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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敏敏也有信心。”
“只是这个过程是个未知数,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漫长。”
“我不在乎。”
即使在乎,你也要这么说。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说:“你让我觉得你很虚假,现在不是要你表决心的时候,我们说心里话,跟我不能说心里话吗?”
张建中不知该说怎么好了,不表决心,难道说自己对其他女人动心,难道说自己后悔娶了敏敏。
“我跟敏敏在一起,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她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她什么时候才能容纳我,我并不在乎,总之,我坚信,有那么一天,她可以容纳我。其实,其实,现在这样,我也觉得挺好的。”
郝书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昨天,还是今天?”
张建中被她问住了。
郝书记希望那个时间段是今天,跟她发生了关系以后,然而,张建中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么说!
“我一直都在担心,特别是听到谣言后,说我不相信你,不对,说我相信你也不对。我太清楚缺少什么,女人对你有多大的诱惑力,你和外甥女几乎不设防。春节那天,我都看到了,别人对你总有几分敬重,她随便得可以对你大喊大叫,在舞台上也好,在舞台下也好,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搭你的肩膀,就是敏敏在那种场合,也不会没有顾虑。”
“她就是那么个人,我们随便惯了。我一直当她是没长大的女孩子。”
“我希望你以后要改一改,特别发生了关于你们的谣传,再不能那么随便了。”
“我会注意的。”
“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沾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人家图你什么呢?看中的还不是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你不可能给到她们什么时,她们就会反目,那时候,敏敏能不能原谅你?老李能不能原谅?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没有老李你不会有今天,老李能把你扶上来,也能把你推下去。”
“我懂,我有分寸。”
“我知道你很想干一番事业,如果,栽在女人手里,是非常不值的。”郝书记说,“如果说,你有那方面的缺失,从今天开始,应该不缺失了,我已经弥补了你的缺失,我图你什么?只图你对敏敏好,只图你不要对别的女人动那种心思,不要毁了自己。”
这才是她最想要说的话,兜了那么大的圈子,说了那么多道理,就是希望张建中明白,她可以弥补他的缺失,而且,她是为了维系这个家。
这是一种母爱的伟大吗?
说不清,但又多少有那么点意思,或许,只是借口伟大之名。她坐在张建中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腿上。
——每次一接到你把敏敏送进医院,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替敏敏担心,也替你焦心,特别是敏敏要我帮你们的那两个晚上,我更体会到了你的感受,有时候,我为敏敏高兴,这么一种状况,你还对他不舍不弃,有时候,我又为你心痛,很正常的一件事,很应该得到的一种享受,你却不能得到。
——我帮敏敏想过很多办法,敏敏能够给予你的,我都尽量让她给予你,许多事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做的,我都要敏敏尽力做到,不要怕羞,不要嫌脏,但是,最终还是缺少最后那一点点。
——我不知道自己背着敏敏那么做对不对?应该不应该替代敏敏,就目前而言,似乎也只能用这下下策。我不想你有任何负担,不希望你有任何歉疚感,对敏敏,对老李。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手在张建中腿上抚摸,她的眼睛看着他那张年青的脸,很想吻他,却克制住了,这不是你可以做的,你要做的仅仅是弥补他的缺失。她分腿坐在他的腿上,手已经滑到了她想要抚摸的地方,身子靠着他,头搭在他的肩上,合上眼睛感受手的抚摸,年青真的很好,刚刚才撒了一回野,这会儿,头又抬了起来。
张建中也把头搭在郝书记的肩上,也合上眼睛,手上没敢有动作,却也感受她的抚摸。
手钻了进去,终于抓住那个大家伙了,把儿好硬,沟儿好深,头儿好大好烫,还是要站起来,刚才,不穿裤子该省多少事?她只用一支手解除自己的障碍,另一支手还是舍不得离开那个大头鬼,因此,虽然站着,却弯着腰,头还搁在张建中的肩。再次坐下来,就不让彼此之间留有空间了,刚才为了抚摸,贴着他坐,这会儿,让彼此有更亲密的接触,小腹紧贴着小腹,反手从肥臀伸下去,托着那东东在门口戳来戳去。
早就泛滥了,还是不想太快进去。张建中再不能无动于衷,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背,却用劲地让她靠自己更紧,那两坨肉便把前胸挤得满满的。敏敏不可能给他这种饱满的感觉,即使汪燕也逊色很多。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好几次都想移到前面来。
“可以吗?”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终于握住了,一手一个,但根本握不完,质地也很好还很有弹性,两颗葡萄拇指般大,硬硬地挺着,真想一口叼了。
他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肥臀抬了抬,手扶着那东东调好了位置,慢慢坐下去,感觉大头鬼一点点挤进来,坐在他的腿上了,停止向前的大头鬼好像一下子涨大了一圈。好满,满得差点受不了了。
刚才频率太快,根本体会不到这份细腻。
肥臀轻轻地摇,大头鬼便像很懂她似的,哪儿痒就戳哪。
忍不住还是吻了他,先吻耳朵,张建中一阵酥麻,大头鬼便在里面跳了跳,跳得她身子发麻发软,只好吻他的脸,还是没敢吻他的嘴唇。
脱了她的衣服,张建中双手从两侧一推,两颗紫葡萄几乎沾在一起,头一低,叼进嘴里,郝书记哪受过这刺激,身子一挺,差点没有朝后倒下去。
看着他吮得“吱吱”有声,她爽得嘴里喃喃:“你怎么会这么吮?你怎么想到会这么吮?一口把两颗都吮进去了。”
还不是因为那两坨肉够丰满吗?否则,两山相望,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拢到一块,张建中哪有时间回答她,吮得更用劲。
589 冠其美名
郝书记双手搂住张建中的脖子,身子后仰,给他留有更多的空间吮,吮得越用劲,下面越痒痒,肥臀摇动的频率也快起来。
肉多就是好,一点也不咯,相反越摇得快越舒服。
“等一等,轻一点。”郝书记意识到这么拼下去,自己很快就完蛋了。她不不想来得太快,还想多点感受年青人的气势。
张建中轻了,却用舌头画圈圈。
更要命,全身都酥麻了,好像,好像是自己教敏敏的,他却学会了,却用来对付自己了,小腹一收紧,失禁似的喷出一汪水。
“不玩了,不跟你玩了。”她靠上来,两坨肉压住张建中的脸,他想吮也没那么自如了。
张建中抱着她站起来,想把自己挂在他脖子上,又担心他承不起,便一脚着地,一脚挂在他的腰上。开始冲刺,像刚才那样,快进快退,郝书记只让他疯狂了一会儿,便制止他。
“慢一点,别太猛!”
“不好吗?”
“不是不好,怕你太快!”
怎么可能呢?这是第二次,而且间隔的时间又那么短。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快枪手,张建中又是一阵猛打猛冲。
“悠着点,悠着点。”
嘴里这么说,还是配合他,你不是为自己,你是在为他,他怎么觉得爽,你就怎么配合,你不能有私心杂念,不能偷着自己爽。
张建中停了下来,郝书记身体的分量毕竟要大得多,搂着她的腰太有厚实感,刚才那轮冲击又耗了不少体力,总这么托着她,感觉有点累。
郝书记替他擦着头额上的汗,说:“那么拼命干什么?怕没得玩啊!怕不让你爽啊!”
刚才倒是有这种感觉,这会儿还有担心吗?只想刺激大头鬼让自己有一种全身的酥麻,感受那种淋漓尽致的爽。
她让他坐下去,又让他往下躺,沙发有点窄,即使重叠也不能完全舒展。
“还是到床上去吧!”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
郝书记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说:“我们不上你和敏敏的床。”
说着,翻身滚到地上。
压在郝书记身上的感觉真好,胸下那两坨肉很柔软,肥臀很有弹性,一挤压,一反弹,很想在她身上磨豆腐,却担心她又意识到自己是老手,只得静止不动。她感觉大头鬼钻得很深,几乎顶到心口了,感觉大头鬼很硬很烫,把自己胀得满满的,刚才站着狠是狠,却没那么深,刚才坐在他腿上,虽然能感觉他一点点深入,离到底还是有一点距离。
突然,动了一下,大头鬼又像大了一圈,且还往里钻,再钻就像要刺伤胸口了,本能地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让他角度调得太好,把彼此间的距离缩得太短。张建中也感觉到了,自己并没动,那家伙在里面却像是长大了几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的确不知道,以前没有这种状况,以前只是粗壮得汪燕咬牙承受,郝书记有足够的伸缩度,不曾想,那东东却会往里钻了。
“再试一试。”她要张建中调回刚才的位置,自己尽力往上抬起肥臀,贴贴紧他,“你别动!”
感觉到底了,感觉被胀满得没有了空隙,静止着等着那猛然一膨胀,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不会是幻觉吧?可能第一次戳得那么深,自己受不了,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呢?
松了一口气,要张建中在身上动,张建中磨了半个圈便停了下来。
“不要停。”
张建中很笨拙地又磨了半个圈。
“画圈,你就当那是一支笔,你拿着那只笔画圈。”
张建中画了一圈。
“就是这样,再来,再画。”
有了那一圈垫底,张建中便使出了真本事,那东东戳在里面画圈圈,外面贴着那馒头似的小山丘磨,磨得郝书记那个爽,双手双腿都瘫软无力,大字似地躺在地板上,只有肥臀还本能地往上一挺一挺。
突然又来了那么一下,完全放松了警惕,只能尖叫,只能硬生生扛,身上便沁出冷汗“又那样了。”
这次,张建中感觉自己要爆了,却被她那一惊,降低了几分热度。
“真感觉到了。”
张建中认为,是自己就要到顶点的原因,那一刻,总要膨胀到某一个极致。郝书记却觉得再极限也不会那么样,心里不禁涌起些许悲哀,敏敏本来就那个,偏遇到这大家伙,而且,还会来那么一下子,就算以后,敏敏过了前面的坎,这时不时的一下子,也会要她的命。
不过,她还是很有自豪感,认为张建中是她开发的。
虽然,死也不承认自己带有私欲,还是想,以后还要让他懂得更多。张建中似乎也很能掌握要领,本来他就是聪明人,一点就明,只演练一次,就很能让你把持不住了。
总听人说,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好,还真是好,年青的气势就是足,你挡也挡不住,年青的刚强就是够,有时候,还担心太用劲会不会拗断?特别是爆发那一刻,感觉全身每一处都会被他戳伤。
她是在上面结束的,像敏敏那样趴在他身上,只是很紧地坐在他身上,双手像他那样,从两侧把自己那两坨肉挤得扁扁的,让两颗葡萄挨在一起,然后往他嘴里塞,他腾出来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肥臀不停搓动。
“来了啊!来了啊!”
他只能用吮吸回答她。
她鼓励自己,也鼓励张建中:“用劲,再用劲!”
“给我,你给我。”她不知道想要什么,想要他把自己送上天,还是要他一泄如注。
大家伙膨胀得可怕,直往心口戳。
一只手滑到肥臀,很给力地跟着她的节奏。
“就这样,别停,你别停!”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乎像在哭。
郝书记突然像被电击中,一阵酥麻,倒了下去,就只感觉那大头鬼膨胀,膨胀……占据了她知觉的整个画面。很想夹紧双腿,不让它乱动,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也就在这一刻,它像是爆炸了,一爆一强劲,郝书记晕死过去。
当然,她的晕死与敏敏不是一回事。那是一种爽到极致的晕死,飞上天的晕死。好久好久没有过这和好的感觉。郝书记趴在张建中的身上,许多爬不起来。
“我休息一下。”累倒是有点累,主要还是瘫软,有力气不听使唤。
回边陲镇的路上,张建中发现自己禽兽不如,竟与郝书记搞到一起,你与外甥女的谣言还没澄清,倒真真正正掉进了浑水。郝书记是敏敏的亲妈,生她养她,你们却发生了那种关系。他记得乡下有一句土话,“养大狗仔,超死狗乸。”
你张建中就像那条被养大的狗仔,虽然,你不是郝书记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