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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继续向前走去。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在她身后。
第一四八章 试试药的功效
跟在阿花身后,张建中是有想法的,今天是不偷了江湖佬的药吗?他一气吃了三颗,想这一下子总会把旧患弄吃好吧?如果,还不行,再把剩下的三颗也吃了。他不在乎以后是不是再不会内伤,更在乎能不能把旧患治好。
然而,你怎么知道这旧患有没有治好呢?
看见阿花扭着屁屁走出巷子,他突然意识到,每次见到她反应总是最大的,下面那隐痛总是最强烈的,他要试一试,今天还会不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痛?
阿花仍然穿得紧绷绷的,裤子的中线深深地勾勒出两瓣明月,且今天穿的还是白裤子,街灯映射过来,隐约可见里面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内裤裹住的地方紧紧的,裹不住的肉便有点松,随着脚步的迈动不停地颤。他想,如果,阿花也穿汪燕那样的小内内,只是中间有一条细带儿,那两瓣明月一定颤得更起劲。
阿花回头看他一眼,见他像是盯着脚尖,猛地,加快脚步,那两瓣明月更扭得不像话了,张建中紧跟着,心里嘀咕,你就不能慢点,你走得那么快就一点不担心?别把屁屁扭伤啊!别把屁屁扭掉到街上啊!
突然,阿花站住了,张建中差点撞在她身上,忙刹住车,用一只手顶着她的背。
“你干什么?”
张建中慌忙收回手,说:“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你就不能走快两步?你能不能别像狗一样跟在后面?”
张建中走了上去,并肩时,阿花狠狠地斜了他一眼。
“很不高兴送我是不是?”
当然不是,但张建中不能流露在脸上。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张建中了,什么都写在脸上,更不会向她表忠心似的,说自己非常愿意跟她在一起,非常乐意帮她做任何事。他感到奇怪的是,今晚自己的表现,本来,看到她扭动的屁屁总会有反应的,于是,下面便传来一阵隐痛,此刻,他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平静得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会是那药的作用吧?没把旧患治好,却把那种功能给抵制了。
“怎么可能呢?”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那药就算没有功效也不可能适得其反吧!
“你在想什么?”阿花见他嘴角挂起一丝笑,不由得问。
“没想什么。”
“是不是工作上的秘密?不能说?”
“就算是吧!”
阿花不高兴了,想给你点面子,你还翘起来了。当了几天的官很了不起吗?在我阿花面前也摆谱。
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个鬼张建中,还真有点变样了,脸没那么白了,却显出了几分成熟,特别是抿着那张脸,让人感觉到一种坚韧,身子似乎也显宽了许多,走路的姿势也有了一点稳重和霸道的架势。
她马上又不服他的气,肯定是装扮出来的,在乡下扮装给农民看的!
你多大年纪,我阿花还不知道?你扮成熟也别在我面前扮吧?你扮稳重也别在我面前摆样子吧?
“帮我拿包。”她把挎在肩上的小包递给张建中。
张建中左右看看说:“这包又不重。”
“你不拿是不是?”
“那是女孩子的包。”
“女孩子的包就不能拿了?”
“还是你自己拿吧!”张建中很坚定地说。
阿花又停下来看他,他却问:“还走不走?”
“不想走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背我?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想让你背呢!”
张建中心跳了跳,把她背在背上,胸脯那两坨肉还不紧贴着你?还不贴得像两张饼?还有那个小山丘,也一定贴得紧紧的。他对自己说,我就不相信你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就不相信不能检验出那药是不是有效?
阿花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他要真背你怎么办?你被他占的便宜还少啊!他背你还不又占你一回便宜?
“是不是要背?”张建中弯下腰来,“上来吧!”
阿花推了他一把,说:“离我远点!”
她有点生自己的气了,你别怪人家,你阿花有些话说得过分了,你怎么能叫他背呢?男女授受不亲,你叫人家背,人家会怎么样呢?张建中算是好了,如果遇到无赖,人家一定要背你怎么办?这可是你要人家背的!
有些事,你阿花做得也过分,比如吧,你怎么能叫他去帮你换灯管呢?他是很不愿意的,说了很多不愿意的理由,可是一定要他去,他才没办法的。你明知道自己家里没有梯子,他在椅子上再搭一张凳子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他不那么抱你,还怎么抱你?难道他不抱,看着你跌下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惹的祸!
还有现在,你叫他送你回家,他愿意吗?他一点也不愿意,他那么忙,放下手头的事才来送你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烦?”
“没有啊!”
“你说老实话。”
“还不算烦吧!”
阿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跺着脚说:“我很烦是不是?”
“你轻一点,别把鞋跺坏了。”
“不要你假好心。”
“我不是担心你,是担心你的鞋坏了,我不想背你都不行了。”
“鞋坏了也不要你背,脚葳了也不要你背。”
这个鬼张建中,越学越坏了,嘴也越来越贫了。你说他一句,他说你几百句。貌似没那么多,但句句往人心尖尖扎,你还还不了口。难怪人家说,当官的几个是好人!你张建中扎进那个堆子里,很快也学成坏人了。
此念头一闪,阿花差点没被自己气死。
她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叫张建中送她了,你只是怕路黑吗?你只是怕家的左右都是乱七八糟的工地吗?你是要借这个机会教训他警告他的,现在竟像在讨伐自己了。
你阿花浑了?你阿花傻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对自己说,这种人,你不教训不行,不警告不行,否则,他会变得鱼肉百姓的人渣。
突然,脚下一软,身子摇晃了一下。
“你小心一点。”张建中问,“你没事吧?”
他们走到了那段还没铺水泥的沙路,阿花的高跟鞋锥太尖,扎进泥里。
“没事。”她迈了一步,鞋锥又扎进去了。
张建中说:“要不,你扶着我的肩。”
“以前,没那么软的啊!”
“有人洒水了。”
“洒什么水?沙地洒什么水?”
阿花试探地扶着张建中的肩,他没有动,左右看了看,指着前面的方向说,我们走这边,横过去,就是水泥路了。那里有一盏黄黄的巷灯,说是水泥路,其实是一行铺盖在下水道的水泥板。
不管怎么说,还是比走那湿的沙路好。
扶着张建中的肩摆脱那段沙路,阿*里涌起一缕说不清的温暖,想张建中果然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听你吆五喝六的家伙,他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而且,在前路艰难的时候,能够寻找另一条出路。
她问自己,你还教训他吗?你还警告他吗?
你有没考虑到,那次换灯管只是一场误会?细想起来,还真像是误会。他不是曾经说过吗?副县长想把女儿嫁给他,因为人家有了男朋友,他便自觉地退了出来。如果,他是一个坏人,肯定不会退,相反,还会插一腿进去跟人家抢。谁不想当副县长的女婿啊!
那些心眼坏的人更想!
她对自己说,虽然,张建中有很多缺点,但不能算是坏人,在官场上混,沾染上一些坏习气也是难免的,但他质地还是好的,再什么变也不会坏成什么样。算了,算了。放他一马吧!再提那些事,彼此面子上都过不去。
张建中没晚上到过阿花这,不知道其中一段路是没有灯光,虽然路不难走,但一个女孩子总觉得不安全。
“晚上,你经常走这条路?”
“偶尔吧!”
“晚上,还是尽量别出门,一个人多危险。”
阿花在黑暗里笑了笑,说:“不怕,我有绝招。”
“什么绝招?”
“秘密,这也是我的秘密。”见张建中不再缠问下去,就用肘碰了他一下,说,“你不想听吗?”
“既然是秘密,就算了。”
“我突然又想告诉你呢?”
“那你就说吧!”
“我发现,你这人变化很大,一下子像换了一个人,都快不认识了。”
“没有吧?”
“是不是当官的都这样?一下子都变得严肃了。成天板着张脸,教训这个,教训那个?如果不教训人,都要扮深沉,让人家觉得,他跟平常人就是不一样?”
“我从来不教训人,也不扮深沉,我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你以为啊!你自己当然察觉不出来。”
她觉得这样似乎挺好,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跟屁虫了,真正长大了,其实,男人就应该这样,你要让人觉得你实实在在,要让人觉得,你有那么一种气场,站在那里,稳稳的像座山。这么想,她突然也有了一种安全感,想跟这样的男人走这条黑的路,什么也不用担心。
不必用劲地踩得地板“咚咚”响,不必唱歌,不必大声说:“你走快点啊!你在后面磨磨蹭蹭干什么?”
这就是她走夜路的绝招!
她认为可以壮自己的胆,又可以吓唬躲在黑暗角落里的坏人。
到家了,阿花掏出钥匙开院门,进去后,像是按了一下什么地方,别墅门前的灯亮了,就站在那里等张建中进来,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这路上,他还是平静得很,阿花扶着他的肩走路时,碰了他好几次,虽然不知是什么地方碰他,但总认为,是她的胸,否则,怎么会那么软呢?然而,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第一四九章 别让我难受
张建中觉得太不可能了!太不应该了!以前,不管碰到她什么地方,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激荡,下面怎么也会有反应,即使不强烈,也不可能平静如水啊!本来,他只是想把她送到院门口就回去的,这会儿,他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定了。无论如何,你也要再试一回,现在,不是要试那药没有能不能治好旧患,而是自己吃了那药会不会变得一点反应也没有?
客厅的灯很亮,目光很自然地就看了一眼那盏灯管。
“坐吧!”她把肩上的包甩在沙发上,急急推开一个门走了进去。
张建中想,她应该是急着上厕所,就很想跟过去,想或许能从门缝里窥探到点什么?狠狠刺激自己一把,那时候,总不会还平静如水吧?
很快,他发现,这只是一厢情愿,本是几块板拼成的门,木匠的工艺再好,也是会留下缝儿的,但这别墅里所有的门,一点也不在乎成本,还在外多封了一层三合板,把那门封得就像是一块板似的,根本没有半点缝隙。
张建中在客厅当中站了一会,又走厨房看了看,像是要找事儿做似的。如果,你只是来这里坐坐,聊聊天,彼此面对面,喝咖啡或奶茶,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事,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刺激。
他很有些失望地从厨房出来,抬眼看了一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突然想,如果假装上去检查通向晒台的门,她一定会在前面带路,她那可劲扭的屁屁就在自己眼前,如果,再发生点什么事,比如,她没站稳,或许窜出一只老鼠,吓吓她,自己又可以趁机抱住她。上次,是从前面抱住她,这次,却是从后面,双手抱住的是她那小山丘,脸儿紧贴的却是她肉肉的屁屁,说不定还会在自己也没察觉的状况下,又咬她一口。
他心儿一热,意识到自己并非平静如水了,妈的,吓了一跳,那药并没那么可怕。
松了一口气,他又发现,也没有隐隐的痛。
不会吧?那江湖佬的药真有功效?连痛也消失了,真他/妈的,能治愈旧患?
张建中兴奋地握紧双拳。
“冷静,冷静!”
他马上又劝自己,刚才那么一番胡思乱想,还没让你达到一定的高度和硬度,只是那么一点表现,完全有可能牵扯不出你的隐痛感。
还有一个问题,更多的隐痛都是因阿花而起的,只要她刺激到你,一定会痛,只是这么胡思乱想,就算能达到高度和硬度也未必会痛。比如汪燕,那会儿,高度够高吧?硬度够硬吧?鼻血都喷出来了,却一点痛楚也没有。
张建中好像第一次发现这个本不该忽略的问题,这有什么区别吗?阿花和汪燕对你来说有什么不同?他想,最大的不同是,阿花是罪魁祸首,你是被她踢坏的。所以,你也只能在她这里检验出你的旧患是否消除了。
他看了一眼厕所的门,阿花也太久了吧?
坐在沙发上,张建中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么想女人,竟然没有想到娜娜。她对于他来说,