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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书记点点头,说:“听方处长这番话,对我启动很大,以前,我们搞活动,靠的是财政拨款,人家说你不赚钱,只会花钱,所以,财政拨款总不足,总叫你想点办法,比如,搞文艺晚会,钱不够,就找赞助商,找一个也是找,找两个也是找,所以,一场晚会,就有可能找几个赞助商,钱多出来,可以发点奖金,这或许,就是你说的以文养文吧!”
方处长笑着说:“本来,是没想要发奖金的,但这样弄,不发点奖金似乎也对不起自己了。”
“是的,心理不平衡。”
“真不知是文艺在进步,还是在后退?文化人也采用生意手段发展文艺了。”
“我个人认为,是退步,心思都花在文艺之外了。没有赞助,就搞不成晚会,就没有文艺。所以,拉赞助比搞文艺更显得重要,有时候……”郝书记犹豫了一下,说,“不得不为赞助商做出让步。”
“你这种思想要不得,还是领导呢!”郝书记愣了一下,见方处长笑起来,知道他只是开玩笑,便也笑起来。
“这叫与时俱进!”
“对,对,与时俱进。”
郝书记笑得更响了,整个沙滩似乎都是她的笑声。
(今天三章,有木有打赏?感谢zhangyong456和szhhxx203昨天的打打赏。)
769 死有余辜
(感谢gao8tian588和航母上的帆588的打赏,你们的支持是东东码字的动力,今天三章。)
这是一个月亮很好的晚上,洁白的月光洒上她的脸上,映照出她那张生动的笑脸,方处长心儿怦怦跳起来。
你可能见过许多美女,又年青又可爱,即使,你有邪念动有歪念头,却不得不克制自己,因为,你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太清楚这些美女不属于你,甚至于,她们会毁掉你的前程。
然而,有一类女人,虽不年青,也未必可爱,但她拥有另一种气质,一种年青人没有的气质,而且,她们有一定的地位,即使占了她的便宜,出于保护自己,也不会对你形成任何威胁。
此时,方处长想到的就是郝书记是一个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威胁的女人。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女人不可能手到擒来。
但是,一旦得手,却可以随你肆意挥霍。
他再一次看她那挺得很高的胸,看她那还算细,却很肥的臀,心里想,年青女人能有这般成熟的身段吗?
“郝书记,我觉得,你只是一个县的文化局领导,似乎屈才了。”
郝书记笑着说:“你觉得,我还能往上走吗?”
“你年青还不大嘛!又是女同志,还有向上的空间。”
“那就要靠你方处长提携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很清楚,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不能表现得太浮夸,她已经没有了天真,她们更看重脚踏实地。
这个晚上,公安局长收获甚丰。
凡是到旅游区来的小姐都是有组织的,虽然没有老大那种团伙危害那么大,却也带头人,否则,三两个女人怎么敢往陌生的地方跑?嫖客不给钱,你又奈何得了他什么?这些人流动性很大,在一个地方干三两个月,又转到另一个地方,像部队换防似的。他们大多承包酒店度假村的发廊洗头屋,白天给客人洗头,晚上四处游荡寻找客人。
丁建的度假村就有两伙这样的“组织”,知道周镇好这口,每次换防,主管都会白送新小姐让他玩几个晚上。别的酒店度假村,周镇不放心,担心别人给他下套子,在这度假村,周镇很放心,因为,凡是主管有求他必应。比如,他接待的客人就一定安排在这个度假村。
有了旅游区,边陲镇成了热馍馍,县里各部门单位有事没事都往这边跑,或是开个什么会,或是接待上面的领导,或是自己过来休假。怎么说张建中也挂着政协副主席的职务,有些话不好说出口,这些人就打电话给周镇。
“没问题,我来安排,保证你们满意。”周镇便把他们安排在丁建的度假村。
更多的时候,是周镇自己到沙滩去转,看到生面孔,又有点儿姿色的,就问人家是哪个酒店度假村的,有时间,就打电话给老板,说他在接待客人,叫老板把某某小姐叫过来。
老板知道周镇是自己享用敢不叫吗?跟那个组织的头儿一说,头儿也不敢怠慢。
开始,只是叫一个,有一次却来了两个,说是姐妹俩,说你不是还有其他客人吗?可以把我们两个都留下。后来,认出周镇就是白天询问她们的人,就说,你是周镇长吧?我们留下来跟你玩双飞。小费可以打折。
周镇玩小姐还用谈小费吗?不过,他也不是不给钱,心里清楚什么人的钱都可以欠,唯有小姐的钱不能欠。
自从玩了双飞,周镇更是变本加厉,再要小姐就要一双。
主管说:“昨天哪两个小姐不是我们度假村的。”
翻看周镇大哥大记录,找到了酒店电话,立即传讯那老板。
通过老板又找到承包发廊的小老板,那家伙脸色就变了,承认小姐是他的,但今天一早,那两个小姐就已经离开了。
“是你要她们跑的吧?”
小老板还想抵赖,公安局长一拍桌子,说:“她们跑了,你抵命!”
“我,我干什么了?又不是我害死他的。”
“你干过什么还用我说吗?”局长说,“单是你组织卖营就够你喝一壶的。”
貌似哪对这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但睁开那只眼,就可以要你的命。
“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坦白从宽,不把那两个小姐交出来,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小老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饶命啊!我真不知道那两个小姐逃到哪去了?昨晚,我早早就睡了,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等天亮醒来,才发现,她们收拾自己的东西逃跑了。”
“看来你是要顽抗到底了!”公安局长站起来做出结束审讯的架势,对身边的警察说,“把他带回派出所。”
这是在那家酒店的一个房间,说完,他就背着双手往外走。
“我该死,我该死!”小老板左右开弓抽打自己的嘴巴,“我坦白,我交代。”
局长回过身,看着他,双眼如炬。
那两个小姐并没走远,只是藏在圩镇的一家小旅馆,看这边的风吹草动,如果,此时不了了之,便再回到旅游区。毕竟,都觉得周镇的死与他们无关,而且,又死得那么不光彩,以为政府的人不会闹出什么动静。
那知警察会抓住不放,你们就不怕把周镇搞臭?官官相护可是不变的事实啊!因此,警察把那小旅馆包围起来时,那两个小姐还在房间睡大觉。
“冲!”警察侧身一顶,就把那扇简易的破门顶开了。
两个小姐几乎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弄清是不是在做梦里,就被警察铐了起来。
局长进门一看,立马往后退,大声骂:“你们让她们先把衣服穿起来。”
冲进去的警察铐上手铐才发现两个小姐是一副什么模样,这会儿,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要透视她们身上穿的小玩意儿。局长一声喝,他们才醒过神来,所长便上去解了手铐。
两个小姐那还顾得上,半裸露的乳筛糠似的一颤一颤。
“把衣服穿!”所长拉起被单甩过去,被单像一张网把她们网住了。
其余警察一声不吭,心里都气恨所长那被单甩得太早了,还有很多精彩没不得及看呢!
两个小姐被押上车的途中,便被好几只咸猪手占了便宜。她们吭也不敢吭,甚至麻木得根本没意识到。
审讯立即进行。
这是派出所的审讯室,一间几平米的小屋子,四面墙涂得雪白,其中一面墙,写着鲜红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标语下摆着一张桌,局长坐在桌前,他的对面,两米远处的墙下摆着一张椅子,其中一位小姐就坐在椅子上。
“姓名?”局长亲自审问,眼睛紧瞪着对方的脸,心里却骂,你周镇他/妈的,这么年青的女人都被你搞了,不折寿才怪呢!
在另一个审讯室,所长也在突出审讯另一个小姐。
“不关我们的事,他自己死的,我们也拿他的东西。”
“关不关你们的事,不是由你说的。现在,只要你说出事件的经过,你们有没有罪,由我们警察来定。”
小姐老实交代说:“是我们老板叫我们去的,老板说,酒店的老板点的名,说是有一个不能得罪的人要我们陪过夜。开始,我们还说,一个人去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两个人去。我们老板说,那个人很变态,一定要玩双飞。老板还吩咐我们,不能收他的小费。
局长恨得胸口发闷,想你周镇真会分享改革开放的胜利果实,花样出出新啊!一个不行,还要两个一起上,而且,还不用花钱。妈的,这种钱可以省吗?你拿发票回去报销也别欠这种女人的钱啊!
死有余辜!真是死有余辜!
770 那两个小姐不能放
——一进门,周镇长就要我们脱衣服,我衣服还没脱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搞了我,当时,我很怕,因为他没戴套子,想叫他拨出来做好安全措施,他却不干。我的姐妹说什么也不给他,他就威胁说,如果,她不愿意,走出这个门就有她好看!我们都是知道他是周镇长,哪敢招惹他。
——干了一回,他就叫我放水洗澡,说洗了澡还要再搞我们。我们只当他开玩笑,那知道,在浴缸里,他就不放过我们了。当时,我很清楚,他一定吃了药,不然那么大年纪,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以干第二次。
“那药是哪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那么清楚?应该是你提供的吧?”
“我怎么会那么傻,会提供那种药?以前,我陪过这样的客人,花了钱好像不搞个没完没了就亏了,特别是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
“你干这行有多长时间了?”
“有,有……”小姐犹豫着。
“老实交代!”
“两年,三年,快五年了。”
妈的,年纪青青的竟是老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局长眼光停在她两条大腿交界之间,那地方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说不定都起硬茧了。
我呸,你周镇也太次了!
本来,还想知道更多一点,局长突然一阵恶心,说:“说昨天晚上的事。”
“在浴室,他是先搞我姐妹的,一边搞,一边要我给他涂沐浴露,后来,他不转过身来搞我,我的姐妹就躺在浴缸里休息。他说,我们太差劲,玩车轮战也玩不过他。我的姐妹说,你有本事玩死她。他就狠劲地干,但怎么干都不出不来。最后,就要我的姐妹用嘴帮他搞。我的姐妹不干,说那样的收费标准是不一样的。他就叫我来,我累得都动不了了,才不会他那么干呢!”
“你能不能说点实际的?”
“我说的都是当时的的经过啊!”
“不用说得那么细。”
——总之,他就是没完没了地干,从浴室出来,吸一支烟的工夫,还想要折腾我们。我们求他休息一会,他却不休息,告诉我们,他有秘密武器,一直干到天亮都可以。
——我们当然知道他有秘密武器,我的姐妹却假装不懂,要他让我们看看他的秘密武器,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很精致的包装盒,让我们看那些药丸。我的姐妹抢过来,便说什么也不给他,还说,他再抢,就扔到窗外去。他火了,又威胁我姐妹,说如果不给他,明天就叫警察抓她。
——我们是有保护他的,不想让他再吃那种药丸的,但他死都不听,如果,他听的话,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了。
局长问:“是不是还要给你们记一功?”
“他的死真的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跟我有关系?”
“他自己要那么干,我们劝也劝不住。”
“后来,他又吃了。”
——不止吃了一粒,还吃了好几粒,说是一粒已经不起作用了。干到后来,他连力气也没有了,要我们在上面,其实,我们也没力了,他就叫我们轮流着推。我坐在他上面,他就叫我的姐妹推我,我的姐妹坐在他上面,他就叫我推。他一动不动。
——开始,我们以为他睡着了,叫了他几声,都不应,但那东西还翘着,所以,也不敢偷懒,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断的气,整个人都软了,就是那东西还没软。当时,我们都吓坏了,也没敢报案,连夜跑了回去。
——以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所长那边的口供也差不多,只是那个小姐说:“断气时,是这边这个小姐在周镇身上,是她把周镇搞死的。”
所长说:“你也罪孽难逃,当时,是你在推她,你推得太用劲,所以,刺激得他心脏病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