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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副主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幸好主席进来,听到了后面那段话,便笑着说:“看得出,你很关心张书记。”
“我和张书记是无话不说。”
“张书记那么忙,哪有时间跟你说话啊?”
“也有不忙的时候啊!在边陲镇不像在城里,下了班,各自都回家了。我们住宿舍,宿舍就在镇府大院里,见面的机会多,经常在一起说话。”
“现在是冬天,站在外面说话多冷啊!”
“谁那么傻,站在外面说话?”
“是的,是的。在宿舍里说话暖和。”
有人就问:“你们习惯在谁的宿舍说话。”
“我不是一个人住,都是我找他,去他宿舍。”
主席觉得越说越上道了。
“我们女人总是吃亏。你是女孩子。我说惯了,一下改不过来。”
“也不能这么说,怎么说他也是书记,哪会来找我,更不会去我宿舍。”
“你是个挺懂得关心人,理解人的女,女孩子。”
外甥女脸红了红,说:“哪里,他还经常说我,像个假小子,一点也不懂温柔,以后想嫁都没人要。”
“你不能太粗心,也要懂得关心自己。”主席开始把说话得明显些了,“完了事,麻烦都是女人的了。”
585 你才不是处女
外甥女也听话里的味道不对了,问:“什么麻烦?”
“所有的麻烦啊!”
“所有什么麻烦?”
主席摇头说:“你太不懂得关心自己了,会有什么麻烦都不知道。”
这一刻,她想外甥女是不是真有了麻烦?是不是请假回来偷偷搞人流?看她这么蒙懵的样子,还真有可能出现这种后果。
“比如说,怀孕啊!”
外甥女吓了一跳,问:“怎么可能会怀孕?”
主席笑了笑,说:“也是,你在妇联工作过,应该配合搞过计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计生办也有很多免费的避孕药。”
外甥女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有羞涩的缘故,更多还有气的,就像她脸上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脚一跺说:“你们混帐,都是混帐的东西!你们叫我来,说是保护我,说是维护我的权益,其实,一个个都是假仁假意,你们比那些造谣的人还坏!”
“我们就是怕你受伤害啊!我们就是要帮你解决导致的后果,解决种种麻烦啊!”
“我没有受伤害,我没有什么后果,也没有什么麻烦,一点麻烦也没有。”
“你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不坐了,不说了!”
外甥女想往外走,但坐在门口那两位副主席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
主席过来抱住外甥女的肩,很亲切地说:“到这里来的人,开始都像你一样,嘴硬不承认,其实,我们能理解,这种事,谁都不好意思承认。”
“你放屁,我们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也没干。”
外甥女双手用劲,一下子挣脱了主席亲切的搂抱,却听见主席“唉哟”叫了一声,外甥女反而不知所措了,定定地站在那里。
主席捂着脸说:“你的手劲很大。”
外甥女喃喃:“对不起!”
一位副主席说:“主席这么关心你,你还打她。”
另一位说“你不要辜负了主席一番苦心。”
还有一位不得不说:“主席完全是为你好!”
主席说:“我不怪你,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冲动的。我们也不B你,你自己想清楚,说还是不说?不说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完了事,什么都不管,痛苦只留给我们女人了。”
——你问问在坐几位,谁愿意做女人。
——好多妇女人到我们妇联来诉苦,说的都是这些,男人只管自己,男人需要的时候,当女人是宝,花言巧语就是为了一个目的,有了麻烦,又嫌女人烦,甚至大打出手。
——当然,张书记不会这么做,如果,你反目他会更麻烦。我们也看得出,你中毒很深,被他的花言巧语迷了心窍。他是结婚的男人,他能给你什么呢?他会离婚娶你吗?完全不可能!
外甥女开始还有点儿歉疚,听着听着,火气又上来了,指着主席的鼻子说:“你不要放狗屁!不要污辱张书记!张书记不是那种人,张书记爱他老婆。你知道,他老婆是谁的女儿吗?是李副书记的女儿,他是李副书记的女婿,他根本不会喜欢其他女人,更不可能心怀不轨!”
这么说了,又觉得自己有点吃亏,人家还不以为你喜欢张建中,张建中却不喜欢你。
“我也不会喜欢他,我们是很谈得来,我们的关系是很不一般,但是,我一直都当他是我大哥,我也一直都当我是小妹妹。你们不懂,你们根本不懂,因为你们够龌龊,以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会发生那些肮脏事。”
“你真是不可药救,你真是花岗岩石!主席忍无可忍了,拨开外甥女指着自己鼻子的手说,不要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没办法你,我们就不查不出真相。”
——妇联是妇女们的家,我是妇女们的家长,我这个家长是希望所有的姐妹们都能感受到这个大家庭的温暖,不管她们有没有犯过错,我们也一样视她们为亲姐妹。所以,我才苦口婆心地劝你,耐心地做你的工作!
——你以为,张书记就守口如瓶吗?你也知道他是李副书记的女婿,他要不说清楚,李副书记会放过他?他要不说清楚,李副书记还会要他这个女婿吗?可能就是抱着这个幻想,但是,我告诉你,你这个幻想已经破灭了,张建中什么都交代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什么地方,有过多少次。他都说了。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张建中胡说八道!”外甥女跳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人,你们一个个都应该抓去坐牢,抓去枪毙!”
“你觉得骂有用吗?张建中已经回到老婆怀抱了,你骂什么都没有用!”
外甥女哭了起来,她觉得很无助,连张建中都屈服了,张建中,你不是人!你个王八蛋,没有的事你怎么也可以承认呢?你老婆原谅你,李副书记原谅你,你就不想想我?你愿意当缩头乌龟,愿意被冤枉,你也不能冤枉我啊!我一身清白,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叫张建中来,我要跟那个王八蛋对质!”
“你以为对质就有用吗?”
“我是清白的!”
“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嘴硬呢!”
外甥女扑向主席的办公桌,主席忙拉住她。
“你要干什么?”
“我要打电话,叫我姨夫来!”
“姨夫来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吗?”
外甥女又向门口冲去,两位副主席又把门堵住了,这次,外甥女不退却了,双手又抓又揪,一定要冲出去。
“别让她出去!”主席经验丰富,这种发了疯的女人,什么傻事都干得出来,闯出去,可能就会跳楼畏罪自杀。
两位副主席被外甥女撕扯头发,撕扯衣服,却视死如归坚守阵地。妇联的人听到动静,也拥了过来,更是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主席心定了,大喝一声:“好了,别闹了,别在这撒泼了!”外甥女闹得也没力气了,又见那么多人拦住去路,主席再这么一喝,便“扑咚”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张建中,你个王八蛋!
——张建中,你不得好死!
——张建中,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主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又好言好语相劝,说:“他这么无情无义,你为什么还保护他呢?你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把他干过的肮脏事都说出来,他做初一,你做十五,让他也别想有好日子。”
“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外甥女狠劲地捶着地。
有人说:“到了现在,你还说你的清白的,谁还会相信?”
“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清不清白?我自己知道。”
“你敢去验吗?”不知谁冒出这一句,“如果,你是清白的,你敢不敢去验?”
立时鸦雀无声。
主席兴奋起来,说:“是啊!是啊!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我们去医院验,如果,你还是处女,你就是清白的!”
“流氓!你们都是流氓!”
“你不敢了吧?”
“谁是流氓?你还没结婚,就不是处女了,才是真正的流氓!”
外甥女站了起来,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谁不是处女?你才不是处女!”
此话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
主席到底是主席,是你一句话就能镇住的?你外甥女就会装腔作势,如果,不是说张建中已经交代了,能攻破你的防线?
“还是不要去献现丑了,老实交代吧!我们不会怪你。不管你怎么对我们,我们还是会保护你。我们妇联是妇女们的大家庭,妇女们都是我们的亲姐妹!”
“狗屁亲姐妹!”外甥女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我们去医院,如果,我是处女,我把你们都告上法庭,你们都有份,张建中更是罪魁祸首!”
586 肯定是意外
外甥女跟着妇联一帮人去医院,却一点意识不到危险,幸好,那时候的医生还是很有医德的,否则,白也会说成黑。
外甥女拿着医生的鉴定,死都要杀回县府大院。
“是不是李副书记要你们B我的?你们的叫张建中滚回来,我要他睁大眼睛看看,他跟谁乱搞男女关系?”
妇联主席忙打电话给高书记要他赶到医院来制止,高书记非常不客气地说,谣言都满天飞了,你要她避避谣也没什么不可以吧?你们轻信谣言,你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也很应该吧!县长的电话打过来,高书记才不得不出面,但他非常气愤地说:“像妇联主席这样的人,不处分不行。”
县长便在电话里把主席狠狠地训了一顿:“你是怎么办事的?你那么高调干什么?你怎么把她B去了医院?”
主席替自己争辩:“你不是要我们查出问题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的?我是这么说的吗?”
“主任是这么传达你的精神的。”
“我不管你们谁误解了我的精神,这事是你闹出来的,你必须承担所有的责任!”
主席周身冒冷汗。
老李叫她去谈话,问她为什么编造谎言?张建中什么时候交代了?交代了什么?谣言为什么满天飞?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
主席一个劲地赔不是,却只字不敢提自己执行的是县长的任务。很显然,你把老李和县长都得罪了,如果,再向老李解释,还要戴上一顶破坏领导团结的帽子。
老李不可能不向县委书记汇报,谣言满天飞的时候不汇报,澄清谣言,还女婿清白,没有谁不乐意干,他还提议把妇联主席撤了。
第二天县主要领导一碰头,这事就定下来了。有人提议让郝书记接任她的职务,老李不同意,这事本来就涉及到张建中,人家还不以为他老李浑水摸鱼?还不弄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其实,他也清楚,郝书记并不想当那个什么破妇联主席,说是一把手,庙小权弱,文化部门虽穷,也比妇联富裕,且还是一个大单位,直管十几二十个文化场馆。
那天,张建中回到边陲镇才知道外甥女冼冤的事,却一点高兴不起来,从高书记的办公室出来,经过文化局,突然便拿起大哥大拨打郝书记办公室电话,电话一通,他又想挂掉,那知只响了一声,郝书记就接了。
“你好!”
张建中心儿扑扑跳,问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你想要弄清楚什么?
“你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声,郝书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明显弱了许多。
“是我。”张建中觉得喉咙发干。
轮到郝书记无言于对了。
“我现在回边陲镇。”
很多余,又不是敏敏,有必要向岳母汇报自己的行踪吗?
“不吃午饭才回去吗?”
“在路上吃吧!”
又是沉默。
“没什么就挂了。”
“挂吧!”
彼此都没有挂。
“有个事想问问你。”终于说出口了。
“电话说不方便吗?”
话音未落,有人走进郝书记的办公室,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等等,还是约个地方见面说?”
“我回家拿点东西。”
“那我去你那。”
不知怎么地,就这么说了,像中了魔咒。
昨晚,一离开,郝书记就后悔得不得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呢?你怎么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去帮他们呢?你那样的表现,还要把敏敏挤开。那时候,你已经触碰到了大头鬼了,特别是你坐下去的时候,大头鬼没钻进去,却被你压在门口,肯定沾满你泛滥成灾的溪水。
张建中清楚得很,从你坐在他膝盖开始,他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这个电话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