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问:“谁打来的?”
“你去洗澡吧!”
“谁打来的?”敏敏要看手机。
“怕你不高兴。”
“到底是谁?”
“你妈。”张建中说,“今天怎么没去看看她?”
“我妈打来的,我有什么不高兴?”
“我怕你误会。”
“你越怕我误会,我越会误会。”敏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手机还给张建中,“以后,别藏着掖着,我怪谁也不会怪我妈?我妈再过分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你也不准再对她有那种念想。”
心儿“咚”地跳了一下,就这么发展下去,他会没有念想吗?余丽丽说得对,男人不满足,什么坏念头都有,把男人弄满足了,他就没心思想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也进来洗澡吗?”她向张建中发出信号。
“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敏敏白了他一眼,说:“你伤得了我吗?我就只有那么一招吗?”她拉住他的手,牵他进房间,“别这么沮丧好不好?你豁出去了,还让你用最喜欢的方式。”
“你不会觉得我太狠吧?太不会心痛你吧?”
“我也要心痛你啊!”敏敏笑了笑,说,“总不能让你半天吊吧?总不能不尽妻子的义务吧?以前就说身体不行,现在,也没有理由了。”
张建中想,现在不也是身体不行吗?
太长和太浅。
敏敏没有把自己脱光,还是忌讳他看见自己那块疤痕,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但湿透的内衣透明地贴在身上,那两点殷红更具诱惑力。张建中隔着那一丝布儿揉,隔着那一丝布儿啃,她就背贴着墻不动了。
——你就不能正经点?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儿时间?你就不能让我洗干净?”
——你想干什么?想把衣服咬破啊?
——你是不是太贪心了,想一口把两粒花生米都吞了?
没有郝小萍那般膨胀,不能把两粒花生米挤在一起,张建中只得先啃这个,再吮那个。
“不能只是你弄我,你也要给我。”她摸索着,这会儿,那东东还没完全挺立,握了一手柔软,“它很听话,我喜欢它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子,它不会欺负我。
——你不能不一直就让它这样?我才不相信,你会控制不了它,你是不想控制它,你更想要放任它。
——你好坏,你放任它了,它不听话了,它一点也不乖了。
张建中堵住她的嘴,再不让她说话。她扶着那东东,帮他寻找那一眼泉。仿佛寻找不到,他便抬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腿,那眼泉一下子暴露无遗,那东东便在泉眼滑来滑去。
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渴望它闯进去,他一个用劲,偏了。
“别急啊!你别急啊!”
她又帮他调整位置。
还是偏了。敏敏反而急了,“怎么对不上呢?明明是对上了的。”
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一个新姿势,以前不敢试,太费劲,太没有安全感,心脏更承受不住。张建中再抬高她的腿,她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了。
“进去了。”
她喘着气,身子发软,猛地感觉,那东东火烫火烫地又闯进去好长一截,抬起的腿便一点点往下垂。
“有一点点痛,但还好。”她改双手搂住他脖子,不停地吻他,“挺好的,感觉挺好的,把我都胀满了。”
张建中却知道还没深入到她的极限。
这个姿势似乎不能再深入了,很适合他们。
喷水洒花在头顶“哗哗”流。
“你怎么不动?你不是很喜欢动吗?”敏敏很有些得意,双腿抬起夹住他。
“你不怕吗?不怕痛吗?”
“我不痛。”
张建中双手移到她屁屁上,说:“只要我双手用劲,会把你戳穿。”
敏敏很期待,鼻子“呼哧呼哧”地喘,嘴里说:“你慢慢压,一点点往里戳。”
张建中不相信可以戳穿她,在床上那么压都不能戳穿呢!敏敏的眉头皱了起来,张建中也感觉受阻了。
“还,还要吗?”
“要。”
张建中再用劲,敏敏却用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背脊。
“很痛吗?”
“还,还好吧!”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敏敏不会晕死过去吧?以前是心脏承受不了,现在是痛心疾首受不了,张建中耳边仿佛响起救护车的鸣叫。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935 反其道而行之
第二天,奶糖制作车间正式开机,看着工人把各式原料往机器入口倒,看着搅拌器旋转着,张建中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一定,一定。他觉得,自己在敏敏那找不到一条成功的路子,在事业上,一定可以。
好运气不能总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同样的,坏运气也不会总伴随一个人。
此消彼长,那边不如意,这边成算的几率自然会大。
听说奶糖投产,杨副厂长就赶了过来,那时候,正在做投产前的准备,他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搞点儿仪式?”
张建中笑着说:“还要什么仪式?就不要惊动领导们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副厂长看了一眼几步外的总工程师,示意他过来,总工程师抬了抬瓶底般厚的眼镜,走了过来。
“你告诉张厂长,我们厂里的怪事。”
张建中把目光移到总工程师脸上,问:“什么怪事?”
总工程师却摇着头说:“我不迷信那些东西。”
杨副厂长却急着说:“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事实总存在吧?总无法解释吧?”
“有什么无法解释的?”张建中问。
杨副厂长对总工程师说:“你说。”
“你不会说吗?”
“我怕张厂长不相信。”
“我说他就会相信吗?”
“你说总客观吧?”
“谁说都一样。”张建中对杨副厂长说,“你说。”
“建这个车间的时候,就在原料出入口那个位置,就是那道梁,左边那个。”杨副厂长指给张建中看,见总工程师要离开,忙说,“你别走,你给证明一下。”
“有什么好证明的,你杨副厂长说的是真话,但我从来不相信会有什么鬼神。”
“我也没说有鬼神啊!”
张建中说:“你说你的,总工程师去忙他的。”
杨副厂长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不是要宣扬封建迷信,但事情真的很蹊跷。当年,打那支桩的时候,怎么打也打不进,几个桩头也打爆了,就是进不去。分析来分析去,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后来,也不知是谁,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小车间主任,不是负责这一块的,听说是时任的分管基建副厂长,请了一个法师来作法。法师掐指一算,说一片曾是古战场,死过很多人,有不少孤魂野鬼。
——你说怪不怪,那法师搞了大半天,因为怕外人知道,所以,法事是半夜做的,又是烧猪,又是鸡鸭鹅的,冥纸烧得半个天都亮了。这法事一做,第二天开桩,还是那个位置,一家伙就打进去了。
——从此,厂里凡有大动作,总要请法师来弄一巡,驱逐妖魔鬼怪。
张建中笑了笑,问:“你是说,我们也要请法师来作作法?”
“可能也是碰巧了,但做总比不做好,做了心里也有点儿安慰。”
“以前,工夫都做足了,怎么就没有一点效果?一样产品都发展不起来。”
杨副厂长干笑两声,说:“也不是没有好产品。以前,蔗糖榨出来的白砂糖还是供不应求的。”
“那是计划经济,没有竞争。市场经济,马上就不行了。”张建中说,“我们打破常规,既然以前要做法师,现在,我们就不做,反其道而行之,希望出现另一种结果。”
杨副厂长苦着脸说:“你是厂长,你说了算,你说不搞就不搞,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当然,你的建议也没错,既然大家在一条船上,有什么想法,就像是一些很不靠谱的想法,提出来也是应该的。大家都是为这个产品好。”
本来,张建中干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事。
一切进展顺利,余丽丽和小甘已经上机,他们携带的软包装很快就到,生产出来的奶糖,晚上也可以进行初包装了。
回到办公室,张建中开始向每一位厂领导亮底。
——我们可能会受到短期攻击,像我们这样的国营企业,违反游戏规则,玩冒牌,是会遭世上唾骂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让世上唾骂。
——炒作有两种,一种是好名誉炒作,一种是毁誉炒作。有时候,后一种炒作更便捷,更容易让大家记住,有我们这么一家生产奶糖的企业。
——广告效应是什么?就是让人家记住自己,等我们纠正自己,真正推出自己品牌的时候,消费者马上就会记住,我们曾与大白兔的交战。那时候,我们再把质量炒起来,不敢说超越大白兔,至少与他们也不相上下。
总工程师和杨副厂长还是第一次听闻这些,两人都不敢乱表态。
“这么干可以吗?”总工程师还是忍不住问,“整个行业都会唾骂我们。”
“骂我们什么?只要不骂我们的质量就行,那时候,我们会趁乱宣传我们的产品并不比大白兔差,我们缺的只是牌子。”
杨副厂长说:“风险太大了。”
“什么风险?”张建中笑了笑,说,“冒牌企业成功的例子并不少,人家可以做到,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那些是民营企业,可以浑水摸鱼,我们是国营企业,要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比如,政府的压力。江市领导们会觉得很没面子,有可能还会做出撤销你的决定,平息整个行业的谴责。”
“这就要靠各位支持了。”张建中说,“虽然,这个决定是我做出来了,但还是希望大家一起承担,我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只要大家一致抵制两到三个月,也就是说,整个事件发生后,你们能帮我扛两到三个月,效果一出现,我想,市领既然导想做出撤销的决定也不得不考虑了。”
王解放说:“你这是把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
“有这么个意思。”
总工程师说:“你这是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开玩笑。我是这么想的,就算这个产品起来了,市领导也要撤换你,否则,他们顶不住上面的压力。”
大白兔的级别与江市的级别相当,他们的手可以伸得更长,整个行业就更别说了,甚至有可能惊动中央。即使你张建中成功了,江市领导也要对中央有所交代,不把你撤了才怪呢!
张建中说:“我倒不这么认为,这场战役成功,说明我是正确的,至少带出了一个新产品,即使把我撤了,市里也还会看重我。江市太多糖这样的企业了,或许,一个移花接木,让我负责另一家企业。”
——这跟打仗一样,打胜仗撤的将,很快又会上去,与坐办公室犯错误不一样。
——稳步向前,不是我们选择的路子,也不是我张建中的风格,不玩点奇招怪招,糖厂很难走出困境。
他们都知道,这几个月的筹划,时机已经成熟了,张建中开始大行动了,随后而至的进攻会一浪接着一浪。
张建中最担心的还是苗主任。这个最直接领导人,官不大,权却不小。事情不闹大,市一级的领导才会遇到各方压力,才会有所关注,然而,苗主任可以扼杀你于萌芽之中。
张建中不想太早给林副市长添麻烦,不想他太早挺身而出旗帜鲜明,那么苗主任就有可能肆无忌惮,抓住你一点点把柄就大做文章。
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显示屏,是一个陌生号码。
“张厂长嘛,”对方哈哈笑,问,“知道我是谁吗?”
张建中感觉声音有点熟,却想不起是谁,见对方一副大大咧咧,又不敢问对方姓名,模棱两可地问:“你有什么指望?”
“你是江市最大的厂长,我哪敢指教你,我倒是想沾沾你的光,向你讨口饭吃。”
936 借力
张建中的心落了地,想这人不是什么政要人物。
“你是谁?”
“听不出来?”
“不好意思,没听出来。”
“昨晚,我们见过面,我送敏敏回家。”
“孟,孟……”张建中还是没能想起他的名字,“小市长。”
孟小辉在电话里说:“不拼爹,我们不拼爹。”
虽然不喜欢这些官二代,但好话还是要说。
“你认为,我能帮你点什么?”
“你能帮我太多了。”不知是他与敏敏的特殊关系,还是他有求于张建中,一点也没有小市长的趾高气扬,“敏敏有没告诉你?我这人喜欢在官场混,自己做生意,也就是小本经营,卖卖米啊卖卖油的。”
张建中笑着说:“这哪是小本经营?敏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