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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用的力,是你自己弄进去的。”陈大刚很不心甘地说,“我还一点感觉也没有呢!你的第一次,我竟一点没感觉到。你想想,我吃多大的亏啊!”
娜娜木了,感觉整个人就像掉进一个山洞里,不停地往下坠,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不是说一点感觉也没有吗?那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不会是诈她吧?肯定是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你就不要不承认我,我都看见血了,我裤子上沾有你的血。”
娜娜差点没晕过去,怎么会呢?他裤子上怎么会沾有血呢?但是,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你的裙子都沾了血,他的裤子会没有吗?当时,他并没脱裤子,是你掏出来的,连皮带也没解。
“你还痛吗?我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
“我什么事也没有,我告诉你,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娜娜再一次把电话扣了。这次,用了很大的劲。
不能承认,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就算陈大刚不要脸,把这些事告诉张建中,也不能承认。她很清楚,他一定会告诉张建中,如果,你跟他分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对张建中说,他是污蔑你,想要拆散我们,要我回到他身边。我娜娜怎么可能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呢?我娜娜不到结婚那一天,是谁也不让碰的。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觉得底气不足,张建中会相信吗?就算他相信你的话,到了那一天,你不能把玫瑰红呈现给他,他还相信吗?傻瓜也不会相信啊!
她想,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有那朵玫瑰红的啊!书本上不是有说吗?有的女人,因为种种原因,也会弄坏那层膜,也会消失那朵玫瑰红。好像骑单车就有可能破坏到,好像剧烈的运动也会破坏到。
娜娜又安慰自己,事情应该没那么严重,他只是碰了一下,或许,把那层膜碰穿了,但并没完全碰掉,只是出了一点血,并不说明以后不会再出血,真要洞穿剌到底的话,还是会出血的,哪怕出一点点血也可以。
她又想,就算不出血,也是第一次啊!完完全全的第一次啊!张建中不会傻得分不清吧?这么想,她又认为自己还是完整的,至少,她没有把整个自己给了陈大刚。
娜娜开始工作,推着那个滑轮左穿右梭,心里却很烦燥,总打错字儿。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这一关似乎没那么容易就能闯过去。表现看,陈大刚闹起来,你可以死不承认,但别人会相信你吗?你哥誓言旦旦,你也誓言旦旦,怎么会那么巧?那么多人不冤枉就只冤枉你们兄妹俩?应该还有一种可能吧?一脉相承都不是好货色。
她突然像是想一条道走到黑,突然发现,其实,还有一个岔路口,你不一定就要跟张建中在一起,跟陈大刚在一起又有什么呢?陈大刚是少识几个字,是缺少点智慧,但也不是差得太离谱啊!只要老爸扶他一把,他就算不能有太大的潜力,当个局长总可以吧?退一步说,当个副局长也还是可以应付吧?
张建中也不是完美得没有缺点。他有陈大刚那么有劲吗?他能像陈大刚那么用劲抱她吗?还有他的手能有陈大刚那么温柔吗?烫烫得抚摸得她的心都酥了,整个人都软了。还有,还有,他会那么硬吗?会那么强烈地跳动吗?她想,一定不可能,单看张建中的身架子骨,就知道他肯定不如陈大刚。
陈大刚是那种粗壮的男人,那东东肯定是粗壮的,张建中呢?想也像的身架子骨一样细细弱弱的。
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她的脸涨红起来,你好像越来越不要脸了,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对自己说,这怎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结了婚,你总应该面对,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过日子,总不能缺少这一样。如果,在外面什么都能满足自己,在家里却满足不了你,也不算美满吧?
这么一比较,她又犹豫了,天平又向陈大刚那边倾斜了。
有人推门进来,娜娜抓起摆放在面前一叠稿草纸甩了过去,嘴里也蹦出一个字“滚!”稿草砸在来人的脸上,他一点不恼,还咧嘴笑。
进来的人是陈大刚。
娜娜挂了他的电话,他就知道只要再打过去,娜娜见到他的声音,还会把电话挂了,倒不如直接跑到她的工作室去。反正她一个人呆在那里,比用电话说话还方便。
一进门,挨了娜娜一砸,他不仅没不高兴,反而心花怒放。
“你来干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
“就是上班时间,我才来看你,下班时间你回家了,我哪敢去你家看你。”
“不准笑。”
“难道你还想要我哭啊?”陈大刚突然意识到什么,说,“我真的想哭,那么重要的时刻,我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闭上你的臭嘴!”
“这里又没有外人。”
“我警告你,以后再不准说。”
“不说,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娜娜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你这不是等于承认跟他有那种关系了吗?她不再理他,推着滑轮在铅字盘上转。
陈大刚说:“你生气也没有用啊!生气也不能弥补昨晚的过失,反正总会有那一天,晚来不如早来。早来不是可能早点那个什么吗?”
“你说话干净点。什么这个那个,我们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
“好,好。我们什么也没发生。”陈大刚凑到她耳边说,“我们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今晚,好好体验体验,就当是第一次。”
“陈大刚,你给我滚出去!”
“小声点,你小声点。”
“你还知道怕啊!我告诉你,你如果再死皮赖脸,硬说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陈大刚愣了好一会,似乎不知道她怎么还会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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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很有一种豁出去的味道
突然,陈大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晚不是周末吗?张建中不是回来吗?原来她还想一脚踏两船!都发展到这样了,她还想跟张建中保持关系!今晚,绝对不能让她见张建中。你怎么知道那个家伙会干了什么事?娜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要干出什么事,你根本无法察觉。
“你是不是还想跟那个张建中在一起?”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吗?你是我的女人。”
“你放屁,我谁的女人也不是。”
陈大刚“嘿嘿”笑了笑,说:“不到你不承认,你就是我的女人。”
“无赖!”
“我无赖?我有强迫你吗?我有对不起你吗?是你自己那么干的,是你干你的。我干的还不爽,今晚,我还要干你,真正地干你。”
娜娜说“要不要打开门,要不要让所有人的都听见?”
她很有一种豁出去的味道。这一刻,她想通了,你陈大刚别想能要挟我,我娜娜根本就不怕,你有你的说法,我也有我的说法,你为什么要污陷我呢?因为我是副县长的女儿,你想当副县长的女婿,所以,你采用了这种肮脏的手段,谎说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企图把我搞臭,把所有的男人都吓走,从而,达到我不得不嫁给你的目的。
小人,卑鄙小人!
“太好了,你娜娜太聪明了,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可以把话说圆。”
陈大刚看着她,一点也不示弱。娜娜迎着他,目光更比他咄咄*人。
“扑咚”一声,他跪了下去。
“我求你不要欺骗自己好不好?其实,你一点不喜欢张建中,其实,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张建中没有碰过你,你根本不会让他碰,但是,你让我怎么对你都可以,你还有什么没有给我呢?你所有的一切都给我了。”
娜娜没想到他会跪下来,没想到他竟像赖皮狗一样,其实,他再坚持那么一小会儿,或许,她就屈服了,就承认他们什么事情都发生了。然而,他却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难为他还长得那么高大在球场上那么勇猛!
“我看不起你,知道吗?我看不起你!”
“你不要B我,不要B我好不好?”
“现在是你在B我吧?”
陈大刚眼里射出一道寒光,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沾的灰。
“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娜娜说:“我要跟你分手。”
虽然,她曾有过放弃张建中跟陈大刚在一起的想法,此时,却觉得太不值得为他放弃张建中。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男人跪在女人面前成何体统?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但她不喜欢这种挺不起腰杆的男人。有一刻,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她是副县长的女儿,他跟自己在一起?
陈大刚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能说臭你,你不要以为,你说,我想当副县长的女婿才诽谤你污陷你,别人就会相信你。我告诉你,我那条裤子还挂在家里,那上面有你的血迹。”
娜娜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流氓,你这个流氓。”她的眼泪“哗哗”流了下来。陈大刚又心痛了,说:“我不想的,是你B我的,你要跟我分手,我才不得不使出这一招。其实,你不是不知道,我是喜欢你的爱的。”
陈大刚抱住她,把她的脑袋搂在自己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娜娜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推开他说:“你离我远一点。”
好像又怕他误会了,就说:“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好在,这之前,没人进来,如果被人撞见,还不成了县府大院头等新闻?
张建中是晚上回到县城的。
星期六下午四点左右,书记总会打电话给张建中,问他可以走了吗?他便说,可以了。书记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就离开办公室下楼,车早等在楼下,因为张建中的办公室在另一幢办公楼,就坐在副驾驶位在等他,见张建中过来了,一手提着行李袋,一手提着两个圆的小竹笼,一看就知道竹笼里装着螃蟹,每笼少说也有五六斤。
书记也没说什么,张建中倒先解释,说:“副县长说他这几天馋螃蟹,叫我给他弄笼回去。我想了想,就弄了两笼,一笼是副县长的,一笼是你的。”
书记问:“你怎么不多弄一笼?”
张建中脸红了红,说:“下次一定先问问你需要几笼。”
“我有一笼就够了,我是说,你怎么不给自己弄一笼?”
张建中逮住了表现自己的机会,说:“本来,副县长也要我带一笼回去的,但我想,还是算了。我要不要都不所谓。”
这说明,他既想到你书记,又没有私念。
当然,这话不能无缘无故说出来,书记没问你,“咣咣咣”说一气,反而会有弄虚作假之嫌,你不是没有私念,是想表现自己没有私念。
回县城的路上,是与书记交流的大好机会,谈这一个星期发生的事,反正有的是时间,谈得就很详细,谈哪些工作完成了,哪些工作布置下去还没完成,下个星期,自己有什么打算?当然,也少不了谈自己的思想。遇到书记认同的,就点头,不认同的,就提出意见要求改进,不知不觉中,张建中就摸清了书记的工作思路,吸收书记工作的方式方法。
这是一个学习的机会,一个进步的机会。
当然,他们也谈到了咸水货的事,也不知司机知不知道,张建中就说得很隐晦。他说:“今天山尾村的村长来电话了,交代他办的事已经办了,或许星期三四就可以完成。”
书记问:“他应该不会弄错牌子给型号吧?”
张建中说:“我把要求都写得清清楚楚,叫他一定要按要求完成。”
“到时候,跟我司机联系。”
“我想,跑夜路会更好一些。”
书记笑了起来,说:“又不是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白天走。”
张建中愣了一下,想自己是不是说漏嘴了?本来,书记并不想让司机知道这事与他有关,你说跑夜路,到了那天,你叫司机跑夜路,他就猜想到那事定是你们谈的这事,是书记吩咐你去干的了。
“算了,我还是想其他办法吧!别劳烦你的司机了,再说,你也随时用车,别耽误你的工作。”
这话很让书记满意,这个家伙,挺机灵的,一句话似乎就明白你的意思了。
领导都喜欢这种脑瓜子敏捷的人。
张建中并没忘记证明自己弄的那笼蟹是给副县长的,进城后,他问书记见不见副县长?书记说,今天就算了。于是,他就叫司机在副县长家那个路口放他下来。他说,你不见他,就别让他看见你了。不然,会怪你到了门口也不进去。他又说,你们不用等我,我从那边走路回家也不远。
虽然只是小事,却能看出张建中为领导着想的心细,又让书记满意了一回。
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副县长老婆来开院门,见是张建中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