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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沙滩边的防风林里,娟姐趴着,屁屁翘得圆圆的,张建中拍她背脊的手犹豫了一下,便拍了拍她的屁屁,说:“坐起来吧!”
娟姐没有动,他又拍了拍,起手的速度有点慢,见娟姐似乎没有反应,那手放在那里不起来了。
“好些了吧?”张建中说,更想知道她是否意识到什么。
手动了动,她还是那么安静地趴着。
“你没事吧?”
响起了细细的鼾声。
“睡着了?”张建中捏了一下,她的屁屁,本来是想另一只手捏她的胳膊的,却用错了手,或者,那只手更想捏。身子动了一下,朝他这边靠过来,没有防备,她便倒进了怀里,张建中本是蹲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膝盖上顶着一堆柔软的肉。
“你醒醒!”张建中发现自己很假,一只手伸下去掏那堆柔软的肉,装着要把她托起来,很完整地握着一侧了,心慌慌跳个不停,本来就知道娟姐的大,却还是没想到有那么大,巴掌尽量伸张也才刚好覆盖住。
用劲往上托,其实,想抓得更紧,还想是不是要伸进罩罩里,妈的,这是谁发明的鬼东西?没有这么个硬壳,就抓囫囵了,甚至还可以感觉到那粒花生米。
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就是汪燕趁自己喝醉酒偷下走的,那一刻,自己竟然不知道,娟姐现在这样一种状况,肯定也不知道。
搭在屁屁上的手随着那个圆弧摸下去,双腿是分开跪在地上的,轻易就钻进两腿间,张建中突然静止了。娟姐的手比他还快,搭在他的早就坚硬的东东上。
“不要。”张建中感觉喉咙发干,发出的声音一点不像是自己的。
那手却握紧了。
心强烈地跳,还说她醉呢!她清醒得很,你干的坏事儿她一清二楚。但是,但是,有这么以牙还牙的吗?
张建中不害怕了,手在她两腿间滑动,虽然隔着裤子,却能感觉到那里的肥美,感觉那里有一股热往外冒,应该湿了。想想也很正常,娟姐一年有多长时间寂寞被空置啊!
发现不对,娟姐只是紧握,却没有太多动作。
“你,你醒了吗?”
张建中想把她翻过来,她却握着他不放。
“你能不能把手放开?”他在试探她,看她有没有醒?
还是没有反应,虽然呼吸急促。张建中知道她还没有醒,知道一点意识也没有,只是出于一种本能,有个什么硬东东,握紧了而已。于是,他的脸红了,想自己真够下流的,趁娟姐醉了,大占便宜,又想她可是为你才醉的,你还趁人之危,才没人性吧!这么想,他忙要自己回复到一个镇委书记的模样,还原到一个弟弟对姐姐的行为。
他后怕了好一会,幸好自己及时刹车,如果放任自己,肯定会做成更进一步的举动,谁敢保证自己不会失去理智扒了娟姐的裤子,抱着她的屁屁冲击。自从在省城那么干了郝书记,他总忘不了那个爽。
永强带着妇女主任赶来,还不捉得正着?
“麻烦你了,这么晚还打扰你。”张建中甩掉刚点燃的烟。这时候,他已经把娟姐扶好,让她背靠一棵树坐着,“她是为我们才喝成这样的。”
妇女主任说:“我已经知道了,永强总经理已经告诉我了。”
她是一个小巧女人,把娟姐背上背显得很吃力。
“可以吗?”张建中不放心地问。
“好在不远。”
“她不让我们背,怕家里人误会。”
张建中和永强跟在左右,担心妇女主任支撑不住,好出手相助。他们回到丁建的度假村,林副市长已经回去睡了,说是白天游了泳,又喝了酒,早点休息。跟丁建、副秘书长谈了一会,约好第二天一起吃早餐,便散了。
第二天一早,林副市长正在沙滩散步,一回头,见张建中朝他走来,笑嘻嘻地说,真不好意思,昨晚喝了酒,早回房间休息了。
张建中问:“睡得还好吧!”
“太好了。这里很安静,空气又好。好久没一觉睡到天亮了。”
“林副市长应该多来。”
“以后,发展起来,就没那么安静了。”林副市长看着东边冉冉升起的红日,把一片海染得鲜红,说,“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不发展不行,但发展却要付出牺牲环境的代价。以前,市郊就像世外桃源,偶尔,可以到郊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现在招商引资,大兴土木,灰尘飞扬,到处都是打桩声。别说鸟都飞了,就是农田也被狗啃了,东一块,西一块。”
张建中笑着说:“你可分管企业的市长,自己都这么说,别人不就更有意见了。”
林副市长摇着头说:“没办法,自古有‘忠义不可两全’要发展,就要有牺牲。”
“有时候,我也想,这就是辩证统一。”
“所以,我们有些不可理解的东西,从另一个角度思考,又觉得是合理的了。”林副市长笑了笑,说,“比如你走私。如果,不有走私,边陲镇能有今天的发展吗?这里能吸引到投资者吗?”
张建中尴尬地笑了笑。
“娟姐支书没什么事吧?”
“没有。”
即使有事也不会说。
今天一早,打电话问过,娟姐一早起来又吐了,肚子空空的,吐的都是酸胆水,张建中叫她吃点稀饭暖暖胄。她却说,什么也不想吃。说头还咚咚痛,像有人拿着鼓槌在敲脑袋。没想到喝醉了那么难受。如果,知道那么难受,就不逞英雄喝那么多了。
“昨晚,我没有很失态吧?没让林副市长他们笑话吧?”
“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自己喝完那二十杯,就坐在那里说啊说,也不知说什么?后来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是妇女主任背你回去的。”张建中松了一口气,一直还担心娟姐是不是醉彻底,有时候,人醉脑子还清醒,只是无法左右自己。
林副市长说:“你告诉她,那二十万,我一定兑现。”
张建中很大度地说:“那不过是开开玩笑。”
“不行,她喝得那么勇,命都不要了,我怎么能食言呢!”
“其实,我们更希望林副市长给予政策上的支持。”
这是昨晚没有谈完的话题,当时,也不知怎么就被打断了,送娟姐回家后,张建中赶回去就是想再续这个话题,但林副市长又回房间了。现在,他一早赶过来,说是一起吃早餐送林副市长,更重要的还是能得到林副市长这方便的许诺。
“我的能力是有限的。”
林副市长看了张建中一眼,这次边陲行,他对这个年青的镇委书记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特别是娟姐喝醉说的那一番话,此时,他有心要指点指点张建中。
“你应该争取省里的支持!”
654 小澳门
那敢想得那么高?市的支持对张建中已经很奢侈了,争取省的支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何况,他张建中也不认识省里的什么人?也不全对,到底还认识一个钟真涛。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而且,还是宣传部的,这种部门除了吹喇叭唱赞歌还有什么能耐?
林副市长笑着问:“如果,省里默许你走私会怎么样呢?”
“有这等好事?”
“争取啊!”
“太荒唐了吧?”
“有些事,这么说也可以,那么说也可以,这就看你怎么处理了。”
“但我总觉得,走私这条路越抓越紧,怎么说也说不过来。或许,要找到另一种形式。”
张建中觉得,争取省里支持也不是没有路子,林副市长不就是一条路径吗?只要他肯帮忙,不会找不到省里人,至少找省里对口的分管企业的副省长。有些事,没有做不到的,只要你敢想,然而,还有什么另一种形式呢!
林副市长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喜悦,这个年青人脑子的确转得快,一下子就从走私跳开了,想到另一种形式了。虽然,还不知道有一种什么更好的形式,但这种思维太对他林副市长的口味了。
此时,他们面对大海,感受海风一阵阵吹来。
“那是一个岛吧?”林副市长指着西边的一个岛问。
“叫乌猪岛,从山尾村那边看,像一只卧在海里的猪。”
“面积应该不小。”
“八平方公里左右。”
“有人居住吗?”
“听说,以前有一条十几人的小村,解放后,迁到大陆来了。”
“昨天,我看到这个海岛,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林副市长站得高,目光远,想到的东西,我哪猜得到?”
林副市长指着那个海岛说:“那是一个小澳门。”
张建中愣了好一会,没能想明白那个海岛怎么就让他想到了澳门?太不搭边了。首先这面积,再有这离大陆的距离,澳门与大陆也就隔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前不久,你找了一些文人墨客来打造这个旅游区,搞了个玉皇大帝王的传说,吸引了不少省城游客来淘金。”
张建中“嘿嘿”笑。他在兴宁县年中总结会上说过,昨晚,娟姐喝醉的时候也说过。但他不知林副市长为什么提起这事,于是,不敢什么表态。
“如果,要我来打造,我不往山里走,我把集中力都放在沿海,那个海岛就是我宣传的热点。我把它炒成小澳门,吸引大投资商。目前,整个沿海一带就围着这个热点围,为这个热点造势。”
希望林副市长说得更清楚一点,他却不说了,看了看张建中,说:“好好琢琢磨磨。”
脑子转得再快,也跟不上他的节奏,张建中云里雾里,林副市长笑了笑,说:“哪天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张建中笑着说:“我这人笨,哪想得到那么深奥的东西?还请林副市长指点迷津。”
林副市长“哈哈”笑,说:“你不笨!”
有些事,只能点到即止,尤其是对手下,而且是一个接触并不多的手下,如果,挑明了,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到处张扬,到处说这是林副市长的指示精神呢?
这以后,张建中一直处于梦游中,反反复复回想林副市长说的话,一句句琢磨,希望能找到其中的玄机,希望会突然灵机一闪。
“走了,张书记,这次一行,非常愉快!”林副市长上车前握住张建中的手,笑着说,“代我向娟姐支书问好,昨晚的事太对不住了。”
张建中说:“希望林副市长再来。”
“我来容易,就看你能不能解开那个谜了。”
张建中很清楚,那不仅是一个暗示,更是旅游区发展的思路,如果,打通这个思路,林副市长一定会再来,而旅游区即将得到他的大力支持,即将迎来一次新的更大的发展。
丁建问:“怎么回事?你一个上午都神情恍惚?”
林副市长说:“张书记在思考旅游区的大发展策略。”
丁建故意迟一步上车,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小澳门’?”
张建中兴奋地说:“你知道他的意思吗?”
“他经常说一半留一半,总喜欢让人猜。”
“或许,有些话不便直说。”
“有什么不便直说的?这些一直在地方工作的领导,就喜欢作弄人,不像我们在部队大熔炉锻炼成长的,干干脆脆,有什么说什么。”
张建中笑着说:“那是因为你们心胸坦荡。”
“对啊!对啊!”
“但心胸坦荡就不会拐弯,我岳父老李就不太会拐弯,做的都是正事,正步向前。”
“你觉得,我也是这种人吗?”
“你稍好一点。”
丁建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这臭小子,有什么资格评论你岳父,评论我。我们扛抢上战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现在,虽然也需要冲杀的勇气,但直线向前未必是最好的方法。”
比如,你张建中搞的走私,政策允许吗?你敢坦荡荡在会上说吗?很显然,林副市长想到的也是什么正路。像边陲镇这样的地方,你能踏正步向前吗?踏正步,谁也不会来投资。踏正步,你就只能眼红地看着别人发展。
你只有出奇招,甚至是损招。
——损人利已的招!
林副市长的车一离开,张建中也随后回县城,经过水浸村的时候,想起昨晚,娟姐趴在地上的情形,想她双腿间的肥美,热呼呼的感觉,再次觉得自己够下流的。你张建中似乎变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不可理喻了,有那么一点点机会,竟然不放过。那两天在参观,你怎么不找个女人带回房间啊!他想,自己还没下贱到那个地步!
但你那么对娟姐就高尚了?好在娟姐不知道,否则,你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他突然问自己,如果,发现那种事,娟姐会告你吗?
应该不会。他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