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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跟张建中去省城吧?”
“好像去了。现在,张厂长去哪都带着他。”
张建中去省城找钟真涛,希望利用他的资源给产品做宣传策划。
“钱不会少你的,但,我要最好的宣传效果。”
钟真涛笑着说:“我还不了解你张书记,不,张厂长吗?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团队。”
他告诉张建中,以前干这一行,属乌合之群,随便叫那么几个人就可以,现在都成立工作室了,从策划到实施,到效果一条龙服务,保证你们满意。
张建中说:“你可不能一口吃了我的车啊!”
“不会,不会。我带去的人,他们不敢斩得太狠,却会给你最好的服务。”钟真涛说,“他们还要求我呢!没我给他们办证,他们也开不了工作室。”
工作室是一个扎马尾巴的留着胡须的中年人,钟真涛称他“黄导。”
“黄导,是电视台的名导,导过几部电视剧。”
张建中不明白,这宣传策划与电视剧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搞宣传策划,电视是最主要的,报纸,户外宣传之类的形式只能是辅助。”
钟真涛跟张建中说话,从来就不客气。
黄导一见张建中,就笑着说:“认识,认识,张书记,以前在边陲镇见过。”
钟真涛一拍脑袋说:“我倒忘了,你们那个‘玉皇大帝’的传说,还是他编出来的。”
张建中问:“黄导也下海了?”
“算不得下海,两头兼顾。”
钟真涛说:“他们这些导演不像我们,有事才回去,不用每天回去坐班。还可以借用电视台的名义为自己做事。”
黄导说:“现在做事,什么都讲钱,光是电视台的名义,不付钱也不行。”
张建中问:“黄导认为,我们搞这么一个宣传需要多少钱呢?”
“这个很难说,看你怎么做,做到什么效果?做到什么范围?像这种食品项目,我个人认为,还是以电视广告为主。现在,最便捷最家喻户晓的形式就是电视了。”黄导说,“我可以给你制作最好的宣传片,用最少的钱在电视购买最好的时间段。”
900 名花有主
(非常感谢szhhxx203/588的打赏。)
黄导手头正有一个宣传短片,说是要去物色演员,问张建中有没有兴趣?说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随他走一趟,一则了解他的工作性质,二则也知道他们制作宣传片的过程,这样,可以正确评估他们付出的劳动,理解他们并非狮子大张口。
随黄导去一所艺术学校,张建中想起了小倩,这几年很少见她,偶尔的几次见面,让他觉得她长得更漂亮了,却失去了相持朴实,总把自己当大城市的人,几乎看不起所有的人。
迎接黄导的是一位女老师,三十多岁,因为玩舞蹈,身材呈现出很曲线的S型。
黄导说:“这是张老板。”黄导这么介绍张建中,“又揽了一个大活,又要你的配合了。”
女老师跟张建中握手,眼里散发出晶亮的光,心儿跳了跳,张建中感觉她比余丽丽还“杀”人。
余丽丽散发的是一种媚,她散发出的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美。张建中想,余丽丽适合用她的媚征服男人,这位女老师却让你意识到美的可爱。
女人真是各领风骚!
“张老板很年青啊!”
张建中笑了笑,不敢太造次,只是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已经感觉她的手很柔软。
“你要的人都选好。”
她带他们去舞蹈室,弄不清舞蹈室有多大,四面都是镜子,有一种错觉的宽敞。七、八个女孩子穿着洁白的舞蹈服,做着各种舞蹈动作,虽然,她们没有刻意向他们展示什么,但都知道,所做的一切有多重要。
“叭叭”,女老师拍了两巴掌,女孩子们停止了动作,听到命令似的排成一行。年纪都差不多,十七八岁左右,高矮胖瘦几乎一致,甚至于圆脸儿也似乎是从一个模子倒出来了,仔细看,才分辨出她们的区别。有的笑得很灿烂,有的笑得很随意,有的笑得很冷。
张建中没看见他希望看到的那张脸,想想小倩也像他们一般大,或许,并不是最突出的,最被老师看好的一拨人。
黄导问:“都知道我们的目的吧?”
女老师说:“都知道了。”
黄导就显得不客气了,向前两步,很详细地端详每一个女孩子,不仅看脸,还由上至下看她们的身段,前面看看,又移到后面看看。张建中觉得黄导的眼睛很厉害,更像是要看透贴身的舞蹈服,不禁脸红了红,替他感到尴尬。
他离开舞蹈室,担心看久了,自己会有非份之想,那些舞蹈服薄得像蝉翼,又贴得那么紧,身上的凹凸一览无遗,特别是并拢双腿挤出的凹凸。如果,不是提醒自己这是一种人体美,张建中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钟真涛也跟了出来,“嘿嘿”笑着说:“太有点受不了了。”
“只能怪你自己心邪!”
“你就不邪?”
“我可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算了吧!”钟真涛说,“如果说,没有感觉,就只有黄导那家伙,他是看得多了,麻木了。看那些小姑娘,就像看艺术品。”
“拍宣传片,有必要搞这些吗?”
钟真涛说:“这个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宣传片广告片也追求艺术,不再像以前,只是一种荣誉的堆砌,获得过什么什么荣誉,硬绑绑地读出来,就完事了。”
“老百姓看得懂吗?”
“当然,这种艺术是老百姓看得懂的艺术。”
张建中笑着说:“我不知道我们的产品能有什么艺术?那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你能把它怎么样?难道一块奶糖还能变成一个梦想?”
“你不必担心,黄导会有办法。他拿你的钱,不会白拿的,更多还是一种创意,平常人想不到的创意。”
两人在一棵树下,说了一会儿话,见小甘还没出来,钟真涛就笑了,说:“那种场面,还是很吸引小年青的。”
张建中笑着说:“小甘未必有我们那么龌龊,他也算是半个艺术家。”
“以前,你不是也搞艺术的吗?写小说散文的。”
“我那些算什么艺术,充其量是拍门砖,敲开官场这扇门,就都丢得干干净净了。伪艺术!”
“再伪也没有二少爷伪。”
“不能这么说吧?”
虽然也觉得二少爷是靠赵氏才攀上艺术之峰,但还是看看过报上评论他的文章,那些专家学者说得头头是道,前两天,报上又登了一篇评论文章,几乎占了半个版。如果,二少爷一文不值,也不至于抬得那么高吧?
“至少,他也是一颗冉冉上升的美术界新星。”张建中说,“据说,他的作品在拍卖行拍出了一百万的高价。”
钟真涛说:“我可不敢恭维。”
“你嫉妒心不要那么重嘛!”
一直以来,钟真涛对这个二少爷非常不屑,认为三小姐成天为赵氏超劳,与二少爷的无能有关,也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出息才有资本看不起自己。
“与三小姐还是没进展?”张建中关心地问。
“你也知道,她从来不正眼看我。”
“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依然如此。”
张建中说:“你是不是应该面对现实?有些东西是不能勉强的,有时候,退也是正确的选择。”
“退,我早就退了。我不能吊死在一棵上。”
“你这话好像对吧?那棵树根本就没让你吊。”
“现在,人家看上京城容少了。”
“三小姐名花有主了?”
“大少爷说的,京城三大少之一,年纪比我们年青几岁,跟三小姐差不多。”
张建中的心紧了紧,说:“有钱人家的少爷,有几个是靠得住的?还那么年青,或许,人家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
“我也这么认为。现在,只要有钱,多好的女孩子不往前扑?明知是飞蛾扑火,也会前仆后继。”钟真涛说,“你就说刚才那些小姑娘,一个猛扑,你受得了吗?京城容少会不动心。现在,有钱人,四十岁未必会收心养性,更别说二十多岁的年青人。”
“你应该跟她谈过吧?”
钟真涛苦笑,摇着头说:“没用。”
“看来,她是铁了心了。”
“她是没有选择。”钟真涛说,“不要以为,她在那样的家庭很优越,其实,是高不成低不就,好不容易遇到那么一个,只能抓不住不放。”
“三小姐不会那么盲目。”
“你以为……,她干别的事聪明,但没有真正谈过恋爱,这方面的智商还停留中学生阶段,对爱情充满憧憬,完全的盲目。”
“不至于那么差吧?”
“就是那么差!”
“那就让她栽栽跟头吧!或许,对你也是一件好事。”张建中笑了笑,说,“栽了跟头,痛定思痛,或许,就会发现,只有你对她才是真心的。”
钟真涛脸色变了,说:“你这话太伤我自尊了。”
“怎么了?”
“京城容少能善待她吗?栽了跟头,她还是现在的三小姐吗?别人玩够玩剩了,退给我?我对废品处理厂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喜欢一个人,不是更在乎她的心智成熟吗?”
“如果,你遇到这事,你会怎么样?你只要心智成熟吗?你不希望她的成熟是你给予的吗?”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只是不好说出口,但彼此都清楚。
钟真涛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痛,因为,你已经结了婚,你更需要心智成熟的女人。”
张建中笑了笑,问:“你是不是觉得,三小姐更适合我?”
“想你的美事!”
“如果,真碰到那样的事,你钟真涛不要,我要,我来收购这个废品。”张建中开玩笑地说,然而,心里却跳了跳。
901 口味似乎越来越重
他问自己,你张建中是不是真有这个机会呢?
他对自己说,首先,要有这样前提,敏敏不再回来,或者跟你离婚。虽然,郝小萍说,敏敏的态度改变了,却并不说明她就能原谅你张建中。郝小萍是她的母亲,她干了再对不起她的事,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她可以原谅郝小萍,并不说明可以原谅你。就算她回来吧,也不能说明,她还跟你在一起。
他对自己说,还有一个前提是,三小姐与容少走不到一起,或者被容少伤害。
想到被容少伤害,张建中感觉很不是滋味,说归说,玩笑归玩笑,暂且不说你与她是什么关系,都是不希望她受伤害的。
三小姐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就算被到伤害,她也不会流露,甚至可以自我疗伤,也就是说,就算敏敏不跟你在一起,三小姐也不需要你同情。
这应该不是同情吧?
张建中又一次问自己,不禁想起过去与三小姐的种种,虽然,你们有吵有闹,总得来说,还是挺合拍的,有一段时间,你不是还以为,她那么对你,与你跟敏敏结婚有关联吗?她是嫉妒,是吃醋,才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
他想,如果,自己没与敏敏结婚,他们是不是可以走到一起?
还真有点说不清,还觉得真会有这种可能。
打电话给三小姐,告诉她自己在省城,她淡淡一笑,问:“还不想放弃吗?还想争取你们的产品进入赵氏商场啊!”
张建中笑了笑,说:“不一定就谈这些吧?怎么说也算多年朋友,到了省城见个面总可以吧?”
“我还不清楚你张建中,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是不撞南墻不回头。”
“我早就撞南墻了。”张建中说,“你和大少爷都拒绝我了,我还那么不知趣吗?”
“你是不是找到其他办法?”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为了不让你太有压力,我承认,我已经找到了其他渠道,我见你纯粹就是朋友之间的闲聊,不带任何目的。”
三小姐说:“你请我吃晚饭。”
“吃西餐。”
“我不吃西餐。”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在容少的别墅吃了阿明做的牛排,她突然对西餐失去了兴趣,再看见那些半生不熟的牛排就反胄。
“你不会吧,你三小姐不吃西餐?说出来没人信。”
“我转口味了,现在喜欢吃日本料理。”
“你的口味似乎越来越重了。”
三小姐笑起来,说:“吃日本料理应该更清淡吧?”
“噢。”张建中以为她不是芥末。如果不伴芥末,的确是够清淡的。
“吃日本料理有不伴芥末的吗?那还有什么意思?”三小姐还嫌搭配端上来的芥末不够,要侍应生多加一点。
这是在一家日本料理店,他们要了一个单间。开始,张建中提议坐在那个巡转桌前吃什么要什么,三小姐却摇头,说她没福份享受,说她只要在某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