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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搭在她腰间,手在她肥臀上盘旋,都是肉多的地方,很刺激感官。郝书记的腿发软,却没想坐下去,只是叉开双腿,让自己矮了一头,他还能保持原来的姿势,自己的手也能从后面往下伸,握住那根已经很坚硬的棒棒糖。他的手掌也从后面弯过来,手指便在那块肥美的地方蠕动。这才发现,下面也只有一层薄暮薄的布,很快手指便湿润了。
几乎每次都一样,没有言语,只有很粗重的呼吸,默契的配合,郝书记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便连接在一起,总是胀得那么满,且还不能坐到底。这时候,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想到敏敏,一声感叹,你哪受得了那东东。
上衣的钮扣解开了两颗,张建中双手便像挤面团似的,把两颗葡萄挤在一起,一口吞了,郝书记双腿一软,彻底坐在他腿上,心尖尖仿佛被狠戳了一下,头后仰,肥臀一压,又挨了一下。
——总那么强大,一开始总受不了。
推他躺下去,感觉好了一些,他的嘴却啃不到葡萄,便抓住他的手示意他搓捏。
“别停,你别让它停。”
不知是说张建中,还是说自己,肥臀不停蠕动。
他闭着眼睛,每次都是这样,可能把她想像成她敏敏,郝书记一点不介意他有这种幻觉,本来,你就是敏敏的替身。
然而,她却喜欢看他那张年青的脸,那张脸平静时,她知道自己不给力,那张脸扭曲时,她知道给的力太多,悠着点,别那么快把他爽爆了。他的脸既不平静,又不扭曲,就是在享受她的给予了。
郝书记也进入了一种境界,也在享受,享受那张年青的脸,享受那根年青的棒棒糖热热的把她胀满。
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渐渐走来,也不想自己太那个,就停止不刺激自己,张建中睁开眼睛。
“休息一下。”双手始终抓住他的手,让他搓捏自己,“这里有劲。”
“我来吧!”他想坐起来,一口吞了那两颗葡萄,郝书记却不让他起来,肥臀又蠕动。
这次可不比刚才,很快就觉得自己又快了,很想吻他的嘴唇,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吻,他什么都可以跟她干,就是不跟她接吻,趴下去,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喃喃:“舒服吗?”
“舒服。”
“舒服就好,舒服就好。”想说自己也舒服,却没说,他舒服就够了,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为自己,你只是为了他。
让肥臀一耸一耸,那把刮刀一样的棒棒糖刮得心都酥了,就知道你这阵忙得连回县城的时间也没有,聚积了太多能量。昨天就想来了,就想让你施放了。昨天来多好,你没那么多应酬,早早就可以到我房间来,一次不够,还可以两次,昨天不够,今天还可以继续。
他的手搭了上来,以为他要给力,但那手只是轻轻抚摸。
张建中喜欢抚摸肉多的地方,胸前那堆肉有些松软,臀上的肉还很紧绷,尤其用劲的时候,更绷得紧。这会儿,一起一落。起的时候绷得很紧,像吊机似的,夹住棒棒糖往上提,像是要把他吊起来。落的时候,往下压,感觉无坚不摧,长驱直入,臀肉便放软了。
“能不能快一点。”
“快吗?想要快啊!”
肥臀起落频率加快,一绷紧一松软。
——这样是不是?
——够快吗?还要不要更快。
她的声音与敏敏很相似,又是在这种状况下,恍惚间,张建中会把她当敏敏,只是她比敏敏重得多,她比敏敏捣弄得爽得多。
“就是有点累!”郝书记软软地趴下来。
似乎不想她停,肥臀上的手在用劲,只好紧贴着他摩擦,心里也对自己说,不能停,不要静止,那家伙总在静止的时候发威。它可以要你的命,可以狠得要你死过去。
肥臀绷得很紧,摩擦的频率很有节奏,一次比一次更用足劲,肥臀上那只手也跟着节奏,一次比一次给力。郝书记咬着牙,像在给自己鼓劲。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他应该也快了,快了!
鼻翼一搧搧,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
“不要,真的不要。”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行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她彻底软下来,只有呼吸声。
张建中隔着从软下去的肥臀,手可以感觉到自己还坚硬挺拔。
“我是想扛住的,不能每次都扛不住,不能每次都先你一步。”郝书记一点力气也没有,让我缓一缓,我还可以再来。”
如果像男人一次就完蛋,你就是不为他了,倒是他为你让你爽了。
“换一个姿势吧!”
她知道他要换什么姿势。有时候,更希望他在上面,面对面大起大落,他却总要自己背对着他,或许,他不想面对自己。每一次都依了他,不依他又怎么办?每一次都被他折腾得够呛!
怨得了谁?只能怨你太没韧劲,如果,没有第一次,没有消耗,你应该跟他有得一拼。这会儿,力气耗剩了一半,腿几乎站不稳,整个局面完全被他掌控,他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一点反抗也没有。
年青,还不是年青呗!
人家说年青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张建中去的一点也不快,想想敏敏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貌似是你摊上的吧?他在敏敏那不敢撒野,正是把劲儿都使到你这了。
房间有两张床,间隔不到一米,双腿站在地上,双手便支撑着另一张床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总喜欢这个姿势,“不要太狠!太狠受不了!”
开始,还听她的话,还一次是一次,棒棒糖也显得乖,感觉还可以支撑得住,渐渐就不听话了,一次比一次狠,都到底了,还要再往里面戳。能往里戳就是没到底,总之不要命,也很受伤。
“叫你轻点呢!”
“我已经轻了。”
“这还轻啊!”
“不轻吗?”
他贴紧肥臀在里面搅,告诉他,还有更狠的。
——不行了,没力了,站不住了。
他才不管,看着自己一次次退出,一次次刺入,然后紧贴肥臀在里面搅。面对面总感歉疚,总闭上眼睛想像那是敏敏,这会儿,看到的只是一片花白,花白的背脊,花白的肥臀,心里那股邪劲便不受禁锢,肆意施放。
——你让我趴下去,让我趴下去。
“轰”一声,趴在另一张床上,他也压了下来,小腹顶着肥臀上的肉,很有弹性,往下挤压,臀肉扁了,便感觉深了几分。郝书记狠了狠心,反手抓住他的腿。
——快点,别再折腾了。
——给我,别再没完没了。
——很晚了吧?你还要赶回去的。
“不急吧?还早吧?”张建中把重量都压在肥臀上。
“用劲,再用劲!”郝书记完全豁出去了,手扳得更紧,等着那家伙爆发,“来,快来!”
“别想,你别想!”
“我就想,就想!”
“我偏不,偏不。”张建中被她催促得受不了了,双手朝外掰那两片臀肉,让自己更狠劲地往里钻,“给你,都给你。”
她叫起来,像受伤般尖叫,马上又意识到不能太大声,便咬紧嘴唇。
707 烧灰也认得你
赌厅只花了十天时间就平地而起,反正有得是地,反正可以从省城运来所有预制好的钢筋框架,重新在一块空地上搭起一个棚,用钢筋框架支撑,四周砌墙,除了几千平米的大厅,再间隔若干个小厅,小厅里再间隔有一个个单间,三小姐希望每个小厅都有特点,用不同的颜色装修,甚至在墻上挂一些壁画。
汪燕坚决反对,第一,所有的大小厅单间房只涂白色。第二,墻上不挂任何壁画。进去的人无法鉴别自己身在何处,如入迷宫。
“说得好听。”三小姐很不屑,“说到底就是没有文化。”
“进去的人都没有文化,只有一个‘搏’。”汪燕突然得到灵感,说,“各厅都挂一个‘搏字’,而且,在同一个方位。”
还是要给进去的人制造视觉混淆,最好一直把钱都输精光。
汪燕拿着大哥大叫人制作“搏”字牌。
三小姐瞪大双眼问:“这里谁说了算?”
“你说谁说了算?”汪燕笑了笑,说:“我是你二嫂!”
“知道就好!”三小姐的反击能力很强,说,“二嫂不是赵家人,不姓赵!”
“我嫁了你二哥就姓赵,叫赵汪燕。”
“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还说自己有文化,这点常识都不懂!”汪燕懒得跟她较劲,甩手往外走。她穿一身松宽,且是柔软的布料,走起来像在飘。
装修工头问:“我听谁的?”
三小姐冲着汪燕的背影说:“听我的!”
汪燕回过头来,说:“都不听,听大哥的!”
“大哥没告诉你,这里我说了算!”
“你别假传圣旨!”
“你打电话问!”
都知道大哥飞国外了,那边的时差是深夜。
“要问你问!”
“是你不信的,要问也该你问。”
汪燕说:“你不问,就让你二哥跟你说。”
二少爷也跟汪燕到边陲镇来了,那个只懂艺术的男人,一下子就被这里的美景迷住了,成天在沙滩支着画板,没完没了地画画。
“二哥懂什么?二哥还不是听你的。”
汪燕笑着对那装修工头说:“听到了吗?我的意见就是二少爷的意见,从大到小,还没轮到三小姐拿主意。”
“这里一直由我负责,你只是来配合帮忙。”
“笑话!你干不来,才叫我过来主持大局!”
“我会干不了?大哥是嫌你那边太闲,不能让你白拿赵家的钱。”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白拿赵家的钱?”汪燕走近几步,像是不认识似的,上下左右打量三小姐,说,“趁现在还是赵家的人,多弄点赵家的钱,好给自己置嫁妆。嫁了人,你就不姓赵了,赵家的一切与你都没有关系了。”
三小姐吵不过汪燕,她占的优势太大了,只见三小姐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最后蹦起来说:“我不嫁人!我就赖在赵家不走!”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汪燕对装修工头说,“听我的,把所有的墻壁都涂上白。”
三小姐朝工头跨前一步,大声吼:“你敢!”
汪燕对工头说:“你还不快干?到时不能按时完工,你一个工钱也别想拿!”
三小姐说:“到时,你浪费了材料,要自己赔!”
工头头都大了,说:“你们别要拿我说事好不好?你们先自己搞定再告诉我。”
汪燕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三小姐说:“我说得也够清楚了!”
“你们继续吵,吵出结果再告诉我。”
工头抱着脑袋往外走,一出门却与一个人撞在一起,那人太不经撞,“咣”一声摔在地上,肩上扛的画架摔掉了一支腿。
两人女人扑了过去,汪燕在前面,“你没长眼啊!”三小姐在后面,“你眼瞎了?”汪燕扶起二少爷,三小姐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那工头骂:“你这么粗鲁怎么搞装修?你走路都不带眼,怎么放心把那么大的工程交给你?”
见汪燕在给二少爷拍屁/股上的灰尘,三小姐问:“你摔着哪吧?”
“画架摔坏了。”二少爷哭丧着脸,好像画架比自己还精贵。
三小姐说:“叫他给你修!”
二少爷说:“好贵的!”
汪燕问工头:“你听谁的吧?听我的,这画架不用你赔!”
“听你的,我当然听你的。”
三小姐马上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要挟他?”
二少爷说:“你们吵什么?隔很远就听见你们吵了。”
汪燕说:“你告诉她,当时大哥是怎么对我说的?是叫我来主持大局,还是来配合她?”
三小姐说:“是要她来配合我吧?”
二少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谁主持大局还不是一样?你主持也可以,三妹主持也可以。”
汪燕说:“不可以,要么我主持,要么她主持!”
二少爷就很可怜地看着三小姐,说:“你就别跟她争好不好?”
三小姐说:“不是我要争,是大哥有交代。”
汪燕连连说:“是啊!是啊!你说大哥是怎么交代的?”
“大哥交代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小姐仰天大笑,说:“就知道你说假话,就知道二哥不会没有原则乱帮你。”
汪燕气得扑过去扭二少爷的耳朵,说:“你把话说清楚,大哥有没有交代?大哥交代的话你怎么可以不说?自己人你怎么不帮,怎么偏要手肘往外拐?”
二少爷痛得直咧嘴,抓住她的手说:“轻点,你轻点。”
三小姐也心痛地说:“放手,你放手!”
汪燕说:“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们两公婆的事要你管?”
“不管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