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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中那小子什么事不敢干?
书记看到了希望,当初,就是希望他干出点名堂,这小子没辜负期望,半年不到就找到发展的路径了。
“我作为边陲镇压联系点领导,非常感谢常委这一作法,退一步说,就算是空想,我们也要B他兑现。”
老李无言。
女部长却兴高采烈,本来只想讨老李的好,却高尺竿头更进一步,也正中县委书记下怀。
“还有一件事,想跟两位书记商量一下。”
她要趁势而上,火上浇油。
“边陲镇都干了什么?你要树为典型?”老李很怀疑。
“那篇文章,应该说是意外收获,我去边陲镇,主要是了解他们拆除天线的情况,从他们上报的简报里,我们发现他们行动最快,工作干得最扎实。他们的经验也很值得各镇借鉴。”
“这好事,不能总让他占了,这报上才宣传他的经济,马上又树他为思想工作的典型,人家会怎么看?”
女部长对书记说:“李副书记太多顾虑,他不是从有利于工作考虑问题,而是从小张书记是他的女婿考虑问题。”
书记笑着说:“他还忘了一点,边陲镇是我的联系点。”
“是啊!是啊!有什么好顾虑的,书记的点,不鼓而吹,也说不过去,如果,别人有看法,那也是对书记有看法。”
书记说:“哪天,我得下去走走,给他们鼓鼓劲。不然,许多事可能会被你老李搞砸了。”
老李很冤枉地说:“我还不想他出成绩吗?我怕你们把他宠坏了,怕他不可一世了。”
“你说对了,我就是希望他不可一世!改革创新吗?不但要有想法,还要有不可一世的勇气。”
女部长想起张建中戏弄自己的态度,心里暗暗庆幸在这里遇到了县委书记,知道他原来是这么个态度。张建中不不可一世似乎还不行。
“典型的事,你看怎么样?”她想得到书记明确的答复。
“还有问吗?我的点当然是典型。”
老李很无奈地说:“我担心,你们会把他压垮。”
女部长笑着说:“不会压垮的。”
书记说:“这就看你的眼光了,你选得女婿不会那么不经事吧?”
张建中还没得意完,新精神就到了,女部长说,这是书记的意见,他的联系点,必须成为典型。张建中吓了一跳,想这女部长不会是假传圣旨吧?
老李的电话也打进来了,以后,你少跟宣传部的人瞎吹,现在,把自己B到绝路上了吧?你怎么搞招商引资?谁会跑到你哪去?丁建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往你那丢钱,别人才不会那么傻,跑到边陲镇撒钱搞旅游开发。
张建中还不知道报上的事,边陲镇边远,经常一两天后,报纸才到,等他看了那篇文章,喜忧参半,喜的是,那个科长还是有点水平的,又从理论层面完善了周镇的那个理念。忧的是,你已骑虎难下,不搞出点动静似乎不行了。
现在,你要双管齐下啊!
622 太聪明很难嫁出去
按双方协议,三小姐根本不用到边陲来督查咸水货,因此,这么几年的合作,她只在省城验货收货,但这次,她却亲自到边陲镇来,说是上一批货出了状况,对张建中非常不放心。张建中心里却明白,她是来摸路子的,想弄清楚他们是怎么运作的,好为赵氏直接走货提供参考。
“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想知道,你的整个运作情况。”
张建中一点不保留地告诉她,包括海傍村正在搭建简易码头,也带她跑了一趟。已经是三月份,天气暖和了许多,天空飘扬着绵绵春雨。她很关心地把雨衣递给三小姐,弄得她很迷惑他的殷勤。
“拿着!”张建中说,“别看雨不大,走那么一趟,能把你淋透。”
她穿着长至膝盖的风衣。
“我说的是,淋湿你的头发。”
“我有雨伞。”
“到了海边,你拿得住伞吗?不怕风把你吹起来。”
三小姐只好接过来,抖落着,仿佛担心雨衣里藏着蟑螂老鼠之类吓人的小玩意。
“以前,这里有没有码头吗?”
“如果有,就不会没有路了。”
“他们村的的船都在哪靠岸?”
“靠水浸村码头。不过,海傍村的船并不多,出海的人占很小部分。”海边沙滩上有一条小船,张建中说,“海傍村多是这种小船,船可以直接靠上沙滩,主要搞近海打捞,自给自足。这里各家各户制作的咸虾酱最好。”
“什么是咸虾酱?”
“没吃过?”
“好像没有。”
“用虾苗腌制的,闻着臭,吃起来香。”
“臭豆腐吗?”
张建中摇头,说:“我不知臭豆腐是什么味道。”
他没见过多少世面,臭豆腐这种省外的东西,只在书本上见过。
“像你说的那样,闻着臭,吃起来香。”
“应该不一样。我们是虾苗腌的。”
“臭的味道还不是一样?”
三小姐很不屑地看他一眼。张建中叫支书过来,说要带两瓶回去,又说多耍两瓶吧!三小姐说,不用客气,我不喜欢那种味道。张建中貌似找到反击她的机会了,不屑地笑了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多弄两瓶就一定是送给你?”
“不是吗?”
“不是。”
“不是就好,别浪费了。”
张建中无赖地笑,说:“我送给大少爷。”
三小姐看也不看他,走下沙滩,往大海走去,风吹得她身上的雨衣乱飞舞。张建中冲着她的背影叫:“你还去不去看那个海湾了?”
三小姐猛回过头来,看着他。
“想去看就跟我走。”
张建中也看也不看她,转过身,往停在村口的车走去。
他有点豁出去了,只要把那个海湾让给赵氏,他们肯定会来投资。如果,真像娟姐说的那样,部队也在查走私,失去这条水路近在眉睫,他要打个时间差,在大少爷不知道这个信息前,把赵氏引进来,暂不管规模有多大。
丁建在哪个海湾投资都不是问题。
因此,他要在近段时间把这两个“商”引进来,闹出点动静。
三小姐追了上来,问:“你说我们要去哪?”
“没听清吗?”
“刚才风大。”
“去那个你们感兴趣的海湾。”
“你有什么阴谋?”
“你说话也太直了吧?”
“听了心里不舒服?”
张建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还可以接受。”
“我告诉你,我们对那个海湾不感兴趣了。”
“别啊!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卦了?”
“什么时候说得好好的?你不是一直没答应吗?你不是一直想把那海湾交给一个叫什么丁建的老叔父吗?”
“不是老叔父,是我岳父的老战友。”
“在我眼里,就是个老东西。”三小姐说,“我们不想破坏你们至爱无间的关系。”
“你们不准备投资了?”
“不准备了。”
张建中会相信三小姐的鬼话?你强迫收购那个支撑不下去的加工小厂,只是玩玩?你们赵氏干事不会这么半途而废吧?钱再多,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
“早说啊!现在搞得我鸡飞蛋打,我把那个老叔父得罪了,他再不来投资了,你们也撒手不干了。”
“我很怀疑你的诚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担心,我们赵氏在这投资,有了根基,会介入边陲镇的走私。”
“这种想法很正常吧?你们白要那个海湾,不给一分钱,我们也没还清那一屁/股债,如果,你们再介入走私,我们还得卖血割肉。我张建中也算个聪明人吧?这么简单的问题,总不会想不到吧?”
三小姐咬牙切齿地说:“你也算聪明?”
张建中退后一步,说:“不蠢吧?”
“你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你在引狼入室。”
张建中很痛苦地说:“你就不能不那么介意?不那么小气?”
“我怎么小气了?”
“你三小姐那么聪明,会不知道我为什么把那海湾送给你?”
“打住!即使我们感兴趣,也不是送。”
“对,对。是投资,还要按国家政策向当地政府缴交土地使用费。”张建中说,“你就大人有大量行不行?明知我已经痛定思痛,知错就改,做出了不要老叔父也要与你们合作的决定,你还一定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
“你凭什么说自己的判断错了?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介入走私。”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张建中是不会相信的,但真到介入那一天,你张建中也怪不得赵氏,我三小姐没欺骗你,早就警告过你了。
张建中笑着说:“你们要介入就不会再跟我们合作了,而且,走那么一大批货。”
三小姐心里想,你张建中傻就傻在太自以为是,走那么一大批货就能证明我们不介入?在赵氏还没有理顺所有关系前,还会跟你们合作,不仅是这一次。
——先把该赚的钱赚了。
你懂吗?
你不懂,你的境界局限了你,只有小打小闹的智商。
张建中从三小姐鄙视的神情里知道她已经相信自己了,但他还不要乘胜追击,还要施放更让她分不清方向的烟雾弹。
又是那种很无赖的笑,笑得三小姐真想一脚踏过去。这就是一个小官人的秉性,真不知道这种人凭什么当的官?
——凭岳父!
真替他老婆悲哀,竟会看中这样的男人。
“有事说事,不要笑!”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诚意了,我希望你们也拿出点诚意。”
“马上就签合同吗?”
“不急,不急。今天,主要还是谈这批货的事。”
“想提高价格?”
“怎么可能,都谈好的东西不改变,只是希望,你别让我们白跑这一趟。”
三小姐马上明白了,说:“你们怎么是白跑?你们应该拿的那份钱,已经预支了,提前花完了。”
“那一屁/股,你不能要我们一下子都还了,前不久才还了一大笔,你也应该让我们缓口气,你急等钱用,急等发资金鼓舞士气。春节一过,我们跑了几趟,大家一分钱也拿不到,偷个懒什么的,守路口望风的打个盹,缉私队杀到我们面前也不知道。”
“你别以为可以吓唬我,钱的事没得商量。”
三小姐当然希望资金马上回笼,一旦可以甩掉他们自己干,张建中还不赖账一分钱不还?
“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吧?不要B我打电话给大少爷好不好?”
“你打啊!没人不让你打!”
“可不可以借你的大哥大我用一用?”
“你自己的呢?”
“没电了。”
“你是怕大哥不接你的电话吧?”
张建中叹一口气,说:“女孩子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很难嫁出去的。”
“这不是你超心的事!”
623 偶遇副省长
这时候,大少爷并不在省城,昨天,打听到副省长到张建中他们那个市视察,他和秘书就赶到副省长入驻的酒店,计划佯装在酒店偶遇。
“要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带了。”秘书拍了拍手提的大公文包。
大少爷便把车钥匙递给他。有些事,不想太多人知道,因此,不带司机。
下午到达入驻酒店,从撩起房间的窗帘往外看,见不远处的一幢别墅门口有两个保安站岗,一个站着不动,一个走来走去。看他们站行的姿势训练有素,应该是乔装的武警战士,便知道副省长一定住在那了。
一个下午,大少爷显得很无聊,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吃晚饭前,拿了换洗衣服去游泳。他不管多忙,每天至少游泳半小时。锻炼身体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近这几年不再玩那些太剧烈的运动,只保留了一项游泳。几乎所有的运动都有可能伤筋动骨,只有游泳是最安全最轻松自在的,你可以一边游,一边思考点什么,也可以什么也不去想,只顾在水里划动四肢。
从池里上来,大少爷躺在睡椅上,目光却落在一个年青女子身上。因为戴着墨镜,可以肆无忌惮地躺在那看着她。她很漂亮,肤色很白,胸不算丰满,却很结实,细细的腰,祼露的双腿很修长,像表演似的,纵身一跳,在半空画了一个弧,扎进水里,几乎没激起水花,冒出水面,便很轻盈地畅游,头上的小红帽一沉一浮。
大少爷感慨,这女人太有点浪费了。如果,是他大少爷带来的女人,应该在床上就已经把她折腾得有气无力,哪还让她有在游泳池表演的机会?
只是看,只是想,大少爷并没跟她搭讪的念头,你怎么知道她的来路?到了陌生的地方,还是少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秘书一直呆在房间里,撩起窗帘一角注视那幢别墅,时不时用大哥大向大少爷汇报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