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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当然不会那么傻,咬坏了怎么战斗?就像汪燕总说要咬他那家伙,却从不敢动真格。
两人再次投入战斗的时候,二少爷还是很劲地拍打她的屁屁,另一手却在前面,可劲地掐她的葡萄儿。谁也不示弱,汪燕似乎在他胸脯上咬下一块肉,二少爷却仿佛要把葡萄儿摘下来。
都瘫软下去,躺在床上不想动。
汪燕问:“爽不爽?”
二少爷说:“爽是爽,就是太受伤了。”
“知道受伤还那么用劲?差点被你拧碎了。”汪燕想看屁屁,一阵阵的灼痛涌上来,却又看不见。二少爷说:“你就没用劲?”他并没看,只是轻轻抚摸被她咬伤的地方,汪燕爬过来,吓得他惊叫:“不会还想要吧?”
汪燕却说:“不要了,太满足了。”
说着,低头舔他的伤口。
“是不是太变态了?”
汪燕舔得他很舒服,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舒服。
“以后再不要这么玩了。”
像每次汪燕叫他咬她一样,完事后,总后悔,然而,后悔归后悔,下一次,还是忍不住那么做。不管他们转换多少姿势,不管他在前面还是后面,谁方便咬就咬,谁方便掐就掐。汪燕的手指长,掐得一点不比咬轻,指甲都嵌进肉里了,一次次结束后,又彼此疗伤。
疗伤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对方很温柔,觉得被爱的感觉真好。
该汪燕洗澡了,小倩却在外面跟她说话。
“张叔不会反悔吧?”
“应该不会,敏敏都帮你呢!他不听我的,总听敏敏的吧!”
“他不像是听枕边风的人。”小倩说,“我倒觉得,那个王副厂长挺好商量的,他与张叔的关系也挺好,如果,他答应让我拍,把握就更大了。”
关得好好的门,突然响了一下,汪燕以为,小倩推门进来,忙蹲了下去。原来双扇门关得太紧,自己开的,咧出一条五指缝,外面的小倩可以清楚地看见蹲着的汪燕。
“你走开,有什么好看的。”她不能让小倩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的伤痕。
小倩扁了扁嘴,说:“我又没看你。”
“那你走开,有什么话,等我洗完澡再说。”趁小倩背过身去,她猛一伸手,又把门关上了。
“你没看见什么吧?”汪燕还是不放心。
“我看见什么了?”小倩说,“就算看见什么,我也是女人。”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还看到了什么?”
小倩很迷惑,问:“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小倩只是穿着衬衫,这已经是一种习惯,每次回到宿舍,大家都穿得很简单,更大程度地施放自己,汪燕却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你不觉得洗了澡还穿得那么整齐,很不舒服吗?”
因为没准备,都没带睡衣,洗了澡的汪燕还穿着整齐的外衣。
“你不会是还要去张叔那边吧?”
“我去那边干什么?当电灯泡啊!人家夫妻俩小别胜新婚。”
汪燕抖了抖空调被,钻了进去,这才一件件把外衣脱下来,小倩感觉她怪怪的,用那么费事吗?你就是穿着内裤和胸罩从卫生间出来也没什么吧?
925苗主任把状告到我这里了
第二天,张建中与王解放去见林副市长,汇报了近段时间的情况,也把自己要冒牌大白兔的设想说了。最后,张建中说,冒牌的事并不是向你汇报,你只是让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心里有个底儿。
“既然不是向我汇报,我心里有没有底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建中就很有些无赖地笑了笑,说:“你们当领导的,不是很忌讳下面做事不交底吗?所以,我觉得瞒谁也不要瞒我林副市长。不过,你放心,如果,出了什么事,追究责任,我绝对不会说已经向你汇报了,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
林副市长手点着张建中笑着说:“你就别跟我耍滑头了,你心里还是想我承担点领导责任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以把你拖下水呢?”张建中嘿嘿笑着说,“我的真实目的是,有那么一天,市里讨论处理我的时候,你能帮我说几句好话,不要处理得那么严重。”
林副市长看了王解放一眼,问:“你也同意他那么干?”
王解放说:“张厂长很坚决。”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是否可以帮他承担一定的责任?”
王解放说:“这是集体决策,我们几个副厂长包括总工程师都同意铤而走险。”
张建中摇着手说:“不光他们的是,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如果出事,责任由我一个人承担,绝对不会殃及池鱼。”
林副市长问:“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如果,希望糖厂在短期内取得成效,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林副市长沉默了一会,每人递上一支烟,慢吞吞地把自己的烟点着,说:“我不同意这么干。既然我知道了这事,就不能当不知道。”
张建中急了,说:“你希望糖厂出成绩,又不让我走捷径,这不是又想马儿跑得快,又不让马儿吃草吗?又没人出卖你,你怎么就不能装不知道呢?”
——其实,事情也不会那么糟,现在生产冒牌产品的厂家多得是,尤其是一些私营企业。大白兔真要告,也不一定能告倒我们,再说了,他们也未必知道是谁冒的牌。
——我们对私营企业总不服气,总觉得我们国营企业不可能竞争不过他们,真要向他们学习,借鉴他们的经验,又那么多束缚,那么多条条框框。
林副市长说:“你借鉴他们的好经验,我一点意见没有,但是,学着他们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恕我不同意。”
张建中来气了,说:“我早说过了,不是来向你汇报的,更不是来请示,既然,你让我当这个厂长,我就有自主权,我就有权力做出有利于企业发展的决定。”
王解放拉了他一把,林副市长却说:“你别拉他,让他把话说完。”
“要说的我已经说了,除非你把我撤了,不然,我还是会按我的思路干下去。”
林副市长说:“你张建中也太嚣张了吧?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顶撞领导了,苗主任已经把状告到我这里了。”
“苗主任?”张建中轻蔑地一笑,说,“我要听他的话,糖厂永远走不出困境。”
“是不是觉得,你要听我的话,糖厂也走不出困境啊!”
张建中愣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会支持我,就像以前我在边陲镇那么支持我。糖厂的处境与边陲镇有什么不同呢?”他觉得还不准确,说,“糖厂的情况比边陲镇还要糟,边陲镇不发展,只是落后而已,但糖厂不发展就会倒闭,工人就发不出工资,他们的生活没着落,就有可能上街游行示威。”
“你别拿游行示威来吓我。”
王解放开腔了,劝张建中道:“你就不能好好说?”
“我没好好跟他说吗?但他听吗?不让他负责,他却偏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林副市长说:“不要以为,我反对,就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你一意孤行的话,这责任还是你一个人承担。”
说着,他看了看时间,拿起办公桌上的公文包,说:“我要开会了,没时间跟你再啰嗦。怎么决定,你自己拿主意吧!”
话音未落,把他们丢在自己办公室就出去了。看着林副市长的背影,王解放拿出一副长辈的神色,说:“你也真是的,在林副市长面前也发那么大的脾气。”
“我没想到他会反对。”
“没有哪个领导不反对的。”
“他和别的领导不一样,他更能接受一些非常规的东西,否则,我也不会告诉他。”
嘴里说着,心儿却跳了一下,想是不是当着王解放的面,林副市长才不妥协,才要反对,毕竟,他只信任你张建中。虽然,王解放是你的人,林副市长又怎么放心,他会不会听你的?为了保护你,他会不会向组织供认,事先,你张建中曾请示过林副市长,且得到了他的默许。
目前,这种结果是最好的,你张建中一意孤行,与林副市长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那么一天,王解放想证明什么,他林副市长并没同意啊!
“干,别理他。”张建中对王解放说。
“还是再争取一下吧!”
“有什么好争取的。”张建中并没说出自己的猜测。
汪燕的电话打了进来,问他在哪?说她和小倩要回省城了。
张建中问:“不吃了午饭才走吗?”
汪燕说:“小倩下午要赶回去上课。”
“这么跑马观花地看一趟,会有什么效果?”
“总比没看好吧!”
吃早餐的时候,张建中安排办公室主任陪她们去各车间转一圈,要他向她们介绍厂里的情况,好让小倩有一个感性上的认识。然而,这一路看下来,小倩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么个破厂有什么好看的。”她有点儿埋怨汪燕,“不看还可以发挥点想象,这一看,反而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汪燕更提不起精神,因此,早早就想回省城,跟张建中打了招呼,就想是不是也跟敏敏说一说?这会儿,她似乎还在睡大觉,还没露面,也不知张建中夜里怎么折腾的?汪燕领教过他的厉害,想敏敏一定是被他折腾得一整夜没睡。
回宿舍拿东西的时候,张建中宿舍的门还是紧闭着。
小倩问:“要不要跟他老婆打个招呼?”
“不用了。”
“一个破厂长的老婆,也那么懒,现在还没起床。”小倩说,“难怪人家说,当官的老婆没几个好的。”
汪燕说:“大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老婆懒不懒?是他的事,只要他让你拍那广告就行了。”
小倩这才想起敏敏也曾替自己说好话的,便还想再做做她的工作,于是,便过去敲门,不见动静,又大声叫。
汪燕钻进车里了,伸出脑袋说:“可能她早起床了,早出去了。”
说着,门却开了,敏敏果然一副睡眼惺忪。
“有事吗?”
“我们回省城了。”
“这么快啊?不等建中回来?”
“汪燕姐已经给他电话了。”
敏敏抬头看了看汪燕。
汪燕回她一笑,半真半假地说:“有时间,到省城来玩。”
小倩却撒娇似地搂住她的胳膊说:“我陪你去逛街,去购物,省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都陪你去。”
敏敏应付地说:“到时再说吧!”
小倩又说:“敏敏姐,我拍广告的事,指望你了。”
敏敏笑了笑,说:“我不是不帮你,但更要你自己争取。”
“我已经很争取了,从省城那么远跑到这里来。”
“建中也知道,建中应该会首先考虑你的。”敏敏不再敢想昨晚那么肯定,因为,她俩离开的时候,曾被张建中数落了一番。
926食指般大小的疤痕
当时,张建中脸色很严肃地说:“你怎么能帮我拿主意呢?怎么能答应小倩拍那个广告呢?虽然我会帮她,但最后,还是应该由黄导来定。”他说,以后,厂里的事,你别插手管。
敏敏很不服气,说:“我很想管啊!还不是因为小倩才说两句?”
“不管是谁,也轮不到你说话。”
“我还是帮你演戏,不是给你留着面子,别说要我说话,陪,我都懒得陪你们。”说着,敏敏拿起手袋往外走。
“你去哪?”
“我还能去哪?”敏敏说,“去我妈那。”
张建中笑嘻嘻地说:“既然演戏,你就一直演下去吧?好人做到底!”
“现在,她们都回去睡了,这戏也收场了。”
“洗了澡,她们可能还会过来。”
“你不开门不就行了?你说,你睡了,她们总不会硬要我开门吧?”
“明天呢?如果,她们知道,你今晚没在这过夜,不就穿帮了?知道我们演戏了?”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还有厂里的人,比如王副厂长。我们约好了一早去向林副市长汇报,他一早过来,知道你连夜离开了,再傻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张建中说,“你就在这里对付着过一夜吧!”
趁着敏敏不注意,他一把夺过她的手袋。
“你要耍阴谋诡计啊!”
“我怎么会耍阴谋诡计呢?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向你发誓绝对不为难你,夜里,你睡床,我睡沙发。”
把敏敏留住是关键,否则,什么都是空话。
“你说的啊!不要出尔反尔。”
“我怎么会呢?”
敏敏似乎不放心,走到房门看了看,还关上门试了试,张建中给她吃定心丸,说:“你在里面关上门,外面是打不开的。”
敏敏推了他一把,说:“离我远一点。”
“好,好。我不打扰你。”张建中退回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