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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完全可以杀你个回马枪!
“你不会是要挟我吧?”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张建中叹了一口气,想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被三小姐抓住把柄了呢?这以后,还不被她紧紧地捏在手掌心,要你东就东,要你西就西?
“这事,我给你想办法,但你不能到处乱说。”
三小姐没说话,头仰得高高的,一副很鄙视的神情,恨得张建中真想冲上去,一巴掌拍低她的脑袋。
“谈得怎么样?”永强见张建中很有些狼狈,还是忍不住要问。
张建中说:“正如你所料!你说,我们怎么会摊上这么个主,骂你骂不过她,打又不敢动手。”
如果是男的,说不定他早出手了。
永强笑着说:“如果是男的,早用酒放倒了。”
“就是,就是。”
男人与男人之间,化解前嫌最好,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酒,灌他几大碗,还不拍着肩膀称兄道弟?对付女人,麻烦!
“何副书记没结婚吧?”永强突然冒出一句。
“你什么意思?”
“叫他搞定三小姐。”
张建中连连摇头,说:“他不行,钟真涛都搞不定三小姐。她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我看未必?如果,你别结婚,肯定能搞定她。”
“我就是没结婚,也不会干这种傻事!这种女人,送上门都不要!”
开着车,摇晃摇晃地向水浸村驶去。
“刚才我想了想,发现三小姐那么对我们,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永强说,“你想想,以前,我们玩了她一铺,让她损失惨重,她一点没怨我们?还放低姿态与我们合作。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变了?当我们是冤家对头了?究其原因,就是你结婚了。”
“你是说,她以前有那意思?后来绝望了,从爱到恨?”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你别忘了,她是对我们,不是对我。”
“她那么对我好理解,因为,我代表你,我干的事可以说是代表你干的。她针对你,必然就针对我。所以,她对周镇就不一样。”
“你别瞎猜了。以前,她要对我有意思,我不可能麻木得收不到信号。我是一点信号也没收到过!”
“她这种人,把自己封闭得严严实实,再加上,你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所以,接收不到她的信号。”
“胡扯,你完全在胡扯!”张建中心动都没动,别以为三小姐很有钱就有诱惑力,别以为敏敏那么一种状况,他张建中会心猿意马。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女人那么精明并不是好事。
合作可以,建立夫妻关系,只有自己倒霉。
“退一万步说,跟三小姐是一对儿,我会是一种什么状况?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大丈夫味吗?多男人的男人遇到她这种人,也会被她捏得要圆就圆,要扁就扁。除非分道扬镳。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
“你就愿意被她受虐?”
“跟她结婚才更被虐!”张建中说,“现在,我们还可以反击。”
“反击你还跑到水浸村来?”
很显然,张建中是来找娟姐商量解决办法的。
“我们一笔算一笔,这村民的纠纷应该帮她处理了。你还怕以后没机会?要反击,就反击狠的,她不知道的。”
“她不知道反什么击?应该让她知道,又没有说不出口。”永强双眼一亮,说,“我们再跟她玩一铺,再让她栽在走私路上。”
“太没新意了吧?再说,这是我们吸引投资商的卖点。目前,还不能让她栽在这方面。”
“总之,你是不想让她栽!”
“你别以为,我心地那么良善,我这人小肚鸡肠得很,有仇不可能不报!只是要顾大局。等局面打开了,赵氏不那么重要了,我们再可劲跟她玩一把。”
张建中誓言旦旦。
车摇摇晃晃一直开到水浸村委会,治保主任迎了出来。
永强问:“支书在吗?”
“一天都没见她。”
“没说去哪了吗?”
“支书的去向哪用向我汇报啊!”
别看治保主任笑呵呵的,却听得出他心里的不满,原以为老支书调到镇政府,该自己上位了,一个妇道人家却爬了头,自己反倒要听妇女主任指挥了。
张建中问:“就你一个人吗?其他干部呢?”
“我也不清楚。”
“应该都去湾仔村了吧?”
治保主任的笑嘴便咧在那里,像咬了舌头。
张建中一点不给他情面,说:“别人都去湾仔村解决问题了,你治保主任不去保驾护航,反倒在这说风凉话。”
也没进村委会的办公室,而是坐在屋前的一棵石榴树下。张建中觉得有必要跟治保主任谈一谈,不能让他带着这种情绪与娟姐搭档,担心他使坏心眼,娟姐防不胜防。想他也坏不了什么大事,却多少会影响娟姐的在村民中的威信。
递给他一支烟,张建中问:“何副书记没找你谈过话吗?”
“没有。”
“任命娟姐前,我特别嘱咐他,要他亲自找你谈谈的,说清楚党委的意图,怎么到现在也没找你谈?”
是真是假治保主任哪知道。
“可能,可能忙忘了吧?”
“也有可能!前一阵,拆天线的事,的确够他忙的。”
这么说,张建中便看了看各家各户的屋顶,一根根天线又竖了起来。早知道是劳民伤财的事,但你又不能不按上级指示精神去干,检查过去了,领导满意了,这事也就告一段落,春风吹又生,也无所谓了。上次,县委书记来视察,不可能没看见这种状况,不是也当没看见,提都没提吗?
有些事要认真,有些事应付过去就算了。
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工作方法,有时候,上面那帮人关在办公室里想当然,未必适合下面的实际,下面也只好拿出认真执行的态度给他们看。
要村民有画报不看,看雪花,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愚弄老百姓啊!
“按工作能力,工作经验,以及你的在水浸村的威信,说句公道话,你都在娟姐之上。为什么让她当支书呢?党委是从这几点考虑的。”
(今天四章到,有花的砸花,打赏的打赏。你们的支持是东东码字的动力!)
639 大漏洞
(感谢ludaoshibei100的打赏。今天晚饭前至少三章。)
先夸几句,再慢慢打击他的自信心,然后,又兜回来给予他希望,是做人的思想工作最好的方法之一。
“形势发展不一样了,党委的考虑也不一样了。如果,在几年前,再近一点,一年前,谁也看不到今天的形势,水浸村还是一个相对封闭的渔村,说一千道一万,这个支书非你莫属。你的威信摆在那,你的能力和经验摆在那。但是,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你认可我这句话吗?”
张建中并不需要他回答。
“边陲镇招商引资的重点放在你们水浸村,三小姐那个工地,丁建总经理搞的那个度假村,五一节,有一万多的到边陲镇来,八千人都到过你们水浸村。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水浸村已经成为边陲镇的一个标志。水浸村需要的不再是一个只会做事,不会与外界打交道的班子。从这个角度说,你不如娟姐。”
这次,他不急了,等着治保主任给他答复。
治保主任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她还不是年青,长得漂亮的呗!娟姐的漂亮是村里公认的,否则,也不会嫁给村里最出息的人。
“我一直受的都是党的教育,多做事,少说话,实事求事!”
张建中说:“现在,不能只是多做事,少说话了。”
——空谈误国没错,但不谈也会误发展。丁建总经理在大海湾搞投资,你是亲身体会的,不是娟姐跟他喝那几杯酒,他会同意投资吗?不是娟姐跟他们联系这联系那,他们能那么快把度假村建起来吗?”
——可以说,娟姐是村里见过大场面的人,每年去部队探亲,就是见世面接受再教育的机会,这一路奔波,说是累,但也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又在军队大熔炉里住上那么一段时间,什么师长军长的多得数也数不清,跟首长们说一会儿话,就是上了一堂政治课。有时候,我也非常羡慕,也自叹不如。丁建总经理就曾对我说,她只是个支书太可惜了,镇长也可以胜任。当然,这话有点过,她怎么可以当镇长呢!
——她的不足,你比我还清楚,女同志干事没有男同志雷厉风行,女同志情绪化,高兴的时候,好商量,不高兴的时候,大吵大闹,所以,很需要你的帮助和支持。特别是老支书离开后,你更要助她一臂之力。前一阵,山区那个什么村的民兵营长不是调进镇政府了吗?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到,党委的眼睛不是只看见支书的,凡是支委的人,我们都会关注,表现得好,不管是不是支书,都会给他们机会,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太在意支书那个位置,不是你的能力问题,是形势需要。我们党委是清楚这一点的。
这就是给予他希望。
一个人看不到希望,尤其是资历老的人,往往会成这绊脚石。
“请张书记放心,我会配合好娟姐的。”不管是真是假,张建中抛出的那点希望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在这之前,我是的点情绪,听了张书记的一番话,我心里亮堂了,明确了党委的意图,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今后,一定在娟姐的领导下,认真工作,努力工作。”
张建中“哈哈”笑起来,说:“是吗?你有情绪?有什么情绪?我可没有感觉到。说你老实,你就是老实,很好,对党委书记老实是必要的。”
话很假,但说话的人不觉得假就不假。
“我带你们去湾仔村吧!娟姐他们都在那里。”治保主任自告奋勇。
“不用了。我们还是四处看看吧!”
张建中还不想与湾仔村直接接触,有些事,必须自己出面,有些事自己出面却未必是好事,就像三小姐与村民商量一样?除了钱,还商量什么?
他们向海滩走去。海滩不再像以前空旷一片,丁建那几个建筑物虽然不伦不类,却成一了道风景,还有几个兴宁县的小投资也在抢建,五一节才进场的,这会儿搭的简易棚也快封顶了。
张建中笑着问:“扛得住台风吗?”
永强说:“七八级的风应该可以。”
“八级以上的风,一年有好几次。”
“我也说过,他们赶暑假。”
“一定要记住,只要有台风,不管多大,都不允许接待游客,太儿戏了。”
“我们都有各个投资商的电话,有情况会马上向他们反馈。”
“只是反馈还不行,还要组织人员检查,这是大事,出了人命,谁都担当不起。”走到那次救郝书记的海滩,张建中心儿一跳,冒出一身冷,说,“海浴没人管吗?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下去游泳吗?”
不问他也知道,这一块投资商是不管的,他们只提供食宿,根本不管游客下海游泳,也就是说,不管游客下海游泳会出什么状况。
五一节算是运气了,没有出现意外。
“太混乱了。我们只招商不管理,投资商只管食宿,海浴这一块反而成了谁也管的真空,这个真空恰恰是最会出问题,出大问题的地方。”
永强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错,说:“我真没想到。”
“不是你,我们都没想到。”张建中说,“管理必须跟上。还有许多问题,我们都没考虑到。”
“搞旅游,对我们来说,是一片空白,一点预知感也没有。”
张建中说:“必须去参观一下,去学学别人的经验。了解一下,附近有什么好的海浴旅游区。这事不要拖,明天就行动,制定一套系统管理程序,尤其是对海浴场的管理。”
此事仿佛比湾仔村事件还迫切,湾仔村只是一个局部,再吵闹也不会死人,海浴场失控,随时会出人命。
“在管理程序没出台之前,一律不准游客下水。”
永强很为难地说:“这不可能吧?游客到这来就是游泳的,不让下海,恐怕不行。”
“不行也得行,硬性要求,派警察协助。”张建中对永强态度从没有那么强硬,“死了人,你们都担当不起。”
“这么大的海湾,怎么看得住?我们在这封锁,游客可能会跑到另一个海湾。”
“想办法,指定一个游泳区,不能超出范围,凡是游客入驻的地方,都要告知游客,如果不听指挥,擅自到非规定的海域下海,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张建中说,“你还是先把这事干好,再去参观。湾仔村的事,我和周镇负责。”
说着话,就听见娟姐在后面喊,回头看,她正朝他们跑来,跑得气喘喘的,弯下腰好一会没说话。
张建中暂不理她,对治保主任说:“管理海浴场的事,你要好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