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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别克制自己!那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来啊!冲啊!狠啊!”
敏敏等着,等着他往自己心尖尖剌去。
终于,还是没有深入。
终于,又是浅进浅出。
终于,忍不住了,屁屁一抬,迎了上去,正好张建中也往下压,一阵晕厥,不动了,屁屁一直那么高抬。
“我是不是很无耻?”
“怎么这么说?”
“明明自己很想要,却假装正人君子,装假浅进浅出,挑逗得你受不了,主动往里送。”
“知道就好,知道自己有多无耻就好!”
张建中也没动,那东东却不受控制,在狭窄的空间很有力地跳跃,不禁也收紧呼吸,绷紧双腿,像是想夹住它。
“还是这样舒服。”
“你倒是舒服,我又要吃苦。”
张建中往外退了退,敏敏压住他的屁/股,又往上迎。
“不要动。就让它在里面,让它把里面撑大,让我好好适应。”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又压了压,“好像还不够深。”张建中往上压,她却往后退,一直退到屁屁垫在沙发上。
她突然笑起来,问:“你怎么想到这姿势的?以前应该没用过。”
张建中说:“还用想吗?临场发挥。”
“我才不信呢!你不是满脑子里都想这些事,会一天天都像吃不饱吗?”
“你以为,我这厂长白当了?你以为,我白拿工资奖金了?”
敏敏说:“问你一件事。”
“你说。”
张建中动了起来,敏敏很合拍地配合。
“我成天呆在家里,挺闷的,闷就总会有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有时候就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像被你软禁似的,像是专门为你提供性/服务的。”
“你这想法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不该这么想法,但总不能一直闲着,你也应该考虑一下我工作的事。”
“你也知道的,这些各部门单位都为我的官司忙,过了这一段好不好?”
“要不,我去跟孟小辉学做生意。”
张建中停了下来。
“不行。”
“为什么?”
“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还怕我跟他扯上关系啊!我们从小玩到大,根本没那么种感觉。”
“他身边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敏敏“哧哧”笑,说:“害怕他身边那些人泡我?”
“泡我倒不怕,你不会那么没眼光,怕他们软得不行,来硬的。”
“他们不要命啊?就是孟小辉也不会放过他们。”
“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家伙!”
“我又不是跟他们,我只跟孟小辉。听说,他最近要发展兴宁那边的生意。他说,会给我提成。”
“你很缺钱吗?”
“不是。”
“不缺就别想那么多,打完官司,我给你弄个轻闲的单位。”
张建中不是没考虑,国资办是最好的选择。
“算了,我还是让我妈给我想办法吧!”
既然,他不高兴自己与孟小辉混在一起,敏敏也不想让他不放心。
此时,郝小萍与老李也融为一体。两人在小树林里转一会,就站在一棵树下,她背靠着老李,让他从后面钻了进来,感觉没那么坚硬,但自己够湿润,还是挺顺利的。
老李一手伸进衣服,搓捏她胸前的肉团,一手揽住她的腰,控制自己顺利进出,郝小萍则后仰着头,一手抚摸他的脸,一手提着可能会滑落的裤子。
如果,穿裙子会方便得多,貌似没有经验,何况,她也不穿裙子。
本来是想面对面的,担心被人看见,两个人面对面纠缠在这种光线暗淡的地方,人家不用猜也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还是这么背靠着他好,这么个站姿总不会往那方面想吧?
再说了,后面的感觉也比前面好得多。他们费了一番脑汁才想到把郝小萍的裤子转过来,把前面掉到后面,这样即使有人走近,也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
感觉那家伙完全进入了状态,所向无敌,老李越发感觉一次比一次进出得带劲,便听到郝小萍制止他的声音。
“别动!有人来。”
朝路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有人走动,然而,只是散步向前,并没有朝他们这边走来。
老李又动起来。
“没看见有人来吗?”
“他们只是散步的。”
“也会看见。”
真就有人朝他们这边张望。
“光线那么暗,又离得远,最多也就看见两个人影在晃动。”老李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越动速度越快,不想便碰到了身边那棵树。树是两米左右的小树,便“哗哗”摇晃起来。
郝小萍移开了,仿佛向路那边的人表示他们并没干那种事,他们是分开的。
老李又贴了过来。
“别站我后面。”她要老李跟她肩并肩,低头看,吓了一跳,老李竟然就那么亮着自己的武器。
“也不怕人看见。”
老李“嘿嘿”笑,说:“除非金睛火眼。”
郝小萍伸出另一只手爱抚着,担心没有刺激会软掉。
“他们走了。”
老李又贴上来,一用劲,没顶中目标,郝小萍一边叉开腿,让自己没那么高,也让门户更开,一边说:“看准了。”
“那看得见。”
郝小萍的手从前面伸进去,托住那家伙寻找进入口,再一用劲,感觉像是一根铁棍狠插进来。
“老李,你真行。”她又抚摸老李的脸,感觉那手粘了不少湿润,更像是在他脸上擦干净。
“我再行,也少不了你的配合。”
“你要我怎么样配合?”
“你再下蹲,像武练一样,扎稳四平马。”
“可以吗?”
郝小萍想往下蹲,感觉裤子有点儿碍事,就往下拉了拉。半蹲半站,老李进出就更自由,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有劲,郝小萍不得不身子前倾。
“站不住了,站不住了。”她抓住前面一棵树,那棵树便被他们捣弄得东倒西歪,意识到树枝叶发出的响声,郝小萍忙撒了手,老李也在那一刻,爆发了。
一个哆嗦,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响到了炸雷般的喊叫声。
“干什么的?”
近得只在几步远,一道很亮的手电筒光照了过来,郝小萍站得快,才没露出半边明月。
998也就是会上说几句的事
老李手也快,把郝小萍拨到身后,反问:“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林场的。”
光亮照上老李脸上。
“认识我吗?”
回答得很干脆:“不认识。”
“我是县委的。”
“没问你是哪的。”
“不问我也是县委的。”
光亮在两人身上移来移去,其实已经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虽然没看见,但他们手忙脚乱的举动,傻瓜也看得出来。
“说清楚,你们在干什么?”
“还用说吗?你们看不出来吗?”老李并不隐瞒,且从容地整理衣服,郝小萍却无法把裤链拉起来。要知道,裤链的位置根本不是在那个地方,只好一手有前面提着,一手在后面拢着。
林场的人一共三个,见其他两个人要绕到后面,老李扯了一下郝小萍的上衣,帮她遮住后面。
“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要脸。”
“怎么不要脸了?又是不是在大庭广众。”
“看你还挺年青的。”光亮停留在郝小萍脸上,“跑出来偷人!”
“他是我老公。”开始,还有点惊慌,还觉得丢人,见老李一副理所当然,郝小萍也不怕了。
“当然是你老公,你都给他干了,还不是你老公?”
“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孩子都有你那么大了。”
——妈的,比我们还凶。
——县委的很了不起啊!县委的就可以在这乱搞啊!
老李说:“叫你们场长来。”
虽然不认识这个狗屁场长,想他参加县里召开的会议,应该见过他老李坐在主席台上。前不久,他老李不是主持,就是主讲县里的重要会议呢!
“要想见场长还不容易?跟我们去场部!”
本来,一点事也没有,但郝小萍倒穿裤子,无法行动。
老李说:“你们先走一步,我们马上就到。”
“你以为,我们傻啊!”
“我说到做到。”老李直言不讳,“等她把裤子穿好,我们就过去。”
三个年青人第一次遇到这么一种状况,很有一种正不胜邪的感觉,但这个自称老李的人气场很足,仿佛还真有点来头,交换了一下眼色,拿手电筒的人对老李说:“你留下。”又用手电光晃了晃不远的树林深处,对郝小萍说,“你去把裤子穿好。”
郝小萍说:“你把手电关了。”
“你别耍阴谋诡计。”
“你放心,我们不跑。”
郝小萍一步步往后退,退一步,扭头看一眼后面,始终用正面对着那三个年青人,有一个小斜坡,郝小萍慢慢退下去。
老李说:“你可以把手电筒关了。”
年青人并没关,而是照着脚下。朝郝小萍那边张望,只看见她上半身,偶尔弯下腰,便只能看见她的脑袋。
“看你们也不像坏人,怎么在这干这种事?”
老李“嘿嘿”一笑,说:“你还年青不懂。”
“年青就说在家里不方便,担心闹出太大动静,你们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好玩野战。”
“野战刺激,可以激发斗志。”老李“哈哈”笑起来。见郝小萍走回来,又说,“可以了,你们要我们去哪都行,在兴宁县,凡是当官的,没几个不认识我老李的。”
“你是什么官?”
“我是李副书记。”
三个人脸色都变了。
“她真是你老婆?”
“而且,是原配。”
有人问:“什么叫原配?”
拿手电筒的年青人说:“这你都不懂?原配就是由一而终。”
有人说:“算了,别自找麻烦了。”
老李笑着说:“我不会为难你们,我会叫场长表扬你们,你们这种敬业的精神非常可佳,你们这种文明执勤非常值得称赞!”
“你这话是真是假?”
“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老李想起张建中和敏敏被冤枉关黑屋的无奈。有那么一刻,他曾有过担心,不隐瞒大胆承认,就是让他们无话可以说,先发制人,把他们的气势压下去。
果然奏效。
后来想,在兴宁自己地盘很重要,自己底气才更足,有时候,因为自己底气足,对方才显得弱,反之,就是对方足,自己弱。非自己的地盘,这第一个回合就失势了。
再一个就是这几个年青人只是普遍的林场工人,如果是警察,拥有某种特权,你老李再有底气也未必能镇住他们,相反还会越发激起他们的征服欲,抓住你的小辫子,还敢在警察面前嚣张?
然而,这事还是传了出去,老李夫妇俩玩野战寻求刺激。
县委书记说:“这老李,闲得就只想这些事了。”
县长说:“创新嘛!工作上无法创新,就在那方面创新了。”
其实,一帮人还是很佩服老李的,换了你,敢吗?一帮人还是很羡慕老李的,就算你敢,老婆会配合吗?不骂你“老流氓,臭不要脸”就算不错了。何况,他老婆又那么漂亮显年青。
教育局长问:“真有这事?”
老李脸皮再厚也红了红,说:“搞搞新意思嘛!”
“这也不能被人发现啊!”
“你以为,我想让人发现啊!那个时候,哪还知道周边什么环境?背上有一杆枪顶着,也感觉不到。”
“这不光着屁/股都被人看见了?”
老李一巴掌打过去,“哈哈”大笑,说:“你他/妈的,在那种地方,还把衣服脱了?不脱衣服就干不了了?”
教育局长也“哈哈”大笑起来。
笑毕,老李转入正题,说前几天,还想应付一下孟小辉,那知道,孟市长亲自给他电话,弄得他很被动。
——好多年都没跟那家伙联系了,以为,他当了市长也不认识我这种提前退居二线的人了,所以,想不为难你。现在,想不认真对待都不行了。
——我跟孟市长是老战友,不过,他比我出息,晚我几年转业,升了大官才转业回地方,结果留在市里,现在,又一个突飞猛进,当了市长。
教育局长很惊讶,说:“没想到,李副书记有那么硬的后台。”
虽然没在位,大家还是习惯性地称他“李副书记”。
“我老李可不是靠后台上去的,我老李在部队就是正处级,副书记才是副处级。”
“大家都清楚你的为人处事,都说你是一个正直的人。老实说,如果,不是你老李闹出小树林的事,当事人非得给个处分不可。”
老李大眼一瞪,问:“凭什么?”
“伤风败俗啊!”教育局长说,“正因为是你老李,大家才觉得那是一时性起,那是正常现象。”
“你不会是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