中身上,屁屁高高翘起,一边亲他,一边让磨菇头进进出出。她曾说,她用两张嘴亲他。
如果,她可以玩彻底,还有那个耐心吗?还会那么亲他吗?屁屁早沉下去了。
“我叫我妈进来了。”
“不要好不好?”
“你怕什么?我们就用这个姿势,我已经把你的脸遮住了,妈又站在我后面,根本看不到你。”敏敏说,“你不想要吗?我全部都给你啊!”
“我有点接受不了。”
“有什么接受不了?”
“我比你还紧张了!”张建中的心跳得很厉害,虽说看不见,但总是在做那种事,多了一个不相关的人,那种感觉要多怪有多怪,你还可以投入吗?更要命的是,你还可能浮想联翩,跟郝书记尽兴地玩一把,她那种成熟的韵味,较之于敏敏各有千秋。
“已经很厉害了。”敏敏贴着他的耳朵说。
可能不厉害吗?有被你刺激的,也有可你那些话刺激的,这会儿,他在想郝书记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山峦,那两颗紫色的葡萄,还有那很厚实的大屁屁。如果,她也像敏敏这样,一定会一沉到底。
好像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感觉,她在自己身上策马飞奔,梦里,梦里她们母女俩曾配合默契地与他做过事。
不会是梦想成真吧?
郝书记就在门外,敏敏趴在张建中身上,她刚好推门进来,忙又把门拉上。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清楚地看见,敏敏高翘的屁屁一起一落,有些事,看比来真还刺激,看不见,又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刺激。
很显然,敏敏正在吞噬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头鬼。屁屁翘得那么高,是不敢完全吞进去,想那大头鬼就在门口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双腿不禁一热,喷出一汪水,很有一种扑上去替代敏敏的冲动。
好像敏敏叫自己,却不敢确定,又不好意思贸贸然闯进去,就在外面轻轻咳了一下。
“妈,你来!”
听见了,还是要确认一下:“叫我吗?”
“你来啊!”又说,“把灯关了。”
关了房间的灯,还有床头灯的光。
“你帮我。”
“我怎么帮你?”
郝书记发现自己完全傻了,这可是你的主意,你怎么还问敏敏吧?他们现在这种状况,你怎么才能帮他们呢?确实地说,是帮敏敏!
“你先别动。”
敏敏停止蠕动,她却不知该托住女儿什么地方,很显然,这个姿势,屁屁是朝上的,而且,侧身坐在床边也不给力。
“我上来吧!”
敏敏有点紧张,问:“你上来干什么?”
“坐正身子会托得稳一些。”
她发现,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