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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说:“应该是他们不近人情吧?病人连消息时间都没有了。”
“你这样可不行。”郝书记责怪她,“这点小事都不能忍,更大的事怎么忍啊!”
她知道,张建中只是边陲镇委书记,不会有那么多人来探望他,那是因为他那个政协副主席的职务,还有张建中在仕途上的发展前景,边陲镇发展起来后,好些人都说,张建中将是未来的县长县委书记。
也就是说,有一天,你敏敏将是县长县委书记的夫人,怎么可以让人家看出你的不满意呢?
“我又没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我不就只是跟你说说吗?”
“你已经表现出来了,自己也未必知道。”
“我总是笑脸相迎,笑脸相送的。”
“笑也有真笑还是假笑。”
这么说,郝书记便看了亲家母一眼,平时交往没什么,这种关键时刻,她总担心亲家母撑不住场面。
“亲家母,小张也没什么事了,你就不用经常呆在这里了,有敏敏在这照顾着就行了,你放心回去忙自己的事吧!”
张妈说:“我没什么事要忙的。还是敏敏回去上班吧!有我在这照顾,你们更应该放心。”
“你也知道的,敏敏他们领导说了,她在这照顾也是上班。”
张妈就对敏敏说:“你回去多谢你们领导,就说不用特别安排你来照顾他了,我有照常就可以,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
“你总得回去做饭给他爸爸吃吧?”
“老头子下了班再做饭还不迟。”
郝书记看似妥协地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明天,你在家做饭,敏敏上你那去吃,吃了饭,再把小张的带回来。这样,又不用他爸爸下了班还要做饭,敏敏和小张也能吃上热饭热菜。”
张妈一脸的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第二天,趁敏敏不在,就对张建中说:“你那个岳母多懒,做了两天饭菜就不干了,把事情都推给我干了。”
张建中笑着说:“你不是不上班有时间吗?”
“你在这照顾你,她又不是不知道。”
“有敏敏在就行了。”
“我还不知道她吗?就是嫌我在这碍手碍脚。”
“这怎么是嫌你呢?是合理安排,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干。”
“就知道你向着她,连自己是谁都儿子都忘了。”
张建中笑着说:“我怎么会忘呢?其实,她也没忘,你儿子住院了,你儿媳在医院里照顾,你不应该在家里做饭啊!”
“反正你就会说,反正我说不过你。”一番话,把老妈听得心里痛快得不行,“说吧!你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现在,你是大领导了,在外面吃得多,嘴刁了,我哪还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张建中说:“我还是老样子,只要有汤,有咸鱼就行。”
说着话,永强推门进来,手里又提着一大堆东西,张建中说,你怎么也那么多规矩呢?永强笑着说,探望病人吗?不能没有规矩。张妈想过来接,永强忙说,不用,不用。就想放桌子上,那知,上面早堆满了,只好交给张妈拿到阳台上。
“边陲镇怎么样?”
“一切正常。有事,早就电话向你汇报了。”永强说,“我今天是来开会,提前过来看看你。”
张妈放好东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和两块糖给永强。
永强说:“我不是第一次来了。”
张妈说:“不是第一次必须接。”
凡是来探望的人,张妈都要递上一个红包和两块糖,这叫利利是是。她对敏敏说,这是规矩,医院总不是什么好地方,人家来探病,我们也要让人家利利是是,不要让人家带回什么晦气。
红包里也就装着两块钱。
县委书记来探望张建中的时候,张妈也一样递上红包和糖果,弄得张建中也挺不好意思的。
敏敏说:“老太太的规矩。”
张妈说:“我也希望你们好,你们来探望他带给他好运气,给你们红包,也希望你们回去好运气。”
县委书记哈哈笑,也只好接过去。
后来,敏敏责怪她,以后,大领导来,你就不要给红包了,多不好意思。张妈说,我不知道谁是大领导,我只知道他们来探我儿子,是我儿子的朋友。
永强坐了一会,问:“嫂子呢?”
张建中说:“回单位走一走。”
张妈便说:“还说她在这里照顾呢?我一不在就没影了。”
话音未落,敏敏便出现在门口。
“你总算回去了,你再不回来,我都不敢回去煲汤了。”
敏敏说:“我才离开一会儿。”
“一会儿?有两个钟吧?”
张建中给敏敏使眼色,叫她别说话,敏敏就对永强说:“你来很长时间了吗?”
永强站起来说:“正准备走了。”他手里拿着公文包,示意敏敏跟他出去,本来,想放在张建中床头的,但张妈总在病房里,有些话就不好说,更怕她动了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前两天跑了一趟,这是张书记的。”永强把胀鼓鼓的公文包递给敏敏。
“你跟他说了吗?”她知道包里装的是钱,每次走成咸水货,永强总会送上一笔。
“他妈一直在旁边,没机会说。你告诉他就行了。”
“这次,他住院没参与,不会要的。”
“你就别推了,让别人看见不好。”永强还是往敏敏手里塞,“规矩是以前定的,跟参与不参与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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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 怎么那么固执
张妈出来,见两人在外面磨磨矶矶,很不满地看着他们,永强忙笑着说,你是要回去吗?我送送你。张妈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永强说,谈点事。
“谈什么事不能当张建中的面谈?要偷偷摸摸的?”
永强开玩笑地说:“你还怀疑我跟我嫂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这可是你说的。”
“那包里装的都是文件,交给张书记看的。”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交给他?”
“我怕你骂!”
“我骂你什么?”
“骂我不让你儿子闲着,每次来都带给他太多麻烦事。”
张妈说:“不要以为我一点觉悟也没有,儿子是我生的,今天有这出息,还不是我教育出来的?他忙公事,我一点不怪他。”
其实,张建中也不是干躺在床上,每天还是不可缺少地审批文件材料,电话遥控指挥边陲镇大大小小事物。前两天,周镇、两位副书记还集中在病房开了一个书记处会议。几个人聚在一起吸烟,把病房弄得乌烟瘴气,医生和护士还责怪他们,叫他们别在病房吸那么多烟。
中午,是病房最安静的时候,习惯了午休,总会睡一会,张建中叫敏敏挤到床上来,敏敏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说是照顾病人比平时还累,但张建中毕竟只是不能下床而已,并没多少麻烦事。
“永强又给我钱了。”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你把他的公文包放进抽屉里,我就知道了。”
“我总觉得,这样很不好!总觉得,有一天会害了你。”
“也没那么可怕。”
敏敏移到床上挨着张建中坐下来,说:“以后,真有什么事,你还是装不知道,就当是他给我的,就当我瞒着你收下的,有什么麻烦,我来承担。”
张建中笑着说:“我怎么可以让你承担呢?”
“一个人承担总比两个人承担好,你别参与进来,只当这事是我和永强背着你干的。”
“如果,永强出了事,他是不会出卖我们的。”
“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
“你不要知道那么多。”
“周镇长是不是也有份?”
“你就别问了。”
敏敏知道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这些天,看着那么多人来探望张建中,虽然麻烦,但心里是高兴的,那么多书记局长来讨好他,说明大家尊重他,甚至于巴结他,没有哪一个做老婆心里不高兴,然而,敏敏又有某种担心,这种美好的现实会不会长久呢?
如果,不知道张建中与永强有那么一种默契,她会心安理得,随着银行存款一次一次增加,她却一天比一天恐慌,钱都不敢存在一个存折里,后面好几笔还是用假名存的。有一次,老妈帮她搞清洁,叫她打开抽屉整理一下,她只得装没听见,后来,又说钥匙忘在单位里了。
老妈看她的眼神便有些古怪。
“抽屉里装了什么?”
她说:“没装什么?”
“没装什么怎么不敢打开?”
“怎么是不敢打开呢?不是说钥匙忘记放在单位了吗?”
“你把你的钥匙拿给我。”
敏敏不给,说:“我说的话你怎么不相信啊!没有就是没有嘛!”
虽然,老妈再没追问,但她心里一定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知老妈知道会怎么样?敏敏想了好些天,总想把那些存折藏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想来想去,总觉得没有哪个地方是最安全的。
这阵,张建中住进医院,经常与院长接触,她就曾问那位知道她病情的院长,治愈她这种病的研究进展得怎么样了?成功率增加了吗?
院长说:“再等等吧!”
“一点进展也没有吗?”
“也不是,但风险还是很大。”
“如果,真要做呢?需要多少钱?”
院长说:“这个不是很清楚,几十万吧?或者还要多。”
敏敏便想,自己的钱已经足够了,不能再拿永强的钱了,但永强把公文包递到她手里,她又推不掉。
“你跟永强说,我们不再要那些钱了。我们现在的钱已经足够治我的病了。”
张建中看着她。
“我问过的。”
“你别总想着你的病好不好?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病,我觉得现在挺好的,你没必要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我没想去冒风险,但社会不断进步,总有一天,医学会发展到可以治好我的病的。我是在等那一天,等风险没那么大的那一天。”敏敏说,“你不想我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吗?”
这么说,她就往他的怀里钻。
“那天,在旅游区,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我们还可以努力!我不是总在向前挺进吗?”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建中便有感觉了,“它不听话了。”
手伸了下去,敏敏红着脸说:“它是太听话了。”
“这是听话吗?这是不听话。”
几乎每次端尿壶给张建中小便时,那东东总是胀得乌黑发亮,总是看得她心惊肉跳,好几次都想,够它憋屈的。如果,在家里,她早就让它软掉了,但在医院,只能眼巴巴看着它高昂着头,小完便,还要很小心才能安置好。
“很想吗?”
“你说呢?”
她看了一眼他半悬在空中的腿,说:“想也没用,医生说了,不能动,至少要固定两个星期。”
“你可以把我的腿放下来。”张建中说“我伤的是脚踝,而且,还有夹板夹住,怎么也不会弄到那地方的。”
敏敏有点心动了,但马上又意识到所处的环境,摇头说:“还是不行,这是在医院,随时都会有人来。”
“中午不会有人来的。”
“医生护士呢?”
“也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可以把门插上。”
敏敏犹豫着,说:“我还是帮你消消火吧!”
“你不想像上次那样,在你里面那个吗?”
敏敏也非常渴望再像那次在旅游区那样试一回,那种胀胀的感觉太好了,但是,张建中却发生了意外,一条腿半悬在空中。
“你不要B我。”张建中的手在敏敏胸前抚摸,她舒服地闭上眼睛。
“我没B你。”
“你B了,现在就在B我。”她双腿夹得紧紧的,像是不想让水冒出来,“只跟你消火啊!不准得寸是尺。”
“你就不想?”
“我不是不想,是你不行,医生说过的,你的腿不能动。”
“你怎么那么固执呢?”
“是你固执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那么多坏念头。”
“想自己的老婆也是坏念头啊!”
“你现在不能想。”她抓了他一把,那东东早翘起来了,只是有那条半悬挂的腿掩饰,才看不见顶起的帐蓬。
“两个星期啊!”
“已经快过去一个星期了。”
“还有一个多星期呢!太难忍了。”
敏敏过去把门轻轻插上了,好像怕被人听见,知道她插上门的目的,又轻手轻脚走回来。
“你躺好!”
“你不把我的腿放下去啊!”
“说过不放的。”敏敏坐下来,用手抚摸那东东。
张建中穿的是医院的病号服,腰间扎的是松紧带,很容易就钻进去了,好烫,烫得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