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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是宣传你们赵氏,也是宣传试验区。”
本想在记者朋友面前显示自己与赵氏三小姐关系不一般,却吃了闭门羹,“你难道还要张书记亲自请你?”
“他请我也不去。”
“我们就住你们宾馆,就在你们的大排档下面吃夜宵。”工地虽然还没完工,但为了接待嘉宾,装修了好几幢一楼的房间,“你从房间的窗户应该可以看见我们。”
“我说过我回省城了,别浪费电话费。”
三小姐把电话挂了。
钟真涛便想打电话给张建中,永强劝他:“我们就别打扰张书记了,那么多领导,他忙都忙不过来。”
有记者喝了酒,说话耍酒疯,说:“他一个小书记算什么?别说我们科长要见他,就是我们记者叫他,他也要马上过来。”
永强忙陪笑脸,说:“张书记不是不想陪你们,的确是抽不开身!”
——他想要我们宣传,不能连见都不见我们!
——既然他抽不开身,那我们的报纸也腾不出版面。
永强无奈地看着钟真涛。
钟真涛把酒杯往桌上一跺,问:“谁说腾不出版面?谁?谁?”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说,“你们别在我面前摆记者的臭架子,我叫你们来,是来帮朋友的,谁腾不出版面,谁马上滚蛋!”
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我可是把话放在这,这次回去,你们都要尽力把版面弄大,能上照片的上照片,不要随便登条百来字的小消息就交差!张书记是我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
记者们忙点头,说:“钟科长,你就放心吧!你吩咐的事,我们什么时候不照办的。”
十几个记者参加了活动的全过程,拍了不少相片,有的记者还把乌猪岛的相片登在报纸上,把海湾装点得更加神秘。刹那间,南海边仿佛多了一颗璀璨的明珠。
703 三小姐最担心的
计划厅长原计划仪式结束赶回省城,一看见边陲镇的大海沙滩就走不动了,拉着市委书记参加完全过程。下午没去参观乌猪岛,却在海浴场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披着浴巾指指点点,说:“这的海水真蓝,这的沙滩真白。”
市委书记说:“你是太官僚,成天呆在大都市,以后多到我们基层走走。”
厅长指着沙滩说:“以后,这就是我的休假地。”
县委书记说:“我们非常荣幸。”
厅长便回头找张建中,非要他划几十亩好海滩给计划厅,说是要搞培训基地,把全省计划系统的培训放在这里。
张建中笑着说:“只要厅长喜欢,价格绝对优惠。”
厅长“哈哈”一笑,对市委书记说:“你看看,典型的过河拆桥,这才把项目批给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市委书记说:“你那点拨款,对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来说,也是捉襟见肘,能以最优惠的价格给你,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叫小张要地,他会按市价给我。”
厅长说:“有你这样的市委书记做榜样,手下的人不实际也很难。”
市委书记是从省里下来任职的,以前,彼此就熟悉,说话显得很随便。
县委书记胆颤心惊地说:“他们也不容易,你厅长就当支持支持他们吧!”
市委书记说:“这句是大实话!”
厅长心知肚明,也连连说:“那是,那是。不送就不送,我们花钱买。”
市委书记紧B一句,说:“你说话算话!”
“你还怕我赖帐!”
厅长回去后不久,就安排一位处长来谈购地事宜,张建中很勤快地带他去看了一块中等偏下的地,那处长很不满意,说:“仅凭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至于给那么差的地吧!”
张建中心里想,便宜那能给你好货。但苦着脸说,“好地早被赵氏家族弄走了。挂牌仪式结束,到处那么一宣传,投资商又来抢了一轮,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那处长请示了厅长,还是把那块地买下来了,然而,那地一直放着没动,说是年底再奠基,谁知,年底他们却转手把地皮卖了一个投资商,当时,试验区的地皮已经涨了好几倍。
像这种炒地皮赚差价的部门单位不下几十家,特别是兴宁县那些皮包公司通过各种关系从张建中手里拿到廉价地皮,又转手卖出。
大呼上当之余,张建中又不得不承认,他们也为狂炒海湾的地皮发挥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这天,三小姐并没有马上回省城,一边搞建筑,一边开张营业,有许多东西还不完善,所以,她必须留下来坐镇,处理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虽然,主要嘉宾都往在丁建那边的度假村。
她从窗户也看见钟真涛那伙人了,却懒得去凑热闹,心里想着这也算正式开张了,赌场也要尽快赶出来,海滩旅游的特点是,夏季火火红红,冬季比寒流还冰凉。目前,正是大旺时节,必须抢这两三个月的时间。
看来,这三两个月几乎都要呆这了。大哥的电话打了进来,问今天挂牌仪式的盛况,本来,他是想来的,这么好的机会,可以与当地高层接触,只是暂时有急事赶去京城,只得由三妹替代他了。
三小姐说:“这边至少要火一阵子。”
大哥问:“赌场搞得怎么样了?”
“我正为这事急呢!”
“我已经请了澳门的一位高手过来。”
“光有高手还不行,还要有一批帮手。”
“可以一边经营,一边培训。”
“但这边的建筑还需要一定时间,装修也需要时间。”
大哥说:“确实忙不过来,叫二弟去帮你。”
“他帮得了什么?”
二哥要帮得上手,她还用费那个心,赵氏就因为二少爷是废物一个,她才不得不像男孩子撑起半边天。
“我是让你嫂去帮你。”
“她只是帮倒忙!”
一直都瞧不起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二嫂,更不想跟她一起做事,出差错算谁的?事情干圆满了又是谁的功劳?
大哥笑着说:“她还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差劲吧?”
“比我说的还要差劲。”
大哥很清楚三妹为什么总要诋毁汪燕,她是不服气汪燕,害怕她比自己强,在他心目中,两人不相仲重,只是三妹更系统些,汪燕虽没章法,却常常乱中取胜。这样的人,要她主持大局或会出坏,但负责某一项业务,倒也成得了事。女人,你能要求什么?
“就让她跟你学学吧!怎么说她也是我们赵家的人。”
“还不一定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一定?”大哥笑着说,“等她七老八十了?你应该相信二弟的魅力。”
“二哥什么魅力?应该是赵氏家族的魅力。”
“就这么定了,不要争了。”
大哥的决定永远都无法改变。当初,依着你三小姐,早就不与张建中合作了。然而,现在又发现,大哥的决定是正确的,否则,能有今天吗?虽说海湾开发区还是张建中说了算,但赵氏得了多少利益?仅就那五百亩地,放着不动等升值,就净赚一大笔。
“到时候,谁听谁的?”
“没听我说吗?让她跟你学,当然是她听你的。”
三小姐才不想教她什么,最多像使唤牲口一样使唤她。她把自己的东西学到手,我三小姐在赵氏还有什么价值?自从,汪燕成了赵氏家族一员,这是三小姐最担心的。
虽然,有时候累得想不干了,累得埋怨二哥窝囊废,但又觉得正是他够窝囊废,才成全了自己,大哥才少不了她这个助手。如果,汪燕可以替代自己,自己在赵氏就没有位置了。
真希望汪燕像大嫂那样,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个本份的女人,但太难了,看她那一副风骚相,在家呆得住?真不明白二哥喜欢她什么?
再从窗户朝外看,钟真涛那伙人喝得差不多了,说话声越来越大,甚至争吵起来。三小姐直摇头,想你钟真涛就这层次,一点也不能成大器,本来,多好的起点,又在那样的部门工作,有一点点大志,脑袋朝上,眼睛瞪着上层,前途无量,但偏偏眼朝下,与一群比自己低好几个层次的人为伍,成天就知道玩开心。
你那是穷开心!
记者在普遍人眼里,也算混得不错,但在三小姐眼里算什么?
想想张建中,人家多争气,起步不比你钟真涛,但人家后劲多足,几连跳,在一个小县也爬到副处了。政协副主席,虽然不好听,虽然是老家伙很无奈退居二线才挂的头衔,但对于他来说,谁者知道只是过渡,哪一天,坐到县长县委书记的位置也有可能。
看看今天这阵势,看看县委书记和县长那年纪,这一天到来的时间还不会太长。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像是今天与张建中握手被弄脏了,他有没什么了不起,他凭什么爬上去的?凭能力?不见得吧!如果不是老李的女婿能上去吗?如果不是赵氏拿到这个项目,他能挂那个副处吗?看他满脸春风站在麦克风前,感谢这个,感谢那个,三小姐就心堵,后来,竟只字不提赵氏家族。
忘恩负义!
真不明白,这家伙走什么狗屎运,平白无端得到赵氏的好处?你是老李的女婿得他的好处正常,你又不是赵氏家族的女婿!
我呸,你别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发现,这与张建中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你自己污辱自己,人家都有老婆了,你还想什么女婿不女婿的?
704 武功再好耍不过拿枪的
(感谢szhhxx203/100的打赏,你们的支持是东东码字的动力)
这天,老大那拨人也很出彩,挂牌仪式上,他们又是敲锣又是打鼓,把八条彩狮舞得虎虎生威,晚会,他们在沙滩搭设的舞台上,排成方队耍拳,一个个生龙活虎。
张建中曾想把这风头让给山尾村,但村长直摆手,说:“算了,还是让老大他们出这风头吧!”
永强说:“他们算什么?他们就是帮乌合之众。”
村长说:“不管他们是什么,老大还是赢了我。”
“这怎么能算他赢呢?他是有备而来,他是以劳代逸,说得难听一点,是趁虚而入。”
“不管什么状况,这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你不乐意能上台,恐怕山尾村的人也不答应吧?”
村长双眼一瞪,说:“谁不答应?不答应叫他去跟老大过过招!”
愣头青进去后,山尾村也没哪个后生更出色,就是老大的大徒弟出手,也能平扫无敌手。永强还是不希望老大那伙人上台,给他们这机会显摆,还不更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张建中说:“村长也不出面,也就只有他们那伙人了。”
永强说:“就是去外地请,也不要那伙人。”
“这合适吗?他们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把边陲镇的天翻了。”
张建中觉得老大还是给他几分薄面的,那次警告他,他那伙人就没敢太造次,如果,这么重要的活动,放着本地人不用,反而会激化矛盾,说不准,老大还会弄几条彩狮闯进来与外地人比高低,大闹一场。
他这一犹豫,还真应了永强的话,午饭的时候,安排他们三围桌,就一点不不顾及影响,划拳吆喝,整个宴厅都是他们的声音,客人陆续散了,他们还兴致勃勃,最后,竟耍起醉拳,张建中看不下去,过来说了老大几句,这才收敛。
晚饭再不敢安排他们与嘉宾一起了,谎说,他们要演出,早点准备,像其他演员吃快餐吧!大师兄不乐意,嚷嚷着他们还节目在后面,跟嘉宾一起吃了晚饭再准备还来得及。
张建中不客气地说:“我担心,你们喝酒碍事。”
大师兄笑嘻嘻地说:“张书记,我们保证不多喝,保证不碍事。”
张建中说:“碍事不碍事不是你说了算!”
大师兄见他口气还那么硬,心里的火压不下去了,说:“你还不就是想省几个钱吗?”
张建中很不屑地说:“伙食费按标准一分不少发给你们!”
大师兄还想说什么,老大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又把冒上来的气压了下去。
“这家伙,太欠收拾了。”看着张建中离去的背影,大师兄咬牙切齿地说。
老大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说:“我看你才欠收拾!”
大师兄“嘿嘿”笑说:“当然是你收拾他,你是老大嘛!”
“我没你那胆量!”
“老大,这不像你性格啊!你怕过谁?现在山尾村的人都被你制服了,在边陲镇,你就是中山大王。”
“武功再好,你耍得过拿枪的吗?”
“他有枪吗?”
“警察听你的?”
“你老大出手,等警察来到,他小命都不保了。”
老大提起脚踏过去,这次他有所防备,一闪身躲开了,老大脚落地,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朝舞台那边走去,十足一武倌出场的架势。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